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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同他一路上谈谈怎么帮古平老师的忙。
可是当他俩赶到竹林里时,发现那些鸡全跑掉了。
煤永老师用钥匙开了门,唉声叹气地帮校长倒茶。
“据我所知,陨石山的基建已经快完工了,古平老师打算和新婚夫人很快搬过去。
”煤永老师说。
“这个叛徒!这边的工作他撒手不管了吗?”校长很气愤。
“他说您总有办法的,他调查过了。
” “他还调查我,这个阴谋家!” 古平老师的客厅里换了个很大的灯泡,现在校长和煤永老师坐在那里面面相觑。
煤永老师并不为校长的工作着急,虽然他感到校长正面临挑战。
他认为校长的气愤是装出来的。
“你家小蔓决心加入黑帮了吗?”校长没话找话。
“是啊,最近她像换了个人一样。
” “也许这些年轻人会将我们学校办成另外一个样子。
我最近找了个男孩来筹建初中部,他这些年一直在收集火山石,家里什么家具都没有,堆满了石头。
” “真是个奇人。
校长您太有眼光了。
” 煤永老师垂着眼不太愿意多说话。
校长觉得很无趣,说既然没有小鸡可看,他就要先走了。
煤永老师目光游移地看着他离开。
校长跨出大门时心里在想:“恋爱的人对别人来说是最无趣的。
” 当校长已经走到了那条路上时,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这一看大吃一惊,因为他看见古平老师同一位穿黑天鹅绒长裙的女人站在竹林里,显然那女人就是大家传说中的新娘。
校长心生悲哀。
为什么他的这两位同事要骗他?是因为他显出了老态吗?他不再回头,急匆匆地往家里走。
他预感到有个人在他楼下等他。
校长见到了他预感里的那个人,是那位收集火山石的男青年。
他很拘谨,还穿着西服打着领带呢。
他们在校长那宽大的客厅里恳谈到了半夜。
后来校长头一歪,在沙发上打起了鼾。
年轻人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校长的家。
青年一离开,校长就醒来了。
房里一股火山石味,令校长遐想联翩。
校长有一年和朋友去过火山现场,校长不敢靠近,他认为自己是个懦夫。
那位朋友一去就再没回来。
收集火山石的年轻人就是那位朋友的儿子。
那位朋友的父亲和祖父也都是死在火山事故之中。
那么,他家里堆的那些石头是什么呢?应该是他的先人们。
想到这里,校长顿时感到房里寒气森森。
将这样的青年邀来办学是很冒险的。
说不定哪一天他就扔下一切跑到火山所在地去了,甚至有可能带着学生一起跑掉。
但校长愿意冒这个险,他不是一直就在冒险吗?他应该在他的学校里有一席之地,在某个方面,校长找不到比这位青年更合适的人选了。
校长努力回忆青年夜间在他家里说了些什么。
似乎他谈得最多的是对老家祖坟的忧虑,因为那块地方要修飞机场了。
校长对他的忧虑很不解:既然父亲、祖父和曾祖父都没埋在那里,只不过是在那里修了几座假坟,有什么好忧虑的?但他的确忧虑,说起那事来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
这位青年真不寻常。
可校长自己为什么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呢?起先他不是对这位青年的思想惊讶不已吗?校长觉得他同这青年的关系有点奇怪。
总的来说,他同年轻人的关系都很奇怪,他似乎知道,又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比如张丹织,他有时知道这女孩在想什么,有时呢,又完全不知道。
实际上,校长为身边的年轻人所吸引。
这就是说,他还不算太老。
将三代人的尸骨堆在房里,却又为那些假坟忧心忡忡的人,内心拥有多么大的创造力啊。
想到这里,校长不安起来了。
万一他改变主意,对教育工作不感兴趣了呢?昨夜他为什么没有向他多多地描述学校的光明前景呢?他很后悔。
校长一时兴起,就给青年打电话了。
“云医啊,我昨夜忘了告诉你了,是这样,你可以在五座山头之间选择校址,学校的大门二十四小时开放着,课文的编写……课文的内容……什么?你丧失兴趣了?你不来了?!” 校长放下话筒,捶胸顿足,愤愤地诅咒:“简直是个魔鬼!去死吧!” 云医是主动来找校长的,当时他信誓旦旦地说要加入校长的教育团队,不过是半年前的事。
校长早就知道云医的存在,对他的活动也了如指掌,因为有人给他报信。
他一直在耐心地等云医上门,心里无端地怀着信心。
那一次这青年是多么的腼腆啊。
他语无伦次地说起他爹爹有一杆猎枪,可从来不用,他说他带着猎枪是为了自卫,因为他太喜欢去大山里跟踪那些野物了。
他又说很多人以为他是被岩浆烧死的,其实他是被黑熊咬死的。
校长跟不上云医的思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谈论他父亲的死。
而且那种谈论令他自己如此不安,他像蛇一样扭动着。
校长警惕地盯着他,心里想,这小子会不会在衣袋里揣着手枪?那次面谈加深了彼此的了解。
