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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一趟厕所。
两个女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改变方向,走到围墙边一个用松树枝搭成的棚子前。
方子衿看了一眼这厕所,竟然只有半截,不封顶的。
别说是一米七几的男人,就是她站在那些枯了的松枝旁边,都能看清里面的一切。
方子衿问,就这里?其中一个女人说,我们这里只有这一间厕所。
从厕所出来,正中那幢大房子前面,已经站了一个孔武的中年男人。
他唇上有一撮很浓密很整齐的黑胡子,嘴里咬着一根烟斗,身上是一套国民党少将军服,腰中扎着武装带,脚上是一双有些破了的马靴,双手放在身后,抓着一条马鞭。
看到余珊瑶和方子衿,他将烟斗从口里取下,迈开大步,迎着她们走过来。
两个女人见到他,迅速立正,叫了一声韩司令。
韩司令没有理会两名手下,将手中的烟斗塞到牙缝里咬住,停下来,双手抱拳,说道,余大夫,非常抱歉,用这种方式请你来看病,实在是情非得已,万望海涵。
余珊瑶的胸似乎突然挺了一挺,看上去正义凛然。
她说,病人呢? 韩司令摊开一只手,向屋内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方子衿跟着余珊瑶走进去。
她们两人既因为一路颠簸,也因为山中太冷,身子一直都在发抖。
进门后是一间堂屋,很宽敞明亮,正中一张八仙桌,两边排了很多椅子。
八仙桌的一边,坐着一个非常年轻漂亮的女人。
女人也是一身国民党军服,同样是旧了,却是一个补丁都没有。
领她们进去的两个女人,站立在司令夫人身边,等待着进一步的命令。
方子衿一直以为自己的母亲和余老师是女人中最漂亮的,可见到面前这个女人时,她才知道,原来还有女人比她们更漂亮。
当然,她很快看出面前这个女人的身子极其虚弱,脸色苍白,就像是被漂洗太多次的白布一样。
女人见到她们,站起来,苦瓜一样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客气地说,余大夫,真的非常抱歉。
让你受惊了。
余珊瑶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她一眼,也不顾韩司令是否让座,自己先走过去坐下来,以命令的语气对女人说,你坐过来。
女人没动,旁边一名女勤务兵拿眼看韩司令。
韩司令喝道,愣着干啥子?快把椅子搬过去。
女勤务兵立即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余珊瑶面前。
那一刻,方子衿对余珊瑶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这样一个匪窝里,她竟然能够表现得如此镇静,真不知她是什么东西做成的。
自己就不行,腿肚子一直在打战,抖得厉害,甚至都有些站不住。
余珊瑶可能看出了这一点,温柔地对她说,小方,你也坐过来。
韩司令对女勤务兵说,快帮余大夫的学生搬一把椅子过去。
有人将她们的药箱提进来,摆在八仙桌上。
方子衿坐过去时,余珊瑶已经伸出她的纤纤玉指,轻轻按住了司令夫人李筱玉的手腕。
同样是美女,两只手那么一交叉,立即就分出了楚河汉界。
余珊瑶的肤色,更接近于婴儿的光泽,凝脂一般白皙,一种从最深处透出的红色,就像清晨第一道霞光般媚惑。
司令夫人的皮肤显得蜡黄而又干燥,被山里的阳光涂上了一层釉色。
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堂屋里只剩下韩司令和三个女人。
余珊瑶拿过脉,对司令夫人李筱玉说能不能找一个僻静一点的房间,她要做一些特别的检查。
李筱玉站起来,将她们领进侧面的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一张很大的床,床上的被子显得很破很脏,房间里有一股子霉味,还有一些血腥味和死鱼一样的臭味。
韩司令跟着她们走进房间,甚至讨好地搬过椅子让余珊瑶坐。
