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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驟雨( )(強制愛/傾崩散旅4 /男方女裝(2/3)

这么熟,不会有感觉的。

」 「我觉得、还是不要--」 「你昨天没好好满足她吧?只做一半,难怪一揉就湿,呵,你好好看着吧。

」 我的一条腿被国崩抬起勾住腰,里裤褪到腿窝掛着,在他的手指挑逗下,花心确实很快就涌出液体。

既然错过了醒来的时间点,我乾脆将错就错。

反正过往也不是没有被流浪者睡奸过。

放松四肢和大脑,感受他的长指插入阴道,轻轻浅浅地抽送起来。

「呜……」 我垂着首,不自觉溢出喘息声,他追加了一根手指,食指和长指撑开阴道,来回戳弄嫩肉,掌根撞击在阴部上,些微的麻痛带来快意,很快将我推上高潮,花穴抽搐收缩,感觉到他进出费力许多。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

」 我睁开眼,视野被过度舒服的泪水模糊,这角度恰好和倾奇者对上眼。

他红着眼轻喃,「姐姐……对不起。

」 「看他做什么?」国崩扳过我的下巴,咬了口我的唇瓣,「看我。

」 少年握着性器撞了进来,将刚刚流出的爱液堵得严严实实,我惊喘一声,握住国崩的肩膀,「慢点、呜、哈啊……、太撑了--」 没有给我适应的时间,少年直接开始挺腰抽送,每一次都深深顶到宫口。

比起流浪者的佔有、倾奇者的温柔,国崩的风格像是刻意为之的表演,他故意在倾奇者面前上我,也故意要让我在别人面前失态。

这是我第一次有他人在场的情况下做爱。

「倾奇、别看我、啊……嗯!别看……」 虽然严格说起来,他们都是同一人,但倾奇者的目光还是让我羞耻万分,我注意到他的裤档已经高高隆起,布料色泽深了一片。

我随着国崩撞击的节奏喘息,他一手揉着我的胸乳,红果被他舔得挺立泛红,乳波晃荡,不知不觉间洩了一次,花液滴滴答答,在性器抽插时勾拉成丝。

恍惚间有人与我接吻,不是国崩,而是倾奇者。

他眼角垂泪,似乎充满了罪恶感,但看着我被操又确实被勾起了情欲。

「姐姐、很疼吗?」 说不痛是假的,右腿被国崩抬起,阵阵抽痛伴随他的操弄,刺激着我的神经,却也勾起一丝酥麻感,微量的疼痛反而加剧欢愉,烙印在我的灵魂上。

快感如海浪般阵阵拍打着我,我伸舌回应着倾奇者的吻,与身下的猛烈撞击形成反比,他的吻温柔而繾綣,充满安慰。

我动手去扯他的腰带,灼热的性器弹跳出来,前端吐露前液,我也想让他舒服,不希望他只能乾看着。

「就这么欲求不满?被我插着,还有馀裕去吃别人?」 国崩将我翻过身跪在床上,脸刚好正对着倾奇者的阴茎,张嘴就能含进嘴里吞吐,同时间也被人从身后狠狠贯穿,前后一起被填满,有种被他们一起疼爱的满足感受。

倾奇者捧着我的后脑勺,双颊潮红,眼泪滴落在衣服上。

「哭什么?我咬疼你了?」 「不、姐姐的嘴、好温暖……好烫、有什么要出来了、呜!唔哈……」 白浊从我的嘴角流出,我捧着他的性器,连同囊袋好好的将每一滴精液都舔乾净吞下,身后国崩撞击的速度也缓了下来,正在打量着我和倾奇者的互动。

「这就射了……真不争气,那该轮到我了。

」 国崩从刚才抽插到现在,我都高潮了两次,他都还没释放,持久力比我想像得还要可怕。

照理说他也是第一次才对,却远比我想得还要熟练。

国崩似乎读出了我的疑问,他笑着在我耳侧轻喃,「我们本就是一体的,共享着所有情绪、知能与感受。

」 差别在于记忆和个性,将他们的人格框定在了这当下。

光是两人就可以把我操到神智不清、双腿发颤、日常生活无法自哩,我难以想像要是散兵来了,我会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进入梦里的第三天,我终于见到了散兵。