可是云医并没有很快来学校任职,他似乎在敷衍校长。
就在校长有点灰心了的时候,他却又突然出现了。
结果却是这样。
可这是不是结果?校长陷入了沉思,他眼前出现了云医的爹爹那狭长的背影。
校长有点犯糊涂了:昨夜来的到底是父亲还是儿子?他看见的是儿子的脸,可那动作,那叹息声,分明是从父亲嘴里发出的。
他说了一句这样的话:“推土机从我身上轧过去时我就变成了煎饼。
”校长听到这句话时差点跳了起来。
但那说话的儿子正坐在他的对面纹丝不动。
“他的热情像地底的岩浆。
”校长在心里这样评价云医。
校长又去了荒坡。
坐在那些坟堆之间发呆时,他意外地看到了女学生朱闪的身影。
一些天不见,她好像长高了。
她来这里干什么?她不是很胆小吗?她一跳一跳的,弯下腰在捡什么东西。
“朱闪同学,你在捡什么?” “我在捡蘑菇,校长。
长在坟头的这些,真好闻。
” 她的篮子里装满了一种叫“牛肝菌”的蘑菇。
“这是我妈妈。
”她沮丧地又说。
她垂下头,打不定主意要不要再捡一些,她还可以用手绢包一些。
她是准备交给学校食堂改善伙食的。
“朱闪同学,你这么勇敢,你妈妈该有多么高兴!我刚才看见她的脸上笑开了花。
” “您真的看见了吗?我也看见了,在这一窝小牛肝菌的正中间。
她是去南边收棉花去了,还要回来的,对吧?” “朱闪同学,你怎么还不明白?你不用等她了,你正在变成她!这是我亲耳听见你妈妈说的。
” “我明白了,校长!您一说我就明白了。
再见!” 小姑娘跑步下坡,往食堂那边去了。
校长眼里突然涌出了眼泪,他不好意思地用手背擦掉了它们。
他并不能清楚地说出他创办的学校是一所什么样的学校,也许没人说得清,包括这位小姑娘。
他想,即使是为了像朱闪这类特殊的学生,他也得创办更多的初中班,甚至高中班。
云医不会消失,他会到这里来的,一定会来,只要他这个当校长的不放弃他。
校长缓缓地走下山坡,他的头有点闷,他听到有人在威胁他,那声音像是云医,又像是洪鸣老师。
再仔细听,都不像。
那口气似乎是熟人,不让他以后再来坟山了。
他想反驳说:别人可以来,为什么我不能来?他还没说出口,那人就要追上来打他。
他只好加快脚步。
快到山脚时他摔了一跤,跌了个嘴啃泥,狼狈不堪。
幸亏还能走。
他昏头昏脑地走着时,有人伸手搀住了他的胳膊。
居然是古平老师,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云医老师明天就来上班了,我太高兴了。
”他说。
校长的胳膊变得僵硬了,他觉得自己像一具尸体。
“我,是不是成了绊脚石?”他问。
“您是学校的栋梁。
我和云医老师各占了一个山头,我已经和妻子搬过去了,他还没有。
他说他是单身汉,住岩洞也行。
” “住岩洞就可以收集更多的火山石了。
”校长点点头。
“嗯。
我也认为他是打的这个主意。
” 古平老师将校长送到家,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
“这是什么味儿?” “是火山爆发时的硫黄味儿。
” “校长,您的学校有了寓言家了。
” 他轻轻地关上门出去了。
校长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他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
虽然入睡了,他的眼睛还是看得见有个人在他房里游走。
“你是谁?”校长费力地问。
“老从。
有人要冲进来,我帮您把着门呢。
” 自称校工老从的那个人举起了一把刀,校长在床上等着,但他始终没有砍过来。
那人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房间。
校长眼前一黑,坠入了深渊。
校长睡了很久,怎么也醒不来。
有几次差点醒来了,动了动嘴唇,但黑雾实在太浓了,他张不开眼,又睡着了。
后来有一个小孩拖着他的脚猛力往床外扯,他才挣扎着醒来了。
这时他已经睡了两天两夜。
他以为那小孩是谢密密,就喊道:“蚕,我的蚕!蚕啊……” 但他不是谢密密,是一个没见过的孩子。
小孩的头很大。
“我叫‘一听来’,一听到有人叫我就来。
您的蚕好好的,正在结茧。
我在盒子里放了些稻草。
”他说话时愁眉苦脸。
“一听来,好名字!可我没叫你来嘛。
” “您叫了的,您忘记了。
要不我怎么在这里?我在上美术课,听见您叫我,我就同老师请了假过来了。
还有几个同学想跟了来,余老师没批准。
余老师真好!我是来帮您的。
校长,您不要怕,伸直腰……啊,您的腰弯得那么厉害。
” 他尽全力一拖,将校长拖到了地板上。
校长忍不住笑起来了。
“好!一听来,你是个小英雄!没有你的话,我恐怕醒不过来了。
生活真美好,对不对?” 一听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要上课去了,就离开了。
校长听到门外有小孩说话,好像是一大群。
后来他们都下楼去了。
校长努力回忆昏睡前发生的事,想起了校工老从。
校工多年来忠心耿耿,不可能陷害他。
那么他为什么昏睡了这么久?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的确太累了。
