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掂量了下是纯银的,心中满意。
那少年刚收了银梳,躲在不远处的小混混们便迎上来说:“老大,银梳子欸!请我们喝酒去。
” 陆馜听到这话,回头就想骂人,却见那少年狠狠地踹了小混混一脚,命令道:“喝什么酒,先提水去!” 那少年没有失约,吩咐人提了一桶水送到了陆曼笙房间。
陆馜陆馥轮流给陆曼笙擦手擦脚,好不容易才将高烧压下去。
见陆曼笙睡得不那么难受了,陆馜才委屈道:“一把银梳就换了一桶水,气死人了!” “姑娘没事就好。
”陆馥知道陆馜心里难受,劝慰道。
陆曼笙醒来的时候,已是子时,旁人早已熟睡。
陆曼笙见陆馜陆馥挤在旁边的小榻上打瞌睡,不忍心叫醒她们,自己起身摸到桌前喝了杯水,披着外衣站在院子里吹了一会儿风。
夜晚的村庄寂静无声,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耽搁多久。
“喂,你就是她们家小姐啊?”黑暗中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陆曼笙一大跳。
“谁?”陆曼笙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墙头那边有人影晃动,她低声质问道。
“今早是我给你弄的水,你什么态度啊,有钱人真是忘恩负义。
”那声音不满道。
“哦……你突然说话,吓着我了,今日的事谢谢你。
”陆曼笙对那人影福了福身子,夜色太深,估计那少年也没瞧见。
少年无话了,院子里重新归于静谧。
见少年不再说话,陆曼笙准备回屋,却听到黑暗中有急促的奔跑声传来,然后她听到另外一个声音喘着粗气说:“老大,吴大去外头拿货被砍了一刀,一直在流血止不住啊!” 少年闻言,紧张地说:“快!送去村大夫那儿!” “村大夫被招进城里了!!估计天亮才能回来!” 黑夜里,陆曼笙就算看不清少年的神情,也知道他此时的焦虑和急切。
陆曼笙忍不住出声道:“那个,我有金疮药,可以给你们一些,治疗伤口很有用的,如果不是致命伤应该能熬到明天早上。
” “啊!谢谢姑娘。
”后来的少年急忙道谢。
但先前的少年却突然沉默,似乎在揣测陆曼笙的意图。
陆曼笙没有犹豫,即刻就从屋里翻出金疮药摸黑丢给少年。
瓶子是金线绕着的,一看就不是凡品。
“多谢。
”少年留下这两个字,转身离开。
等脚步声渐远,陆曼笙抬头看着月色,继续想着往后何去何从,却听到在自己身后站了许久的元又语轻声说:“小姐帮他做什么?他不是好人,今日不过拿桶水,却换走了小姐你的银梳……” 陆曼笙下意识地摸了摸发髻,空无一物,坦然道:“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
世道艰难,多与人为善吧。
我若是沦落成他们这般,未必能更善良。
” 陆曼笙多站了一会儿,隐约听到后门那儿传来马夫和宋廉说话的声音,话语间还提及了自己的父亲。
陆曼笙放轻脚步往后门挪去,想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我们二小姐怎么办,年纪轻轻的就没了爹娘……”这是马夫的声音。
“先不要告诉小姐,她病情未愈……”是宋廉的声音。
陆曼笙自然没有沉住气,立刻现身,出声质问道:“宋廉,我父亲怎么了?!你不必瞒我,如今我这般还有什么受不住的,早些做好安排才是!” 马夫一看到陆曼笙,没忍住,悲戚大哭道:“二小姐,二小姐节哀!京上来的消息,老爷没了!” 马夫哭得不成人样,陆曼笙却很平静,也许她早已经预见了这个结果。
如果只是普通的牢狱之灾,何须将她这样狼狈匆忙地送走呢?父亲分明早已知道这是灭顶之灾了! 宋廉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陆曼笙。
陆曼笙思索良久,才对那车夫和宋廉说:“陆府虽不在了,但这趟行路艰难,你们没有欺我无依无靠,我心中十分感激。
等到了恒城安顿下来,我会给你们一笔银钱,你们愿意跟着我就跟着我讨生活,愿意出去谋事或者回京上也可以。
” “二小姐,我们不走……”马夫和宋廉面面相觑。
马夫还想再说些什么,他本是京上人,自然是想回京上的。
陆曼笙此举已是最好的安排,可他又担心自家小姐孤身在人生地不熟的恒城生活艰难。
