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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村的事已经过去了几日,陆曼笙没有再见到叶申。
那日魏之深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杜家村?那个黑五又是谁?为什么陆曼笙会觉得他有些熟悉?真的是一团乱麻理不清。
杜家村的事再没有后续了,好似一切都平静了下来,陆曼笙这几日过得还算清闲。
这一日,花匠小哥宋廉难得主动上门。
宋廉其实是元世臣派来保护陆曼笙的人,平日里都是在花房做事,一般都是陆曼笙有事才会寻他来,无事时他不会上门。
“元世臣给我送了个丫环?”听闻宋廉的来意,陆曼笙惊讶道。
宋廉点点头说:“嗯,之前督军知道馥姑娘不在了,怕姑娘无人服侍,就特地送了人到恒城来,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这也是督军的一片心意。
” 人都已经送到门口了,还能赶回去不成?陆曼笙苦笑道:“这个元世臣。
” 宋廉得到陆曼笙的首肯后便出去把人带进来。
陆馜颇为好奇道:“也不晓得元督军会给姑娘送个什么样的人来,想必定是妥帖干练的。
” 但让陆曼笙和陆馜未曾想到的是,跟在宋廉身后、捧着包袱的女孩,瞧着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梳着双丫髻,满脸稚气,身子单薄,看上去娇生惯养的,不像是寻常丫环的样子。
女孩见到陆曼笙就脆生生地请安道:“小语给二小姐请安。
” 二小姐? 陆曼笙还没反应过来这个称呼,宋廉便笑着说:“陆姑娘,你瞧她长得像谁?” 陆曼笙不明白宋廉说这话的意思,只好说:“模样倒是周正。
” 宋廉闻言,愣道:“陆姑娘不觉得,她长得像又语姑娘吗?督军知道您和又语姑娘感情深厚,特地寻觅到这位长得和又语姑娘很像的丫头,送来服侍陆姑娘。
” 那自称小语的女孩亦是点点头说:“督军给我改了名字叫小语,能照顾二小姐是我的福分,盼着二小姐看见我能高兴。
” 又语,元又语。
陆曼笙自然记得这个名字,又语是元世臣的妹妹,在京上的时候是与自己一起长大的丫环,但自己在离开京上之前,她就因病去世了。
陆曼笙已经记不清元又语的模样,看着小语的笑容,陆曼笙心里不免感慨,原来又语是这副模样吗?似乎有些熟悉,但又是那样的陌生。
又问了几句小语的家世过往,陆曼笙便吩咐陆馜将人带下去收拾包袱行李。
元督军从前只是喜欢送东西,如今都开始送起大活人来了,陆曼笙心想回头一定要写信与他好好说说。
待二人离开,陆曼笙低声问:“宋廉,最近元督军可好?” “督军让姑娘小心,恒城最近不太平,姑娘切莫再有动作,一切等元督军来恒城再说。
”宋廉沉身道。
陆曼笙惊讶:“他居然要来恒城?事态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是,元督军得了消息……有人想要姑娘的命。
”宋廉面色沉重,有些犹豫地说,“陆姑娘和白帮的叶申走得未免太近了些,难免被他连累。
” 陆曼笙颇为无奈:“我也不想的。
” 宋廉继续说:“陆姑娘让我查的杜家村的事,我只查到了大概。
有人暗中拦着这事,水太深了,我猜测是东洋人暗中勾结山贼,在南方作乱,其野心可想而知。
而杜家村的人为了钱财给东洋人和山贼提供便利,拿山贼抢来的钱财从东洋人手中兑换武器。
东洋人一直在和魏之深沟通合作,魏之深虽然并未和东洋人达成合作,但也没有想过撕破脸。
如今杜家村覆灭,你和叶二爷牵连其中,这些事不能让东洋人知道。
姑娘,你当时在场,卷进这件事里对魏之深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他虽然现在对你没有动手,但迟早都会动手,陆姑娘小心。
” 陆曼笙心中大骇,神情凝重,点点头表示知道。
宋廉不便久留,就离开了。
有人给元世臣报信,是谁? 有个名字跃出心头。
陆曼笙摇摇头,这么会想起他呢?他和元世臣并不认识,况且,这样做如果被魏之深发现的话,太得不偿失,这不是心机深沉的叶二爷会做的事。
收敛起心思的陆曼笙回到后院,小语已经手脚利落地开始帮着陆馜收拾庭院中的香料。
