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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煤永老师和古平老师(1/3)

煤永老师和古平老师在云雾山的小道上往上爬。

他们不再年轻了,他们感到有点累。

煤永老师听见古平老师说: “这里有个洞,就在这里休息吧。

” 他用脚踹开地皮,马上陷下去了。

接着煤永老师也陷下去了。

那是一个浅洞,两个人坐在洞里,将脖子伸出洞外。

他们想看风景,但什么都看不到,只有乱草。

而且两人都昏昏欲睡。

“我感到下面在沸腾。

”煤永老师在努力说话。

“唔。

”古平老师说了这一个字就没声音了。

煤永老师看不见他的脸,一下子慌了张,瞌睡全被冲跑了。

他猛地站起来,跳到洞外。

“古平老师!”他大喊。

可是那个洞变深了,古平老师正往下沉,他成了一个黑点。

“我从另外一条路过去……”他微弱的声音从下面传上来。

煤永老师很后悔,他刚才为什么要跳上来呢?他再看一眼洞口,发现已经没有洞口了,小路恢复了原状。

煤永老师这才记起,这座山是古平老师选择的校址。

啊,这是他的山!他当然可以到处开路,想从哪里穿过去就从哪里穿过去。

煤永老师顺小路继续往上爬。

这次巡视是瞒着校长的。

校舍还没建,古平老师已经在半山腰开课了。

他放出风去,说他的学校建在陨石山。

煤永老师决心找到古平老师的课堂,可是他爬到了山顶还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他有点沮丧,情绪阴沉地往下走。

煤永老师同他的女友就是在这云雾山分手的,但不是在山顶,而是在山脚的某个地方。

那一天,他俩出来游玩,煤永老师根本就没有分手的打算,他们已经认识七年了,这位名叫“农”的女子仍然没产生同他结婚的想法。

这也是小蔓对他不满的原因之一。

有段时间,小蔓怀疑她爹爹同时与几个女人“鬼混”。

在那条小路上,农被突出地面的树根绊倒了。

她缓缓地倒下去,闭着眼。

“农!农!”煤永老师焦急地唤她,摇晃着她的肩。

小路上传来铃铛声,是护林员踩着三轮车过来了。

农忽然睁开了眼睛,露出微笑,说: “这车是往山里去的,我先坐上去,你慢慢在后面跟来吧。

” 煤永老师眼看着农和护林员消失在树林深处。

他的心脏在胸膛里猛跳了几十下,他以为自己会发病,结果却没事。

他没有去找农,只是接连几个月,他在书房里听到有人在唤:“农!农……” 坐在大樟树的枝丫间,煤永老师又记起了他和女友之间的奇怪的分手。

看来农选择这座山是有原因的。

煤永老师注意到,每当他靠近云雾山的时候,心里面就对任何事都没有了把握,好像一任自己的身体在空中飘浮。

那么,这是不是古平老师选择此山作为校址的理由? 树叶间露出一小块蓝天,令人烦恼的美。

这山将秘密吞进去了,但从不吐出。

煤永老师的情绪渐渐变好了,他不是来到了自己的档案室吗?干吗烦恼?今后,古平老师就是这里的主人了,这是一件好事,因为他和古平老师之间的信息通道是畅通的。

过一段时间,他也会成为这里的主人。

这样一想,居然有点激动。

“你在这里啊!”古平老师从亭子里走出来,“我请到了农来给我教植物课,你相不相信?” “相信。

你觉得她能胜任吗?” “何止是胜任!不过我不能向你暴露她的住址,我答应过她。

” “当然当然,我真高兴!”煤永老师由衷地说。

“我只能告诉你,她住在山里。

你多来山里走走,兴许能碰见她。

不过这种事概率不太大。

” “的确微乎其微。

但我为什么要来这里逛?我觉得她不想见我。

我们就这样挺好。

古平老师啊,你是我的福星。

” 下山的时候,两人都沉默了。

古平老师没告诉他关于课堂的所在地,他也没有问。

煤永老师倾听着松树和枫树在风中发出的声音,他觉得那些声音充满了启示,可他为什么就听不懂呢?就在这座山里,有一场革命正在发生?或者不是革命,只是游戏?他为农的事感到莫大的欣慰:她不是正在走进他的生活,成为比他的妻子还要亲近的人吗? 他偷眼看古平老师,看到了他脸上空阔的表情。

