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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10(3/3)

住她的乳头,按压起来。

然后,她吻上我的嘴。

像刚在一起的恋人那样,我们的亲吻并不完美,还夹杂着烟草味。

但也因为是新情人,那种陌生的感觉能使人战栗不已。

我手指越用力,她的吻就越激烈,隔着皮带,我的双腿之间也变得越发炽热。

她终于移开身,抓住我的手腕。

“还没到,”她说,“还没到,还没到!” 我的手依然被紧紧地攥着,她把我领向那把靠背椅,让我坐上去,那根阳具全程紧紧地扯着我的腿根,粗暴突兀地向外支着。

我猜想着她的意图。

她双手重重地按着我的头,双腿跨坐在我身上,略微放低自己的身体,之后又在我身上快速且持续地上下起伏。

起先我抱住她的臀部为她指引,随后将一只手放回了她的衬裤内,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她的腿间和臀间缓缓游移。

我的嘴交替覆上她的双乳,有时品尝到她肉体的汗液,有时触碰到她濡湿的内衣。

很快,她的喘息转为呻吟,继而变成了叫唤。

没多久就混入了我的声音,只因为那根阳具在服侍她的同时也取悦了我,她的动作将它带得又快又狠,前所未有地顶到了我身上最渴望抚慰的部分。

有那么一刻我的神志是清醒的,我意识到自己正在一栋不知名的大宅里,被一个陌生人跨坐身上,身上还嵌着根如此邪恶的物件,发出愉悦的喘息,放荡地挥洒汗水。

而接下来的时刻,我的脑海空无一物,只剩战栗。

属于我和她的愉悦攀上了顶峰,肆意迸发出来。

下一秒她从我身上下来,继而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开始缓缓摇晃,时不时扭动一下,终于静止。

她早已散落的头发热乎乎地贴着我的下巴。

最后她放声大笑,又移向我的屁股。

“哦,你这个美妙的小荡妇!”她说。

接下来,我们紧紧抱在一起,一脸餍足且筋疲力尽,我们的腿毫无优雅可言地跨坐在那张优雅的靠背椅上。

随着时间流逝,我有些不安地想着这个夜晚还要怎么打发。

我想,是她让我上的她,现在她会送我回家了吧。

运气好的话,兴许还能获得一个金镑作为回报。

不管怎么说,当初我就是冲着一枚金镑才被她领进会客室的。

而现在我却生出一股无以言说的沮丧,想到要离开她的身边——想到要交出我佩戴过的玩具,还要平复它对同性以及对她女主人的欲望。

她抬起头,大概看见了我沮丧的神情。

“可怜的孩子,”她说,“难道你总是在完事后就变得沮丧吗?”她的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把我的脸转向油灯。

我抓着她的手,让它移开自己的头。

我的帽子,在激烈亲吻中依然得以幸存,却在此刻掉落下来。

她随即把手放回我的脸庞,用手指拨弄着因为发油而变硬的发丝。

接着她笑着起身,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给自己倒杯酒吧,”她唤道,“再给我点支烟行吗?”我听到一阵滋在瓷器上的水声,猜想她大概正在便桶上。

我走向镜子,审视自己。

我的脸几乎和外套一样红了,头发乱糟糟的,嘴唇又青又肿。

我想起那根阳具还挂在屁股上呢,于是弯下腰把它解开。

它不复之前的光泽,下方的皮带被我汹涌的体液浸透,变得软趴趴的,而柱身依然同开始一样猥亵地翘起,蓄势待发。

苏荷区的绅士可没这么厉害。

壁炉前的小桌上有一方手帕,我先拿它擦了擦阳具,再用来清理自己。

我点燃两支烟,让其中一支兀自燃烧。

接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猛灌了几口,开始从地毯上四散的衣物里取回我的长袜、裤子和靴子。

那位夫人叼着她的香烟再次出现了。

她换了一身深绿色的丝质晨衣,双脚赤裸,第二根脚趾特别长,你也许能在希腊人的雕塑上看到类似的脚趾。

她的长发散开得恰到好处,精心梳理过后,重新编成了一条松散的长辫。

她总算脱掉了白色的羊皮手套,她的手几乎和手套一样苍白。

“不用管了,”她说,朝我怀里的裤子点点头,“到了早上女仆会处理的。

”随后她看向那根阳具,挑起其中一根皮带拎起来,说道,“不过我应该把这个拿走。

” 我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早上?”我问,“你是说我能留在这里过夜?” “怎么,那是当然的。

”她似乎真的很惊讶,“你不能留下吗?还是说有人惦记你?”我突然一阵头晕。

我告诉她我寄宿在一位妇人家里,尽管她会因我夜不归宿而起疑,但也不会太过担心。

她又问起有没有雇主明天等着我上班——也许是因为我跟她提起过洗衣店?我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人会惦记我。

