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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出了事却没谁敢传他过审,所以皇帝的用意他未必不知道,只是后来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临时改了主意,才将案子交由慎刑司查办。
慎刑司查办,真想找出赃物几乎是不可能。
皇帝会承认自己盗了库吗?帝王的威严何在?所以命他协理,知道他机灵,可以无中生有。
于是那两个倒霉的库丁顶了缸,罪名就落在他们身上了。
接下来得想法子解决亏空,这皇帝也有意思,不拘他们谁出这笔钱,他算是稳赚的。
做皇帝做到这种程度,也真抠得可以了。
可这事儿他不能告诉她,要是让她心里有了芥蒂,向豫亲王那头倒戈怎么办?他得守住,免得里外不是人。
至于钱的事儿,他有私房,除了现银一千二百两,杂七杂八的猫眼儿、碧玺,合起来再有个三五千两的也就差不多了。
讨房媳妇不容易,下这么大的本儿,还不能说,得瞒着所有人。
他是觉得皇帝既然能放弃这回的大好机会,那么在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佟佳氏应该是安全的。
坑了人,还要别人心存感激,这就是皇帝的如意算盘。
他等着颂银父女的忠心报主,所以颂银不能有任何情绪,一不小心上了脸,又要惹得皇帝生疑了。
他只有切切叮嘱她,“皇上那里话一定要说到,多谢主子宽宥。
如果他死掐着,佟家这回起码是个降阶的处分。
” 她嗯了声,因为不知道那么多内情,人很轻松,连走路都带着风,一面笑道:“我记着了,明儿散朝后就面圣,不拘东西能不能追回,先回禀了再说。
我是想着,能追则追,如果缺了,我这儿还是给补上,别叫主子再糟心。
” 他摆着两臂,散漫说不必,“我心里有数,全能追回来。
” 他和她在夹道里走着,前面太监引路,气死风闪烁,照亮他们足尖的那片方砖。
肩上没了担子,颂银觉得喘气都利索了。
转头看他,他又是含笑的模样,轻轻瞥她一眼,“你老瞧我干什么呀?是瞧我英姿勃发挪不开眼?” 颂银莞尔,“我就是想谢谢你,你老帮我,一回又一回的。
” “知道就好啊,害我这么温和的脾气都给人上大刑了,你得好好谢我。
”言罢想起来提点她,“我说的那个席面别忘了,等我西山回来,一块儿去吧!” 她想了想道:“我和我阿玛都说定了,在家办席,请你和陆润来家做客。
” 他牵了下嘴角,“又有陆润的份儿?你请是你的道理,我和你单独的席面不同,就我们两个人。
” 颂银有点不好意思,指了指前面挑灯的太监,示意他留神,别在别人跟前露白。
他咧嘴一笑,“圈儿啊,我和佟大人刚才说什么啦?” 那个叫圈儿的小太监毕恭毕敬回答,“奴才聋了三年啦,什么都没听见呐。
” 颂银发笑,既然聋了,一叫名字立马回话,可见聋得不彻底。
他是不以为然的,得意地一扬眉,表示不用担心。
这小太监是值房里专门伺候他的苏拉,很靠得住的一个孩子,主子和心上人说几句体己话,借他个胆儿他也不敢到处宣扬。
“那就这么定了,我回来想法子和人换个班儿,等你哪天休沐,我们一块儿出去。
”他嘴里说着,黑暗里探手来牵她,小指勾着小指,像是下了盟誓似的。
颂银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拢着一簇火苗,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以前他牵她的手,她不过随波逐流,这回给他一点儿回应,紧紧扣着他,他发觉了,乐得两眼放光。
心说拿钱填了皇上的窟窿也不冤,看看现在这局势,豫亲王还能和他比吗?连他一个脚指头都比不上啊!他花的心思比他多,他待她比他真心。
颂银可是个务实的好姑娘,她知道好歹,明白谁更适合她。
颂银呢,见识了他刚才的心狠手辣,当时有点发虚,但是过后又觉得没什么了。
她在朝廷做官,如果看见阴暗的东西就受惊,像朵娇花儿似的,根本存活不下去。
不说别人就说她阿玛吧,必要的时候也用手段,要不然哪能稳坐钓鱼台呢!内务府的活儿多少人眼红着,那是个聚宝盆,佟家一干就是八十多年。
皇上有六个私人金库,佟家虽不及,但也差不了多少,要不能力挽狂澜,早八百年给人拽下来了。
“过两天就是十五,这回宴席摆在圆明园,那边要照应着,宫里也不能马虎,两头张罗,我不知道能不能抽出工夫来。
”她带着点歉意说,“如果能行,我想法子给你传信儿。
如果不能行,就等中秋过后吧。
横竖都已经延期了,再多延两天应该没什么。
” 他也爽快,不在乎这一时半刻,有的是时候独处。
借着灯笼光看她,端庄美丽的脸,哪哪儿都透着一股正气。
他是打心眼儿里的喜欢她,有时候心念一动,觉得光拉拉手不够,还想搂一搂。
有两回差点就行动了,到底有点畏惧她,怕她一巴掌拍过来,才就此作罢。
他送她回去,在值房门前依依惜别。
她抬头看天,月正当空,“时候不早了,今晚上还当值吗?” 他绕着手指头说:“巡视一圈就完了,也不算当值。
” 他似乎不想走,婆婆妈妈在她门前赖着,颂银眨眼看他,“你是打算进来坐会子吗?”他待要点头,她笑了笑,“不好吧,叫人看见不好,这是宫里,不像自己家。