他想,那是种什么境界?显然,那也是农的境界。

从前他和农恋爱时,他老感到她有一种急迫的心情,感到她在为什么事焦虑。

现在终于真相大白了。

“煤永老师,同你交往的人都成了我们的接班人,这有多么好。

我一想起这种事就忍不住要笑。

不过有的人并不是来接班的,也许竟是来造反的。

” “那样不是更好吗?”煤永老师好奇地望着同伴。

“你说起话来有点像我们校长了。

岁月磨人啊。

” 他们说话间煤永老师听到了铃铛声,一阵一阵的,他怀疑是自己的幻觉,可又不愿问古平老师。

“这座山里头到处都是岔口,你想要在哪里分手就可以在哪里分手。

一个念头刚起,那条路就分岔了。

”古平老师又说。

“同谁分手?”煤永老师诧异地问。

“任何人。

比如同我。

” 铃铛声响到了面前。

不是守林人,却是校长。

校长戴着草帽,看来在林子里走了很长时间了。

煤永老师问他: “校长,您在盯我们的梢吗?” “你说得不对。

我在寻找我的恋人呢。

”他笑着说。

煤永老师的脸在发烧,他有点恼火。

幸亏校长一蹿就过去了,他的三轮车消失在树林里。

煤永老师和古平老师异口同声地说: “没人逃得脱校长的手心。

到处都是他的耳目。

” 煤永老师终于小心翼翼地问: “农也是同我们同样的看法吗?” “农好像不关心这种事。

你早就知道她渴望建功立业。

” “但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事业。

” “我估计没人知道,包括她自己。

” “我们别谈农了,谈谈校长吧。

” “校长没什么好谈的。

对于他,你关不关心都是一样。

” 在山脚下,他们分手了。

古平老师要进城去陪妻子。

煤永老师是前一天见到她的,她确实是一位迟暮美人,坐在她面前,煤永老师没来由地一阵阵激动。

煤永老师坐公交车回学校时,在车上遇见了张丹织女士。

煤永老师问张丹织老师对学校的紧张生活习不习惯。

没想到张丹织老师有点鄙视地说:“您同古平老师搞的那些诡计我早看在眼里。

” 煤永老师一愣,不敢贸然再问她什么了。

可他又觉得不说话很不礼貌——总不能像她一样板着一副脸吧。

“您的体育课和我的地理课有一些交叉的方面,我觉得将来我们可以搞一些联动的项目。

”他讨好地说。

张丹织的脸色缓和了,她认真地打量煤永老师,看得煤永老师都不好意思了。

煤永老师感到张丹织的目光中有色情的意味,但又觉得自己是神经过敏。

“您觉得我这人怎么样?”她问道。

“我不太了解。

我想,就您的年龄来说,您应该属于深谋远虑的那一类人吧。

少年老成——不,我不能确定。

” “我很少思考问题。

”张丹织女士叹了口气,好像有点沮丧,又好像期盼着什么。

“所以我才会对您有这样的印象嘛。

”煤永老师高兴起来。

煤永老师找到了同她的共同话题,因为他们两人都爱读一本叫作《地中海地区植物大全》的书。

接下去他们就不再谈自己的私事了,专门谈那些奇花异草和稀有树木,一直谈到下车还余兴未尽。

好像是自然而然地,张丹织老师同煤永老师手挽着手走在了人行道上。

煤永老师暗想:张丹织女士真开放啊。

临近学校的大门时,张丹织老师突然清醒过来,迅速地放开了煤永老师,因为她看到校长远远地朝他们走来了。

“校长您好!”两人齐声问候。

“好!大家都好我就放心了!”他匆匆地从他俩身边擦过。

张丹织老师和煤永老师在同一瞬间想道:“校长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不会产生误会吧?” 校长当然不会产生误会,他这样的老狐狸,怎么会误会自己的下属?然而这两位都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他们之间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的确如此。

所以他们就有点尴尬地在校门口分手了。

煤永老师一边往家里走,一边生自己的气。

他同古平老师一道去山里时,他是想探听关于农的消息,可是却同这位张丹织老师手挽手地回来了,这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虽然生气,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位女士给他留下了强烈的印象。

