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32)驟雨( )(強制愛/傾崩散旅4 /男方女裝(1/3)

2w1+,写点旅行者与人偶们的梦,重口味慎入 --这是流浪者与旅行者之间的未有之梦。

01 窗外倾盆大雨,凸显屋内的沉默震耳欲聋。

腹部泊泊流出鲜血,沿着大腿滴答落下。

我笑了笑,咳出血来。

跟之前的任何梦境都不同,我第一次被他伤成这样。

泛着雷光的太刀穿透肌肉,插入背后的墙面。

雷神将仿造梦想一心铸造的「雾切」赏赐给手下大将,而「雾切之回光」则是用雾切碎片铸造而成。

虽然流浪者不能用,但我觉得很相配,前阵子抽来送他摆拍用。

我可以证明,流浪者确实很适合用这把太刀砍人--只是没想到,第一个被拿去试刀的人就是我。

他的铃悬衣甚至是黑色的,神纹没有发光,他用刀时没用上元素力。

「平时看你拿铃鐺习惯了,我差点忘记你也是会使刀的人。

」 「你不该出现在我的梦里。

」流浪者重申一次。

「这就是你跟老婆打招呼的方式?」 我的声音很轻,一呼吸就痛得几乎无法思考,现在根本吼不了他,听起来像在撒娇似的。

过往对流浪者予取予求惯了,也经常吃闭门羹,稍微厚脸皮一点,即使被拒绝了,还是能蹭到一个吻或一颗糖。

相恋后第一次被流浪者这样冷眼看待,新鲜之馀,还是有些难受。

尤其在经歷那场苦果之梦后,我其实对他有很多话想说,如今却因为时机场合不对,竟一句也说不出口。

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我无路可退。

光线昏暗,像是当初潜入海芭夏梦境时,进入过的半开放稻妻风厢房,那时还不知道未来会跟他產生密切交集。

他一个人坐在这里冥思许久,直到被我这个不速之客打断。

有必要气到拿刀砍我?这模样倒是让我想起了当初进入一心净土、与雷电影对峙的画面。

这对母子还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流浪者深蓝色的眸不带温度,「我记得我说过,别以为你能窥探我的内心。