浮浪人少年双腿交叠坐在窗边椅子上,屋外的雨小了许多。

根据他的说法,是去巡视梦境边界,才会来得这么晚。

由于早年踏鞴砂炉心祟神能量外洩、还有替至冬下探接触深渊的缘故,流浪者用来逃避现实的梦境空间,在他们特地圈起的生活范围之外,都是一片宛如稻妻暗之外海的紫红色大海,经常有不可名状的祟神或魔物侵扰。

稍不留神,流浪者就会坠入无法甦醒的无边黑暗。

这也就是纳西妲说,再放任他继续睡下去会有危险的关係。

「你怎么不问我他在哪里?」 我伸了个懒腰,「我问了倾奇者跟国崩,他们都不告诉我,你自然也不会回答的,那也没有必要问了。

」 散兵对我来说,是相对熟悉的。

毕竟在苦果之梦里,他刚跟我走过一段路。

从他的语气和问话来看,他肯定还记得那一切。

「散兵,你不想操我吗?」 交往前我回避得厉害,但交往后口嗨毛手毛脚没少过。

前期是我主动表达需求居多,后期虽然他也会主动求欢,但次数还是远低于我。

梦境里倾奇者跟国崩表达慾望的方式,让我感到陌生而新奇。

他平常到底过得多压抑,只有在梦里才会这么率直的表现出来? 「你胆子可真大,敢问我这种问题,是想被操到下不了床吗?」 「不用你操,国崩和倾奇者已经让我下不了床了。

」 我笑了笑,侧头露出肩颈上的吻痕,蔓延到胸乳上,下身小穴也还红肿着,昨晚几度被操到闔不上,流出他们俩人先后内射的乳白精液。

散兵瞇起眼。

果然,我熟悉的那个散兵特别经不起刺激。

虽然我知道倒楣的终究是我,但感觉自己又离流浪者近了一步。

万事皆三,等到他也将我吃乾抹净后,也许就再得到一些线索。

散兵压着我做了一整晚,他甚至在房门设了结界,不让国崩和倾奇者打扰。

这种绝对的佔有欲,确实是散兵没有错。

我双腿打开坐在他的怀里,小穴含着性器,由下而上浅浅抽送。

他已经射了两次,精液淡了许多。

散兵胸前的圆环金饰磨着我背脊疼,我抱怨一声,就被他握住下巴吻住,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差点缺氧。

「旅行者什么时候这么娇贵了?」他轻笑一声,「你被砸到过礁岩上、也曾被碎石堆淹没,还不是活蹦乱跳的?在提瓦特这个世界,你可是七神的宠儿,没有人能对你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 「你很羡慕?那我跟你换吧,你也可以形塑梦境对吧?那换你被我压在身下,你来试试,怎么操都不会坏是什么感受……」 我的荤话还没说完,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落在屁股上,这刺激让我不禁缩紧了花穴,腰一软,整个人摊在他怀里,又洩了一床的潮吹爱液,甚至夹杂了我不想辨认的浅黄液体。

「唔、你……哪有突然这样的……」 被操到尿对我来说很羞耻,但对散兵来说却是一件很欢愉的事。

「我本来有些在意你的精神状况,这下看来还挺正常的。

」 「这样算正常?我看你也跟着不正常了。

」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恭喜你,把我染黄了。

」 散兵不像流浪者会驳斥我的三观,他那身为愚人眾执行官的价值观,令他有时甚至会同意我的一些混乱发言,然后开门邀国崩和倾奇者进来,三管齐下,把我操得无法去思考那些事情。