他在睡梦中请求他的学生帮忙了吗?这是很可能的。
他常有软弱的时候,这些优秀的学生给了他多么大的帮助啊。
刚才这个一听来,他不是将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了吗? 校长整理好自己的衣着,欢欢喜喜地迎接新的一天。
他听说张丹织老师已经在课堂上教学生花剑了,不由得在心里为她捏一把汗。
他老有幻觉,看见她死在一名疯狂的学生的剑下。
但如今张丹织老师异常冷静,有人背后说她有点冷血。
校长绕了一个大圈子,避开操场那一块。
他走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空空荡荡,正适合他进行严肃的思考。
他要回忆很久以前的事。
那个时候,这里还是荒郊野地,有几户农民在这里种土豆。
周围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山,将这块平地衬托得有点落寞。
校长心一软,就选中了这里作为校址。
因为他当时想起了早逝的父母。
现在看起来他早年的选择很有道理。
刚搬来的时候,夜夜有鬼火,那些山民传说着一个毛骨悚然的故事。
他们抽着旱烟,走进校门,见到校长就说开了。
言语间有暗示也有威胁。
但是一年之后他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些山民到哪里去了?那一次,他觉得谢密密的父亲有点像那些山民当中的一个,但从他的谈吐中又完全听不出那种倾向。
莫非一听来是他们的后代?这个名字倒是很像。
校长的脑袋发沉,目光变得模糊了。
“校长,您可要打起精神啊!” 声音从窗外传来,又是一听来!他跑过去了。
校长想起来了,这个嘶哑的声音很像当年猎人阿莫的声音。
阿莫住在大山的脚下。
他有一天跑进了学校,不是他追野猪,而是野猪追他。
校园里一片混乱,那野猪也怪,不分心,追定了阿莫。
到处都是尖叫,还有人用课桌课椅去挡那家伙。
阿莫镇定地围着教学区跑了一圈,然后跑出了校门。
那野猪自然也跑出去了。
好久好久大家才醒悟过来,纷纷发出心中的疑问:那是一头野猪吗?野猪怎么会跑不过人?猎人和那野物为什么要跑到校园里来?为什么野猪目不旁顾,只追阿莫一个人? 校长是事后才听说的。
这件事让他兴奋了好多天。
那时他常望着那座名叫“云雾山”的大山发呆。
此刻他想,小男孩一听来大概也长着同他爹爹一样的飞毛腿,这是多么有趣的父子俩啊!过了好多年,老师们只要一谈起猎人阿莫,仍然会激动得目光炯炯。
校长打开公文包,在记事本上写下了:关于学生一听来的培养计划。
但这个标题下没有写内容。
因为校长的脑海里同时出现了四五个方案,他不想马上定夺,还要多酝酿一下。
他收起公文包,立刻动身去云雾山找猎人阿莫。
他刚一走到校外的围墙那里就被一听来叫住了。
“校长,您在找我吗?” “没有啊。
我是去找你爹爹。
” “我听到您叫我了。
我没有爹爹,我是孤儿。
” “啊,原来这样。
你可以听见任何人的声音吗?” “是这样。
我更喜欢听见动物叫我——黑熊啦,野兔啦,还有老虎。
我一听到就跑过去了,没人跑得过我,动物也跑不过我。
” “我住在姨妈家。
”他主动告诉校长,“您想去看看吗?离这里不远。
我姨妈是个贼,可大家都喜欢她。
” “你练过跑步吧?是不是将来也要学习做一个贼?” “嗯。
”一听来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他觉得校长在夸他。
校长跟随一听来走到小河边上时,男孩犹豫地停住了脚步。
“我改变主意了,校长。
您看到那栋茅屋了吗?那就是我姨妈的家。
我担心她要得罪您。
您回去吧,校长。
” “我不怕被得罪。
她会对我的公文包感兴趣吗?” “她什么都要,吃人不吐骨头!可是我和大家一样喜欢她。
” 校长看了又看,还是没有发现河边有什么茅屋,附近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小孩为什么要撒谎?他这样想时,他的学生已经跑下了河堤,一头扎进了河水中,很快就消失了。
校长愣了一下,明白了什么,于是夹着他的公文包往回走了。
当他往回走时,老感到有一双凶狠的眼睛盯着他。
那会不会是他姨妈?更可能的是,这孩子根本就没有姨妈。
就在这个时候,关于一听来的培养计划在校长的脑海里成形了。
这孩子可以跟随云医去探险。
他坐在路边打开公文包,在记事本上写下了他的想法。
此刻他是多么的轻松!说不出的惬意啊。
他看见老从从校园里摇摇晃晃地出来了,大概是喝了酒。
老从爱喝酒,但从不喝得烂醉,现在是他不当班的时候。
“老从,你认识‘一听来’吗?” “怎么会不认识,他是个贼。
” “一般他偷些什么?” “什么都偷。
可能是因为太灵敏了吧。
” 校长望着天,开始做漫无边际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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