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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中德的嫡母也生了病,配英仍像照顾生母一样照顾嫡母。
等到嫡母病危,配英仰天慨叹道:“我勉强活了二十余年,只是为了帮助中德照顾两位老人。
中德弟弟生有两个儿子,我为他抚育了十几年,现在他们已差不多能自立。
二位婆婆既已撒手西去,我还活着干什么? “遂绝食而死。
非窦公何以有今曰 《神异录》:窦建德曾在邺中发掘了一座坟墓,挖开一看,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一位妇人躺在棺木中。
仔细一看,这位妇人的脸色就跟活人一样,滋润而有光泽。
她姿容绝丽,年龄大约二十多岁。
她穿的衣服华艳漂亮,但样式跟近世的不同。
等了一会,她好像微微有了点气息,窦建德便下令收兵,派人把她抬回军帐中,养了三天,她竟能开口说话了。
据她自己说:“我是魏文帝的宫人,随甄皇后在邺中,死后,被人葬在这里。
我命不该死,只是没有亲属为我申诉,以致幽隔这许多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她说起甄皇后被害的事,头头是道,条条分明。
窦建德十分宠爱她。
其后,窦建德兵败,被唐太宗杀害。
太宗见魏宫人漂亮无比,便想将她纳入宫中,魏宫人便把她死而复生的事详细禀报了太宗,然后辞绝说:“我幽闭于黄泉已三百余年,没有窦公就没有我的今天,现在窦公不在了,我死是应当的。
”遂饮恨而死。
太宗皇帝很为她的死而伤心。
天乎亡矣吾谁与归 《徐州志》:谭氏,是徐州指挥谭师伋的女儿,自幼许配给本州的李三省,十五岁时与李三省结了婚。
谭氏娴淑柔顺,言谈举止从不超越礼教,一精一于刺绣、纺织、缝纫之事,恭敬谨慎地侍奉公婆,深得公婆的欢心。
三省肄业于国子学。
上学期间,谭氏辛勤劳作,粗茶淡饭,来资助他读书并赡养公婆。
谭氏常对人说:“我所以朝暮不息、操劳不止,就是不想让家务事拖累丈夫,使他专心完成学业而已。
”此时,她已有两个孩子,老大名崇本,老二名崇香。
三省肄业后,忽然身患重病,谭氏忧心忡仲,怅然若失,每日蓬垢不饰,愁容欲啼。
到处求医找药,祈神问卜,以期丈夫康复。
然而,天不随人愿,尽管谭氏竭尽心力,丈夫的病仍没有起色。
谭氏看丈夫的病一日重似一日,便哭着说:“天哪,我丈夫要是不在了,我可怎么办!”于是,就要自杀而死。
幸亏婆婆发现的及时,才救了她一命。
三省于昏迷中听见隐隐的抽泣声,竟慢慢苏醒过来。
当他听说谭氏欲寻短见后,搂住谭氏大为悲伤地说:“你这是何苦,既然不忍心于我,又怎么能忍心堂上的白发老人,膝边的幼子呢!你若是能体谅我的心,我才能闭上眼睛。
”说完,便与世长辞了。
谭氏哭着说:“我这丧夫之躯,何苦独留于人世!”遂绝食断水,一定要与丈夫同死才作罢。
父母及亲戚们都来劝说她,也没有用。
公婆对她说:“我们两人都风烛残年,早晚不能自保,怎么能把两个孩子养育成人,如果一定要以死为痛快,不如我们两个人早点死更痛快!”说着,就用力把头往三省的棺木上撞去。
谭氏见公婆这样伤心,就上前去安慰两位老人,自己也稍稍回心转意,开始喝点水,又过了几天,慢慢吃些东西。
当时谭氏仅二十五岁。
三省的丧事料理完以后,谭氏便紧闭门户,不与外界往来,即使是她的父母也很难见她一面。
她每日亲自下厨房为公婆烧菜做饭,督促奴婢努力耕作以供家用,所获收成倍于往日。
曾有一些黠桀无赖之徒为了自己的私利多次怂恿她的婆婆劝她改嫁,婆婆也可怜她苦守贞节,便来劝谕她。
