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完全是没有把自家二小姐放在眼里,只当自家二小姐是小孩子,好糊弄吧? 元又语心中酸涩不堪,自家二小姐最是温柔单纯的性子,但为了她的事,竟然被自己的叔婶如此难堪。
元又语还没来得及站出来,就听元二婶开口道:“二小姐,你不要急着拒绝,这可是门好亲事啊!” 陆曼笙别过头,语气冰冷:“任凭你们怎么说,我都不会答应的!你们是在为又语考虑吗?你们分明就是想要李家的聘礼罢了!李家是什么人家?!污糟不堪!” 元二婶见自己的要求被陆曼笙拒绝,脸色挂不住,忍不住嘲讽道:“二小姐,我们把这兄妹俩拉扯大有多辛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们心疼他们还来不及,怎么会害又语呢?原先又语喜欢那程家书生,我们不也没说什么?如今那门亲事告吹,可想而知孩子们的亲事还是我们长辈看得准啊!” 搬出了长辈的身份来压人,陆曼笙一时无话。
元又语心中又急又气,果然,叔叔婶婶是为了自己的亲事而来,想卖了自己换聘礼。
“你们想要多少银钱,我给你们就是了,不要打又语的主意。
”陆曼笙不善于应对泼皮无赖,只好让步。
只是她说这话的时候,颇有威严,但因着年纪小气势少了好几分,毕竟她也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
元又语的心中满是暖意,她比陆曼笙大了三岁,一直以来都是她在照顾陆曼笙,如今却是陆曼笙护着自己。
元又语下定决心,绝不能让二小姐这样平白出这么一大笔钱送给叔叔婶婶,叔叔婶婶不是那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人,只会像狗皮膏药一般,这次拿了钱,下次又来闹腾。
但让元又语没想到的是,叔叔元老二开口拒绝了陆曼笙的银钱:“二小姐,这不单单是银钱的事。
李家允了我儿子一个好差事呢,二小姐可拿得出手?” 陆曼笙犹豫了。
只是银钱她已是十分为难,更别说允什么差事。
元又语气得要死,准备冲到屋里为陆曼笙辩驳。
陆曼笙一心在与元家叔婶争执,这才看到门外那片熟悉的衣角,急忙想去拦住那元老二接下来的话,却没有来得及拦住。
只听元老二冷哼道:“二小姐疼爱我们家又语,我们自是感恩不尽,但说到底又语是我们家的丫头,又没有卖身契押在陆府。
如今她死了,牌位留在陆府于礼不合,理应让我们领回去。
至于我们是不是要安排又语与李家少爷结冥婚,二小姐都是没有过问的权力的!” 元老二话音刚落,门口一阵阴风将正堂的屏风吹倒在地,把元老二吓了一大跳。
元老二慌乱地惊呼:“哪来的风?这个地方怎么会有风啊?!” 谁死了?元又语的脑子嗡地炸开,愣在原地,耳边只有两个字: 死了。
元又语呆呆地看着陆曼笙,陆曼笙站起身来看着她,扯出一抹苦笑:“又语姐姐,没有瞒过你,抱歉。
” “二小姐答不答应就一句话,故弄玄虚做什么?今日不答应的话,我们就不走了。
”元二婶顺着陆曼笙的视线朝门口看去,分明空无一人,便以为陆曼笙是在装神弄鬼,有些不爽地说道。
“元二婶!”陆曼笙呵斥道,“又语姐姐生病时你们在何处?她去世出殡时你们又在何处?如今想用她来换好处,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元二婶想要反驳,又是一阵阴风呼啸而来。
桌案上的花瓶砸落在元二婶的脚下,溅起的碎片划伤了元二婶的脸。
“啊——”元二婶慌乱地退了两步,抬头想要骂人,却感到寒意瞬间沁入身体,就像是被扼住了喉咙。
元老二亦是背脊发凉,浑身冒汗,赶紧拉过元二婶低声说:“有点不对劲。
” 元老二立马换了一副面孔,转身对陆曼笙说:“今日打扰二小姐了,不如二小姐再思量思量吧。
我家又语孤苦伶仃,一个人在黄泉路上漂泊也不是办法,我们也只是想为她找个伴罢了,没有恶意的。
二小姐若是改变了心意,再与我们传话就是。
” 言罢,元家叔婶就像逃命一般地跑了。