余珊瑶盯了他一眼,似乎在说,这是看女人的病,你有必要留在这里吗?韩司令没有理会她的眼色,她也懒得再理,从药箱中拿出听诊器,让女人解开外衣。
女人的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衬衣,现在已经不能说是白色了,上面沾满了汗渍,变成了土灰色。
看女人外面的军装还算光鲜,可里面的衬衣已经破了。
破的地方也非常奇特,两只奶子上面,只有稀稀的几根纱线,以至于女人的奶子一眼就可以看到。
这是一对显得松垮的奶子,没有一般女人的奶子那种瓷白色,是一种病态的苍白。
余珊瑶将听诊器贴在女人的胸部听了半天,又让女人躺到床上去,将裤子褪下。
女人听话地躺了上去,脱下军裤后露出的是一条花内裤,方子衿一看就知道是上海货。
三峡地区的女人,生活在城市或者县城的,通常穿那种大花裤衩,而乡下女人,仅仅在外面套一层裤子遮羞,里面是不穿内裤的,晚上睡觉,全家人都是精赤条条。
眼前这个女人和整个三峡地区的女人都不同,穿的是一条紧紧裹在身上的三角裤。
穿这种三角裤,三角区原本该是如香蕉状的,非常饱满圆润。
可李筱玉的那个地方,鼓得惊世骇俗,显得很不真实。
内裤比衬衣破得更厉害,腰部露出的是毛边,小小的一块三角之地,竟有好几个破洞,显示里面塞了不少的纸。
纸的边缘,女人的阴毛向外怒张着,似乎在表示某种不满。
女人问余珊瑶还用不用脱,余珊瑶说暂时不用。
她将听诊器贴在女人的小腹部,认真地听着。
这道程序刚刚结束,韩司令有点急不可耐地问情况怎么样。
余珊瑶眼睛都没有看他一下,而是转向方子衿,对她说,你来给她检查一下。
方子衿将自己的手伸出去,手指还在颤抖着。
她暗自对自己说,你不能这样,如果能治好这个女土匪的病,说不准他们真的会兑现诺言。
这可不是在治病,而是在救你自己的命,无论如何,你得用点心。
用去比平常至少长三倍的时间,方子衿才将自己的手指从李筱玉的腕上抽了回来。
见余珊瑶拿眼光看自己,她又拿出自己用的听诊器,先听女人的心跳,再听女人的小腹。
做完这一切,韩司令再次问到底是什么病。
方子衿拿眼看余珊瑶。
余珊瑶以目光鼓励她。
她说,看上去是喜脉。
可是,脉象很弱,应该属于极度阴虚。
病象下沉,应该在肾。
李筱玉立即说,对,我的腰老是疼,有时候是阴阴地疼,有时候又像裂开了一样。
司令搬把椅子坐到她们面前,问是不是看出什么病了。
余珊瑶不理司令和李筱玉,对方子衿说,你问吧。
不需要她问,李筱玉开始自己介绍病状。
十个月前,她停经了。
当时以为是怀孕,欢天喜地的。
没想到,六个月前,突然又流血了。
最初,她以为是月经,没理。
可是流了半个月,还没有干净,找了附近几个郎中看,说是流产。
等流完了,自动会好的。
差不多一个月后,不流了,她以为好了。
岂知半个多月后又开始流,一流就是一个多月。
从那以后,似乎总也没有干净过,所以,她的下面,不得不一直塞着纸。
方子衿一下子糊涂了。
脉象显示是喜脉,似乎表明她怀有身孕。
可不停流血又是怎么回事?阴虚显示什么?如果说流产,最多半个月甚至几天就流完了,不太可能流一个月,更不太可能流过之后再流。
难道自己的脉拿错了?她看着余珊瑶,见余珊瑶也正好看着自己,眼中流露的是一种鼓励和支持。
她第一次读懂了余珊瑶的目光,心中大为欣慰。
她在以目光暗示自己呢。
这么说,自己刚才对脉象的分析是对的?如果是对的,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怀有身孕是对的,那就不是流产。
不是流产又是什么?流了两个多月的血,胎儿还能活吗? 余珊瑶对韩司令说,我们要做妇科检查,能不能请你出去一下?韩司令看了余珊瑶一眼,很听话地走出去,并且将门带上。
余珊瑶对李筱玉说,现在把你的内裤脱了。
女人脱下内裤,又取下厚厚的一沓沾满乌黑血迹的纸,顿时有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夹杂着死鱼一般的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升腾。
方子衿皱起了眉头,余珊瑶却是视而不见。
她戴好乳胶手套,走到床边,将女人的双腿扒开,方子衿看到,女人的那个部位血肉模糊。