谭氏痛哭失声,拿起刀来,剪断了头发,刺破了面皮,鲜血顿时洒满了衣襟。
婆婆见她至死不从,也就不再提让她改嫁的事,而那黠桀的鼓动者也惭愧地溜走了。
三年后,公公去逝,她便同婆婆睡在一起。
婆婆因多年家境艰窘,身体不佳,现在虽然媳妇想方设法为她调剂饮食,也无济于事,终于病卧在床。
谭氏见婆婆患病,极度忧伤,不知如何办好,除请医煎药外,还于半夜时分跪于院中祈祷上苍保佑她婆母平安,并表示愿以自身替代婆母。
婆婆临终前,在床边向她哭着磕头拜谢道:“我没办法来报答我这孝顺的儿媳,愿来世做儿媳的儿媳。
” 婆婆病逝后,崇本、崇香渐渐长大,谭氏便让兄弟俩跟塾师学习经业。
每到夜晚,谭氏家中灯火荧荧闪光,织布声与读书声交织在一起。
谭氏常对崇香说:“你父亲死的时候,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家外的事情都靠我一人承担,生活极为艰难困苦,能有今天,实在不易,你们千万不要荒废学业以辜负先人的期望。
”孩子们接受了母亲的教诲,更加努力刻苦读书。
后来崇本为郡弟子员,崇香也在官办大学完成学业。
崇香做监生时,曾给皇帝上疏陈述母亲的贞节事迹,皇帝下诏命令有关部门予以表彰。
独腕尼 《情史类略》:明神宗万历年间,四川播州的地方官杨应龙起兵叛乱,朝廷派兵去平息叛军,在平叛的军队中,有一个赣州籍的士兵杨炯,不幸阵亡。
噩耗传到家中,全家人都异常悲伤,因为尸体不在家乡,他的妻子柳氏就把他生前穿过的衣服鞋帽放进棺材里下葬。
随后,便几次想上吊自尽,幸亏每次都被人发现,才幸免于死。
柳氏姿色秀美,当地的一些富户唾涎她的容颜,在她丈夫死后,便纷纷登门求亲。
可是,柳氏决意从一而终,不愿再嫁他人,尽管求亲的人多是有钱有势者,但她从不为之动心。
后来,一位登门求亲的富人向她的婆婆许下了一注非常丰厚的聘礼,婆婆见钱眼开,便私自答应了这桩婚事。
万历庚子年六月,富人家派车马前来迎亲,婆婆逼着柳氏上车,柳氏拒不听从,大骂那来迎亲的富人:“你这个奴才狂妄无知,硬逼我再嫁,我岂能为了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人而上车!”富人听了大怒,亲自拽着柳氏的手往车上拉。
柳氏迫不得已,就骗他说:“既然一定要我嫁你,那你就先等一等,让我换身新衣服再跟你走。
”富人和柳氏的婆婆以为她真的回心转意了,都很高兴,便同意了她的请求。
柳氏回到卧室,跪在地上对天发誓说:“我不幸丈夫阵亡,现在竟有人逼我改嫁,并沾污了我的手腕,为了保持我的贞节,我决心不要这只手腕。
”说完,就操起一把菜刀,当着众人的面把刚才被富人拉过的手腕砍了下来。
富人见此情景,吓得惊慌地逃走了。
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上门求亲。
不久,柳氏便剃发出家作了尼姑。
碎聘物 《风一陽一府志》:胡氏,十七岁时嫁给了欧信,而婚后不久,欧信便因病亡故。
她的婆婆管氏,也是早年寡居。
婆媳俩相依为命,以染布为生。
她们白天割黄蒿,晚上在染缸旁操作,很少有歇停的时候。
婆婆见媳妇年轻,便劝她另找个人家,不要受自己的拖累。
胡氏听了婆婆的话,扑在婆婆的怀里哭着说:“我所以没有自杀,还活到现在,就是因为您年老无子。
现在我刚怀有三个月的身孕,如果苍天有知,让我生个男孩,那欧家就有后人了。
” 一天,胡氏从外面割蒿归来,见屋子里放着装酒的器皿,她心里便明白了,这是聘亲的东西。
于是,二话没说,提着酒器向门外摔去,将它摔得粉碎。
原来,这是婆婆有意试探她。
至此,婆婆确信谁也改变不了她守节的志向,便对她更加疼爱。
