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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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10(2/3)

生的女士和我,正一同去往我也不知通向哪里的路上,准备放浪形骸,玩些精妙的把戏。

或许我们还能一起背诵某些低俗小书上的对话。

想到这里,我几近目眩神迷。

她现在抬起手,用手指摩挲着我领子上的编织纹路。

“你真是个小骗子!”她温柔地说道,“不过我想你应该是个有在卫队里当值的兄弟。

是兄弟——还是说,情郎呢……?”她手指轻颤,我感到嵌着蓝宝石的金戒指正朝我的喉咙口发出冷飕飕的低语。

我说道:“我在一家洗衣房里做事,有个士兵把它拿过来洗。

我想只是借用一下,他应该不会发现。

”那条丝质领巾依然扎眼地鼓着,我把胯间的皱褶抚平,又加了句,“我喜欢这裤子的剪裁。

” 她的手停了一小会儿,接下来我就知道她会移向我的膝盖,再缓缓地攀上我大腿根,最后就放在了那儿。

她的手心异常炽热。

已经很久没有人碰过我那里了。

实际上,近日来我一直对自己膝盖以上的部位严防死守,而现在我要努力克制住拂去她手指的冲动。

也许是察觉到我的僵硬,她自行将手拿开了,并说道:“我真害怕你其实是在挑逗我。

” “哦,”我清清嗓子,“我当然会挑逗——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 “哈。

” “再说了,”我贸然说道,“你才是挑逗的那个吧,在圣詹姆斯广场我就知道是你在盯着我看。

既然你那么急着想要个伴儿,为什么不在那时就把我拦下来呢?” “难道要我心急火燎地去败坏兴致?问我为什么?一半的乐趣就在于等待!”她边说边举起了另一只手——她的左手抚上了我的脸颊。

我感受到手套的指尖异常湿润,还散发着一种令我困惑与惊喜的气息。

她笑着说:“瞧你现在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肯定,你和苏荷区的绅士们在一起时才不会那么矜持。

” 她的那番话意味深长。

我说道:“你之前就盯着我过——早在今晚之前!” 她回答:“是啊,只要一个人出手又快又狠再加上耐心,这人的马车将会捕获到多么美妙的猎物啊!跟踪猎物的过程就像猎犬捕捉狐狸——狐狸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已被盯上——它只会自顾自地想着一些琐事:摇摇尾巴,挤挤眼睛,舔舔嘴唇……其实我早就能逮住你十几次了,但是呢,我对自己说,不!何必要破坏追逐的乐趣!可今晚,到底是什么促使我下定决心呢?也许是这套制服,也许是这月亮……”她把脸转向车窗,窗外的月亮比之前挂得更高更远,依然是粉红色的,它好像羞于直视这个邪恶的世界,却又不得不将光亮借予它。

听完她的话我脸上一片潮红。

她说的话莫名其妙又令人震惊,可我猜她说的应该是真的。

在喧闹拥挤的大街上,我尽做着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静止不动或是徘徊的马车并不会引人注意,尤其是对我来说,因为我大多在人行道上溜达,不怎么走大马路。

想到这些天她就这样一直暗中观察着我,我不由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可是,这不也是我多日来一直渴望的那名观众吗?新的夜间节目只能在阴暗见不得光的地下上演,我难道不是为此耿耿于怀很久了?回想起我上演过的所有把戏,跪着服务过的绅士,我做这一切都和过圣诞节一样泰然。

现在,一想到她曾这样注视过我,这思绪便直达我两腿之间,濡湿了衬裤。

我开了口,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我,我真的就那么特别?” “我们马上就知道了。

