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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口,仍是有鲜红的血不断地流出来。
她哆嗦着吸气道:“你下手怎么这么狠?” 我拿了汗巾,擦干净她身上的血污,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因为我确实不喜欢给对手留余地。
“公主别说话了,用我教你的冰心诀封住血脉……” “箫子沉,我是不是要死了?”她的眼眶红得厉害。
“不会的。
”我运气堵住她的伤口,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
她的额头上都是汗,已经有些不清醒了:“死在这里也好……我本来就是逃出来的,我不会再回去了,我……我不要做什么皇太女……我不想杀人,不想和父皇吵架,我只想在逃走之前看看你……” 我不知道皇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心惊肉跳,我慌乱地点住她的穴道:“怎样都好,你别说话,别说了。
” 我守着云玖坐了一夜,直到宫里来了人,恭请公主回去。
我知道她只是一时冲动,冲动过后还是要妥协。
每个深陷泥沼的人,都有无可奈何的时候,我想,我不应该怪她,刻意疏远她,如果我还能为她做些什么,大概是完成这个凤凰符。
南方义军叛乱,勾结内臣里应外合,整个冬天,皇城都是一片愁云惨淡。
云玖为了选驸马的事,再次和皇上闹翻,这使得原本就不快活的气氛雪上加霜。
但无论如何,她总还是来约定的地方学剑,她身旁的宫女说,真希望箫公子常来宫里,这样公主就能常常笑啦。
我情不自禁地看向正在努力学习剑招的云玖,没来由地,一阵躁动。
开春时节,冰雪消融,前线的局势有所缓和,连带宫里也恢复了一线生机。
我把第二个凤凰符交到云玖手里:“之前的那个扔了吧,材料普通,字刻得也不好。
” 她呆了片刻,把护身符攥在手心里,讷讷道:“我从来没见过比你还奇怪的人,忽冷忽热,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
” 我也不知道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是莫名地惆怅,还有不安。
国师几次邀请我过府相谈,我都拒绝了。
我没有请示师父,觉得没有必要。
白令姝生了一个皇子,国师无非是想对我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可惜我不想做俊杰,也不喜欢别人给我施压,强硬的态度只会触碰我的逆鳞。
我没想到的是,为了给密宗一个警告,国师竟然派出了白家最厉害的幻术师,私自调动禁卫军,要置我于死地。
原来幻宗强势到了完全不避讳的地步。
荒郊野岭,我退无可退,面对比妖魔还可怕的对手,我只有苦笑。
果然啊果然,最危险的敌人,永远都是同类。
恐怕我再也没有机会去对我那小徒弟说。
拔掉身上的断箭,我绞断了一个卫兵的脖子,把他的身体抛出去,千钧之力撞翻了身后的一排将士。
白家的术士怒吼一声,啸声震天,一阵一阵的杀音向我袭来,像是在嘲笑我穷途末路,轰鸣声带来的气浪将我推离数十丈,我纸片一般撞在山壁上,面前是喷薄的血雾。
“箫子沉,我可记住你了,到了这个境地,还不肯低头!” “我敬你是个人物,只要你肯滚回天机崖,我饶你不死,如何?” “看来,你是打定主意为那个娘们卖命了!” 他每叫一句,便在我身上刺一个血洞,我冷汗淋漓,只想骂一句狗娘养的,然而,痛到舌头打结,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呻吟。
那名幻术师觉得不够过瘾,狠狠地掐住我的肩头,咔嚓!是骨骼碎裂的声音…… “住手!别杀他……” 如同遥远的天边传来的呼喊,一个浅黄色的身影疾驰而来:“我交出东宫印信,换他的命!如果他死了,我要你们血债血偿,一个也活不成!” 嗬,云玖,我都快不行了,你还来添什么乱…… 恍然之中,我吐了很多血,整个世界都是红的,云玖抱着我号啕大哭,我心里陡然生出一分害怕,早知道就和国师周旋一下好了,我一向聪明,却在这件事上犯了傻。
不停地有滚烫的泪水滴到我的脸上,我是真的后悔。
云玖把我带回了皇宫,给我请来了最好的御医,御医剪开和我的血肉糊成一片的衣服,倒吸一口冷气:“公主,这断然是活不成了……” “哐当!”茶碗落地。