我只要考虑自己,取悦自己就好。

” 我正说着,她腿边的那个玩具开始摆动。

她说:“今晚以前你确实如此。

不过,现在你有我了。

” 她这句话和脸上的表情让我刚才的一番擦洗都白费了:我再一次因为她湿润了。

我放下我的裤子,同她的裙撑散落在一道,还把外套堆了上去。

隔壁屋内,丝质被罩已被掀开,露出了底下雪白清凉的床单。

那口神秘的箱子岿然不动地摆在床脚。

壁炉架上的钟显示已经两点半了。

等我们真正睡着时恐怕都四点了,我大概在十一点时醒来。

我只记得一大早我蹒跚走去了厕所,还有重回她怀抱后的又一轮激情相拥。

在那之后我就陷入了无梦的沉睡,醒来时床上就剩下了我一人。

她已经披上晨衣站在半开的窗户边抽烟,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的风景。

我翻了个身,她便转过身来,面带微笑。

“你睡得像个孩子,”她说,“我都起来半个小时了,弄出好大的动静,你居然还在呼呼大睡。

” “我实在是太累了。

”我打了个哈欠,然后忆起导致我筋疲力尽的一切。

我们之间似乎生出了些许尴尬。

这间房在昨晚透着舞台般的虚幻:灯光与暗影交织,弥漫着不可思议的色彩与芬芳,在那儿我们就像演员一样,拥有不做自己的特权,甚至超越自己的身份。

而现在呢,临近中午的晨光洒落在散乱的床上,我看到的这间屋子不再奇异独特,眼前的一切变得优雅,甚至严峻。

一瞬间我强烈地感觉自己格格不入。

一个妓女要如何跟她的客人道别呢?我不知道,我从来没做过。

那位夫人依然注视着我,说道:“我拉铃叫早餐之前,就一直在等你醒来。

”壁炉一旁的墙上设有一根拉铃索,这也是我昨晚没看到的,“我想你饿了吧?” 我意识到自己的确饥肠辘辘,还有些反胃。

此外,我的口气糟糕极了,希望她别再想着吻我。

她也并没有上前,而是和我保持着距离。

很快,被她新奇、怪异、节制的态度所刺激,我开始想,她至少应该过来亲亲我的手吧。

一声低沉恭敬的叩门声从套间外门传来。

门应声开启,我听见了脚步和瓷器晃荡的声响。

令我惊讶的是,这响声随着脚步逼近越来越大。

我本以为女仆会把东西留在隔壁房间,然后小心翼翼地告退,没想到她竟出现在了门前。

我把床单拉到脖子前一动不动躺着,可是不论女主人还是她的女仆,完全没有因为我的在场而有所不安。

那女仆并不是我昨晚看到的那个脸色苍白的女人,而是个比我年纪稍小的女孩。

她垂下眼睛行了个屈膝礼,在梳妆台上给托盘腾出空间。

放完茶具后,她低下头,双手合在围裙前。

“很好,布莱克,现在这样就行了,”夫人开口道,“十二点半前给金小姐准备好浴缸。

之后再告诉胡珀太太,我会找她交代午饭的事情。

”她的语气相当礼貌,但毫无情感。

这种口吻我听过上千次,就是贵妇和绅士用来对马车夫、店员还有门房讲话的调调。

女孩又轻轻点了下头,回道:“是的,太太。

”便离开了。

她压根没向床铺望上一眼。

我们忙着吃早餐,时间过得飞快。

从床上坐起时,我的脸不由得挤作一团,因为浑身酸痛得就像被殴打碾压了一番。

夫人给了我咖啡,还有抹了蜂蜜黄油的热面包。

而她自己只喝了咖啡,随后开始抽烟。

她似乎很喜欢看我吃东西——就像昨晚她喜欢看着我站在那儿,脱衣服,点香烟。

这目光还包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关切,让我异常渴望她能像昨夜一样真诚而激烈地亲吻我。

