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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头上了。
然而郭贵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是两条人命,她想起东北五所里的禧贵人,就自责得夜不能寐,再来一回她也不能活了。
至于送人进宫……谁愿意葬送大好年华,来稳固家族的根基? 她听来的内情不知阿玛知不知道,想说觉得难以开口,犹豫了很久方道:“我上回去景祺阁,郭贵人和我说了些话,我听后很惊讶……”她艰难地比了个手势,“皇上他有些不正常,他临幸宫妃……” 述明咳嗽了两声,抬手说:“我知道你的意思。
既然如此,只有把郭主儿供出来了。
你得闲去见一见六王爷,把事儿和他交代明白。
” 她忙说不,“那是人命啊,要让他知道,郭贵人还能活吗?” 述明怅然看着她,“你啊,妇人之仁,难成大器。
伴君如伴虎你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小命都快保不住了,还有闲心去管别人?我问你,到底是两条命要紧,还是咱们一家子上百条命要紧?闺女,你太年轻,经历的事儿少,我不要你像个老妖怪似的杀伐决断。
可是这种时候不能犯糊涂。
我也想过,害人真不好,要不然还是和老太太商量商量,送人进宫吧!古往今来养娈童的皇帝多了,老爷子这样的真没什么大不了。
你瞧惠主儿还不是活得滋滋润润的,也没见她少块肉呀。
” 颂银沉寂下来,目前看来的确只有抬籍需要付出的代价最小,但虽然不是性命攸关,对于女人来说也是影响一辈子的。
她低头思量很久,“如果实在没人答应,那就我去吧!您再挑个合适的人协理内务府,对我来说佟家的前途比我自己重要得多。
” 述明当然是不答应的,“你去?你去了我这儿怎么办?容实呢?你也不要了?不成,别动这个脑子。
我知道你为家豁得出去,但是做买卖不能回本儿,还图什么?你别琢磨了,我去回老太太,听她的示下。
” 颂银迟登了下,阿玛已经往上房去了。
老太太刚吃了玫瑰卤子点奶皮,正打着饱嗝在地心消食,听大老爷说要选人进宫,立刻就知道眼下艰难了。
她顿住脚,边上的丫头来搀扶,被她挥手叫退了。
自己挪步坐回罗汉榻上,拧着眉头细细计较起来,“佟佳氏已经六十多年没往宫里送人了,祖上出过一位贵妃,年代太久远,早和帝王家断了姻亲了。
咱们这样的人家,没这层保障,确实不好。
你说要挑个人,那就挑吧。
把各房十四到十八的全叫来,问她们自己的意思。
。
” 老太太的令传下去,很快就把各府的小姐汇聚起来了。
几位太太都很意外,“怎么忽然要进宫呢?” 老太太垂着眼吸她的兰花烟,沉吟了下才道:“给皇上当差,光卖死力气就够了?磕破头皮不及枕边细语,这话你们没听过?墙砌得高了,地基也要挖得深,要不一阵风就给吹塌了。
家里要巩固巩固,眼下得仰仗姑奶奶们。
我算了算,没人家的有八个,你们自己说,谁愿意进宫当娘娘?” 几个女孩儿是颂银同辈,并排站着,都是光鲜的长相。
听老太太这么说,大伙儿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
老太太敲了敲烟袋锅子,“别害臊呀,谁去谁就是佟家的功臣。
我不瞒你们,宫里日子寂寞,要是不得圣眷,几年都见不着皇上一回。
可要是得了圣眷,收住了万岁爷的心,那就不一样了,也和寻常夫妻过日子似的,夫唱妇随呀。
” 这个分明是骗人的话,最小的丫头懵懵懂懂问:“老太太进过宫?见过皇上和哪个妃嫔好一辈子了?” 老太太差点给呛着,缓过神来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皇上真心待一个人当然是有的,前朝开国皇帝,为了女人还绝食自尽了呢,这可是真事儿。
人呐,看缘分,缘分到了,他就算是皇帝,也还是你男人。
” 老太太蒙事儿,孩子们听得云里雾里。
最后问:“谁愿意去?不许看额涅的脸色,愿意的爽快点儿,佟家没有积粘人。
”大家还是不挪窝,因为前途未卜,不敢冒险。
颂银叹了口气,锦衣玉食供养着,谁也不稀罕宫里的荣华富贵。
她有点怅惘,也有点庆幸,实在没人乐意,再想其他法子就是了。
谁知一人迈出来了,极其豪迈地说:“我去。
” 颂银抬头一看,竟然是让玉。
她心里一惊,不知道这糊涂蛋哪根筋搭错了,难道就因为不满意尚家的亲事,打算借此躲一躲吗? 大太太也慌了神,“你是午觉睡迷了是不是?老太太说的是什么,你听明白了吗?” 让玉表情坚定,“我听明白了,充后宫,给皇上当嫔妃。
我也没睡迷,实心实意想去的。
金墨没了,颂银跟着阿玛当差,桐卿还小不经事,现在家里遇着坎儿了,我是当仁不让。
回头可别说我想当娘娘,你们有人愿意去,就没我什么事儿了,有没有人改主意?”她视线扫了一遍,结果个个低着头,她哼笑一声,“看看,都不愿意,佟家崴了泥,都缩脖让高个儿顶。
我是长房的,我不像你们似的能推让,我去。
” 她说得义薄云天,其实也是负气,因为老太太一意要她嫁给那个马蜂,她闹过两回也不顶事,现在有这个机会,不拘怎么,皇帝总比马蜂强点儿。