陆馜向来是个开朗爽快的人,正热络地和小语聊天。
陆曼笙颇为满意,元世臣做事向来让人放心,挑的人也不会是虚有其表。
陆曼笙回到前厅,继续打理账目,可她却一个字也瞧不进去了。
魏之深与东洋人有联系这件事,叶申知道吗?他应当知道,他可是魏之深的心腹,可万一他不晓得,那他会很危险,自己要不要去与他知会一声?陆曼笙的思绪越发像乱麻。
突然,陆曼笙闻到了甜茶的味道,抬头瞧去,是小语正端着茶瞧着自己。
“二小姐想什么呢?叫了您好几声呢。
”小语是亲近人的性子,陆曼笙并不反感。
小语见陆曼笙没有生气,笑着说:“督军说二小姐最喜欢喝果子茶了,若是有什么烦恼,喝了果子茶心情就会好起来。
” 再次听到二小姐这个称呼,陆曼笙忍不住问道:“你叫我什么?” “二小姐啊,督军说原来在京上的时候,都是这么叫您的。
”小语不明所以,回道。
陆曼笙觉得有些头疼,喃喃自语道:“二小姐……我是有姐姐吗?” 小语依旧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不是的,您是家中独女,但在陆家本家排行第二。
您就喜欢旁人叫您二小姐,说是大小姐听着显老。
”说完,小语还哧哧地笑起来,自己家小姐小时候真是个有趣的人。
小语将甜茶捧到陆曼笙面前,陆曼笙这些年一直喝惯了苦茶,闻着味道只觉得有些腻,不禁问道:“我以前喜欢喝甜茶吗?” 闻言,小语收回手惊讶道:“这些是督军告诉我的,小姐已经不喜欢喝甜茶了吗?是我做得不是,我应该同馜姐姐问清楚的。
” 陆曼笙向来不会苛责这样的小事,笑着说:“无妨,他大约也只记得我以前的喜好,这么多年过去了,人的喜好是会变的。
” 小语恍然:“督军说,那年您大病初愈,醒来就不记得过去的事了。
督军嘱咐过的,是小语忘了。
” 小语福了福身子说:“二小姐的喜好,我会再与馜姐姐一一打听清楚的。
” 刚巧捧着香囊进屋的陆馜听见这话,便打趣道:“小语这是刚来就要挤了我的位置吗?” 小语回头便笑着说:“馜姐姐要嫁人的呀,我来之前就听说在恒城想求娶馜姐姐的人家可多了呢。
我再不快快知晓二小姐的喜好,馜姐姐哪日嫁人了,二小姐嫌弃我粗笨的话那如何使得。
” 陆馜闻言,顿时涨红着脸说:“哎呀,你胡说什么?” “小语哪有胡说,难不成你打算跟着我做一辈子的老姑娘吗?你可有什么中意人?我帮你去说说。
”陆曼笙也忍不住笑道,佯装思索,“我看那赵警官人就不错,你觉得如何?” 陆馜见陆曼笙也逗她,气恼道:“陆姑娘,你怎么也跟着打趣我?赵警官不过是因为帮过我们,有过几次来往罢了。
赵家那样好的人家,怎么会看得中我?”陆馜的语气有些心酸,把陆曼笙听愣了。
她没想到陆馜看着大大咧咧的模样,也有这般细腻忧愁的小心思。
陆曼笙认真道:“你只觉得是赵家看不中你,那你可是看得中赵警官?我觉得赵警官不是介意门第的人。
” “哎呀,越扯越远了,不跟你们说了,你们就知道欺负我。
”陆馜跺着脚离开,小语怕她真的生气,向陆曼笙福了福身子便跟上去劝慰。
陆曼笙看着桌子上小语匆忙下忘记拿走的甜茶,皱着眉喝了一口。
好甜,甜到陆曼笙喉咙都有些不舒爽。
原来自己是曾经喜欢喝甜茶的吗?为什么一点点都不记得了呢? 大约是因为那口不适的甜茶,整个夜晚陆曼笙都心神不定,到了后半夜就开始梦魇——先是梦到了自己在南烟斋里算账,接着又梦见自己走在东街,走着走着才发现自己走到了陆家大宅,眼前鸟语花香,一切再熟悉不过。
“二小姐,您慢点走。
”梦里,身边经过的奴仆都如小语一般叫她,但那些奴仆却没有表情,就好像木偶一般。
陆曼笙仔细回想,这些人就像是被陆曼笙忘却了一样,陌生到冰冷。
“二小姐!”熟悉的声音响起,陆曼笙循声回头,看到树下站着一个女孩。
和其他人不同,那个女孩的面容模糊,看不清样貌。
陆曼笙正要出声问她是谁,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天色刹那间暗了下来,花园变得死寂,所有花草都瞬间枯萎,毫无生机。
那女孩突然啼哭起来,苍绿袄裙的衣角染上了一片猩红的血迹。
陆曼笙猛地回头,女孩就站在她的背后,哭泣道: “二小姐,您不要死,二小姐!” 谁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为什么死了? “呼——呼——”陆曼笙从噩梦中惊醒,她喘着粗气,额头出了层薄薄的虚汗。