而且她多么年轻啊。

煤永老师推开门,就听到了电话铃声。

是古平老师。

“煤永老师,你也开始恋爱吧。

”他在电话里建议道。

“为什么‘开始’?你知道我一直在恋爱。

” “啊,对不起。

我觉得你和农已经结束了。

” 煤永老师还想辩解什么,但古平老师的声音越来越小,他说他是用手机在地道里给他打电话,信号不好。

然后电话就断了。

煤永老师伤感地坐在窗前。

这么多年了,他已经习惯于将农看作自己的妻子了。

即使他俩各有住所,也不是每天见面,可相互之间总在惦记着。

煤永老师至今对他俩分手这件事仍没有清晰的概念。

似乎是,农早就决心要离开他了,又似乎是,一切都是于瞬间偶然决定的。

在这件事上头,煤永老师的智慧一点都用不上。

他感到窒息,便站起身来大口出气。

这窒息感可能是古平老师带给他的,古平老师跑到地道里去干什么?难道还带着个美人钻地道? “农……”他茫然地朝黑暗的前方唤道。

“农,农……”四面八方都在回应。

煤永老师出冷汗了。

有一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她不会回来的。

”是古平老师在说话。

“为什么?” “估计是爱上了别人。

你和她不合适。

” “整整七年……怎么回事?” “这种事不要数年头。

” “你说得有理。

我昏了头了。

你这么快就从地道里出来了?” “因为对煤永老师不你放心啊。

现在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不会出事的,再说还有工作呢。

” “你应该重新开始。

” “莫非我还年轻?” “当然啊。

对这种事来说,你总是年轻的。

难道女人会不爱煤永老师?她们会为你神魂颠倒。

” 前方的某处亮着一盏绿色的灯,忽远忽近,像在打信号一样。

“你的机会来了。

”古平老师说。

“胡说八道!怎么,你就要走?” “她在楼下等我呢。

她说你需要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谈话。

” “啊,我觉得她是通灵的人。

再见。

” 古平老师一离开,煤永老师赶紧回到窗前。

但是那盏灯已经不见了。

煤永老师问自己:我真的在等什么吗?古平老师是很有预见力的,可这个时候他的确帮不上自己的忙。

煤永老师的脑袋有点沉,他洗了澡,早早地上了床。

他刚要合眼,忽然看到窗帘那里有绿色的光在晃动。

他莫名地激动起来了,赤着脚走到窗户那里。

那一盏绿色的小灯又开始在前方的黑暗中游走。

离得那么远,它是怎么照亮窗帘的呢?煤永老师起先想要朝那灯光挥手,想了想又打消了这念头。

莫非是他的学生谢密密?这一次,不知为什么,煤永老师的直觉告诉他,很可能不是谢密密。

当然,更不会是农。

也许是某个藏在黑暗深处的人。

当他想到这里时,那灯光又熄灭了,周围恢复了一片死寂。

煤永老师不甘心,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变化,他只好无奈地又回到了床上。

直到快入睡时,他才记起了小蔓。

那时他俩在海滩捡的那些贝壳放到哪里去了? 张丹织女士是被古平老师唆使上了那辆公交车的,她在车上同煤永老师“巧遇”。

而古平老师的主意又来自他的妻子蓉。

这对幸福的恋人得知了煤永老师的失恋后决心帮助他,张丹织是他俩首先想到的女性。

“谁能不爱煤永老师?”两人都这样说。

当然农离开了他,但这并不说明农不爱他!他们认为问题的关键是在张丹织女士一方,他们没想到,是煤永老师没有产生那方面的反应。

煤永老师还沉浸在农的氛围中。

车上的相遇使张丹织确证了自己长久以来的预感。

她非常兴奋,但也顾虑重重,因为这个人同她以前交往的那些男子太不一样了,并且他对她仿佛是没有感觉。

她不愿意向古平老师打听任何事,还是像平时一样将精力放在教学上,她要从这个途径去接近煤永老师。

在漫漫长夜,当寂寞袭来时,张丹织女士也设计了一些传递信号的游戏,比如亮起一盏绿灯之类。

她感到煤永老师没有接收她的信号。

不过也有可能接收了。

这种事谁说得准?张丹织女士并不害怕这种寂寞,因为它不同于以往的寂寞。

她自己造成了这种寂寞,她喜欢这种寂寞。