她很清楚,造成这种状况,主要原因是流血时间太长,女人又一直捂着纸,皮肤不透气,又容易滋生细菌,而且行动时,腿和纸一齐摩擦皮肤,容易让不健康的表皮破损,加上卫生条件不好,没有及时消毒,便出现了溃烂。
余珊瑶先看了看女人大腿根部溃烂的情况,又小心地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去,在里面探着。
她抽出自己的手时,方子衿看到手套上沾的血。
血很淡,而且带着乌紫色血块。
“现在你来给她做指检。
”余珊瑶命令道。
方子衿觉得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强烈想呕吐的感觉,搅得她头昏目眩。
老师发了话,她不好不照办,只得硬着头皮给女人指检。
做完检查,李筱玉问余珊瑶,自己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余珊瑶不说话,转身向外走。
韩司令像受伤的苍蝇一般在堂屋里打着旋,见到余珊瑶,像是见到救星一般,立即上前询问。
余珊瑶并不答话,走到刚刚坐过的那把椅子上坐下来,又示意随后跟出来的方子衿也坐下。
韩司令一直都在说着话,无非是问夫人的病情。
直到李筱玉也回到堂屋里坐好,余珊瑶才对方子衿说,你先说说吧。
方子衿拿过脉时,心里还是一团乱麻。
等余珊瑶指检过后,她突然灵光一现,找到了答案。
她说,她认为韩司令夫人十个月前确实怀了孕。
但因为某种原因,这个胎儿在三个月左右就死了,死胎并没有排出,而是留在了子宫,成了子宫异物。
流血应该是死胎引起的。
精血不固,伤及脾肾。
司令立即问余珊瑶是不是真的。
余珊瑶说,其实,你夫人没什么病,只是因为胎儿死在腹内,造成出血。
血流多了,身子虚,当然就一身是病了。
要想治好这个病,只有一个办法,动手术将死胎拿出来,然后再慢慢调养身体。
韩司令问她是否能动手术。
余珊瑶说,动手术是一件大事,需要设备以及相当的药物准备,要到山外的大医院去做,最好是去恒兴。
韩司令一听就傻眼。
他是土匪司令,共产党的剿匪部队正四处寻他。
他如果带着夫人去恒兴治病,岂不是自投罗网?他焦急地问余珊瑶有没有别的办法。
余珊瑶坚决地摇着头说,你可要快点决定。
人的血是有限的,经不起这样流。
韩司令显然是给难住了,急得在房间里打旋儿。
余珊瑶趁机又加了一句,如果再这样流一段时间,神仙都救不了你夫人。
说过之后,她又以命令的口吻对韩司令说,被你们闹腾了一个晚上,我和小方还没睡过呢。
找个地方让我们睡觉。
韩司令叫来那两个女勤务兵,带着方子衿和余珊瑶去她们的房间休息。
房间很小,摆着两张陈旧的木床,床上铺着厚厚的草,草上有垫絮。
垫絮已经成了黑色,上面的床单补了许多的补丁。
房间里有一股很浓的霉味,夹杂着一股像是死老鼠的味道。
可那肯定不是死老鼠。
余珊瑶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方子衿无法入眠。
躺在床上时,那种死老鼠的味道更浓了,而且还有一股很浓的男人味。
这可是女人的床,怎么会有这么浓的男人味?仔细一想,她明白了,这里是土匪窝,一个男人的世界。
在一个男人的世界里住着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会是什么样的人?想到这里曾经有许多男人滚过,方子衿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就像是有亿万只虱子在咬着她一样。
那样两个不算漂亮的女人在这里成了公共厕所,她们这样两个绝色美女落到这里,无异于羊入狼群,命运会是什么样的?想到这一点,她不寒而栗。
在这样险恶的环境下,余老师竟然能够安然入睡,一股敬佩之情,油然而起。
短短的一天时间里,余珊瑶的形象,在她心目中高大起来。
正当方子衿迷迷糊糊的时候,哐的一声,门被踢开了。
她大吃一惊,翻身而起,见门口闯进来几个男人,如果不是提着枪,肯定会被误认为是山里的农民。
他们喝过酒,进来的同时,满屋子都充满了酒臭味。
进来之后,他们像饿狼一般扑向她们。
余珊瑶从床上一跃而起,大声叫道:“搞么事搞么事?” 一个土匪说:“咳咳,让我们玩玩嘛。
” 那个浑身汗臭味满口酒臭味的男人向自己扑过来时,方子衿一下子蒙了,她拼命地推拒着。