后来,胡氏生了个男孩,取名为谦。
谦自幼听从母亲教诲,饱读经书,明英宗天顺二年,谦上表请求官府为母亲立贞节牌坊。
胡氏八十七岁那年故去。
宁死不从 《宋史·烈女传》:谢泌的妻子侯氏,是江西南丰县人。
嫁给谢泌时,刚十五岁。
谢泌的家里很穷,但侯氏毫无怨言,每日辛勤操劳,恭恭敬敬地服侍公婆。
一天,一伙强盗闯进了谢泌家所在的村庄,放火杀人。
村里的人都纷纷逃离出去避难。
而此时,谢泌的母亲正卧病在床,动弹不得。
侯氏站在婆母的病床前流泪。
突然,一个强盗手持利刀闯了进来,逼迫侯氏就范。
侯氏怒斥道:“你别做梦,我是宁死也不会顺从你。
”强盗恼羞成怒,给了侯氏一刀,并把她扔到屋外的污水沟里。
强盗走了之后,侯氏也慢慢苏醒过来,却意外地发现自己身边有个小匣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珠宝。
谢氏家族的一位妇人看见后,说是她失落的,侯氏便把珠宝全都给了她,那位妇人觉得过意不去,拿了些珠宝感谢她,侯氏辞谢道:“不是我自己的东西,我不会要。
” 几年之后,丈夫与婆婆先后故去,留下了孤儿寡母。
侯氏父母见她年龄尚小,而孩子又没成人,担心她们母子无法生活,便劝她改嫁。
侯氏执意不肯。
她对父母说:“我以卑贱之躯得以嫁给隐居的贤人,已经够幸运的了,我怎能忍心改嫁而让谢家没有后人呢!我是宁愿受穷,也要把我的孩子养大,这样,就是饿死了,我也心甘。
”父母看她决心已定,也就随她自便。
禽兽之行吾岂为乎 《三国·魏志·曹爽传》注引皇甫谧《烈女传》:曹爽的叔伯兄弟文叔的妻子是谯郡夏侯文宁的女儿,名叫令女。
文叔早逝,服丧期满之后,令女因为自己年纪轻又没有孩子,担心家人让她改嫁,便剪断自己的头发,来表明自己决不改嫁的心迹。
其后,家人果然想叫她再嫁,令女听说后,坚决不从,又拿刀割掉了自己的双耳,表示誓死不嫁。
文叔死后,令女的生活费用常依靠曹爽资助,等到曹爽被杀,曹氏族灭之后,令女的叔父便向皇帝上书表示与曹家断绝婚姻关系,强把令女接回娘家。
此时令女的叔父文宁任梁相,他同情令女的遭遇,认为她虽然年幼,但却晓得大义,可是又考虑曹氏家族的人已经死光了,她要再不改嫁的话,灾难也许还会降临到她的头上。
为此,便希望她能改变主意,并让人去劝说她。
令女见回到娘家,还劝她改嫁,遂叹息着说:“唉,我也反复想过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回事,那就再嫁一次吧!”家里的人以为她真的回心转意了,就对她不大防备。
令女乘机找了一把刀,把自己的鼻子割了下来,然后蒙上大被躺在床上。
她的母亲来到她的卧室,呼她不应,打开被一看,血流了满床。
母亲吃惊地叫起来,全家人听到叫声都赶了来。
见此情景,无不落泪。
有人曾劝令女:“人活在世上,就像尘土落在弱草上,何必那么苦自己呢?况且你丈夫家已被诛灭满门,你还为谁守节呢?”令女说:“我听说有仁德的人不因盛衰改变自己的气节,懂大义的人不因存亡而变心。
曹家兴盛之时,我尚想从一而终,况且现在他家衰亡了,我又怎能忍心抛弃他们呢?那种随便改变节操的行为是猪狗禽兽才能做的,我怎么能那样做呢!”司马宣王听说后,褒扬了她的品行,并允许她抱养个儿子来继承曹氏香火。
令女因此而名显于世。
不饮他水 《温州府志》:陈氏女,名盼,是瑞安人陈德升的闺女。
幼年时许配给邻居的儿子,邻居的儿子稍大时,有偷盗的行为,陈氏因他有劣迹,拒绝与他成婚。
父母想让她改嫁,她也不同意。
后来她那有偷盗行为的未婚夫死了,父母又委婉地劝她另找人家,但尽管父母磨破了嘴皮,她始终就是不答应。
她自己独住一屋,那屋的后面有一眼井,陈女便早晚亲自去那口井中提水,而不喝别的井的水。