陆曼笙静静地等元又语开口,但元又语只是站在那里,抬头看着这最熟悉不过的厅堂,看着自己亲昵喜欢的二小姐,她哽咽道:“二小姐,我已经死了吗?” 陆曼笙犹豫片刻道:“嗯,你……死了,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叔叔婶婶得逞的。
” 元又语又垂下头,茫然无措地问:“我哥哥知道了吗?” 陆曼笙摇摇头:“我还不知道怎么与他说,我没有照顾好你……我心里不好受……” “二小姐,说什么胡话呢?我是你的奴婢,理应我照顾你,如今我不能陪你走下去了,也不能再照顾你了,二小姐可要学会照顾好自己啊!”元又语嘴角的笑意含着苦涩。
陆曼笙眼眶里充盈着泪水,咬着唇点点头。
元又语思索道:“那先别告诉我哥哥了,他如今在打仗,我怕他分心。
只是我们相依为命,我却丢下他,让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实在是舍不得。
” 陆曼笙依旧听话地点点头。
“还有,二小姐你不要为难。
我叔叔婶婶那样无赖泼皮的人今日目的没达到,改日还会来的。
反正我已经死了,这尸首葬于何处、牌位放在哪家我也不介意了,你就遂了他们的愿吧。
若冥婚的事成了,等我哥哥回来,我叔叔婶婶应当也不会太为难他。
” 陆曼笙这次却果断地拒绝道:“又语,别的事我都能答应,但这件事我绝对不同意。
我让人打听过,那李家公子是得花柳病死的,所以我一千一百个不愿意,就算你不在了,我也想让你清清白白地走。
放心,有陆府在,你叔婶也不敢为难你哥哥,你不必如此委曲求全。
” 元又语走到陆曼笙身前,行了大礼,哽咽道:“二小姐,我本是穷苦人家出身,遇见了你才过上这般好的日子。
程玖也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从来不觉得委屈,只是觉得,没有缘分罢了。
” 陆曼笙正要说什么,有丫环捧着茶走进厅堂,旁若无人地从元又语身边经过,满脸稀奇地对陆曼笙说:“咦,二小姐,又语姐姐的叔叔婶婶走了吗?这茶还没喝上呢,不像他们的性子啊,我以为要耗上个一日半宿的。
” 这说话的小丫环和元又语是最要好的,平日里只要瞧见元又语,就会“姐姐”“姐姐”地喊着,也是最看不惯元家叔婶、最替她打抱不平的。
陆曼笙端过了茶盏,轻啜一口道:“走了,若是他们再来,你们吩咐管家直接把他们拦在外头,就说我不想见。
” 小丫环狠狠点头,愤恨道:“嗯,他们对又语姐姐又不好,那程玖病死的事就是他们巴巴上赶着来告诉又语姐姐的,不然又语姐姐怎会病得那么急?如今又语姐姐都走了,他们还敢觍着脸上门。
”说罢,小丫环收起那两盏茶水,准备离开。
她又直直穿过了元又语的身体。
仿佛有一缕淡薄的香气迎面而来,小丫环忍不住发出了“咦?”的声音。
看着自己的身体变得支离破碎又慢慢恢复,元又语慌乱了片刻,过了好久才接受了这个现实——看来除了陆曼笙,谁也看不见她。
元又语心有不甘地看着陆曼笙:“小姐,既然我死了,你为什么能瞧见我?” 陆曼笙茫然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前几日我也病了,可等我病好醒来时,府邸里的人都说你不在了,可我却依旧看得见你,你在为我做针线,与我说话。
” 那日以后,元又语依旧同平时一样早起,做着琐事,只是做这些的时候再无人能瞧见。
陆曼笙劝道:“又语,你走吧,我爷爷说魂魄强留于人世的话,会烟消云散的。
爷爷还说……说渡过忘川,喝了那孟婆汤,穿过那扇门,就能重新做人了。
” “我还想再见见我哥哥。
”元又语不知道自家小姐从哪里知晓的这些话,也不反驳,低着头,手上做着陆曼笙永远也戴不上的香囊,“况且我要是走了,就再也记不起来二小姐说的话了,二小姐对我这么好,我舍不得。
” 陆曼笙气恼:“你说什么胡话呢?” 元又语噙着泪,祈求道:“二小姐,请不要赶我走,我就陪二小姐再走一段,就走一段,可好?” 想看着二小姐长大,想看着二小姐出嫁,这是元又语心中最期盼的事。
