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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莹润如玉的肩头若隐若现,在浓重的夜色里,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热血上涌,我再也忍受不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肆虐一般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因为心存怜惜,我从未这样对待过云玖,我不想坏了她的清白。
但是,真可笑啊,这样的怜惜真可笑啊! “求求你,子沉,不要吓我!”她不安的挣扎点燃了我的怒火,粉碎着我的理智。
我挑起一边嘴角,冷冷地笑道:“你叫大点声,让那些宫女和侍卫都来看看,看看我们在这里做什么!” “你疯了!”云玖不可思议地望着我,眼底闪着泪光,愤怒中透着一丝委屈。
心中一颤,我不去看她的脸,把头埋向她的颈窝:“你不是要哄好我,让我高兴吗?你这个样子,怎么留得住我?” 云玖身子一僵,牙齿都在打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啊!” “云玖,想要留住我,就要好好伺候我,该怎么做,你明白!” 她拼命地摇头,想要把我从身上推离,但这怎么可能,我就是想让她颤抖,哀求,哭泣,我甚至没有去吻她的嘴唇,而是粗鲁地冲进她的身体,把她的哭叫变成支离破碎的呻吟…… 我把昏睡的云玖抱到了床上。
途中,有侍女想前来侍奉,被我淡淡地一扫,便无声地退出了门外。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清楚,她们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然而,我还是叫来了一盆热水,替云玖清洗身子。
我看着她在梦中呓语的样子,心里很恨,恨我自己,即使这样,还是不忍心离开。
拖着倦意在云玖身边躺下,我在心里说,对不起。
我难受的时候,也不想让别人好受,虽然她可能永远都体会不了我的心情。
我搂着她微微战栗的身体,闭上了眼睛。
朦胧之中,我听见了细细的抽噎。
不耐烦地把怀里的人圈得更紧,我说:“我明天就去蓟州,你别惹我翻脸不认账!” 哭声渐渐地隐去。
我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晨,云玖红肿着双眼道:“我没有骗你。
我和你说过的话,每一句都是真心。
” 我也曾这么认为,但我不是傻子,我嗤笑着从床上坐起来:“这算什么?忍辱负重的公主殿下?可惜,你装得一点也不像。
” “箫子沉!”她怒吼。
我漠然地看着她:“来啊,杀我。
” 银光骤闪,剑锋袭来。
我没有躲闪,任由她手中的利剑刺进我肋骨之间。
冰封般的沉寂,我木然地盯着剑刃上的血,一动不动,直到她把剑从我身上拔出来的那一刻,我才觉得痛。
可她为什么不往要害上扎呢? 我冷笑着说:“我会回来的。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冥火薄天,兵车雷运。
蓟门刮起了滚滚黄沙,不多时,便掩埋了荒野上的尸体。
我开坛作法,引心头之血唤来战鬼,卷入了这一场人间浩劫。
从关内打到关外,从关外打到西南,仿佛永远不会停了。
我想,也许这样是最好的结果——战事不停,我就不用再回去,我不回去,云玖便不用再千方百计地想着,要怎么曲意逢迎,她一个骄傲到骨子里的公主,我的出现,对她来说,是天大的折磨。
虽然我已经从她身上讨回了一切,但那天晚上我并不开心,我们没有必要互相折磨,所以,就这样一直打下去吧!不要停! 我夺了长枪,冲入敌阵,一枪把对方的先锋骑兵挑下马,惨烈的哀号中,我用枪柄刺穿了身后一人的咽喉,热血溅了我满身,我旋转枪身,横扫一圈,所过之处人仰马翻。
忽有一人提刀急刺而来,我快步向前,抓起另一人掷了上去,那人惨叫一声,被拦腰砍成两截,立时毙命! 一个,两个,三个,十个……我越杀越疯,举枪而上,架住数把大刀,暴吼一声,须臾间,土石炸开,碎肉横飞! “密宗箫子沉,谁还想与我一战?” 我站在尸堆里,仰天长啸,啸声直上云霄,激怒了一波又一波的敌人,长时间执枪,我的手已经充血到僵硬,便是想停下,也无法停下。
倒下去的时候,我仿佛听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人吹起了《迷魂引》。