以此来表示她从一而终,没有贰心。
明孝宗弘治年间,朝廷纂修《实录》,陈氏女所在的里邑将她的事迹上报,修史的人评论说:“知道丈夫没德仁,不嫁,是洁身自好;丈夫死了而不改嫁,是眷恋丈夫,这是仁德的表现。
” 我心熬得如铁 《休宁县志》:程氏,是东村吴以琳的妻子,是吏目吴熬的母亲,通判吴成器的祖母。
吴熬刚生下八十天,他的父亲吴以琳便去世了,而此时,程氏才二十九岁。
程氏的公婆年岁很大,且家中贫穷,两位老人怕程氏受拖累,便劝她改嫁,程氏拿起一根小草把它折断,然后对公婆说:“这草能在复活吗? 我就跟这根小草一样,只等着枯死了。
”公婆见她志向已定,也就不再提她改嫁的事。
于是,程氏白天在地里劳作,晚上纺线织布,来养家糊口。
闲暇之时,还口头向孩子传授孝经。
最初,她为儿子取名为“熬”,表示要忍受磨难,等她有了孙子时,又呼孙子为“铁”,她解释说:“我的心已熬得如铁一样坚硬。
”死时七十三岁,郡邑在她的墓前立了贞节牌坊,以示表彰。
割鼻不嫁 皇甫谧《烈女传》:梁州夏文生的妻子,是沛国刘景宾的女儿,名娥。
婚后,刚生了一个女孩,文生就故去了。
文生死后,刘娥就发下誓言:从一而终,决不再嫁人。
可是,她的父亲不同意她这样做,硬逼着把她嫁给了同县的衡家。
刘娥对衡氏说:“我听说妇人不能改嫁,改嫁这种超越礼义失掉贞节的行为,我不能做,你可以让我回去吗?”衡氏说:“我娶你是明媒正娶,怎么能随便让你走。
”此时,衡氏妻子的孝期未满,刘娥就谴责他说:“你孝服在身,就违礼纳妻,你那脸皮厚的与老鼠没什么两样,我就是死了也不会作你的妻子。
你留我不知道可耻吗?”说完,就拼力冲了出去。
衡氏不敢强留,便让她去了。
刘娥回家后,她的父亲又把她许给了临淮的倪氏,并将她强拖上船。
刘娥无奈,使用刀割下了耳朵和鼻子说:“我所以甘受耻辱,而不立刻死去,是因为我上有年老的婆婆,下有年幼的孤女,我是打定了主意;就是死也不会再嫁。
”父亲和倪氏见这阵势,也就只好作罢。
空房夜夜闻啼鸟 《太平县志》:洪氏女,许配给戴南塘的儿子为妻,还没结婚,戴子便患了重病,他的父亲为他找了位婢女,给他煎药,伺候他的起居饮食,没想到两人竟发生了性关系,以致婢女怀了孕。
不久,洪女和戴子约定的结婚日子到了,一行人送洪女往戴家去,岂料走到半路传来了戴子病故的消息,同行的人都劝洪女回去,不要去戴家,可是,洪女不干,竟直奔戴家而去。
到了戴家,便穿上孝服,为戴子服丧。
后来,那位婢女生了个儿子,洪女就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对待她,等那儿子稍大一点,洪女便给他讲授仁义之道。
洪女死时,婢女的儿子已经能自立了。
洪女生前曾写过一首诗,诗中写道:谁谓妾无夫,中途弃妾身先殂。
谁谓妾无子,侧室生儿继夫嗣。
儿读书,妾辟垆,空房夜夜闻啼鸟。
儿今成名妾不嫁,良人瞑目黄泉下。
吾当以头与之 《处州府志》:夏氏,名淑荣,是徐伯龙的妻子。
元朝末年,伯龙死于战乱,而此时,夏氏才二十一岁。
有个名叫宋茂四的兵匪,见夏氏姿容秀美,便想强娶她为妻。
夏氏听到这一消息,愤怒地说:“我的丈夫被杀死,现在血海深仇还没报,他还来威胁我!”遂拿起刀来把发髻割掉扔在地上说:“我的头可断,但我的身体不可辱,他要再来,我当拿头给他。
”宋茂四听说之后,便不敢来找她的麻烦了。
自此以后,夏氏不吃荤腥,不饮酒,尽心竭力侍奉婆婆,照料幼子,三十余年苦守贞节,六十岁时故去。
明太祖洪武年间,刘诚意曾为她作传,到了明世宗嘉靖年间,御史舒汀上奏章请求皇上表奖其家族。
吾既庙见岂不为妇乎 《宁波府志》:祝氏,名清,是鄞县人。