区区三根……不,一点也不简单,我错了。

有时是散兵在前抱着我,国崩从后方握住我的腰,两人一起进来总会将我撑得花穴泛白,而倾奇者就在一旁自慰,或是我爬过去跪在他面前替他口交。

后穴是我唯一的底线,连流浪者都没碰过,故而他们也从没想过开发这点。

明明屋内没有下雨,我却湿得厉害,全身都是薄汗和他们射出的精液。

第一次被倾奇者插入时,国崩和散兵就在旁边进行技术指导。

他小心翼翼用手指替我做前戏扩张,柔声询问我的感受。

这小穴早就被旁边两个人捣开了,像熟透的果实一样,根本不用担心会弄疼我,但看他眼底充满怜惜的模样,我心底也有些痠软。

「姐姐的里面、好温暖……好烫……」 倾奇者操穴毫无技巧,全凭感情,我哼哼唧唧娇喘着,习惯了先前流浪者、还有如今散兵和国崩高强度的做爱节奏,距离高潮总是还差一点。

「快、啊……再深一点、快到了、唔……」 胸乳和阴蒂陡然被人揉捏,是散兵和国崩看不下去了,主动加剧我的快感,将我推上高潮。

我的腰不受控制地颤抖,潮吹水液从交和缝隙涌出,花径收缩,吸吮着倾奇者的性器顶端,他毕竟经验不如其他两人多,很快就射了。

我瘫软在床上,小穴流出牛奶般的大量液体,还没缓过神,就又被散兵搂着腰坐去他的大腿上。

这三人喜欢的姿势都不太一样,倾奇者喜欢传教士、国崩喜欢后入,散兵喜欢让我坐在他怀里。

由于国崩总是喜欢在操我的时候製造伤口,为避免脚伤加剧,他被倾奇者下令禁止接近我三天,没想到国崩还真的乖乖听话,同意三天不碰我。

晚上「倾奇者」来陪寝时,竟带了一瓶精油入房。

他说要帮我按摩,让我躺下,从背脊开始揉压。

「……国崩,你别骗了,不用装成倾奇者。

」 倾奇者,或者说国崩,他笑出声吻了吻我的耳垂,说他把倾奇者弄晕了,散兵也出去巡视梦境边界,今晚只有我们两人。

没这么正道的倾奇者,不得不说很吸引我,这模样更接近流浪者一些。

我其实一直都很想念他。

我就这样被他们三个人轮流操着,每次醒来,体内总是含着其中一人的性器,精液将小腹灌得很满。

这是流浪者的梦境,我不觉得他能够置身事外。

又或者他就在哪边,目睹这一切上演? 他会对这些荒唐事共感吗? 经歷了几天雷雨后,我的肚子日渐隆起。

倾奇者每天都会帮我清理小穴,照理说他们的精液不可能会残留这么久。

散兵看了一眼,说是怀孕了。

但我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他们看起来也不在意,毕竟三人长得一样,孩子是谁的差别不大。

与他们荒淫度日久了,我的价值观也开始扭曲了。

梦中没有经期,但竟然会怀孕?生下来的会是什么?蛋?婴儿?人偶?……处于梦境之中,任何疯狂的结果都有可能。

我用怀孕当理由,跟他们约定好,每七天要让我休息一天,至少要让我下床落地走路。

但他们从不会让我落单,我还是无法去找流浪者。

我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体验到孕期车。

挺着大肚子的姿势有限,我侧躺在床上,国崩和倾奇者的性器一前一后性器插入腿缝,他们不想伤到腹中胎儿,便用阴茎轮流摩擦我的阴蒂,窄穴吐出一股股爱液,两人的阴茎抽插越发滑顺,甚至几度挤开花瓣滑进阴道。

散兵握着我的手正在套弄他的阴茎,声音淡淡的,「你们节制一点。

」 「进来也没关係,既然是你们的孩子,我想不会这么软弱的。

」我轻轻啄吻他的性器前端,他嘶哑轻喘,像是被取悦了一样,红着眼角应了声「随你」。

我转过身,主动跨坐在国崩身上。

跟他们做久了,身体被调教成习惯爱欲的体质,逐渐有了性癮,一天不做就难受。

流產其实也无所谓,反正这是梦,再怀就有了。

毕竟……我也没有这么喜欢孩子。

雨势越来越大。

「……下雨声好吵。

」我喃喃道。

本来以为被流浪者治癒的雨天恐惧症,没想到此刻再度发作。

我心想应该是產前忧鬱了,在倾奇者的坚持下,他们做爱的频率和强度减缓许多,三个人照班表轮流来,总是会依我的感受为优先,一但我表现出倦意,就算还硬着也会马上撤出,然后自己去浴室解决。

他们换了张可以睡上四五人的大床,国崩从身后环抱着我,倾奇者趴睡在我膝盖旁,我靠着散兵的胸口,把玩他胸口的金饰。

过往我只在小黄书看过这种荒糜画面,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有了孩子后,你还会想离开我们吗?」他问。

我打了个呵欠,「在梦里,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如果你们真的想要有孩子,那也得让我先找到流浪者本体,把他揪出梦境,再来讨论要生几个。

