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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告诉我,你就是那个把墨水泼到它上面的女孩子吧。
” “嗯……是的,小姐。
尽管我敢肯定您十分清楚初桃是幕后主使,我还是希望自己有一天能亲自向您道歉。
” 豆叶凝视了我好一会儿,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直到她说: “如果你是这样希望的,那你可以道歉。
” 我退到离桌子远一点的地方,深深地一鞠躬,头都快要碰到地垫了;但不等我开口说话,豆叶就打断了我。
“要是你是一个头一回来京都的农民,那刚才的鞠躬还算过关。
”她说,“不过,既然你想要显得有教养,你就一定要这样做。
看着我,首先要退得离桌子更远一点。
好,退到那里就可以跪下了。
现在伸直你的手臂,把手指尖放在你前面的垫子上;只是你的指尖,不是整只手。
并且你一定不能叉开手指,我还可以看见你手指间的缝隙。
很好,把它们放在垫子上……两只手一起……那儿!现在看好多了。
鞠躬时尽可能压低身子,但你的脖子要保持笔直的状态,头不能垂下来。
看在老天的分上,不要把任何重量压在你的两只手上,否则你会看起来像个男人!这样很好。
现在你或许可以再试一遍。
” 于是我朝她又鞠了一躬,并再一次为自己参与破坏她美丽的和服而道歉。
“那是一件美丽的和服,不是吗?”她说,“行了,现在我们就把它忘了吧。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再接受艺伎培训了?你学校里的老师告诉我说,你停课前一直学得很好。
你将来应该会在祇园大获成功的。
新田夫人为什么要终止你的培训?” 我跟她说了我的债务,包括那件和服以及初桃诬陷我偷的别针。
我都说完后,她还是冷冷地看着我。
最后,她说: “你还有事情没有告诉我。
考虑到你的债务,我想新田夫人只会更加期盼你成为一名成功的艺伎。
你做女仆肯定是永远也还不清债务的。
” 听了这话,我一定是在羞愧中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豆叶似乎能在一瞬间读出我的心思。
“你试过逃跑,是这样的吧?” “是的,小姐。
”我说,“我有一个姐姐。
别人把我们分开,但我们又想办法找到了对方。
我们约好在一个夜晚碰头,然后一起逃跑……可是到了那天,我却从屋顶上摔下来,弄断了手臂。
” “屋顶!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你爬上屋顶是为了看京都最后一眼吗?” 我向她解释了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
之后我说:“我知道我很愚蠢。
现在妈妈不会在我的培训上投资一文钱,因为她怕我会再逃跑。
”“原因还不止于此。
一个逃跑的女孩子会让她艺馆的女主人很难堪。
祇园里的人们就是这种思维方式。
‘我的老天啊,她甚至没办法管住她的女仆!’大家都会这么说。
那你现在准备拿自己怎么办呢,千代?在我看来,你不像是一个愿意一辈子做女仆的女孩子。
” “噢,小姐……我愿竭尽所能来弥补过失。
”我说,“现在离我犯错已经过去两年多了。
我一直在耐心地等待,希望能获得机会。
” “耐心等待并不适合你。
我能看出来你命中有很多水。
水从来都不会等待。
它会随情况改变形状和流向,总是能找着别人想不到的秘密路径——比如屋顶或盒子底部的小洞。
毫无疑问,水在五行中最善变的。
水能冲走土,能扑灭火,能腐蚀并冲走金。
木与水天生互补,可就连木也不能离开水存活。
然而,你还没有在生活中利用这些力量,对吧?” “嗯,实际上,小姐,正是水流让我产生了从屋顶上逃跑的念头。
” “我确信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千代,但我认为那不是你最聪明的时刻。
命中多水的我们无法选择自己将要去的地方。
我们所能做的仅仅是听天由命,随波逐流。
” “我想我就像一条遭遇大坝阻拦的河,而那道大坝就是初桃。
” “是的,这大概是真的。
”她平静地看着我说,“不过河水有时能冲走大坝。
” 从我到达她公寓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纳闷豆叶为什么要召我来。
我已经确定这与那件和服无关;但直到此时,我才终于恍然大悟。
豆叶一定是决心要利用我来报复初桃。