甜乡醉乡温柔乡,三者之梦孰短长…… 原来我一直都放不下。
之后滁州大捷,我终于决定回京。
鬼道里一路穿梭,没有停歇,等我站在公主府门口的时候,迎接我的却是满目萧瑟之景。
熟识的宫女见到我,手里的托盘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茶碗摔得粉碎。
“箫公子,你来晚了!公主给你写了很多封信,你一封也没有回,她知道等不到你了,她……她逃走了……” 逃走了……是什么意思? 权倾天下的摄政公主,为什么会逃走? “因为大家都说她是妖孽呀!难道你没有听说那个传言吗?妖孽身,玖公主,一朝谋得天子位,万里江山作焦土……” 我以为,那只是一个笑话,是国师的阴谋,没有人会信。
可是这一次,似乎所有人都信了,包括那个昏庸无道的皇帝,包括我的师父。
面对我的质问,师父只是连连叹气,让我不要太执着。
“不会错了,她就是魔帝座下的三殿君主之一影姬时玖。
若不是魔界有人一直在寻找她的转世,我也不曾发现,你那个云玖公主居然和影姬长得有七分相似!” 所以,他给了我战鬼,放任我去战场,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和国师联手把她弄到身败名裂。
我吸了一口冷气,定住神:“云玖给我写的信呢?” “烧了。
” 我无力地靠在树上:“师父……” “你懂什么,为师是为了你好。
影姬是什么人?几个魔头里面,就属她最恶毒,为了博取魔帝的欢心,她剥人皮挖人骨,做了成千上万个傀儡,摆在地宫供魔族玩赏。
影姬嗜杀,剥皮剜骨,她结了多少仇,才把自己弄到不得不投胎避劫的地步?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和她在一起?” 我想,我得走了,我要去找她。
我不管,她上辈子是谁,这一世,她是云玖,她或许会对我用一些心机,却不是嗜血的魔君。
我一挥手,打开了师父拦在我面前的剑阵。
他气急败坏地叫道:“箫子沉,你想清楚了!你这是自毁前程!你再和她纠缠不清,魔族也不会容你!”我无动于衷,他最后吼了一声,“孽障!不许去!”但我没有听。
天下之大,我不知道该从何找起。
再一次见到云玖,已经是一年后。
我近乎绝望地来到一个隶属于南国边境的小镇,忽而听见一阵如梦似幻的琴音,每一个音都空灵、绵长,仿佛要把人的心都掏空,永醉不醒。
那是《迷魂引》。
两根白玉一般的手指抬起琴弦,再猝然松开,荡起空气中的尘埃。
云玖停下手来看我,一滴眼泪自眼眶滑落:“我以为,你死在战场上了。
” 我微微一笑:“我以为你去魔界了。
” 这都不是什么好话,但是我抱住她,她也没有挣扎,只是抖得厉害。
“你是来嘲笑我的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利用了你,所以我活该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活该被人当成妖孽……”云玖呜咽着咬住我的肩头,她心里积了太多的怨气。
我笨拙地替她擦干净眼泪,柔声道:“我只知道我很想你。
” 情不知何所起,一往而深。
我抱紧了她,以后都不会再放开了,纵使她不相信,我也愿意用一生去证明。
只是,我无法预见,未来是怎样一条路。
短短的半个月,有两批术士来到了这个镇子,我消除了一切可以消除的蛛丝马迹,才没有让他们发现玖儿。
但后来就没有那样的好运了,影姬时玖的旧部找到了这处宅子,非把她带走不可,我迫不得已,动用鬼兵,才将他们全部杀死,这一番动静自然是引来了更多的麻烦。
我带着玖儿,从一个地方,逃到了另一个地方,中途杀了很多人,因为害怕,她几乎每晚都会从梦中惊醒,我在她的梦里永不停息地杀人。
但那有什么,这是我们自己选的路,如果我罢手,或者她回到魔帝身边,这一切都可以结束。
我们谁都不甘心这样结束。
许多个夜里电闪雷鸣,玖儿把我摇醒,我们靠在一起,萧索地坐到天明,虽然疲惫,第二天邻家灶台的炊烟袅袅升起的时候,心中总是一片柔软。
对我来说,这世上最美的东西,莫过于人间烟火。
可这仅有的一点烟火,还是被人给掐灭了。
那是滴水成冰的寒冬腊月,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搬家了,也渐渐地淡忘了刀口舔血的滋味。
玖儿睡得很沉,因为身体不太舒服,她连续几天都精神不好,我在火盆中加足了炭,便想着出门弄些野味回家煮汤。
然而,我还没有走出几步,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同的气息。