她坐起来,弓起身子,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是噩梦吗?为什么这段噩梦如此真实?如果不是噩梦……那会是回忆吗?为什么她完全不记得了呢?为什么有人对她说她要死了? 第二日,陆曼笙眼下的乌青吓着了陆馜和小语。
陆馜押着陆曼笙回屋休息,自己去铺面上管着,小语则是绞了热毛巾去给陆曼笙敷眼睛。
陆曼笙因为昨夜的梦身心俱疲,便随她们去了。
敷眼睛时,小语站在身后为她按肩舒缓,陆曼笙漫不经心地问道:“小语,督军有没有跟你说过关于我以前的事,你能与我讲讲吗?” 小语清脆的声音传来:“我知晓得也不多,多是二小姐您的喜好。
” “那元又语的事呢?无妨,你随便说说,我都不记得了。
”陆曼笙说。
“嗯……督军说小时候元家受了陆家的恩惠,后来督军父母相继去世,又语姐姐就入了陆府,当了二小姐的贴身丫环。
而督军则是去从军了。
”小语仔细回想。
这些事陆曼笙是知道的,但她没有打断小语,继续听她说。
“又语姐姐与二小姐感情颇深,二小姐您也待她亲如姐妹。
督军说又语姐姐在时,常给督军写信,信中总会提及二小姐您待又语姐姐有多好。
”小语的口气颇为羡慕。
这也就是为什么元世臣如今对她如此照顾的原因所在吧,陆曼笙心中明了。
“那后来呢?她怎么没有和我一同来恒城?” 闻言,小语有些迟疑道:“又语姐姐死了呢,还是二小姐您亲自为她发的丧。
” 死了?对,元又语是死了。
陆曼笙的喉咙干涩,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她到底忘记了多少事? 她记得陆府的庭院怎么走,记得临别时父亲的面容,也记得从京上逃往恒城那艰难的路,但再以前的事就都不记得了。
这是为什么呢?别人口中与她最熟悉的人,她不该忘记的。
梦里的那个人是谁?元又语吗?那个人说她就要死了,到底是元又语死了,还是陆曼笙死了? 陆曼笙想着这件事,心神不定,就想去铺子里找陆馜说话。
刚走到铺门口,就听到有客人在和陆馜说闲话,那位常来的妇人用颇为神秘的口吻说:“……何老爷的儿子快病死了,不知怎么就好了!我听说是用了什么邪门歪道拿旁人的命来抵了命呢!” 陆馜接话道:“竟有这样的事?!”语气亦是诧异,附和着那位夫人。
夫人愤恨地说:“为了自己儿子,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也做得出来,也不怕报应。
啧啧啧……” 陆曼笙愣在门口,没有走进铺子,许久才转身疾步往回走。
当年明明病的是自己!但最后死的确实是元又语,难道说……是元又语替自己死了? 这样的心思一起,摧心剖肝。
不能这样下去了,陆曼笙打定主意,要找回忘却的记忆。
若是真相真的如此,此生在愧疚中了却也罢,总好过如芒在背地度日。
陆曼笙从库房堆积的藏香盒中,找到了放置许久的巡忆香,这是她从没想过用在自己身上的香料。
气味是淡雅的清香,却能唤起忘却的回忆。
入夜,本以为是个不眠夜,忧心忡忡的陆曼笙却在刚刚沾到枕头后就陷入了梦中。
这一次,她的梦境清晰而又真实。
梦里,陆曼笙在陆府的耳房中醒来,虽然是梦,她却无比清醒。
她一眼就认出了窗子上的琉璃,这是自己在陆家住的院落,她小时候喜欢明亮的琉璃,就将窗子明纸换成了琉璃,费了陆老爷颇多的工夫。
她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耳房醒来,就听到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
“快去找大夫,小姐发烧了!” “快,东街的大夫没用就去宫里找!不要耽搁了!!” 脚步声匆匆来又匆匆而去,陆曼笙不禁疑惑,他们说的二小姐不就是自己吗?她好好地在耳房睡觉,怎么旁人说她发烧病了?陆曼笙不明就里,爬下床正要出门叫人,不经意地瞧见柜上镜子里的自己,不禁心中大骇——镜子里的人根本不是自己!!!是一张又熟悉又陌生的脸,跟小语有几分相似。
陆曼笙很快就明白过来,镜子里的人是元又语,她变成了元又语。
这梦境明明应该是她的回忆,怎么会进入元又语的记忆? 难道她根本没有自己小时候的回忆?所以找不回来? 来不及多想,陆曼笙急着要去正房看自己,也就是小时候陆曼笙的情况。