陆曼笙打断他的话道:“没有什么二小姐了,陆府已经不在了。
以后不要叫我二小姐了,免得旁人问起这称呼的缘由,你们还是叫我……姑娘吧。
” 一夜之间,失去了亲族,失去了所有,陆曼笙不再是陆府那个柔和软弱的二小姐了,而是变成了处事冷静的当家人,说话有着毋庸置疑的威严。
安排好了去恒城的事,陆曼笙想回屋休息,却看到元又语依旧站在墙角阴影下。
陆曼笙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叹气:“又语,你真的该走了。
” “小姐,老爷不在了,我如何放心得下你?”元又语低声啜泣。
她对陆府有很深的感情,听到陆老爷离去的消息,她比陆曼笙还要痛苦。
陆曼笙摇头拒绝:“又语,你不能陪我太久,不然会灰飞烟灭的。
我怕我有一日睁眼看不到你,那样我会更伤心的,还不如亲眼看着你走。
” 元又语突然觉得眼前的小姐完全变了一个人,但那熟悉的声音却满是对自己的担忧。
犹豫不决中,陆曼笙走到元又语的背后,轻推了一把,在她耳边轻声说:“不要回头了,如果你不走,我可就不是你的二小姐了。
” 元又语落着泪,用手反揪了一下陆曼笙的袖子,最终放了手,迈出了步子。
陆曼笙在她身后温声道:“我也舍不得你,可我更期盼与你能够来世相见。
” 元又语终究没有再回头,就这样消失在了夜色中。
陆曼笙迎着凄凉的风,收敛了情绪,往后自己就是孤身一人了。
说起来元又语走后的第二天,陆曼笙的病就好了起来。
自那日起,陆曼笙便不太提及过去的事了,不知道是故意避开,还是忘记了。
本以为埔村临近恒城,定是安生之处,但宋廉很快就发现一到夜里就有陌生人围绕着陆曼笙所住的农户家转悠。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因为之前路上他们粮食殆尽,马夫不得已在村里用银钱兑换了粮食,那些人也许因此发现了陆曼笙一行人带着不少钱财,准备动手抢劫。
今夜农户家周遭来往的人特别多。
宋廉与马夫都是会功夫的,马车里还有一些防身的武器,若是动起手来未必打不过花拳绣腿的混混,只是难免会有一场恶战。
宋廉和马夫拿着砍刀紧张地藏在门后。
今日倘若是风平浪静,明日定不能留了。
因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宋廉的手心都是冷汗。
“里面的人是我们先看上的,你们来晚了。
” 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那提水少年的声音!宋廉心头大骇,这少年果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宋廉从门缝看出去,只见少年带着人正在与另一群打扮不善的人对峙。
另一边领头的大胡子冷冷地瞧着少年,威胁道:“姓叶的,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凭本事说话。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那行,我们干一架就是。
”少年身后的人蠢蠢欲动,少年轻描淡写道,“说到底这里也是白帮的地盘,你们今日敢动白帮的东西,就要做好心理准备。
” 大胡子听到白帮的名号,明显犹豫了片刻,朝民宅看了一眼,宋廉吓得赶紧移开了身体。
大胡子纠结了半晌,还是忌讳白帮的名号,冷哼着走了。
白帮?那少年不是一般的小混混,竟然是白帮的人!宋廉心里的惊慌已经压抑不住了,若是一般的小混混也就罢了,但如果是白帮与他们动手,他们毫无胜算。
宋廉低声吩咐马夫去通知陆曼笙先躲藏起来,自己继续暗中观察那少年。
可过了许久,宋廉也没见那少年有什么动作。
宋廉不敢掉以轻心,依旧警惕,马夫已经跟婆子一起收拾东西将陆曼笙藏起来了。
少年好像知道宋廉在门后,等遣散了手下,确认周遭无人后,他才回身走到门口,对着门说:“你们收拾行李,立刻就走。
这里的人多是恶劣狠毒之辈,亦有不少江洋盗徒。
你们家小姐带着两个丫环,你护不住的,像今夜这样的事还会不停地发生。
等你们出了村子就走水路,从东面绕去恒城,想法子登上货船,恒城的货船还能出入。
” 宋廉这才意识到少年是在帮他们,甚至还告诉了他们去恒城的法子。
他有些意外,不过是有过一桶水的“交情”,这少年为什么会帮他们?但宋廉不敢迟疑,赶紧叫上了陆曼笙一行,准备离开埔村。