“他要是有事,你也别活了!”我看不清云玖的脸,但能想象她震怒的样子。
她是个脾气很坏的人,第一次见面就给了我一巴掌,这个倒霉的御医要被我连累得狠了。
我想着想着,竟然笑出了声,很轻很轻的一声,周围忽然安静起来。
许久,云玖道:“他在笑,他还活着,你听到了吗?听到了吗?” “是是,公主,老臣听到了!” 御医惶恐地剪着我身上的布料,冰凉的药膏擦在伤口上,每一下都是煎熬。
我终于受不住,陷入了昏睡。
梦里笛声悠远,缥缈如仙,正是我在御花园吹的《迷魂引》。
缭绕的雾气中,百花齐放,蝴蝶停在了莹白如玉的手掌上,我无法记清梦中人的面容,只看得花木凋零之时,一个灿若春花的笑。
“甜乡醉乡温柔乡,三者之梦孰短长?仙人与我炊黄粱。
” 和着桃杏的余香,炽热的身体贴近了我,纤细的手臂把我抱紧,原本如坠冰窟的我,呼吸变得焦灼起来。
我伸出手去,回抱那软玉温香,她的脸贴在我的心口,泪水氤氲一片。
哭什么呢?这是梦啊!可是耳边的抽泣是那么清晰—— “师父,你别死……我还没有和你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越喜欢你就越想让你注意我……我干了很多混账事,惹你生气,但是你从来都不骂我,还对我笑,你说你要走,我真难受啊,我觉也不敢睡了,你说什么我都听,可是,可是我还是要上课的……我就是想见到你,每天都想见到你……” “……就算你对我不冷不热,我也还是……” 我想我这次真的死定了。
又是耳鸣又是幻觉,脑子里乱七八糟,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
身体由冷转热后,我开始发烧,高热不散,嗓子要冒烟了一般。
不知熬了多久,有人解开我的衣服,用凉水替我擦拭身体,动作轻柔。
“子沉,你快醒吧,我再也不冲你发脾气了……你再不醒,我就带兵平了国师府,我什么都不管了……” 是云玖,是云玖在梦里这样和我说。
昏昏沉沉中,冰凉的手指抚过我的下巴,细碎的吻沿着鼻尖一直向下、向下……明明是生涩的亲吻,可是,却点起了我心里的火苗。
燥热难耐,我忽然睁开眼睛,啪的一下扣住那图谋不轨的手,沙哑道:“真的是你。
” “箫子沉!”云玖欣喜地看着我,继而,面上一片潮红,拼命地想要挣脱我的手,“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是以下犯上!” “我什么都听到了。
”我深深地望进她的眼,不让她把手抽走。
“胡说八道!我什么也没说,你再胡说,我……”云玖急得到处找剑,“我杀了你!” 我想起身去拉她,情急之下忘了自己当下的状况,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引发内里一阵闷痛。
淡淡的腥气涌上喉头,我浑身脱力,以一种难看的姿态摔回了床上。
云玖啊的一声,上来扶住我的肩头:“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 “我没事。
” 不想叫她担心,我微微一笑,强行把血咽了下去,心口钝痛无比。
见我神色如常,云玖又阴下脸,推开我道:“戏弄我很好玩是不是?知道我为你伤心,你很得意是不是?” “我……” 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公主殿下,我有些哭笑不得。
然而,她不等我把话说完,忽然把我从床上揪起来,攀住我的脖子,激烈地吻住我的嘴唇。
我只觉得唇上一痛,头晕眼花,喘不上气来,那两瓣柔软的唇宛若冰川里的烈焰,把我烫得心头一揪。
我轻轻地揽住云玖的腰,任由她粗暴地啃咬,舌尖相抵之处,激起阵阵涟漪。
“公主。
” 捺不住她热情的厮磨,我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对上那缠绵如春水的眼波,弯起嘴角笑:“有伤在身,饶了微臣吧。
” 再不阻止,我都不知道我会以下犯上到什么境地。
云玖窘迫地瞪了我一眼,脸红得像熟透了一般:“你好好养伤,我不闹你了。
” 幻宗下手太狠,我想逞强也不行。
云玖命人取了参汤,患得患失地盯着我喝下去。
我看她眼神虽然清亮,眼眶却有些发青,想是一直守在床边,很久没睡了,不由得心疼起来。
“公主,时候不早了……” 云玖明白我的意思,但她没有动:“我不走。
出去就是军队,父皇已经把我软禁了,公主府到处都是国师的眼线,我不要一个人睡。
” 我这才想起来,为了救我,她答应给国师什么东西,那是她争夺皇位的筹码。