」 从早上起我的腹部就开始疼痛,倾奇者煮了些止疼的药汤哄我喝下,子宫不断收缩收缩,终于从阴道艰难地排出了一颗蛋。

洗去透明液体后放在毛巾上,蛋壳表面透着浅蓝色的流风纹路,还带有一点我的体温。

「里面该不会是流浪者吧?」我气若游丝地开玩笑道。

倾奇者轻轻摸着那颗蛋,「这里面没有生命。

」 哦。

……想想也是。

我松了一口气。

几天后,那颗蛋消失了,散兵说是被梦境吸收。

巧合的是,一隻流浪猫出现在小屋蹭吃饭。

那外型跟童话猫如出一辙,圆润无辜的大眼,惹人怜爱的白袜小脚,很自然地就被我收养了。

其他三人本来颇有意见,再多一隻散猫,势必会分掉我的注意力。

但我用「猫总不可能操我吧」来说服他们,并同意本该休息的今晚,让他们一起进房,来弥补怀孕期间的禁慾。

于是这间屋子里,总共住了三个人偶跟一隻黑猫。

他们身上确实都有一部分流浪者的灵魂碎片。

流浪者在梦中,解离出三个自己,不断重演着他经歷的创伤。

一般人都会做美梦来逃避现实,但他却直面伤口。

我后知后觉意识到,流浪者并不是在逃避现实,他是选择在不会伤害到任何人的地方发疯自残。

连我,他都不愿意表现出这一面。

不被信任让我有些苦涩,但好歹进到这来了,我绝不能空手而回。

生完蛋后,怀孕期间的种种不适自然都痊癒了,三个人继续逮着我操,休息的时候,黑猫就会来窝在我怀里撒娇。

日子过得安逸,甚至忍不住萌生了和他们三人一猫一起住在这也好的念头。

流浪者如今的状态,接近一种精神解离的病症。

平常他热爱吃自己的醋,这时却用上三种型态操我,将病态的佔有欲詮释得淋漓尽致。

他们同时分担了他每个时期的痛苦,凝结他渴望的永恆瞬间。

但我知道,这并不是流浪者真正渴求的永恆。

在一个被区区三根填满后、体力不支的早晨,少年们去做家务了。

紫米团子小猫跳上床畔,舔了舔脚踝上的伤口。

该不会连这隻小猫都对我有意图?我已经神智不清了。

小猫叼来一盏破霄灯,乖巧地摇着尾巴等我称讚他。

我眼眶一红。

那是流浪者在苦果之梦里,坚持要拿走的那盏失败品。

我当时还没给它安上灯芯,照理说不会发亮。

如今那盏霄灯,却被人放入了灯芯,散发温暖明亮的光线,替我照亮前路。

万事皆三是提瓦特的法则,黑猫和霄灯的出现,表示梦境空间有了变化。

身后传来脚步声,散兵脸上带笑,国崩冷着脸,而倾奇者眉头深锁。

「你要走了?」散兵问。

「是啊,我终究是要去找他的,但这段时间我过得很开心。

」 「你还是想走的话,走了就别回来了。

」国崩说道。

我分别给了他们一个紧紧的拥抱,倾奇者还解下自己的金羽交给我。

能够与流浪者的过去相遇,也算是弥补了一些遗憾。

那些我曾经只在图文影音看到的端丽少年、为他孕育孩子的过程,我都在梦中拥有过了。

我抱起小猫,搔搔牠的下巴,慢慢地走向门外。

人终究是要往前看的。

我埋进小猫的柔软颈后,眨掉眼中的泪水。

「走吧,我们该去找他了。

」 02 我跟随着小猫和霄灯的指引,一步步往前走。

流浪者的梦境空间,根据他的人生时期切分为数种风格。

理应不需要睡眠的人偶,梦境空间竟如此丰富多变。

我们在璃月因调查村民昏睡不醒而认识,在蒙德因虚假之天的伏笔產生连结,在稻妻因雷神之心的归属而对立,在须弥因层层梦境的立场转变而心生动摇。

蒙德的风车和酒庄,璃月的客栈与海港,朦胧的剪影从我身边转瞬即逝。

稻妻的地脉最为混乱,日夜时间和天地空间开始扭曲,草皮被沙滩取代,海水覆过我的脚踝,身上的伤口已经渐渐痊癒了。

我看到一个蓝发男孩坐在岸边,附近是借景之馆。

他手里抱着两尊人偶,一个金发白裙,一个蓝发白衣,显然就是我和他。

小男孩同时扮演着两人,在他的童言童语中,这两个人偶是生活在一起的家人。

小猫舔舔他的手指,男孩温柔甜软地笑了。

我弯下腰询问,「你一个人跟自己玩,不会寂寞吗?」 「不会呀,我并不是一个人,有他们陪我一起玩。