一只纸鹤落在了我的掌心,上面是师父的亲笔:天机崖有难,速回。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我相信了这个谎言。
再次回到家中时,玖儿不见了。
我拍碎了所有的家具,想去找师父问个明白,途中遇到面色惨淡的三师妹,她拦住我的去路道:“章峨山,迟了就来不及了。
” 嗬,这种时候,肯出来帮我的居然会是三师妹,她的身高不到我的肩头,说话还带着一股稚气:“师兄,你不要怪师父,这次是影姬的仇家上门复仇,和密宗没有任何关系,对方来头很大,师父只是不想你出事。
” 我没有心思和她探讨这些有的没的,她追着我跑了几步,又是害怕又是后悔地叫着:“你杀的那些人,都是师父替你善的后,你不要怨他!” 我不怨他,他其实没什么错,错的都是我,我身而为人,不能随心所欲,这就是我全部的错! 章峨山千里无草木,妖兽横行,群魔聚集。
那群鬼怪既非妖魔,也不受制于冥界,只在人间淫乱行凶。
他们报复影姬的办法,最原始,也最丧尽天良。
玖儿浑身是血地倒在我面前,她死死地按住腹部,似乎一直在等我来。
“去找……神农鼎,为我们的孩子……报仇。
”说完最后一个字,她便缓缓地合上了眼睛。
而我,看着那些闻声而来的卫道术士,一把火焚毁了她的尸体,带走了她的元魂,而我什么都不能做。
直到人群渐渐散去,师父才从山石后走出,解开了我的穴道:“如果你刚才冲过去,谁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我知道,都是为我好。
生而为人不能随心所欲,这一切都是我的罪过!只是!我欲问天,何以不能爱!何以飘零久!何以生离别! 然天不能答我,我亦不能解开心结。
我跪在师父面前磕了一个响头,割发代首,叛出了师门,此后,任我犯下滔天大罪,皆与密宗无关。
我在玖儿的衣冠冢前立誓,一定会修成返魂术,一定会助她重回人世,哪怕——屠尽苍生。
在这之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时机。
一晃十年而过。
月君照烛企图借着神农鼎重回人世,在幻宗尊主白夜的精心设计下,神农鼎落入了天音山庄,我知道,机会来了。
只是,玖儿的魂魄已经破碎,想要保留她前一世的记忆,还需要炼化一颗和她血脉相通的心。
大昊灭亡的时候,她的血亲就已经死在了新皇的手上,我到哪里再去寻一颗相似的心呢? 然而,在我略感绝望之时,我遇见了统帅十六方魔界的帝尊——莲烬。
他不但传授了我使用昆仑镜联通异界的法术,还告诉我,我要的那颗心,其实就在密宗七小姐纪梨身上。
因为,纪梨,就是玖儿的亲妹妹,当年的璃公主。
我不知道堂堂魔界帝尊,为什么会这么帮我,他只是用没有感情的语调说道:“杀了纪梨,心就是你的。
” 杀了她,挖了她的心,玖儿就会回到我身边…… 这莫大的诱惑,足够让我抛却所有的理智,我已经杀了那么多人,又怎么会在乎多她一个呢?更何况,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认定了,莲烬没有骗我。
这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人比她更像璃公主,虽然没有玖儿那样尖锐张扬的美丽,但她的嘴角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讥诮,既洒脱又无奈,即使一身布衣,站在人群中,她的下巴也总是微微地往上仰着,不经意的弧度,像极了一位不可一世的公主。
单纯而骄矜的公主,为情所伤,飘荡在外,弱点毫不避讳地写在脸上,看起来真是好对付得很,然而,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手了。
我蓦然发现,她的身后,永远有幻宗的影子。
兜兜转转这么些年,我最大的敌人,依然是幻宗。
白樱缠上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我很有可能会再次失败。
但即使会失败,我也没有退路了。
杀死纪梨,是复活玖儿唯一的希望。
如果我做不到,那么……我望着手中的昆仑镜碎片,惨然一笑。
如果我做不到,那就让我死在这里吧!至于纪梨,她到底是玖儿的妹妹,是我半个师妹,我不忍心拖她陪葬。
“天行地奉,阴阳永诀。
六道轮回,堪破化境。
” 我把一道咒符附在了昆仑镜之上,这道咒语的意思是,一旦我死了,这个不属于六道轮回的院子就会消失,昆仑镜就会把院中所有的人都送回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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