可还没等来这些期盼的事,京上就乱了。
朝堂动荡,主张打东洋人的朝臣们都被清查,其中刑部陆尚书也被牵连。
陆府里乱作一团,陆老爷已经连日被带进宫审查,好不容易脱身回来,陆老爷一回府就吩咐小厮丫环整理行李。
“赶紧的!今夜一定要把二小姐给送出去。
”陆老爷满脸倦容,疲惫不堪,声音有些苍老。
一旁的陆曼笙更是慌张道:“爹爹你不走吗?” 陆老爷看着自己从小疼爱到大的女儿,看着她单薄的身子,哽咽道:“爹爹不能走,爹爹是臣子,如何能走?爹爹等会儿还要进宫请战。
” “爹爹,我害怕。
”这几日不知为何,陆曼笙又发烧了,说起话来糊里糊涂的。
陆老爷心软了片刻,却依旧坚定道:“曼笙,我们不能一起走,那些军队的人是认识我的,一起走会牵连你。
你先走,爹爹无事了就去接你,你不要害怕。
” 这时门口小厮又来报,召唤陆老爷进宫的人已经走到街口了。
陆老爷面色铁青,匆忙安排陪陆曼笙上路的人手,只留陆曼笙一个人在房间里昏昏欲睡。
小厮丫环们都在忙碌,只有元又语陪在陆曼笙身边。
元又语焦急不堪,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不停地和陆曼笙说话,希望她上路之前能清醒,不然一路颠簸恐怕她熬不过去。
没想到都来不及告别,陆老爷就直接被宫里来的人架走了。
陆家上下得了消息后更是人心惶惶,自家小姐又病得迷糊,没有个主事人,下人皆是手足无措。
不过才一个时辰,就有居心叵测的下人开始抢夺陆家的财物出逃,愈演愈烈,无人来阻止。
元又语追着抢了陆曼笙首饰的丫环跑到了二门,门外一片狼藉。
正是心乱如麻之际,突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的叔叔竟然趁乱摸进了陆府,朝着小姐的房间鬼鬼祟祟地走去。
这个浑蛋想做什么?元又语跟着冲回陆曼笙的房间,就看到元老二正与陆曼笙对峙。
元老二袖子里露出了一些金银,想必是在哪个房间顺手偷的。
而陆曼笙则是抱着自己的牌位,因为发烧双颊通红,瞪着眼睛狠狠地看着元老二。
“滚出去!滚出去!”陆曼笙大吼道。
元老二露出凶相,嘲讽道:“你爹倒台不行了!我还怕了你不成?”边说着边一把推倒陆曼笙,夺过陆曼笙手里的牌位。
陆曼笙如何能抵得过元老二的力气,整个人直直撞向了桌子,额头撞上了桌角,瞬间血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元又语又哭又急,疯了一样想去抓元老二,却什么都抓不到。
“跟我斗?”元老二对着倒在地上的陆曼笙啐了一口,捧起牌位正得意时,又瞥见陆曼笙脖子上的金锁,顿时起了歹意,伸手去抢,“这么好的东西你也配戴着?都给老子拿过来!” 陆曼笙挣扎,用力抓着元老二的手背。
元老二吃痛,一巴掌扇在陆曼笙的脸上,一道红印立刻显现在她脸上。
元老二一把扯下陆曼笙脖子上的金锁,洋洋得意道:“值不少钱哪!不知这小娘身上还有什么好东西?”边说着边上手要去搜。
“啊——”突然元老二一声惨叫,人直直地向后倒了下去。
站在元老二身后的是一个手里拿着花瓶的少年,正是元世臣。
他看着地上元又语的牌位,眼中满是悲伤,小心翼翼地将牌位收好,他抱起昏迷的陆曼笙,轻呼道:“二小姐,二小姐?曼笙?!” 他怀里揣着陆老爷加急给他的书信,陆老爷自知有难,祈求他来京上保护陆曼笙。
他匆匆赶来,却没想到京上和陆府已经乱成这般,他的妹妹变成了冰冷的牌位,而他那个蛇蝎心肠的叔叔竟然在欺负二小姐。
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元世臣狠狠地踹了几脚躺在地上的元老二。
而在元世臣看不到的地方,元又语正欣喜地打量着自家哥哥。
看着元世臣风尘仆仆的模样,元又语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自家小姐定是安全了。
元世臣收起悲痛,抱着陆曼笙逃出陆府,上了马车。