她娴淑有德,容貌漂亮,二十三岁时嫁给张谷宝为后妻。
此时,谷宝已病入膏盲,靠着别人的搀扶才完成了婚礼。
可是,刚满一个月,便一命呜呼。
当初,谷宝娶了一妻二妾。
妻子傅氏,婚后无子,大妾姓马,生了个儿子,取名为遂孙,小妾姓李,也生了个儿子,取名为康孙。
李氏为人嫉妒凶悍,很不尊重傅氏,并常在谷宝面前说她的坏话,谷宝信以为真,渐渐冷淡了傅氏,傅氏愤懑成疾,以致丧命。
等到祝清进门后,李氏伪称谷宝有遗言,立她为正房,让祝清为小妾,凡是张家的资产都据为已有。
祝清对马氏很和善,把她的儿子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
李氏对此很生气,便和同族的人诱惑她说:“你名义上是嫁了人,实际上还是处女,年纪轻轻的,日子还长着呢,干吗这样孤苦伶仃地熬着自己。
”意思是想让她改嫁。
祝清郑重地对她们说:“我既然已经与丈夫举行了婚礼,难道还不能称为他的妻子吗?我刚过门,丈夫就不幸病故,这是我的命不好,我只有听从命运安排,哪有工夫去想其他的事呢!”李氏等人见她主意已定,劝说无用,也就只好偃旗息鼓。
此后,祝清苦守贞节的意志更为坚定,直到八十五岁逝世时,志向也没有改变。
只履击王头 《耳目记》:唐滕王是个十足的色鬼,只要他手下的官员有漂亮的妻子,都逃不出他的魔掌,他让人诈称王妃召她进宫,进宫后便对她无礼。
当时,典签崔简新娶妻郑氏,滕王听说这郑氏姿容秀美,肤色如玉,便欲火难耐,忙让人传唤她进宫。
崔简见滕王传下旨令,又气又怕,气的是妻子一去,定会受其凌辱;怕的是滕王势大,拒绝定会遭来杀身之祸。
郑氏见丈夫眉头不展,便满不在乎地劝他说:“从前愍怀王之妃能够不受贼党逼迫,今天太平世界,他能把我怎么样!”于是,就随来人进入滕王的殿府。
当她来到中门外小阁时,滕王在里面坐着,郑氏便进去向他请安。
滕王一见郑氏,神魂颠倒,便逼她就范。
郑氏不顺从,竟高声大喊。
滕王身边的人叱责她:“这是滕王,你乱嚷什么?”郑氏说:“大王岂能这样做,一定是家奴冒充的,我要到大王那儿去控告他!”说着,拿起一只鞋朝滕王的头上砸去,顿时血流如注。
王妃听到叫嚷声急忙出来观看,郑氏才得以回家。
滕王大丢面子,十多天未上朝处理事务。
连婉娘 《闽通志》:连氏,名婉娘,福宁州人,是同乡人黄坦的妻子。
婉娘二十岁时,黄坦病故,抛下她和一个不能说话的儿子黄铧。
婉娘十分悲伤,但也立志一生再不另嫁。
有人劝她说:“年轻守节,所希望的是儿子,可是,现在你的儿子是个哑巴,你还守个什么劲儿?”婉娘哭着说:“我所以没殉丈夫而去,是因为还有婆婆和儿子,若是扔下婆婆和儿子,自己另嫁他人,这是禽兽的行为,我岂能忍心这样做?” 明英宗正统十三年,敌冠进犯婉娘所在的村庄,婉娘拿出所有积粮慰劳守军。
尔后,带着婆婆儿子到南金城避难。
战争结束后,才返回家乡。
不久,她的婆婆故去,婉娘以厚礼将婆婆安葬。
从此,母子相依为命。
黄铧尽管不能说话,但耳朵并不聋,婉娘便为他请了位先生教他识字,以替代口语。
黄铧长大后,婉娘又为他娶了媳妇,生了孙子取名黄澄,黄家香火赖以不绝。
婉娘活了七十多岁才去世。
此心终不亏 《萧山县志》:徐氏,名清源,是儒士周大器的妻子。
十九岁时,嫁给了周大器。
婚后七年,周大器身亡,徐氏捶胸顿足痛哭不食,几次都差一点死去。
她母亲百般劝解,她就是不听,没办法,母亲便故意让她的儿子挨饿,放在她的面前啼哭。
徐氏见儿子饿得哇哇直叫,遂抱起了儿子说:“我为了你再多活几年吧!”安葬了丈夫,徐氏也把自己的墓穴挖好,以此来表明自己没有再嫁的念头。
其后,便身穿布衣,不吃荤腥,蓬头垢面,含辛茹苦地抚养遗孤。
她还绘制了丈夫的肖像挂在墙上,在当月的十五日为肖像题诗道:此月有时缺,此心终不亏。