很明显,她俩是竞争对手;否则两年前初桃为什么要毁掉豆叶的和服呢?毫无疑问,豆叶一直在等待合适的时机,现在,她似乎等到了。
她将利用我起到杂草的作用,把花园里的其他植物都憋死。
她不仅仅是寻求报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是想彻底铲除初桃。
“无论如何,”豆叶继续说道,“在新田夫人恢复你的培训之前,一切都不会改变。
” “我对此不抱什么希望。
”我说,“要说服她很难。
” “现在还用不着担心怎么说服她,先想想如何才能找到合适的时机对她开口吧。
” 诚然,我已经在生活中得到了不少教训,但我一点儿也不懂做事要有耐心——我甚至不太明白豆叶所说的寻找合适时机的意思。
我对她说,如果她能指点我该说些什么,我明天就会去跟妈妈谈。
“听着,千代,莽撞行事是最不可取的方式。
你必须学会如何找准时机和场合。
一只想要愚弄猫的老鼠不会一冲动就贸然冲到洞外。
你知道如何查黄历吗?” 我不清楚你是否见过黄历。
打开一本黄历翻一翻,你就会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地印着各种复杂的图表和难懂的字。
我说过,艺伎是最迷信的一类人。
阿姨和妈妈,甚至是厨娘和女仆,她们在决定是否买一双新鞋子这样的小事上都查黄历。
不过,我这辈子还从未查过黄历。
“一点儿也不奇怪,你已经历了那么多磨难。
”豆叶对我说,“你是想说,你试着逃跑前都没有查过那天是否吉利?” 我告诉她,我们逃跑的日子是我姐姐定下的。
豆叶想知道我是否还记得具体日期,我跟她一起查了日历后,想起来了,那是1929年10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二,距佐津和我被人从家里带走仅几个月。
豆叶叫她的女仆拿来那年的黄历;接着她询问了我的属相——我属猴——她花了点时间查各种图表以及我在那一个月里的总体运势。
最后她大声读道: “大凶。
严禁动针线、进异食及出行。
”念到这儿,她停下来看着我,“你听到没有?出行。
此外,它还说以下诸事皆不宜,你必须避免以下的……让我们瞧一瞧……‘鸡鸣时沐浴’,‘裁衣’,‘开业’,听听这个,‘移居’。
”至此,豆叶合上黄历,凝视着我,“你有没有留意这其中的任何一桩事?” 许多人都对这种算命方式心存怀疑,不过要是你在场见到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你所有的疑虑都会被一扫而光。
豆叶询问了我姐姐的属相,又替她查了一通相同的玩意。
“好啦。
”她看了一会儿以后说,“是这么写的:‘吉日,宜略作改变。
’也许这天不是最适宜做逃跑这样的大事,但与这周或下周的其他日子相比,这天绝对是最好的。
”接着就读到了一件令人惊讶的事情。
“这里还写着,‘吉日,宜往羊位出行。
’”豆叶念道。
她拿出一张地图,上面显示养老町位于京都东北偏北的方向,正好朝着黄道十二宫的羊宫。
佐津查过她的黄历。
她把我留在“辰义”楼梯间的那几分钟里,大概就是查黄历去了。
她这样做当然是对的;她逃掉了,我却没有。
从这时起,我开始意识到自己过去考虑事情是多么不周全——不仅是筹划逃跑这件事,而是所有的事情。
我从未领悟到事与事之间的密切联系。
我指的不仅仅是黄道十二宫。
我们人类只是宇宙的一小部分。
我们走路的时候也许会踩死一只甲虫,也许会改变气流把一只苍蝇送到它本来不可能去的地方。
假如我们换位思考,把自己想成昆虫,那么宇宙就扮演了我们在昆虫面前的角色,显而易见我们每天都在受到自己不可控制的力量的影响,就像可怜的甲虫无力抵抗我们的大脚一样。
我们该怎么办呢?我们必须尽可能利用一切办法去了解我们周围的宇宙的运行方式,找准行动的时机,这样就可以顺流而行,避免了和潮流对着干。
豆叶再度拿起黄历,这一回她在未来几周内挑选了几个适宜做大变动的吉日。
我问她,我是否应该在其中的某一天同妈妈谈话,以及我该说什么。
“我并不打算让你自己去和新田夫人谈。
”她说,“她会立刻拒绝你的。
假如我是她,我也会那么做!除非她知道祇园里有人愿意做你的姐姐。
” 听到她这么说,我心里很难过,“在这种情况下,豆叶小姐,我该做什么?” “你应该回你们艺馆去,千代。
”她说,“并且不要对任何人提起你和我谈过话。
” 说完,她看了我一眼,意思是说此时我应该鞠躬告退,我也照做了。
我走得太慌忙,连豆叶给我的歌舞伎杂志和琴弦都没有拿。
她的女仆只好带着它们追到街上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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