」 我解释道,「……但、但你睡了好几天,无论我怎么亲都亲不醒,纳西妲推测你因故在逃避现实,再继续沉睡下去恐怕会有危险,我只能进来找你。

」 纳西妲说,我曾与流浪者意识连结交会数次,进入他的梦中并不困难,却没有告诉我离开的方法。

根据往例,要等梦主意识到这是梦境自行醒来,才不会对双方造成精神伤害。

从刚刚流浪者的措辞来看,他很清楚这是梦境,所以这个方式行不通。

「你为什么不想醒来?」我问道。

「既然你有办法闯入我的梦境,应该早有答案,不需要明知故问。

」 「我想听你亲口说。

」 流浪者轻笑,「要是你想离开梦境的话,钥匙在我胸口,把我剖开就能取出来了。

不用担心,在这里,你是杀不死我的。

」 流浪者拔出雾切,我疼得倒抽一口气。

他反手把剑交给我,沾满鲜血的剑柄滑腻不已,加上血如泉涌,我根本握不住。

他扣住我的双手,作势要将太刀刺入他的胸口。

「慢、慢着……」 「嗯?」 「离开前我想做一次,求求你,一次就好。

」 流浪者眼中流露出一丝鄙夷,「我真想剖开你的脑子,看看是什么结构。

」 我确实不按牌理出牌,想用不正经的方式,去突破这个困境。

流浪者虽然没有被我带跑思绪,眉眼间的戾气却也少了几分。

雾切匡噹一声落地,他把我打横抱起,扔在先前跪坐冥思的软榻上。

衝击力撞得我脑袋天旋地转,他压了上来。

少年的指尖雷光劈啪,腹部一阵烧灼痛楚,这种粗暴的止血方式,要不是在梦里,我应该就晕过去了。

我该谢谢他还记得帮我止血吗? 至少待会的场面不会太怵目惊心。

「你自找的,待会最好叫大声点。

」 流浪者松开腰带岔开双腿一气呵成,不由分说地挺进了我体内。

窄道过于紧緻乾涩,我失声哭喘,眼泪滚滚落下,刚才腹部被捅、伤口被电烧都没哭,如今光是被他佔有,那带有满足的疼痛,将我先前的疑惑忧虑随着眼泪一扫而空。

虽然他心情很恶劣,但好歹还记得怎么操我。

幸好。

我曾想过不下十种重逢的场合,毕竟他强行跨越高天,会受到什么惩罚反噬都不意外,我也用我的方式替他系上红绳保平安,却还是让他经歷了那段苦果之梦。

回想流浪者在望舒客栈哽咽地拿自己跟魈相比,我就心疼不已。

他本可以不用感受到这些的,是我强行引诱他打破第四面墙,影响他底层代码的逻辑,让他看到了提瓦特以外的世界。

「对不起……」我伏在他的肩头啜泣,随着他的顶撞泣不成声,「是我的错、我啊……我不该……呜……」 「现在不是道歉的时机,我没提醒过你,做爱的时候要专心吗?」 流浪者不悦地在我肩上咬了一口,撞得又猛又烈,被凿开的身体开始感受到快意,酥酥麻麻,流水润滑了性器的进出。

双腿几乎被对折到胸口,花唇被撑得泛白。

少年虽然依然面无表情,但眼尾红得如山茶一般漂亮。

我缩紧窄穴,将他往内吞吃,少年失控喘息一声,扣住我的腰死死插入到底,然后停住,腹部隆起一道弧度。

小穴被爱液精液塞得满满噹噹,太过舒服,以至于我几乎忘了他才刚捅了我一刀。

「……这么快就乐在其中了?」 「想要……你动一动、呜……好舒服……」 我环住他的颈子试着索吻,但流浪者却避开了我的唇,转而在我的颈动脉上吸吮舔咬。

他熟知人体的弱点,随时都可以割断这条血管。

「我可不是让你来享受的。

」 「那也、没关係……哈啊、呜嗯……好烫……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面对我的臣服,他的声音比刚才要沉闷几分。

「……你真的没打算回去?」 「毕竟那边睡不到你,没意思--啊!别撞、那边、会……哈啊、嗯!」 双手被箝制,快速而密集的抽插将我推上高潮,潮吹水声被雨声掩盖,以至于当他撤出性器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甚至失禁了。

下半身一蹋糊涂,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被他用这种冷若寒霜的态度操到失控,反而有种被支配的快感。

我知道现在的他需要安全感,如果这样、可以弥补一些的话…… 「__。

」 我轻声喊道,感觉到伏在我身上的少年一颤。

「怎么?现在求饶已经太慢了。

」 「……我不怕你,更不会丢下你。

以前不会,现在不会,未来也……」 流浪者轻笑一声,打断我。

「真是感人,这种好听话你说过多少次,我听到耳朵快长茧了。

是,我知道你爱我,馋我的身体,割捨不下我,但这跟我要的永恆是两回事,可以取代我的人多的是,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呢?」 流浪者的话语让我心脏疼得难受。

「我只是在你身上看到了自己,所以我想来找你,把这一切说清楚。

」 他大概不会明白,这一切看似惩罚的举动,对我来说却是奖励。

疼也好痛也好爱也好,只要是他给的,我都甘之如飴。

梦里的时间流逝和体力极限似乎都没有尽头,我不知道自己被他操了多久,只知道高潮到双腿发麻,连跪都跪不住,爱液不断从结合缝隙间涌出,两条大腿无一处是乾的。

甚至连矮榻都没有乾净的地方可以躺了,流浪者索性将我压到墙上扣住臀部继续操。

眼泪乾了又流、流了又乾。

他始终没有跟我接吻。

庭院外的枯山水造景数度模糊,我知道我的精神力到了极限。

不知道在梦中被操晕后,是不是会被他顺理成章驱离梦境?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离开。

在一次高潮后,我紧紧攀住了他的肩膀。

「……别丢下我。

」 我声音颤抖破碎,「不管怎样都好,别赶我回去、别丢下我……」 「……这种话,用说的倒是容易。

」 流浪者在我耳边的呢喃散去后,我坠入了幽深的梦中梦。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置身于另一个陌生房间,风格接近踏鞴砂乡野间的屋舍,窄小而温馨。