愿将今夜月,常与我心随。
题完诗后,又哭祭了一番。
此后,凡遇婚嫁庆贺,她便感伤得潸潸泪下,周氏家族的人也都被她那忠贞不二的行为感动得落泪。
长子长大后,她的家镜渐渐好起来,亲戚来为她祝寿,她竟怨恨地不出来相见。
丈夫死后,她就从未脱过衣服睡觉,也没有出过大门。
死时六十三岁。
不堪金谷水 《丽情集》:唐太常博士郑还古曾寓居东都洛一陽一,与将军柳尚比邻而居。
后来郑还古调往西都长安,临走前柳尚为他设宴饯行。
席间,柳将军让他家里的几位歌妓出来唱歌跳舞,以尽宾主之欢。
其中一位歌妓容貌娇美,身段窈窕,郑还古见后,不禁心神飘荡,顾盼不已。
柳将军看出他的心思,便对他说:“这个歌妓叫沈真真,本是良家女子,她一精一通文墨,您如果喜欢她,就请赋诗一首,算作定情之物。
等你拜官上任,我立刻把她送给您当贺礼。
”还谷一听,喜不自胜,当即赋诗道:冶艳出神仙,清声胜管弦。
词轻《白苎曲》,歌揭彩云篇。
未拟生裴秀,何妨乞郑玄。
不堪金谷水,横过坠楼前。
还古赋诗完毕,柳将军连声称赞,忙让真真上前拜谢。
郑还古到了长安以后,不久就被任命为伊阙令。
还古刚一见到任官诏书,便急忙派人火速告诉柳将军,柳将军不负前约,马上为真真收拾停当,送她前往长安。
岂料真真刚走到离洛一陽一不远的嘉祥驿,便听到了还古暴病身亡的噩耗,真真远望长安方面,哭着酹酒祭典了一番,便返回了洛一陽一。
柳将军听说这突然的变故之后,感叹不已,便为真真另安排了一处房舍,让她居祝真真虽然未同还古完婚,但她觉得既然已许配给他,就是他的人了,于是终身为他守节,没有再嫁。
八曰复苏 《南宫县志》:曹氏,是程登元的妻子,农家女。
她二十岁时,程登元死了。
程登元的母亲苏氏也是个寡妇,现在登元不在了,就只有她们婆媳俩相依为命。
登元生前,家里有十几亩田地,登元一死,他的叔父程庆、程佃见她们寡婆寡媳软弱无靠,便强行霸占了去。
婆媳俩无田耕种,只好靠刺绣缝纫所得的微薄收入糊口。
可是,那两个坏叔父还不就此放过她们。
明穆宗隆庆六年,两位叔父暗中收下同村人张延芝的金银,把曹氏许配给了张延芝,而曹氏和她婆婆竟一点也不知道消息。
一天,曹氏的两位婶婆来到了她家,后面还跟着两位媒婆,一进曹家大门,她们就大声对曹氏说:“快点换衣服,你叔叔把你许嫁给了张家,现在迎亲的车就在门外。
”这从天而降的灾难把曹氏婆媳惊呆了,继尔两人抱头痛哭起来。
婶婆们见曹氏光哭不换衣服,非常生气,大家一起上前撕拽曹氏,曹氏用牙齿紧紧咬住婆婆的衣服,竟被那些人拽掉了两颗牙齿,一时间,曹氏满口流血,让人不忍目视。
终于寡不敌众,曹氏被强拉上了车。
曹氏仍不死心,披头散发地往车下奔,连跌到车下四次,赶车的见她这种样子,也不敢把车赶走,两位婶婆见曹氏不服,便用绳子把她捆绑好,扔在车厢里,她们的儿子则登上马车扬起鞭子驱马狂奔,等到进了张家大门,一看曹氏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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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潮汐的低谷渐渐远去,上古精灵的光辉也消逝隐退。 人类王国开始崛起,前有豺狼人围堵,后有兽人回归。 在这个风起云涌的大时代,所有的种族都在奋起拼搏,一个又一个新兴种族开始登上这片舞台。 面对这个大争之世,苏伦带着《帝国崛起》辅助系统来到了这个波澜壮阔的时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