可那个男人的力量实在太大,只一下,就撕开了她的前襟,让她那一对瓷白的兔子脱颖而出。
男人惊叫出声,操着一口北方话说:妈呀,这妮子的奶子好白好大哟。
他的话音未落,另外几只手扑了过来,抓住她的奶子拼命地揉捏着。
如果不是余珊瑶冷静沉着,方子衿肯定逃脱不了被糟蹋的命运。
那几个男人粗糙的手抓捏着她的白鸽并且准备将她的白鸽撕烂时,她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打击,吓昏过去。
此时的余珊瑶却是异常清醒。
那个皮肤像炭一样黑的家伙,张大着皴裂的厚嘴唇,露出当面两颗金牙和金牙旁边两排黑牙,涎水从嘴角滑下来,像猪一样在余珊瑶丰满的胸脯上乱拱时,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
她将自己的手向下伸,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最初,那家伙还以为她那白葱一般的玉手,是想带给他一阵快感的春风,顿时兴奋地嗥叫起来。
余珊瑶根本没容他作出丝毫反应,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捏。
那个家伙立即惨叫一声,从她身上滚下来。
她翻身而起,右手往前一伸,然后漂亮地一抬腿,再站起身来,左手在右手边动了那么一下。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优美至极。
在这一串动作结束时,她同时做了几件事。
第一件事当然是将那个男人的睾丸捏碎了。
第二件事是顺势夺了他的二十响。
第三件事是做了一个顺水人情,将他踢到了地上。
第四件事则是将子弹推上了枪膛。
屋子里几个土匪听到惨叫声,又见同伴痛得在地下打滚,明白遇到了厉害角色,迅速伸手去摸枪。
岂知余珊瑶比他们更快更狠,她挥着手中的枪,大喝一声:“都给我站好,否则,我认人我手里的家伙不认人。
”那些土匪愣了那么几秒,显然在退和进之间权衡。
余珊瑶知道不能给他们思考时间,必须将这些家伙镇住。
她举起手,猛地一扣扳机。
砰的一声,愤怒的子弹冲出了枪膛,射到屋顶上。
即使如此,那几个土匪仍然没有及时退走,反倒是有更多的土匪围了过来,门外,伸进了不少长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余珊瑶和方子衿。
刚刚醒过来的方子衿看到那些枪口,心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这回我肯定是死了。
枪声惊动了韩司令,他牛一样的身形往门口一站,所有人都不再有任何动作。
余珊瑶提着枪站在那里,身子也在发抖。
她质问韩司令,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请来的客人?又问他,你不是说你们是国民革命军吗?国民革命军就是这样的队伍?这和土匪有什么区别?韩司令被一个女人质问,觉得面子拉不下,一面对那帮手下拳打脚踢,一面破口大骂。
那些手下一个个屁滚尿流,连爬带滚地跑出去了,只有那个破了睾丸的土匪仍然痛得在地上打滚。
韩司令不知是不是太激动了,猛一阵咳嗽,似乎歇不住。
最后那个土匪爬到他的面前,抱着他的大腿,说余珊瑶将他的卵子捏碎了,请司令一定要替他做主。
韩司令猛咳了一阵,稍稍平复,准备对面前的土匪说点什么,刚开口,又咳了几声。
就在咳的工夫,他抬起穿马靴的脚,照着他的胸口又踢了一脚,又大叫一声,来人——啊。
说出的三个字,前面两个中气很足,到了第三个字,却接不上气了。
两个勤务兵应声而入。
韩司令又喘了几大口气,才发出命令:把他拉出去,给老子毙喽。
听说要枪毙自己,那个土匪脸顿时变得纸一样白。
他猛地扑向韩司令,抱住他的大腿,数说着自己对他的忠心以及自己所立的大功。
提到某次曾救过韩司令的命。
韩司令无动于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像是涂了一层油彩,红光放亮,胸脯像是拉着风箱一般,剧烈地起伏着。
方子衿缩在床的一角,紧紧地掖着胸前,不让自己的大白兔溜出来。