她现在分明是陆曼笙的贴身丫环,陆曼笙病了,怎么没有人叫她呢? 陆曼笙走到正房,周围的人端着水盆进进出出,皆是焦急的神情,无人在意她。
陆曼笙很轻易地摸到了床前,床榻上躺着的女孩病恹恹的,脸颊凹陷,正是小时候的陆曼笙。
陆曼笙心中震惊,躺在床上的小陆曼笙周遭都散发着死气,一只脚已经踏入鬼门关,无药可救。
小陆曼笙勉强睁开眼睛,怔怔地盯着她。
陆曼笙心中毛骨悚然,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自己看着。
小曼笙愣愣的,呢喃道:“我又看见你了……所以,我是要死了吗?” 这话问得有歧义,陆曼笙听不懂。
她现在的身份是小曼笙的贴身丫环,小曼笙应该能时常看到自己,但听小曼笙的语气,好像看见自己是一件稀奇事。
但梦境似乎不受她控制,不容陆曼笙多想,她脱口而出:“是啊,你马上要死了。
” 说完陆曼笙便开始懊恼,自己为何要跟自己说这般残忍的话。
小曼笙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那好吧,那我就来找你吧。
” 周遭又变黑了。
元又语从梦中醒来,依旧是在陆府的耳房里,这是她为了方便照顾二小姐、自己休息的地方。
她还在茫然中,就听到身边有些声响。
元又语抬头瞧去,陆曼笙正坐在她脚边的杌子上做绣花。
“你醒啦?” “二小姐!你、你怎么在这里?”元又语吃惊。
陆曼笙担心道:“你病了好几日了,我不放心,过来瞧瞧。
” 元又语挣扎着起身:“怎么能让二小姐看护我,我……” 陆曼笙却让她躺下,她只好靠着枕头坐着。
陆曼笙说:“自从你听到程玖的死讯……你已经病了快半个月了。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你要照顾好自己。
” 程玖是元又语的未婚夫,不过前不久两人退了婚。
退婚之后程玖娶了临县大户之女,举家搬到了临县。
没想到临县疫病蔓延,程玖因染病,不治身亡。
再次听到他的死讯,悲伤涌入元又语的心头,她忍不住低低哭泣起来。
程玖这个与自己青梅竹马一同长大、说长大之后一定会来迎娶自己的人,最后却瞧不起自己的门第,娶了旁人。
每到夜晚,元又语总会忍不住懊恼愤恨自己的一腔真心错付了人。
可是真的听到他死了,却是这般痛彻心扉地难过。
陆曼笙还想安慰元又语几句,便听到门口传来丫环的声音:“二小姐,又语姐姐的叔叔婶婶来了,想见见小姐。
” 房间里的二人呆愣片刻,还是元又语反应过来道:“我叔叔婶婶来了?他们为了何事要求见二小姐?我赶紧去跟他们说,没事不要打扰二小姐。
” 陆曼笙扯住她说:“你还在病着,既然他们要见我,想必是有事情吧。
你且躺着,我去问问他们过来做什么。
” 陆曼笙的命令毋庸置疑,元又语犹豫片刻,点点头答应。
待陆曼笙离开,元又语的心事更重了。
叔叔婶婶一向是拎不清的人,她父母早逝,与哥哥元世臣相依为命。
叔婶甚少照顾他们,不过是偶尔给口饭吃罢了。
后来她和哥哥进了陆府,叔叔婶婶才对他们殷切起来。
这时候叔叔婶婶来陆府想做什么?是因为程玖的事吗?叔叔婶婶一向不喜欢程玖,一心想让自己嫁给富户做小妾。
程玖娶了别人之后,叔婶三番两次上门与自己说亲。
这下可好了,程玖病逝了,他们更是有了说辞,要求自己嫁给别人。
元又语越想就越觉得叔叔婶婶来一定是这个目的,若是如此,恐怕又要让二小姐为难了。
自己的事还是得自己来解决,元又语这样想着,挣扎着起身换衣,从耳房小道溜去正堂。
还没走近,就听到正堂里传来陆曼笙呵斥的声音:“滚出去!” 元又语大惊,不知道正堂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怕自己贸然进屋显得没有规矩,便决定先躲在门口偷瞧,看看情况再说。
只见陆曼笙身子笔直地坐在正堂红木椅上,脚不着地,羸弱娇小的身子与雕刻着麒麟的红木椅背格格不入。
而自己的叔叔婶婶则毫无规矩地瘫坐在下座,看那傲慢的神情和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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