屋外昏暗而不见天日,下着梅雨般的轻缓小雨,从窗玻璃透进梦见木树影,窗台上也有些许粉色花瓣,可能是下雨前飘进来的。

尘歌壶不会下雨,所以这里还是梦。

我刚要起身,随即痛得倒抽一口气。

低头一看,腹部的伤口惨不忍睹,虽然流浪者用雷电癒合,但经不起剧烈运动而裂开渗血。

原本那套旅行者衣服早就被扯碎了,身上如今套着一件素净白裙,鲜血晕染开来。

「你醒了?」 白衣蓝发少年推门而入,怀里抱着一篮堇瓜,这画面熟悉得让我有些不安。

「……你还真有兴致,特地换这套衣服来折磨我。

」我失笑道。

倾奇者装扮向来是我的死穴,会让我从主动化为被动,甚至因为不想玷污这份纯白而不知所措,连有病发言都会克制几分、对他言听计从。

少年的目光乾净纯粹,和冷漠疏离的流浪者不同。

我有些恍惚。

不同人?我该不会穿越时空了?他的梦境这么破碎混乱的吗? 「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口。

」少年脸红了红,「没别的意思,很快的。

」 身体像是快散架的我躺回床垫上,「看就看吧,反正哪个地方你没看过……」 他掀起我裙摆,我底下什么都没穿,他的目光倒是很镇定,因为伤口的发炎程度皱起眉。

「你不该跟哥哥作对的。

」 ……? 哥哥? 我坐起身,抓住他的手,脑袋一时之间转不过来,「你喊谁哥哥?你们是同时存在的?」 白衣少年答道,「我一直都在沉睡,只有哥哥睡着时,我才会醒来,但我们的记忆和思绪基本上是共享的。

」 虽然这是梦境,各种光怪陆离的现象都不奇怪,但我还是呆住了,并对自己的推测感到忧心。

流浪者是个很会吃自己醋的人,心病竟然严重到需要将自己关机沉睡,解离出倾奇者这个人格来行动? 「既然……既然你也是他……那,我要怎么称呼你?」 「都可以,照你习惯方式来就好。

」 「那我喊你倾奇吧。

」 「不叫我小白吗?白散也可以。

」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

」 「我擅长照顾病人,所以哥哥才会把你送来我这。

」 倾奇者帮我包扎腹部伤口,敷上草药和纱布,目光落在我的双腿之间,陷入沉默。

我知道他在看什么。

流浪者按着我做了这么多次,竟然没抱我去洗澡,让我呈现这副狼狈模样,谁见了都知道被要得多么疯狂。

……是忘了清理?还是不想清理?乾涸液体沾在肌肤上,并不是很自在。

我害臊地併拢双腿。

「你的伤口不能碰水,我帮你擦个澡吧。

」倾奇建议道。

虽然我很想说,在梦里怎样都无所谓,但谁有办法拒绝倾奇者的温柔照顾?我闭上眼点点头,他打了盆水端过来,拧乾毛巾后帮我擦拭脸颊和四肢,动作细腻,他擦拭完大腿内侧后,指尖擦过我的阴唇,甚至往阴蒂和缝隙来回勾划。

我敏感地轻轻瑟缩,身体深处开始分泌液体渗出。

「里面也残留很多……需要清理一下。

」 倾奇含蓄地说道,一双堇紫的眸透着水晶般纯粹温柔的光芒,「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如果你介意的话,我放着,你洗好了再跟我说。