她以一种极度的惊恐目睹了眼前发生的一切,并且以充满敬佩和崇拜的眼神去看余珊瑶,发现她的身子摇晃起来,先是手中的枪掉到了地上,接着她自己倒了下去。
韩司令上前一看,猛一阵掐她的人中,将她救醒过来。
韩司令对她说,对不起余大夫,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管好手下,让你受惊了。
余珊瑶说你说这些没用,最好的办法是放我们走。
否则,这个晚上会发生什么事,你根本控制不了。
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一声枪响。
韩司令说,你听到了吧?我看还有谁敢乱来。
余珊瑶说,杀人不是办法。
那些人手里也有枪,今天你可以杀他,明天他们也可能杀你。
韩司令从牙缝里挤出两个词:谁敢?说过之后,又是一阵干咳。
余珊瑶不说了,仔细地看他,看得他有些头皮发麻,问道,你这样看我干啥子?余珊瑶说给我。
他问给你啥子?她一把抓过他的手腕,开始给他拿脉。
他说你不用哄我,我没病。
余珊瑶不理他,一边把着脉,一边问他是不是到了下半夜就热得难受,全身像着了火一样。
他说那是我火气旺。
她再问是不是性欲特强,每晚得好几个女人。
他说那是我生命力旺盛,能力超强。
余珊瑶仍然不理他的话,继续问他,腰是不是酸胀酸胀的,还有,每次咳的时候,是不是像是有一根线扯着全身那样,一咳就到处扯着疼。
韩司令有些泄气了,认真地盯着她看了半天。
不太相信地问:“你如果糊弄老子,老子认识你,老子的枪子儿可不认识你。
” 余珊瑶说:“我看你年龄不算小了,应该四十挨边了吧。
有孩子了吗?” 韩司令一听就烦了,斥道:“啰唆啥子?看病就看病,扯他娘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啥?” 余珊瑶抽离了自己的手,又拿听诊器听他的胸音,听得很仔细,时间出乎意料的长。
一旁的方子衿莫名其妙,不知道老师到底想干什么。
余珊瑶终于做完了一切,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不说了。
反正我的命捏在你的手上,要杀要剐,随你好了。
” 她不说,韩司令可是急了。
在屋子里团团转,又掏出枪来,威胁要毙了她。
余珊瑶说,你要毙就毙吧。
反正,用不了多久,你就得去地下和我见面,我找阎王爷告状去。
她越是这样说,韩司令越是害怕,问她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
又说只要她能治好他的病,他做牛做马报答。
余珊瑶说,我治不了你的病。
你不是那些山里的农民,我感觉你应该读过书知道理的,你肯定知道,我不是什么观音大仙,也不是包医百病的神医华佗,我只是一个妇科大夫,只会治妇女病。
你得的是内科病,我不会治。
就算是会治,在这里也治不了。
你还是好好享受你已经不多的日子吧。
要我说,也别一天到晚把人家女人折腾得要死,好好养一养自己的身子,趁着现在还行,给自己留个种。
如果再拖几个月,你的病发了,恐怕连后也没了。
韩司令真是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求她无论如何都要救自己。
余珊瑶说,你的病还没有完全显现出来,不过也快了,大概就两三个月的事。
你的病在肺部,如果我的诊断不错,应该是肺结核,也就是民间说的肺痨或者痨病。
这种病,如果治得早,还有救,等病真的发了,神仙都救不了你。
你不是要我救你吗?我给你指一条路,趁现在还来得及,带着你的人下山去吧。
楚乡肯定救不了你,恒兴有没有治肺结核的药和相应的医疗条件,我不知道。
如果我估计不错,你这病,只能去宁昌治。
那样,你和你夫人都还有救。
说过这一席话,无论他再问什么,她都紧闭其口,一言不发。
令方子衿大喜过望的是,当天晚上,韩司令竟然派人用两乘滑竿抬着她们下山了。
担惊受怕了一整天,原来只不过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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