信得过的小厮丫环早已收拾妥帖,一行人快马加鞭离开了京上。
陆曼笙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距离京上两日车程外的洛县客栈里,身边是陌生的面孔,那笑得温柔的丫环自称陆馥,她和妹妹陆馜就是这次跟着陆曼笙上路的两个丫环。
陆馥见陆曼笙的精神好些了,便笑着说:“姑娘,你醒啦?要不要喝点汤水?” 听到声音,守在门口的元世臣急忙进屋说:“曼……二小姐,你没事了吧?” “元世……臣?你怎么会在这里?”陆曼笙看到元世臣,撑起身子忍不住哽咽道,“又语姐姐,没了。
” “我知道。
”元世臣亦是艰难地开口。
陆曼笙不知道该如何说,她看见元又语就站在元世臣的身旁看着他。
阴阳相隔不得相见,陆曼笙心里更是难过。
元世臣唤来一个与他一般大的少年进屋,说道:“这是宋廉,你见过的。
他功夫不错,会护着你去恒城。
京上动乱,北方就更乱了,我现在是军中副将,不能离开太久,要赶紧回去,不能送你了。
” 宋廉和他兄长宋清都是受过陆府恩惠的人,后来跟着元世臣一起参军,陆曼笙是认识的,也是信得过的。
陆曼笙觉得全身无力,她几日前还是陆府的千金小姐、父亲的掌上明珠,如今却变成了奔逃的难民。
她一时无法接受,心不在焉,只是听话地点点头。
元世臣又叮嘱了几句路上可能遇到的危险,拖到不得不启程时,才策马离开。
第二日陆曼笙继续上路,除了马夫、宋廉和一个粗壮婆子,陪在陆曼笙身边的就是新进府的丫环陆馜和陆馥,还有谁都看不见的元又语。
这也是元世臣的意思,人越少越低调,不容易惹人注目。
北方往南方逃亡的人家很多,那些拦路抢钱的劫匪都把精力放在了大户人家上。
陆曼笙的马车一路上也不太平,但好在都有惊无险。
却没想到在经过埔村时遇到了大麻烦。
恒城是南方最富饶的城镇,被白帮所控制,还有所谓的土皇帝,可以说早就自立门户了。
但因为每年恒城都上缴丰厚的税银,朝廷也就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因京上大乱,白帮就把进恒城的路给封了,大批想逃向恒城的百姓都被堵在埔村这个离恒城最近的村落里。
陆曼笙一行无法进城,只能借住在埔村农户的家里,焦急地等着恒城开城的消息。
整整七日过去了,恒城城门依旧没有动静。
宋廉计算了去别处的路线,陆曼笙却又开始生病发烧了,浑身滚烫。
身子的高温降不下来,陆馜见势不对,让陆馥留在屋里照顾陆曼笙,她吩咐守在外面的婆子道:“快去找桶干净的水来,小姐又烧起来了,得用凉水擦身子。
” 婆子也急了:“馜姑娘,你这是为难我啊!埔村落难百姓太多了,井口都被那无赖占了,要收钱呢!就算给了银钱,我也不敢提着桶水大摇大摆地在村里走,可是会被抢走的。
” “那可怎么是好?”陆馜急得团团转。
宋廉和马车夫去打探消息了,还没有回来。
她们身上是带够了药和银钱,却万万没想到会缺水。
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给我钱,我去帮你们弄水。
” 陆馜瞧过去,一个少年偷听了她们的话,正叼着根草歪着头趴在墙头瞧着自己。
那少年穿得脏兮兮的,像是村里的乞丐,脸也是蓬头垢面的看不清长相,只看到他带着有些戏谑的笑容。
陆馜警惕地看着他,问道:“你要多少钱?” 少年毫不犹豫地狮子大开口:“一锭银子吧。
” 陆馜变了脸色:“一桶水你要一锭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呢?!” 少年撇撇嘴:“爱要不要。
” 婆子扯了扯陆馜的袖子,轻声道:“馜丫头,他是村里的小混混,手下的人不少,有些本事的。
不如让他去试试也成,总归是小姐重要。
” 陆馜皱着眉对那少年说:“那你去提水吧,回来我就给你钱。
” “不行,先给钱。
” “你跑了怎么办?” “呵。
”少年跳下墙头,准备要走。
“你回来。
”陆馜最烦与这种无赖打交道,只得追到门口拿出一锭银子丢过去说,“那你快去快回。