马车行到村口,少年在等他们。
坐在马车前的宋廉与他道谢,少年却不耐烦地摆摆手道:“你们快走吧,别拖拖拉拉的给我惹麻烦。
” “不知可否告知我你的名字,我好记下,往日再相见也好感谢。
”陆曼笙坐在马车里,忍不住出声问道。
少年认出她的声音,知道说话的就是这家被他抢走了银梳的二小姐。
少年狠狠拍了一下马屁股,马车开始前进。
陆曼笙来不及再问,就听到少年清朗的声音:“二小姐是吧?你我云泥之别,想必此去你我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了,无须多此一举知道我的名字。
” 陆曼笙掀开车帘子瞧去,只看到少年挥手离开的背影。
陆曼笙就这样探着头,看着少年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看着埔村渐行渐远,而在那个方向还有更遥远的京上。
一切都结束了,父亲也好,京上的所有人与事也好,元又语也好,那些回忆都留在黑夜中,不复相见了。
“梆——”是子时打更的声音。
陆曼笙满脸泪水地从梦中醒来。
她记起来了,关于元又语的一切她都记起来了,那个疼惜自己的姑娘,自己怎能将她忘却了? 小语迷迷糊糊地起夜,听见前厅有动静,还以为是小贼,拿着扫帚就冲进前厅,却看见陆曼笙在点香。
小语茫然唤道:“二小姐?” “把你吵醒了。
”陆曼笙穿戴齐整,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她将香插在香炉里,双手合一祈祷。
小语揉揉眼睛,好奇道:“二小姐在祭奠谁吗?不要太伤心了呢。
” 陆曼笙笑着摇摇头:“只是祈求来日更好罢了。
” 翌日,南烟斋依旧是平时的样子。
陆馜在后院盘点香料,小语在铺子里洒扫。
叶申来到南烟斋,却得知陆曼笙去送货了。
本想与陆曼笙交代近日不要出门,却没想到没碰上人。
但想着有车夫陪着应当无事,叶申便坐在店里等陆曼笙。
见店里新来了个小丫环,叶申打趣道:“你家姑娘不在,怎么那么没规矩,连壶茶水都没有?”小语洒扫过于认真,一时忘记了招呼他。
本以为叶申只不过是问完话就走,却没想到会突然发难于自己。
小语红着脸说:“我这就去端茶,还请客人不要告诉二小姐。
” 叶申愣住:“你叫谁二小姐?” 他脑子里闪过一丝念头,转瞬即逝。
小语不明就里道:“二小姐就是我家小姐,哦,就是陆姑娘。
我称呼二小姐称呼惯了,你们应当都叫她陆老板吧?” 叶申还想再问些什么,但小语已经匆匆进屋去沏茶了。
陆馜以为是客人出来招呼,没想到是叶申。
叶申就将本想提醒陆曼笙的话告知了陆馜,陆馜也晓得重要,都细心地记了下来。
叶申思考半晌,还是开口问道:“馜儿姑娘,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当年来恒城时,有没有路过埔村?” 陆馜听他说起这些旧事就来气:“哎呀,自然是路过了的。
那会儿姑娘还在路上发着烧呢,进不了恒城只能在埔村留宿,连水都抬不到。
最后无法,我们只得让那村子里的混混去抬水,那混混还不要银两,偏要姑娘的银梳子。
“那银梳子不值钱但是我家姑娘的心爱之物,二爷你说这混混欺不欺负人?好在那人最后送我们出了村子,也算良心发现了,那银梳估摸早就被他当掉了吧……”陆馜之后说的话,叶申都听不见了,他匆匆起身离开。
等他走出南烟斋、回到叶公馆时,脑海里依旧是那句:“那混混还不要银两,偏要姑娘的银梳子。
” 叶申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木盒,小心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雕刻着蝴蝶花纹的银梳,没有什么陈旧的痕迹,似乎被主人精心妥帖地收藏着。
叶申心里的情愫无法遏制。
原来,给他金疮药的二小姐就是陆曼笙,问他姓名的人也是她,期待与他再见的人也是她。
可自己却因那卑微的自尊,硬是生生错过了。
当年,就是从陆曼笙问他名字的那刻起,他第一次晓得被人尊重的感觉,往后再艰难时也没有舍得当掉这个银梳。
叶申握紧了银梳,眉眼弯弯,露出笑容,自言自语道:“真是有缘分。
陆曼笙,原来是你啊。
” 今年恒城的寒秋比往年来得早,百姓们早早就开始置办起中秋节所用的物件。
南烟斋的生意也比往日要来得好,可是陆曼笙最近很是苦恼。
