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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并不懂豆叶所说的“姐姐”是什么意思,现在我可以来解释一下了。
当一个女孩终于准备好以艺伎学徒的身份初登社交舞台时,她需要与一名有经验的艺伎建立一种关系。
豆叶曾提到初桃的姐姐就是伟大的富初美,她训练初桃时已经是一位老妇人了;但是姐姐并非总是比她训练的艺伎年长那么多。
任何一名艺伎都可以充当一个年轻女孩的姐姐,只要她的资历比女孩深就行。
两个女孩子结拜为姐妹时,她们必须举行一个类似婚礼的仪式。
之后,她们几乎将彼此视同家人,并以“姐姐”和“妹妹”相称,如同亲生姐妹。
有些艺伎可能对这种关系不甚重视,但一个称职的姐姐会成为年轻艺伎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她要教会妹妹在男人讲猥亵笑话时表现出既尴尬又得体的大笑,要帮助她挑选上妆前使用的蜂蜡,但姐姐要做的事情远不止这些。
她还要确保妹妹吸引到她今后需要认识的那些人的注意。
为达到这个目的,她要带着妹妹在祇园到处走动,介绍她认识各个大茶屋的女主人、制作舞台表演用的假发的工匠、知名餐馆的主厨等等。
所有这些事情做起来都颇费功夫。
不过,白天领着妹妹走访祇园各处仅仅是完成了做姐姐的一半职责。
因为祇园就像一颗暗淡的星星,只有在太阳落山以后才能显现出它全部的美丽。
夜晚,姐姐出去交际必须带上妹妹,以便将她介绍给自己多年来结交的顾客和恩主。
她会对他们说:“喔,您有没有见过我的新妹妹某某某?请一定要记住她的名字,她将会成为大明星!您下次来祇园时,请允许她来拜访您。
”当然,极少会有男人花大价钱与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聊天过夜;事实上,这位顾客下次造访祇园时大概也不会召唤这个年轻的女孩。
但姐姐和茶屋的女主人会不断向他推销她,直至他就范。
假如结果是他因为某些原因不喜欢她……嗯,那就另当别论了;否则,他大概会在她的全盛时期成为她的恩主,并且非常喜欢她——就像喜欢她的姐姐那样。
做姐姐的感觉经常就像背了一袋米在城里来回跑。
因为妹妹非常依赖姐姐,就像旅客依赖她乘的火车一样;而且如果妹妹表现得很差,姐姐也必须承担责任。
一名忙碌而成功的艺伎愿意费神费力地指导一个年轻女孩的原因在于,一旦这个学徒成功了,祇园里所有的人都会获益。
当然,学徒自己也有好处,她过一段便能还清债务;假如她走运,最终能当上一个有钱男人的情妇。
姐姐则能获得妹妹的一部分收入作为酬劳——为女孩们提供交际平台的各个茶屋女主人也能抽成。
受益人甚至包括假发制作者,卖发饰的店家,糖果店(艺伎学徒会不时地买糖果送给恩主)……他们虽不能直接从女孩的收入中提成,但多了一名成功艺伎的光顾当然会对他们有利,而且这名艺伎还能把顾客招来祇园花钱。
公平地讲,在祇园里,一个年轻的姑娘几乎做每件事情都要仰仗她姐姐。
然而,很少有女孩子能预测到谁将成为她的姐姐。
一方面,一个有名气的艺伎不会拿自己的声誉冒险,去接收一个她认为迟钝或不讨恩主喜欢的妹妹。
另一方面,已经投了很多钱培训一个学徒的艺馆女主人,也不会安静地坐等某个愚笨的艺伎前来提供培训。
所以结果就是,一名成功的艺伎,请她做姐姐的人多得她都应付不过来。
有些邀请她可以拒绝,有些则无法推辞……这使我理解了为什么妈妈会感觉——正如豆叶所言——祇园里没有一个艺伎会愿意做我的姐姐。
回溯到我初来艺馆时,妈妈脑子里大概是想让初桃来做我姐姐。
初桃或许是属于那种会反咬蜘蛛一口的女人,但几乎任何一个学徒都会乐意做她的妹妹。
在祇园里,初桃至少已经收过两个妹妹,她们是两名为大家所熟知的年轻艺伎。
初桃没有像对我那样折磨她们,反而表现得挺不错。
培训她们是初桃自己的选择,她这么做就是为了从中赚钱。
不过,就我而言,我不能指望初桃会帮助我,然后满足于我带给她的那几块钱,就像不能指望一只狗在街上陪猫走了一段路,然后到了巷子里也不咬猫。
妈妈当然可以逼迫初桃做我的姐姐——不仅因为初桃住在我们艺馆,还因为她自己拥有的和服太少,必须依赖艺馆的收藏。
但是我认为这世上没有什么力量能迫使初桃好好培训我。
我敢肯定,如果一天她被要求带我去见美津木茶屋的女主人,她会阳奉阴违地把我带到河岸边,对着河说:“加茂河,你有没有见过我的新妹妹?”然后把我直接推到河里。
至于让另一名艺伎担负起培训我的任务……嗯,那就意味着和初桃针锋相对。
祇园里几乎没有哪个艺伎敢这么做。
与豆叶见面后,隔了几个星期,一天上午的晚些时候,我正在会客室里给妈妈和一位客人上茶,阿姨拉开了门。
“我很抱歉打扰你们了。
”阿姨说,“不过我不知道能否占用您一点时间,加代子小姐。
”加代子是妈妈的真名,不过我们极少在艺馆里听到她被人这么称呼。
“门口有一位我们的客人。
” 妈妈听到这话,给出一个她独有的“咳嗽笑”。
“你今天一定是过得很无趣,阿姨。
”她说,“有客人来,还要你亲自通报。
女仆们一定是做事偷懒了,现在你是在替她们干活。
” “我猜您可能会比较愿意从我嘴里听到这个消息。
”阿姨说,“来拜访我们的客人是豆叶。
” 我本来已经开始担心自己和豆叶的碰面会不了了之,但听到她突然出现在我们艺馆……唔,我的血液猛地一下子往脸上冲,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刚被点亮的灯泡。
房间里有好一会儿寂静无声,接着妈妈的客人说:“豆叶小姐……好呀!那我先走一步,不过你得保证明天把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
” 妈妈的客人离开时,我也趁机溜出了房间。
然后在门厅里,我听见妈妈对阿姨说了一些令我意想不到的话。
妈妈从会客室里带出来一只烟灰缸,她往里磕完她烟斗里的烟灰后,把烟灰缸递给我,并冲阿姨说:“阿姨,请过来替我整理一下头发。
”我过去从未见过她对自己的仪容有丝毫的担心。
诚然,她穿的衣服都很雅致,不过正如她的房间虽然堆满了可爱的物品,但却阴暗至极一样,即使她身着精美的服饰,她的眼睛还是油腻得像一块发臭的鱼……事实上,她似乎觉得自己的头发就像是火车上的烟囱:只不过是一件碰巧出现在顶部的东西。
妈妈去应门的时候,我在女仆房里清理烟灰缸。
我竖直耳朵,竭尽全力偷听豆叶和妈妈的谈话。
妈妈先说道:“很抱歉让您久等了,豆叶小姐。
您的到来真是我们莫大的荣幸!” 豆叶说:“希望您能原谅我如此冒昧地造访,新田夫人。
”反正就是诸如此类的没趣的话,两人间的客套持续了一会儿。
我劳神费力只听到这些寒暄,就像一个男人气喘吁吁地爬上山顶,却只发现了一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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