」 我怎么能怀疑纯白人偶的好意? 「不,不介意……那就麻烦你继续了。

」 从倾奇知道小白和白散两个称呼,我大概就明白,他和流浪者共享着部分记忆。

毕竟他们严格说起来算是同一人……產生好感、同意他的指奸侵犯,也不算出轨吧? 更何况,他说是流浪者送我过来的。

如果他没说谎的话,那么流浪者肯定也很清楚我和倾奇者之间会发生什么。

「呜……」 「姐姐在想哥哥吗?」 阴道被长指插入,勾回了我发散的思绪。

倾奇者用襷绑起长袖,露出黑色袖套包裹的结实手臂,一手在我裙底下清理流浪者留下的痕跡。

那一声姐姐实在太犯规,勾起许多流浪者在夜里甜着嗓喊我姐姐的回忆。

「里面还含着好多……姐姐这么喜欢哥哥啊?捨不得浪费呢。

」 倾奇者的长指开始我在体内抽插,在外的拇指扣住阴蒂揉压,身体深处越来越热,弓起身迎合他的动作,咕啾水声刺激着听觉。

「姐姐……我有让姐姐舒服吗?」 「……舒服……呜……」 潮吹爱液将残留在阴道内的精液冲了出来,透明混着白浊的液体在他指尖拉丝,他舔了舔,轻轻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姐姐,我总算能见到你了。

」 我被倾奇压在墙上,承受着他温柔绵密的吻。

他身上确实有些流浪者的影子。

那种带着纯洁、好奇跟调皮的温柔勾引,让我陷入喝醉一般的微醺状态。

倾奇者的存在,确实擅长治癒人心和伤口。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手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疤痕,帮我手淫时,皮肤恰好磨在阴道深处的潮点上,快感一波波将我越推越高。

我抵在他肩上喘息问道,「这些伤口……是关闭炉心时造成的?」 「嗯,没什么,来不及换零件……只能想办法找些类似的材质修復了。

如果姐姐不想看到的话,我再用绷带扎起来就是。

」 我摇头,将柔软的白衣少年抱进怀里。

我告诉他,踏鞴砂的炉心已经被我和泽维尔修好了,离去的人们回来后,在此地种下了一片未开之花。

如果不是他关上炉心,如今的踏鞴砂恐怕连立足之地都没有,更别说开出花了。

那片花海很美。

我轻声问,「你知道他在哪吗?」 「哥哥在的地方,我们平常去不了。

」 你们? 「……除了你以外,这里还有其他人?」 少年轻轻点头,「是啊,我们都在,只是平常大家各忙各的,也不常碰面。

这里的构造随时都在变化,连我都会迷路。

姐姐的伤口很严重,如果想去找哥哥的话,再休息几天,把伤养好再说吧。

」 想想也是,按照倾奇者的例子,流浪者解离出国崩和散兵来也并非不可能。

他的水仙文我也看不少,说不想见他们是假的,但同时我也有点害怕。

毕竟这两人都不如倾奇者单纯温柔。

大不了就是再被捅一刀,或两刀? 倾奇者去厨房准备晚餐,端回来味噌汤和鰻鱼饭,味道比流浪者做的要再淡一些。

在他的陪伴下,我的心情逐渐稳定下来。

入夜后,他点亮蜡烛,跪在榻榻米上铺好了床垫,笑着朝我拍拍大腿,我一时间没忍住诱惑,躺了上去。

流浪者很少给我膝枕躺,因为我总是会蹭到别处去…… 少年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哼起让人怀念的曲调。

微醉只因无节制和华美的酒杯 远处的天空回环的花阵喧闹万分 那一天就在那一天越过岔路口后突然从梦中醒来…… 不知睡了多久,天色依然是暗的,雨势逐渐变大,雷声轰隆。

由于会联想到稻妻故土,流浪者不喜雷声,梦境总象徵潜意识,也许是他内心如今的写照,不愉快的回忆连带影响了梦里的景色。

倾奇者的温柔乡太过舒适,我险些忘了自己的目的。

我得去找到流浪者才行。

倾奇者并不在室内,腹部伤口已经被换过药了。

我慢慢起身,门口有一把黑色纸伞,伞尖还滴着水,我撑开那把伞,走了出去。

小屋前方有一片面海的墓园,血斛沿着山坡一路疯长。

我走进墓园,墓碑上多半都是稻妻人,大概有近三十人。

角落有一颗枯死的梦见木,旁边立着空白墓碑,上面还没有刻名字,前方土堆也没有埋葬的痕跡。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大概是流浪者留给自己的。

他为求一心走遍诸国,最后还是想葬在故土。

「那孩子不是提醒过你别乱跑吗?」 我闻声转过头,站在面前的是一名黑色狩衣少年,斗笠边缘的鲜红绳结装饰很惹眼,随着海风飘盪,雨水打在他身上,让阴影下的精緻五官染上一丝妖异。