” 他有点失望,迟迟哦了声,“那回头你们家设宴,我上你房里坐坐吧!” 颂银有点尴尬,“好好的,往人房里钻算怎么回事呀。
” 他解释得合情合理,“你不是说咱们还不熟吗,我就想多了解了解你。
你看咱们以前不对付,遇上就掐,现在不一样了,已经是半个自己人了,不能老见外。
我也请你上我屋里去,我有好多小玩意儿,都给你看。
你想要什么,我也送给你。
” 二品大员,屋里藏着些稀奇的零碎,献宝似的请她看,想想真有点可笑。
她绞着手绢说:“我不缺什么,也不想上你屋里去。
” 他着急起来,“了解总得有个过程……那个,我给你做个首饰匣子吧,给你放头面用。
”又上下打量她,“你戴不戴首饰?我瞧你怎么老戴穗子,你没有簪子和点翠?” 颂银在十四岁之前当然也打扮,发髻上插个莲叶慈姑的耳挖子,没事儿拔下来掏掏耳朵什么的。
后来进衙门当差了,额涅也说她不爱打扮,在家往往是绾个头,戴一束穗子就完了。
也没等她说话,他自觉找到了讨好她的方式,心满意足地念叨着,转身去了。
颂银呆站着看他走远,想叫他又不知该说什么,无奈退进了值房。
总算广储司的这件事过去了,那两个库丁没来得及把东西运出去,埋在了一棵龙爪槐下。
按着他们交代的地点去挖,一挖就挖出来了。
颂银端着那些东西去向皇帝回话,先深切自责一番,然后感激主子法外开恩,日后一定更加尽心尽力地为主子卖命。
姜毕竟还是老的辣,述明的见解和颂银不一样,那天爷俩一道下值回家,吃了饭他手托茶壶照看他的龙金鱼,一边喂饵一边问:“案子是容实全权经办的?” 颂银说是,闲适地摇着团扇跟在阿玛身后,“那天我看着他审案子,没想到他动起刑来一点儿不含糊,真吓着我了。
” 述明嗯了声,“侍卫出身的都不简单,他们就是靠着这个吃饭的,别把人想得太善性了。
你和他,到底是怎么个说法儿?” 颂银一向不爱瞒着阿玛,有什么心里话都和他说。
但到底是个姑娘,谈起终身大事也有些扭捏,半晌才说:“就是瞧他很好,我有点喜欢他。
” 述明回头看了她一眼,“都想好了?” 她收了他的信物,应该已经想好了。
她点了点头,“我觉得他能托付,要是时候差不多了,请阿玛做主,我想嫁给他。
” 述明有点傻眼,这闺女是雷厉风行的性格,说起婚事来毫不含糊。
他也觉得容实很不错,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以金墨和容绪的事做引子,把那哥儿和底下孩子的婚事捆绑在一起了。
可局势在变化,这两年尤其动荡,可能表面看着风平浪静,就比如家里这些女眷们,永远不知道朝中的暗涌和险恶,她们只知道太平盛世,钱粮满仓。
但在宫里为官,颂银应该比她们更懂得利害。
他叹了口气,“你还年轻,过完生日才十九,还小呢,阿玛想多留你两年,所以这事儿先不谈。
” 颂银没想到她阿玛会这么说,一时怔怔看着他。
述明背着手,看天上一群鸽子飞过,温温吞吞道:“容实是个爷们儿,他不声不响的,却很有担当。
这回六库缺东西,到他手里就解开了,不能不说他忙了我们大忙,可我总觉得里头有蹊跷,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已经悄悄着人探访了,龙爪槐下的东西是有人事先埋伏的,再让你们去挖。
也就是说这批东西的去向依旧不明,可赃银却悉数追回了,皇上那里才无话可说。
” 颂银的脑子转得飞快,惶然看着她阿玛,“您的意思是,容实知道里头内情,他弄了个替死鬼儿,为咱们开脱?” 述明慢慢点头,“有这个可能,而且我瞧明白了,这回的贼大得很呐,怕是谁也不敢拿捏他。
容实全看在眼里,他心中有数,所以敢这么处置,堵住了皇上的嘴。
可你想过没有,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上头的心思很活,保不定哪天就又发难了。
咱们是做奴才的,到时候能不能保命,全在人家一句话。
” 颂银心里很乱,站在那里怔怔出神,“那容实……” 述明摆了摆手,“先不谈容实,咱们来说说豫亲王。
他毕竟是咱们正经旗主子,原先我是向着皇上的,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愿意听六爷的令。
可是你瞧这回的事儿,是不是叫人寒心?如今的万岁爷是个困兽,他红着眼想扫除障碍,可六爷手上有兵,况且太后还活着,轻易不能动六爷。
咱们这些人呢,小得齑粉似的,他吹口气就散了。
要问我现在的意思,我情愿六爷登极,也不愿意佟家的基业毁在这位万岁爷手里。
” 颂银感到恐惧,“阿玛是说……” “眼下有两条路,一条路,向六爷投诚。
拿什么投诚?景祺阁里有位怀孕的主儿,把她献出去,六爷自然信任你;第二条……就像上回容实和你说的那样,找个人进宫服侍皇上。
有了这个借口,皇上好抬咱们的籍。
一旦咱们离开镶黄旗,皇上就没有后顾自忧了,不说提拔你当心腹,至少不会有意难为你。
” 这是个两难的抉择,但到了这份上,再得过且过,说不定什么时候一道抄家令就落到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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