”她回答。

这之后,我们一路无话。

她把我带回了位于圣约翰伍德的家里。

就像我先前猜的那样,房子非常宏伟——这栋高大的白色别墅位于一处整洁干净的广场,带有宽敞的前门和高高的玻璃窗,有很多窗格。

透过窗户我看见有一盏灯依然隐约闪烁着。

而周边的房子则一片漆黑,门窗紧闭。

一片寂静中,我们乘坐的马车发出的嗒嗒蹄响,在我听来显得尤其可恶。

街道和房屋仿佛随人们一道入眠,而我并不适应这种万籁俱静的氛围。

她一言不发地领我走向大门。

应门的是个一脸严肃的仆人,接过女主人的斗篷,她立马瞟了我一眼,之后一直目光低垂。

这位夫人在桌边停下读了几张上面的卡片,我自觉地敛起目光。

我们正身处一个宽敞的大厅,宽阔的楼梯盘旋而上,通向更为幽暗的上层。

周围还有多扇关着的门。

地上嵌着粉色和黑色的方形大理石砖。

与之搭配的墙面则被漆成了相当浓郁的玫瑰色。

阶梯就像贝壳里的螺纹一样盘旋上升,越到上面,墙面颜色就愈发深沉。

我听见女主人出声道:“这样就行了,胡珀太太。

”那仆人鞠了一躬,离开了。

夫人依然沉默不语,从我身边的桌上提起一盏油灯,开始登上楼梯。

我跟在后面。

我们上了一层又一层。

每登一步,房子就变得愈加幽暗。

到最后我只好依靠她手中的一丝微光引路,在黑暗中落下犹疑的步子。

她领我穿过一条小道,在一扇紧闭的门前站定,转过身来,举起一只手伸向门板,提灯的另一只手靠在大腿处。

她的黑色眼眸闪烁,带着邀请,或许还有一丝挑衅。

说实话,她现在这个模样真是像极了米尔恩太太玄关伞架上挂的那幅《世界之光》里提着灯的耶稣。

不过我看懂了她的手势。

这是今晚我为她越过的第三道门槛,也是最危险的一道。

现在我感到一阵战栗,并非出于情欲,而是因为恐惧。

她的脸被下方的油灯照亮,一瞬间显得诡异可怖,令人毛骨悚然。

我揣测着这位夫人的品位,猜想着她和这栋大宅里一群好奇或是漠不关心的仆人会如何装点这扇秘门后的屋子。

里面也许有绳子,或许还有刀。

里面可能有一群穿着制服的女孩——头发光亮整洁,脖子血迹斑斑。

夫人微笑着转过身。

房门大开,她引我进去。

原来这只是一间会客室,平凡无奇。

一小团火在壁炉里恹恹地烧着。

壁炉架上放了盆熏黄的花瓣,给屋内本就凝重的空气再添一道熏人的香气。

高大的落地窗挂着天鹅绒窗帘;对面靠墙放着两把没有扶手的梯式靠背椅。

壁炉旁有扇通向内室的房门,尽管门虚掩着,可我望不见里面。

两把椅子的中间是一张书桌。

夫人走向它,倒了一杯红酒,拿起一根玫瑰色烟嘴的香烟点上。

这时我才发现,她并没有我先前所想的那么年轻,也没那么好看,可是更加惊人。

她有个苍白的宽额头——在起伏的黑发和浓重的眉毛映衬下显得格外苍白。

她鼻子高挺,嘴唇相当丰满,我猜,曾经更丰满。

飘忽的烛火照射着她深褐色的眸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眼睛仿佛都被瞳仁占据了。

现在她的眼睛眯起,隔着香烟的蓝雾端详着我,皱纹或隐或显地分布在眼角。

房间里非常暖和。

我解开脖子前的纽扣,摘下帽子用手指捋了下头发,随后用手掌蹭了蹭大腿,把头油擦在了裤子上。

她一直都看着我,开口道:“你一定觉得我很失礼。

” “失礼?” “我把你大老远地带回家来,却没有问过你的名字。

” 我毫不迟疑地回道:“我是南希·金小姐。

我说,好歹你也赏我根烟吧。

” 她微笑着走向我,把那支抽了一半、烟嘴依然湿润的香烟放进了我的唇间。

我在上面尝到了她的呼吸,还残留着一丝她刚饮下的红酒的辛辣。

“你要是欢愉之王[32],”她说着,“那我就是痛楚之后……”她换了一种语调,又说,“你生得真俊俏,金小姐。

” 我深吸一口烟,就像灌下了一杯香槟,变得晕晕乎乎。

我说:“我知道。

”讲到这儿,她将那只依然戴着手套和戒指的手伸向我胸前,小心翼翼地游移,摩挲着我的身体,一边发出叹息。

在哔叽制服下,我的乳头就像小小的士兵一样僵直挺立起来。

我那从束胸衣和衬衫中解放出来的胸脯,由于她的触碰,起起伏伏,在摩擦中感到一阵紧张。

我感觉自己在女巫手中从一个男人变为一个女人,完全忘了手中的香烟已在指尖燃尽。

她的手又向下探去,停在了我的大腿上,和之前一样,我感觉到大腿在发热,腿上的脉搏也跳得更快了。

那团丝质领巾也在,随着她的拨弄,我的脸红了。

她说:“你现在又变得拘谨了!”然后开始解我的扣子。

她突然把手探进我衬裤的开口,捻起丝巾的一角,开始用力抽。

就像一条扭动的鳗鱼,丝巾“簌簌”地从裤子里向外舒展。

她就像个舞台魔术师一样滑稽,从拳头里,耳朵里或者女士的手包里变出一条手绢或是一串旗帜。