颂银理解她的感受,以前金墨在时,她也和让玉一样不受重视。
老太太是个比较专制的人,家里一向她说了算,只要她觉得好,你们的意见都不重要。
所以让玉是绝望了吧,宁愿进宫,也不愿意自己的人生让老太太安排。
可是她不知道,她是从一口缸跌进了一口井,入了宫再想爬出来是不能够了。
颂银很伤心,她看了看阿玛,阿玛耷拉着嘴角叹了口气。
不能说什么,难道别人的孩子进宫可以,你的孩子进宫就不许吗?那你还挖坑让别人跳?述明是有苦难言,颓败地点头,“既这么就定下了吧,让玉进宫吃不了亏,我和二妞都在,老太太放心。
” 长房这就又损失了一员,大太太心里不受用,转过身去抹起眼泪来。
各房都散了,就老太太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总要舍出一个孙女的,所以虽不忍,却不至于悲伤。
接下来要议进宫的流程,因为选秀的时间已经过了,没有正当的理由入不了门禁。
颂银去和惠主儿商量,从她那里弄了个名头,请牌子只说是探望她,好名正言顺进顺贞门。
惠妃是个没什么进取心的人,她有了公主有了位分,快活得神仙似的,皇帝她也不在乎。
照她的话说“宫里女人多了,和一百个抢是抢,和一百零一个抢也是抢,有什么差别?快让三玉进来吧,进来了咱们好有个伴儿。
” 颂银说好,叫让玉给她带了一筐时鲜,纽一顿不愧是纽一顿,有了吃的万事大吉。
借着公主想皇阿玛的由头,让人去请皇帝。
皇帝来时公主已经睡下了,于是她尿遁,把同顺堂让了出来。
她来找颂银,和她汇报进展,“我看万岁爷对三玉有点儿意思,你们就回家等着接旨吧!”然后又感叹,“爷们儿真靠不住,在我屋里呢,就不错眼珠瞧别人,全不顾我的面子。
还好我有了妮儿,我们娘俩相依为命,谁管他呀。
” 颂银还是觉得愧对她,“我把妹子塞进来了,你气不气?” 她剥着荔枝说不气,“我有过圣眷,已经足了,不能一个人霸占人家一辈子。
宫里哪儿有什么两情长久呀,都图新鲜。
今天瞧你挺好,明天又觉得她不赖,就这么轮换着来呗。
我要盯着他,我得气死。
再说他不是我的,他给我一个孩子,我那妮儿才是我的。
进宫就得看开,你也和三玉说说,别陷进去,爱皇帝?”她嗤地一笑,“爱皇帝的都是缺心眼儿。
” 颂银才发觉这人活得通透,不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她没有那么多的烦恼。
大概上回要催生,已经是她想得最多最功利的一回了。
现在事儿过去了,知道自己没有当太后的命,三饱一倒就成了她剩余的人生目标。
让玉和皇帝见过一回,颂银担心她委屈,晚上追问她,她支支吾吾搪塞了半天,最后说:“挺俊的人,比马蜂好看。
” 女孩儿爱拿美丑做论断,这点不能怪她,颂银自己也是这样的人。
可她先前和她透露过皇帝的癖好,不能细说,只告诉她皇帝喜欢男人。
让玉听后很震惊,但是依旧决定进宫,这回见了面,似乎并不失望。
毕竟皇帝的外在条件很好,年轻轻的,有气度,又掌着万里江山。
让玉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和人说过几句话就开始朝思暮想了。
两天没下旨,她念叨了两天,坐立不安地嘀咕着,是不是自己长得不够美,万岁爷瞧不上?还是自己那时候表现得不好,谈吐什么的让万岁爷嫌弃了,所以光只她一个人感觉不错,人家根本没往心里去? 颂银开始替她忧心,“宫里女人太多了,个个都是美人,你进去了且要空守着呢。
我是想,不来旨意倒更好了,这事宁愿没有发生过。
” 让玉说那不成,“佟家的基业不得巩固吗?我起先是为家里,觉得跟谁都是跟。
后来不是了,见了人,觉得真是好,说话轻声细语的,我觉得他人不错。
” 颂银有点发愣,轻声细语的,那不是陆润吗?她进宫快三年了,每回见皇帝都提心吊胆,生怕他忽然发火了,要她的脑袋。
他确实对她也没有过什么好脸色,这回见了让玉能和煦说话,这么看来下旨是早晚的事了。
果然圣驾巡幸荣返后给内务府发话了,因为只晋了个常在,没有太复杂的遣词。
太监上佟府传谕,一家子磕头谢恩,然后把让玉一通打扮送上小轿,就那么进宫了。
太太哭得肝肠寸断,死了一个,一个进宫,等于前后没了两个。
她不敢抱怨,不敢嚎啕,掖着嘴喃喃,“白操了心,最后都没了。
” 老太太板着脸看了她一眼,“嘴上留神!让玉进宫伺候皇上,你这做额涅的脸上也有光。
等将来晋了贵人、晋了妃,你且能递牌子进宫瞧她呢,怎么说得白扔了似的。
” 太太忙住了嘴,追出门,看那一顶小轿悠悠去远,哭得气都倒不上来,最后被架回了卧房。
妹妹进了宫,颂银理所当然要多照应。
见过了皇后又见惠妃,纽一顿因为打小和让玉也有过几面之缘,殷情留她在了永和宫。
到别人宫里主位厉害,这些从位日子难熬。
她们好歹算旧相识,有她照应着,让玉还能轻省点儿。
奇怪的是连着几天皇帝都没有召幸,颂银也捏着心,就怕敬事房来报翻牌子了,那丫头要受苦。
可真到了时候,她也顾不了她,只有让她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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