「国崩?」我喃喃道。

「一眼就认出我来了,看来你果真对我们瞭如指掌。

」国崩挑眉,「说实话,我也一直很想见你,大名鼎鼎的旅行者。

」 「你也想见我?」 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以流浪者为核心,解离出来的每个面向,似乎都对我有一份……特殊执着。

本以为曾被恨意驱使行动国崩也会一见面就捅我,没想到他带着我逛起墓园。

底下埋葬的是他在踏鞴砂认识的亲友,有些人因为遭到祟神邪念侵蚀,尸体就地焚毁,因此只立了衣冠塚。

国崩这个时期的行为逻辑是我最捉摸不透的。

当年雷电五传奉雷神之命,开採晶化骨髓,在踏鞴砂炼製玉钢锻造刀刃,少年在这里找到了短暂的栖身之处,但因愚人眾势力的介入导致一连串悲剧,后又误会丹羽杀人取心、桂木被斩于长正手中,一连串的背叛使他走上极端。

他以「国崩」之名,使计调换锻刀图,导致雷电五传刀匠叛逃出国,雷电将军引以为傲的锻刀技术因而失传没落。

但他是真的想毁掉稻妻吗? 现在想来,国崩想毁掉的一直都是自己,那个空有殊贵身分,面对灾厄却无能为力的人偶。

然而即使他大闹了一场,天守阁的神明终究还是没有对他投以注视。

雷电影製造出雷电将军后,便进了一心净土,潜心追求不移不变的永恆。

他在须弥修改世界树后,国崩的歷史定位被其他刀匠取代,再也没人清楚他牵连多少死亡--除了他自己。

这也意味着,他必须背负无人记得、无法被原谅的罪刑,直到世界尽头。

倾奇者和散兵在文本之中都有跡可循,唯独国崩彻底消失了。

就如同容彩祭上的屏风所暗示的一样,是五歌仙中唯一无法被人记忆的存在。

「国崩,你知道他在哪吗?」我问道。

「他捅了你一刀,你还想去找他?」 我耸肩一笑,「跟被正机之神剎那生灭砸中相比,捅这刀算是小巫见大巫。

」 这话说得轻松,但其实天差地别。

正机之神那时我俩对立,但如今我们可是什么都做过了,他下手还这般狠辣不留情面,说不受伤是假的。

我当然看得出来,流浪者的精神状态不稳定,包括倾奇者、国崩和我还没见到的散兵在内,整个梦境空间维持在一个假象平衡上,随时都有崩塌的危险。

喜欢流浪者的人,骨子里大概都是有点M的。

越是危险,我越是想要去触碰他的底线。

「既然你还有力气乱跑,看来是他还捅得不够深。

」 「也多亏有倾奇者的照顾,不然我昨天其实连呼吸都很吃力。

」 「呼吸吃力,难道不是别的因素吗?」国崩朝我走来,声音轻柔,「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水声、姐姐……看来他把你伺候得很舒服。

」 「……你、一直都在?」我错愕。

「你知道吗?人类的心只有一颗,但是骨头有两百零六根。

」 ? 国崩的语气越温柔,我就越毛骨悚然,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却被树枝绊倒在地。

他这模样,让我想起流浪者在床上吃醋的反应。

他会拽住我的腿往怀里带。

我还来不及反应,右腿落入他的手掌,宽大衣袖拂过小腿,遮掩了他接下来的行径。

喀擦一声,关节错位,右脚踝涌现剧痛,我呜呜哀叫,眼前浮现色彩斑斕的光点,耳边一阵耳鸣。

世界陷入黑暗。

再度恢復意识时,我躺在倾奇者小屋的床上。

有些意料之外的,国崩并没有绑住我,就连门也是虚掩着的。

然而骨折的右脚疼痛不堪,连翻身都有困难,加上腹部伤口未癒,我根本走不远。

别人搞囚禁是绑绳,国崩搞囚禁是折断我的腿骨。

面对这种状况,我比自己想得更加冷静--毕竟,他只是折断我的脚骨,显然要的不是我的命。

那国崩要的是什么? 外面响起倾奇者跟国崩的交谈声。

「你这样做,哥哥会不高兴的。

」 「他说过,怎么玩都可以,不要弄出人命来就好。

」 「他的意思明明是要让她玩得开心。

」 「你又知道她不乐意被这样对待了?还看不出来吗?她就是个被虐狂,否则干麻跑进这里自讨苦吃?」 两人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卧室,我赶紧扯上棉被装睡。