在沙沙作响的大树之间行走,手里提着一盏绿色的马灯,张丹织女士感到自己在飞。

古平老师和妻子蓉现在有点放心了,他们懂得张丹织女士的能量。

当初古平老师之所以没有去追求张丹织女士,一方面是因为自己还在绝望地爱着蓉,另一方面他也觉得自己会不合女孩的口味。

如今他将她推荐给了自己多年的好友,他觉得这事很可能成功。

古平老师和蓉制造了出门在外的假象之后,又偷偷地回家了。

他不愿校长知道他的行踪,他要撇开校长搞实验。

自从结婚以后,他觉得自己眼界更为开阔,工作起来也更顺利了。

他的妻子蓉,简直就是他的灵魂,他们每天都有新的发明。

在云雾山中,孩子们立刻适应了他们的创造性的学习与生活,变成了一些沉着的、目光锐利的山民。

他没想到这些孩子的应变能力如此之强。

没过多久,他就变成了这些初中学生的学生。

对于这种地位的颠倒他口服心服。

“世界好像又在打仗。

”蓉说。

“你还在看报纸吗?”古平老师吃惊了。

“不看,是我的嗅觉告诉我的。

”蓉平静地说,“从前我也闻到过硝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现在人们的火气又大起来了。

” 古平老师想,他们的这个实验同世界的联系是多么紧密啊!一定要击退人心的黑暗,因为阴影越来越缩紧了包围圈。

他俩站在竹林里,古平老师在心里无声地吹着笛子,脑子里出现一些激扬的句子。

他俩往房里走时,看见一个小孩坐在大门前的石阶上。

“朱闪同学,你找我有事吗?”古平老师和蔼地问她。

“我想去山里读初中课程。

您同意吗?” “你还不到年龄。

再说山里很危险,你不怕吗?” “年龄有什么关系?我不怕危险,我怕的是另外的事。

老师,您就收下我吧,我保证不拖班级的后腿。

我现在越来越有力量了,自从校长和我谈话之后,我就感到了我妈给我的力量。

” “你明天来上课吧。

” 女孩跳起来,像小鹿一样跑掉了。

“她的声音多么美!也许是未来的歌唱家。

”蓉说。

“你知道她怕什么吗?” “她怕的事物同我们怕的事物是同样的。

” “她会成为一只和平的夜莺。

” 两人坐在黑暗里喝酸奶,倾听那些山的悸动。

这些学生都成了他俩的儿女,这是一桩多么幸福的事业啊。

当古平老师说“我们没有错过机会”时,蓉就小声回答他说:“我们不是一直就在一起吗?” “校长对你的实验有心理准备吗?”蓉有点担心地问。

“没有人比他更积极的了。

他逼着我上路。

我时常觉得自己要是不创新的话,就会被他一脚踢开。

他已经培养了好几个接班人,就是为了打压我。

” “可怜的古平老师!” “不,一点都不可怜,我从心里感激校长。

他是真正的鹰,在长空搏击的那种。

没有他就没有这个学校。

” 山歌从竹林那边传过来了。

古朴又清亮的童声——是朱闪。

两人同时明白了:朱闪是大山里的孩子。

但是只唱了几句就停止了。

古平老师奔到大门外大喊: “朱闪同学!朱闪同学!” 四周一片寂静。

“我本来想开个演唱会呢。

”他沮丧地说。

“又是一位不需要老师的学生。

”蓉说,“她来加入你的班级,是你的荣幸。

” “是啊,她在教育我呢。

今天真是兴奋的一天!” 他俩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在梦中,古平老师如同多年前一样匆匆地赶班车去同情人见面,他坐在车上凝视着那些十字架一般的街灯。

有人追着公交车叫他,一声接一声,他感到不安。

他听到自己在问:“你是谁?”“蓉,我是蓉啊。

”但那声音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

在外面,朱闪同学正在赶回校园,她要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好明天进山。

她感到考验她的时刻到来了,身体一阵一阵地颤抖。

她在小小寝室里的床上躺下来时,对面的黄梅说话了: “朱闪,你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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