当然,她那么聪明,自然知道我裤裆里藏着丝巾:只见她一根眉毛挑起,嘴唇戏谑般上扬,当领巾彻底松脱,她轻呼一声:“变!”可之后她变了神情。

她把丝巾举到唇边,隔着它凝视我道:“这样你就没法再伪装啦。

”她笑着走开,朝我纽扣处大敞着露出白色内衬的裤子点点头,“把它们脱了!”我立即照办,匆忙蹬掉鞋子,胡乱除下长袜。

香烟抖了我一身灰,我随即把它弹进了壁炉,“还有你的贴身内裤,”她继续说着,“但把外套留下。

很好。

” 现在我脚边四散着一堆衣物。

我的外套勉强盖着屁股。

我的下身在昏暗的灯光里,双腿显得十分白皙,而腿间的毛丛颜色极深。

这位夫人始终看着我动作,却没有进一步触碰我。

我脱完衣服后,她走向写字台的抽屉,转过身时手里多了一样东西,是一把钥匙。

“在我的房间里,”她说道,朝第二扇门点了点头,“你能找到一只箱子,用这个打开。

”她递给我钥匙。

这钥匙躺在我汗津津的手掌里,触感冰冷,有那么一会儿,我就只是呆愣愣地盯着它。

她随后拍了一记手,叫道:“变!”又是这句,可是这次并没有微笑,她的声音变得粗重。

另一扇门后的房间比会客室要小一些,但布置得同样富丽堂皇,一样的昏暗暖和。

一边是一面屏风,后面置了一个便桶。

另一头立着一个漆雕柜,表面像甲虫的背壳,又黑又硬反射着光亮。

如她所言,在床脚有一口箱子,是口漂亮的古董箱,用某种干燥的芳香木制成,我猜想可能是玫瑰木,箱子下面有四个兽足,四角包铜,侧边还有精细的雕刻,箱盖的浮雕在火光映衬下栩栩如生。

我跪在它前面,将钥匙插进锁孔,随着钥匙转动,还能感受到精密弹簧的微妙变化。

房间角落传来的一声动静让我猛然回头。

那里有面和门等高的穿衣镜,我看见了自己的镜中影像:脸色苍白,大睁着双眼,惊魂未定却也好奇心旺盛,身穿大红色的外套,头戴漂亮的军帽,我看着自己的胴体和光溜溜的屁股,就像个不伦不类的潘多拉。

隔壁房间一片寂静。

我的注意力回到箱子,掀开箱盖。

里面杂乱地放着一堆瓶子、围巾、绳索、小包,还有些黄色封皮的书籍。

然而我没有停下来去研究这些玩意儿,实际上,我压根没怎么留意它们。

因为在这堆东西的最上头,在一张天鹅绒帕子上,躺着一样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怪异最淫邪的东西。

它应该是皮革制成的某种挽具,长得像皮带,确切来说又不是皮带,它有一根带扣环的宽皮带,和两条较短较窄的带扣皮带连在一起。

惊愕之余我本以为这是个马辔头。

可随后我看到了这些皮带和带扣托着的东西。

那是根皮制的圆柱,比我的手掌还要长,又粗又肥,我只能勉强握住。

圆润的一头顶端微微放大,另一头被几道黄铜箍环牢牢地固定在一个平整的基座上,上面还连接着腰带和窄皮带。

简单来说,这是一根假阳具,我见所未见。

那时我甚至都不知道有这玩意,也不知道它还有名字。

我只知道,这应该独此一件,是那位夫人照着自己的风格打造的。

也许夏娃第一眼见到禁果时也是相同的想法。

尽管如此,这并不会阻止她去了解那颗苹果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还在犹豫时,那位夫人开了口。

“把它戴上,”她命令道。

她一定是看到了敞开的箱子——“把它戴上,到我这儿来。

” 我折腾了会儿,穿上这些带子,随后束紧带扣。

冰冷的铜扣弄得我臀上白皙的皮肉有些刺痛,柔韧温暖的皮带感觉倒是不错。

我又一次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阳具的基座深深嵌在我腿间的毛丛里,它的底端曲意讨好般磨蹭着我。

基座上的阳具并非直挺挺地立着,而是以一种微妙的角度淫秽地勃起着。

以至于我低下头最先看到的是它鼓起的顶端,在炉火的红光下发亮,还被一道几乎看不见的乳白细缝劈开。

我向前迈一步,顶端就弹跳一下。

看见我在门口,她开口道:“到这儿来。

”我走向她时,阳具跳动得更剧烈了。

我举起手想让它静止不动,她看见了我的动作随即将自己的手罩在我手上,手指握住柱身,摩挲起来。

这么一来,基座那迎合的磨蹭更是变本加厉,没多久我的腿就开始打战,而她感受到我燃起的欲望,喘息变得愈加粗重。

她移开双手,撩起颈侧的头发,示意我脱去她的衣服。

我摸到了她袍子上的扣子,然后是她束胸衣的系带:在这下面,我看到了她内衣花纹透出的点点红痕。

她弯腰褪去裙撑,但留下了衬裤、长袜和靴子,依然戴着手套。

虽然没有真正地触碰过她,但我大胆地将一只手滑进了她衬裤的缝隙里,另一只手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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