平日铺子里迎来送往各路人都有,但有媒婆上门与自己说亲还真的是头一遭,来的还是恒城最有名望的王媒婆,为陆曼笙说的亲是南街私塾的李先生。
陆曼笙和颜悦色地婉言拒绝,竟被王媒婆当作是女子的羞怯。
王媒婆放下对方的生辰八字后便匆匆离去,说改日再来求答复。
陆曼笙没拦住人,瞧着压在桌案上的红纸笺,心中不住叹气,怕是下次王媒婆再上门时就会带着聘礼来吧? 她对姻缘一向看淡,也从未想过要嫁给不认识的陌生人。
这下可如何是好? 翌日,陆曼笙和往常一样开门做生意,迎来的头位客人竟是叶申。
叶申前几日来过,与陆馜说了几句话就匆匆离开了,等陆曼笙回来时连个影子也没瞧见。
陆曼笙自然晓得他不是来买香的,还在思量他是不是为了杜家村的事而来,就听叶申开口道:“陆姑娘可知,王媒婆将你与李家的亲事传得满城皆知。
” 闻言,陆曼笙心中诧异。
这怕是那媒婆的招数,若是陆曼笙想要推脱这门亲事,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名声,想再说亲事便有些难了。
但这不是陆曼笙在意的事,她本就无心嫁人,所以并未往心里去。
没想到叶申不依不饶继续问道:“陆姑娘觉得李先生如何?” 陆曼笙坐在柜台前翻着账本,心中斟酌回绝媒婆的托词,随意答道:“李家书香门第,是旁人眼中的好姻缘,这样的人家很好……” 可惜与我无关。
陆曼笙心里这样想着,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叶申打断道:“陆姑娘。
” 叶申的语气有着毋庸置疑的坚持,陆曼笙抬眼瞧去,想看叶申到底要说什么。
只见叶申晃着折扇,忽而轻笑道:“陆姑娘要嫁给他,不如还是嫁给我。
” 陆曼笙愠怒,起身轻斥道:“叶二爷,我陆曼笙不过一介女子,就容你在此胡言调侃吗?” “陆姑娘先不要生气,我将陆姑娘嫁给叶某的好处一一道来如何?”二人对峙,面对陆曼笙冷若冰霜的眼神,叶申面色坦然,慢条斯理地说道。
陆曼笙看他说得认真,不知为何心中不悦消散大半,竟还有些赧然。
便想着他能说出个什么来,于是坐下继续翻阅账本,算是默许。
叶申自顾自坐下,啜了一口茶:“叶某双亲早逝,孑然一身,陆姑娘嫁过来便能当家作主,绝无妯娌吵闹长辈刁难这类亲眷不和睦之事。
” 叶申的语气轻快,所讲的家世背景陆曼笙也算得上清楚,他说的是实话。
陆曼笙无法反驳,姑且听了下去。
“叶某在恒城也算是有正经营生,若是陆姑娘依旧想做这南烟斋的生意,叶某也是能帮衬一二的。
若换去旁的人家,想必陆姑娘很难出来抛头露面地做生意。
”叶申继续说。
陆曼笙哑口无言,只觉得的确有理——李家那样的世家,是决计不可能让长媳在外头做生意的,派个掌柜管事便是。
叶申打量陆曼笙的神情,手指轻敲桌案,笑着说:“若是陆姑娘愿意,往后就是云生戏院的老板娘了。
” 陆曼笙忍不住抬眼看叶申,这话颇为打动她,相熟的人都知晓她喜欢看戏,这叶申简直是掐住了她的命门。
说到云生戏院,陆曼笙心想,若自己掌管云生戏院,就叫那小云仙唱梁山伯,戴晚清唱祝英台,想必是一出好戏。
正沉浸在幻想之中,未承想叶申又冒出一句:“叶某决计不会有三妻四妾。
” 前头那些胡言乱语陆曼笙全当笑话听,此刻却忍不住笑出声,脱口而出问道:“这话如何保证?” 叶申眉眼弯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若我辜负你,你便可以打断我的腿。
” 自己是不会嫁给李先生的,也不想嫁给叶申,怎么就被他的话牵着鼻子走了呢?陆曼笙有些气结,蹙眉道:“你满口胡话,我都不知你哪句真哪句假。
” 叶申笑嘻嘻地说:“外头的人如何说我?奸诈狡猾?阴险毒辣?” 陆曼笙无言以对,话都被眼前这个人说尽了,她还能说什么? 叶申静静地看着陆曼笙,一字一句说得真切:“我不敢说从未对你说过假话,可若是假话能够诓骗到你,我费尽心思,也会弄假成真的。
” 陆曼笙静默,她突然觉得眼前人与往常不同了。
她认识的叶二爷,城府颇深,心机深沉,不像是会随意袒露心意的人,为何突然对自己如此说话? 陆曼笙想不明白,她大约也想不到——这是他们俩最后的平静,往后这般撒泼打诨、无忧无虑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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