” 少年却没有收下银子,丢回银子不屑地说:“我改主意了,我不要钱。
你小姐进村的时候蒙着面,但她头上戴着的银梳子怪好看的,我要那个!” 陆馜脸色难看:“你一个男人要首饰做什么?!钱不够我再补给你就是了!那梳子不值钱的!” 少年无所谓地说:“我就是喜欢,我要送给我以后的媳妇。
” 那少年原来是想讹钱,看陆馜怀疑自己,心里不爽,就想捉弄捉弄陆馜,自然也不是真心想要什么银梳子。
“你!!无耻!给我等着!”陆馜气得柳眉倒竖,重重地甩上了门。
瞧着陆曼笙躺在床上难受,她心里不好受,喃喃道:“是我没本事,姑娘回头再怪我就是了。
” 言罢,陆馜轻手轻脚地摘下陆曼笙头上的银梳,出门丢给少年,狠狠地说:“快去快回,不要食言。
” 少年拿了银梳,不免多看了两眼,只见银梳上刻着蝴蝶花纹,上面还留有梨花水的清香。
少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这虽然是游戏, 但可不是闹着玩的。」 「SAO刀剑神域」设计者-茅场晶彦 飘浮在无限苍穹当中的巨大岩石与钢铁城堡。 这便是这个世界所能见到的全部景象。 在一好奇心旺盛的高手花了整整一个月测量后,发现最底层区域的直径大约有十公里,足以轻松容纳下整个世田谷区。再加上堆积在上面百层左右的楼层,其宽广的程度可说超乎想像。整体的档案量大到根本无法测量。 这样的空间内部有好几个都市、为数众多的小型街/
十八线女星秦郁绝接下一个恋爱综艺,经纪人替她挑选了位素人扮演假男友。 签合同那天,她来到办公室,推门看见位男人慵懒地靠桌而立,指尖一点猩红映亮漆黑的眼底。 气质放浪不羁,眼梢带着些散漫与恣意。 看样子,应该是自己那位假男友。 秦郁绝放下合同:综艺结束之后就分手,没意见的话就签吧。 男人稍顿,接着掐灭指尖的烟,慢条斯理地捏起那份恋爱合同,扫了一眼后突地低笑着道:好。 名字刚签下,经纪人带着真/
1. 秦楼从小就像个疯子,人人畏怕。只有一个人不怕,还帮他关住了心底的魔鬼。 后来女孩儿成了秦楼的初恋。 再后来,女孩儿死了。 秦楼更疯得无法无天。 直到一个和初恋神似的女人出现。 2. 秦情自从做了秦楼助理,每天工作以外还要应付嘲讽三千遍: 秦总只是把你当替身。 你根本不知道秦楼有多爱宋书,比起宋书,你什么都不算! 给别人当替身啊,你真可怜。 秦情配合得很,每每低垂着眼,泫然欲泣。 没关/
杏花林中初遇时,她尚是不谙世事的小郡主,而他是先帝最宠爱的皇子,关外扫荡敌寇, 功高盖主,却为新帝所忌,远贬他方。 彼时他尚无意竞逐天下,她却因家恨国仇,以温柔之乡为陷阱,以缱绻之爱为利刃,狠狠将他推上叛君叛国之路。 三年后重逢,他已是雄踞一方的霸主,手攥长剑欲直取天下。而她是落魄琴师,一无所有。 皇权霸业,永嘉混乱金戈铁马,漫漫征途,人命如草芥,爱恨亦浮云。 爱别离、求不得、生死两隔,她/
叶卿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成了书中那个不受宠皇后。她只想仰天大笑三声,按照剧情发展,她只需要每天混吃混喝,边嗑瓜子边看男女主和皇帝那个苦情男配虐恋情深,苟到最后一章圆满撒花就行了。 然鹅 叶卿接手之后,就发现剧情它崩了! 兄长官职一路飙升是肿么回事?再这样下去是要被猜忌灭族的啊! 皇帝你不去你朱砂痣那里,天天往她宫殿里挤作甚?她已经看到妃嫔们要和她宫斗到底的小眼神了! 好在太后娘娘依然喜欢她/
穆温烟自幼生的娇妍粉润,长大后更是妩媚妖娆,十四岁入宫为后,深得皇帝宠爱,有关妖后的传言肆起。 然而 这一切只是假象。 一天,穆温烟一脚路滑,不小心撞坏了脑袋,一觉醒来,只有三岁半孩子的神智。 于是,后宫的画风变成了这样: 皇后可怜巴巴的揪着帝王龙袍,嘤嘤嘤,淑妃不让我吃桂花糕,她坏! 以前的皇后稳重冷静,对待后宫妃嫔表面上大度容忍,与皇帝相敬如宾。 现在的皇后娇娇滴滴,每晚都抱着皇帝不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