」 「你这样就满足了吗?」 「是啊,这样就够了。

」 男孩不再跟我说话,身形淡去。

我压下眼眶酸涩,继续顺着霄灯找寻流浪者的气息。

越往里走,越是不可名状的恐怖景色,须弥和至冬的风格交错,在绿意盎然间生长出冰冷金属管线,织成一片网,又像是实验室一样,展示镶嵌各种人偶肢体和器官脏器,地砖缝隙满是破碎肉沫,浓郁血腥扑鼻而来,我开始感到不适。

我终于知道他为何不怎么入睡。

如果会与这样的恐惧为伴,那我也寧可跟论文苦战到天亮。

黑猫舔了舔我的手背,轻喵了一声。

我镇定下来,梦境往往是潜意识的反射。

我也经常做恶梦,半夜惊醒被他禁錮在怀里,听完我荒诞的梦境后,他有时冷嘲热讽,有时温和安慰,但总是很有效地让我重新入睡。

他的心病我再清楚不过。

我很有自知之明,光是自己的问题就搞不定了,没把握去搞定流浪者的。

如今我不能再逃避了。

是我招惹他、为他赋予了新生、将他牵引到我身边来。

周围的景色逐渐变得熟悉,那是我打败他以及他救赎自我的偽神殿堂。

霄灯在我踏入殿堂的瞬间焚烧殆尽,黑猫也从我怀中一跃而下,鑽进了旁边的角落。

净琉璃工坊。

我终于找到了他。

这段路程顺利得让我以为那是我的幻觉。

我本以为他不想让我找到他,肯定会安排许多阻挠。

流浪者坐在白色高台上,背后是巨大的正机之神,与现实不同的是,他身穿白色和服、头披浅蓝花鸟纹薄纱、手捧八咫镜搁置腿上,过腰的黛蓝色长发垂落在大腿上,衬得他肤白胜雪,红色眼影仙而不妖,气质雌雄莫辨。

背后的梦见木盛开,粉白色的花瓣从他身边飘落,场景如梦似幻。

有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看到了雷神像。

雷电影追求的「永恆」是不移不变,而她製造出来的人偶,同样被寄予了关于「永恆」的厚望。

即使是用坎瑞亚技术製作出来的人偶,也无法对外在事物的变迁无动于衷。

爱恨嗔痴,佔据了他的前半生。

如今,我终于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平静。

在他选择沉入梦中之后,终于不再恐惧得失了。

此时此刻,流浪者身上的神性得到昇华,认识他以来,这是他最像神明的一刻,我甚至想俯首跪拜。

雷电影能够开闢一心净土,想来流浪者也是有类似能力的。

流浪者垂眸凝视着我,眸光冰冷,却有一丝不解。

「怎么来了,跟他们玩得不开心吗?」 「他们是你的一部分,开不开心应该要问你自己。

这样好玩吗?」 「既然你选择来到这里,就表示你想做个决断了。

」 流浪者伸出手,长袖滑落到肘间,却不见我给他的手鍊跟红绳。

「你喜欢我这样吗?」 雌雄莫辨的长发流浪者、如雨飘落的粉白花瓣,我怎能不喜欢? 「喜欢,老实说,我喜欢得不得了。

不管是倾奇者、国崩、散兵、流浪者……还是现在的你,我都喜欢。

」 我顿了顿,「__,你相信巧合或轮回吗?我可能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注定会喜欢上你。

」 「还是这么巧舌如簧,毕竟这就是你最擅长的。

既然如此,我很好奇,你能为我做到什么程度?」 话音刚落,正机之神的机甲座舱打开,一具人偶从高空坠落下来。

--到时候,你还会接住我吗? 首先是倾奇者、然后是国崩、最后是散兵。

我拖着瘸腿跑不快,接不住他们,碎片满地都是。

我跌倒在地,失声尖叫。

不要、不要这样。

这只是梦,是流浪者对我的惩罚。

他们不会真的受到伤害,不会痛的,我不断这样告诉自己。

我跪在地上,眼泪滴答落下,我控制不了自己痛哭出声。

流浪者冷冷看着我,「看吧,你什么都没接住。

」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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