我知道这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眼里一热,一把把她揽进怀里:“玖儿,我会陪着你。
” 她略略挣扎了一下,便也伸手搂住我,低声道:“你别难过,这都是我自愿的。
我也不喜欢每天看奏折,我早就不想这样了。
” 在云玖的悉心照顾下,我的伤好得还算快。
虽然公主府的处境不大好,师父来了一次,很快又被人客气地请出去了,但这种与世隔绝的日子,反而显得弥足珍贵。
云玖缠着我教她吹幻音笛,我试了几个音,便把笛子交到她手里,她也不擦拭,红润的嘴唇贴着笛子。
我看得心思浮动,忍不住凑上前去,抬起她的脸,用力亲了上去。
见她没有反抗,我得寸进尺地撩拨着,细碎的呻吟入耳,我竟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急切之情。
“玖儿,你嫁给我,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急促的喘息中,我不可自持地问着。
然而,任我胡乱在耳垂上轻咬了几口,云玖没有回应。
她缄默了一会儿,玉白的手指挑开我腰间的扣带,我抓着她的手,她固执地想要继续,却被我圈在怀里,不能动弹。
她呜咽一声,我叹气:“你这是和谁过不去?”我们心里都明白,离开哪有这么容易。
明明不是谁的错,但我们靠在一起,赌气一般,不再说话。
我不想逼云玖选择什么放弃什么,我不会再问她这个问题了。
前面是一条死路,不要想不要看。
不管以后怎么样,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要欢喜。
五月初,正是气候宜人的时节,玉兰花馥郁的香气笼罩了皇宫。
初六那天,是璃公主的生日,云玖终于得以解禁,去参加妹妹的生日宴。
傍晚时分,我收到了从密宗传来的信函,那是来自前线的战报。
南方义军联合外藩,连破数十座城,三面夹击,江北大营支持不住,退至蓟州,向京城团营求援,而为了保住南边的门户,三大团营的主力都驻扎在了滁州! 京城号称二十万大军,而今只剩四万人不到,可谓空城。
国之将亡,宫内竟然大摆筵席。
我本来不是有着忧国忧民之心的人,却也感到一时愤慨。
蓟州一旦失陷,这江山恐怕就真的要易主了,师父这封信的意思,是请出封印在地下的十万战鬼,或许能够解除蓟州危机。
只是这样的话,密宗就无法置身事外了。
我想,我得去璃公主那里走一趟了——其实,我也可以等云玖回来,但是,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的想法,她的决定便是我最后的决定。
哪怕这个决定会让我后悔。
御花园,丝竹缭绕,香风袭人,云玖却没有在席位上和众人一起听戏。
也对,璃公主的生日宴,场面热闹而混乱,是这几个月来,唯一能和皇后说上话的机会,她不会错过。
我有意在树后等她们出来,可是,我的耳力太好,纵然我一个字也不想听,但那字字句句,仍然如魔音灌脑,不可断绝。
“……蓟州之急对我们而言,或许是好事。
我放出话去,说密宗大弟子箫子沉为了博取云玖公主的欢心,已经允诺祭出战鬼,就是为了让国师着急,想不到国师果真上当,差点伤了箫子沉的性命,以花不醉睚眦必报的性格,就算不愿卷入这场纷争,也绝对会报这个仇!你等着好了,只要哄好箫子沉,你父皇为了退敌,除了封你为摄政公主,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 “我知道了,母后。
我会想办法留住他的。
” “……” 悄无声息地从树后一点一点地退走,我飞快地消失在了这一方和我格格不入的天地里。
风声呼啸,我以旁人看不到的速度在京城的街道中穿梭,最后又回到云玖的寝宫,倒在冰凉的石阶上,大口地喘气。
我告诉自己,我不能难受,我只是需要冷静,可——还是心如刀绞。
“子沉,你怎么躺在这里?” 夜空如洗,看不到星光,云玖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桃花般艳丽的脸颊上沾染着微醺的醉意。
如同隔雾看花,我是第一次觉得,我从来没有看清楚过。
“子沉?”她弯下身想扶我起来。
我拉着她的手,用力一拽,她重心不稳地摔在了我身上。
“你干什么!”我没有理会她的尖叫,而是一口咬住她雪白的脖子。
“呀!” 我把她的领口扯开,厮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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