我们喝光咖啡的同时,我把所有的面包也吃完了,她用比之前更严肃的口气说:“昨晚在街上我邀你一同坐马车,你却犹豫了。

这是为什么?” “我害怕。

”我如实回答。

她点头,又问:“那你现在不怕了?” “不了。

” “我把你带来这儿你很高兴吧?” 这不是一个问题,可她边说着边举起手按上我的喉咙,我涨红了脸,咽了一大口口水,情不自禁地答道:“是的。

” 那只手移开了。

她又陷入思考,随后微笑着说:“我小时候读过一个波斯故事,讲了一位公主,一个乞丐和一个精灵。

乞丐释放了瓶子里的精灵,作为回报它可以实现他的一个愿望——可是,愿望总是有条件的。

他可以选择安稳地活过七十个年头;或者选择尽情享乐——娶位公主做妻子,富贵荣华,锦衣玉食,快乐地度过五百天。

”她顿了一下,又问,“你要是那个乞丐,会选哪个?” 我犹豫了。

“这故事真傻,”我最后开口说,“不会有人问这种问题——” “你会选哪个,是安逸还是欢愉?”她把手放上我的脸颊。

“我会选欢愉吧。

” 她点点头:“那当然,乞丐也是这么选的。

你要是选了另一个,我会非常失望的。

” “为什么?” “你还猜不出来吗?”她又笑了,“你说你没有需要在乎的人。

那你甚至连恋人都没有吗?”我摇摇头,或许看上去很苦恼,听罢她似乎满意地叹了口气,又说,“告诉我,你愿不愿意留下来和我在一起,尽情享乐,互相取悦?” 我傻愣愣地瞪着她半天。

“和你在一起?”我说,“以什么身份留下?你的客人,你的仆人还是——?” “我的荡妇。

” “你的荡妇!”我眨眨眼睛,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有些尖厉,“我的报酬该怎么算呢?我想应该很丰厚吧……” “亲爱的,我说过了:你的报酬就是欢愉!你可以和我一起生活,享受我的特权。

你能和我同桌用餐,坐我的马车,穿上我给你挑选的衣服——再按我的要求脱掉。

就像言情小说里写的那样,你被包养了。

” 我瞪着她,又把目光移向了床上的丝质被单,漆柜,拉铃绳,还有玫瑰木箱子……我回想起米尔恩太太给我的房间,在那里我似乎终于找到了真正的快乐,可在那儿的束缚也与日俱增,不止一次地让我感到不安。

虽然乍一看很矛盾,但如果是被这位夫人束缚,被情欲被欢愉束缚,我会变得自由多了! 可她如此轻易地许诺又令我有些作呕。

我依然声音尖厉地开口说:“你难道不感到恐惧吗?你似乎很相信我——可你对我一无所知!你就不怕我去捣乱,找到报纸和警察,告发你的秘密?” “然后连带你自己的一起说了?哦,不,金小姐,我从不感到恐惧,恰恰相反我渴望恐惧!我追求刺激!你也一样。

”她靠近我,手指拨弄着我的一绺头发,“你说我对你一无所知,可要知道我在街上观察过你。

你搔首弄姿,徘徊漫步,与人调情,多么悠然自若!你觉得你能扮演美少年伽倪墨得斯[33]多久?你是不是觉得,戴着个丝巾做的阴茎,你衬裤里的那道阴户就彻底消失了?”她的脸离我很近,不让我的眼神离开她的眼睛,“你和我一样:你已经表现出来了,你现在还在表现!你真正的渴求来自你相同的性别!也许你想压抑自己,恰恰相反,你倒是让它彻底迸发出来了。

就凭这个,你不会去捣乱——你会留下来,像我渴望的那样,当我的荡妇。

”她揉卷了我的头发,“承认吧,我说的是对的!” “是的!” 是的,是真的!她道出了真相:她发现了我所有的秘密;她把这一切昭示给我自己看。

不光是刚才那几句话,还包括所有的一切——亲吻,爱抚,椅子上的交缠——都让她说出那番话,而我也很高兴!我爱过姬蒂——我会永远爱着姬蒂。

可和她生活在一起时,我逃避真正的自我,这种奇怪的感觉就像自己缺失了一半。

自她以后,我完全拒绝爱情,转而变成了那种由欲望驱使的生物,窥破他人的秘密,羞辱直白的肉欲,却从来没有奉上过我自己。

现在,这位夫人已将这层外衣彻底剥去——留我一人赤身裸体,就好像她甚至不顾我的尖叫,连同血肉也从白骨上剥离了。

她紧紧按着我,呼出的温气扫过我的脸颊,我感受到自己的欲望升腾起来与她交织,我知道自己已经沦陷。

毕竟,我们生命中总会出现这样几个时刻,改变了我们,带来伤心的过往,也给予新的未来。

就好像坎特伯雷宫的那晚,当姬蒂把玫瑰花抛向我时,我对她的倾慕之情顿时化为满腔爱意。

还有另一种瞬间——说实话它似乎转瞬即逝——正是我踏进那架等候我的马车的那一秒,我步入黑暗的车厢,却也真正开启了我的新生。

无论如何,就是现在,我知道我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精灵终究被放出了瓶子,而我早已沉沦在欢愉之中。

我从来没有想过再去问问,故事里的那个乞丐在五百天结束后又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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