门扉打开后,我感觉到两道人影站在床侧,一边床铺凹陷下去,熟悉又陌生的清冷气息环绕住我。

棉被被掀开,凉意涌上,一隻手滑入裙底,顺着我的大腿往腿根抚摸,我不由自主地轻颤。

「你要做什么?她现在身上还有伤……」 「她睡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热门小说推荐

女配逆袭的99种路线

她问,不当女配可以吗? 系统说,【不可以,因为这是女配逆袭系统。】 方云大怒,男主、女主,个个自带金手指,我啥都木有!逆袭什么啊逆袭! 系统娇羞地表示,【你有我啊】 方云继续怒,你有啥用啊!啥忙也帮不上! 系统立刻回答,【我有温馨小提示哦。】 无奈的方云破罐子破摔地表示,我是女配又怎样!我就要用一腔热血斗败你们这些金手指! /

师姐她画风清奇

虚假的反派:杀人放火谋害主角 真正的反派:热爱核平是主角的好师姐 再具体点,用两个字概括言曦 言曦看着自己身前的三个分属于三本龙傲天小说的男主们,三个人在她这里的名字:万剑穿心,碎尸万段,魂飞魄散。 嗯,自己未来死的很惨 言曦:不如我先下手为强? 某筋脉尽断的前天才:我会被侮辱,会被打骂,但是我要忍莫欺少年穷? 被下毒虐待的小可怜:果然根本没有人会在意我的死活 被迫入魔的废人:我如今这样,/

逢青

赵逢青跟江琎的那一晚,有悲也有喜。 悲的是,她的纯贞没了。 喜的是,她也可以讲一个谁年轻时没爱过个把人渣的故事。 这是一个小太妹和尖子生的故事。 /

国师直播算卦就超神

国师穿越现代,自动绑定见鬼直播APP,一不小心靠着玄学就风靡网络了!在网上直播算卦看风水,轻轻松松就暴富了! 很多天师不服想打国师的脸,最后捂着被打肿的脸跪着求当国师的迷弟! 很多鬼见她一个小女生,居然敢深入凶地,兄弟们弄死她! 啊啊啊啊!那小女孩太厉害了吧,兄弟们赶紧躲起来! 陈悦鱼: 女国师在现代刷抖音,玩微博,还喜欢直播 直播凶鬼厉鬼被吓哭,怀疑世界! 某高富帅甩尾法拉利停在陈悦鱼身/

[红楼]小爷为什么要洗白

我叫贾琏,灵魂来自于现代。 从前emmm还是算了,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 人人都说我是个好色、自私、不上进的纨绔, 贾琏托着下巴沉思,小爷觉得说得不是没有道理。 可小爷以前过得苦啊! 难得出身富贵可以任性妄为,就决定不洗白了,大把的时间拿去浪!!! 然而总有人拦着他逍遥,可以说路很艰难但豪门公子的生活就是让人哈哈哈! 小剧场 宝玉:祖母!琏二哥又手欠揍我! 贾母:祖母去骂他! 宝玉:祖母,祖/

穿书后所有人都开始爱我

叶令蔚穿成书里一个有心脏病的炮灰,因为从小身娇体弱,自卑敏感,即使小心谨慎,也还是个万人厌 他大哥吃住都在公司,除了让助理按时打钱以外连句多余的话都不跟他说 他二哥沉迷于赛车,更加懒得管叶令蔚死活 班主任嫌弃他成绩班级后腿让他坐垃圾桶边上 平时对他好的兄弟在背后一口一个病秧子 喜欢的人把他当备胎,实际上心里有个白月光 穿过来的叶令蔚:好惨 穿书过来,叶令蔚不再是叶令蔚,一改以前曲意逢迎,娇/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