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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要你的心。
听起来很像情人间温柔的絮语,可却是要把我的心挖出来填入另一个女人的胸膛里。
须臾之间,箫子沉已经和白夜过了一招。
我没有看清箫子沉是如何出手的,但我可以肯定,他这是徒劳,我就是再无能,出于本能,也不至于让他一下把心挖出来。
可偏偏有人就爱假惺惺地做戏。
白夜轻轻一推,把他的幻音笛隔开,嘴角荡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除了我,她的心不能给任何男人。
” 我想要反驳这种颇有歧义的话,白夜又接道:“我求而不得的东西,你也休想。
” 箫子沉知道自己是在做困兽之斗,却一点也不灰心:“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这里不是京城,也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个庭院……那口井其实是昆仑镜的碎片,连通着一个我知你们不知的世界,换言之,你们被困在了这个世界,如果我不说昆仑镜碎片藏在什么地方,你们永远也出不去!” “……” 偶尔,我和白夜也会有充满默契、心有灵犀的时刻。
箫子沉话音刚落的瞬间,我召出了一阵阻隔视线的大雾,紧接着在前方撑开一个半圆形的结界,保护后方不受干扰。
根本不需要我多嘴,白夜抬出伏羲琴,起手一个宫调,真气骤发,又一个变徵,手指重重地撞击琴弦,轰鸣声震得箫子沉无法靠近。
箫子沉之前便被白夜的凤鸣之音伤得不轻,一串变徵调过后,定在了原地,基本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然而,他目光涣散地咬紧牙关,宁死不屈道:“杀了我……你们也出不去……” “不用。
白夜已经在你身上埋下了‘蝴蝶引’,他弹完一曲《庄周梦蝶》,我们就能连通你的过去,感应你的心绪,等我们去你的回忆里逛一圈,不就知道你把昆仑镜扔在哪儿了?” “……” 人会说谎,回忆却是不会说谎的。
除了找到出去的路,我还十分想知道,箫子沉处心积虑地炼化三百生魂,也要复活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随着白夜琴音的颤动,箫子沉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数团光晕自琴弦之间飞出,悠悠地延展开来,宛如一幅瑰丽的画卷。
画卷之上,时空变幻,人影交错,是白夜提取的,属于箫子沉的记忆。
庄周梦蝶,蝶化庄周。
伏羲琴的音色润透清幽,很快就抚平了我焦躁的情绪。
我平静下来,在层层冥想中,拾掇着以前的回忆,有关玖儿,有关师父,在挚爱和至亲之间,那些愉快的、不愉快的片段,宛如冲开了阀门的流水,奔腾不息。
应该在十二年前,或者更早,那时候我尚且年少,师从密宗宗主花不醉,是他的首徒。
众位天机崖弟子都叫我一声大师兄。
当时是昊帝姬江在位,他沉迷女色,不问政事,足有七八年没有上过早朝。
白令姝惑主,权臣当道,整个大昊帝国的政局不甚明朗,有人说,这一片江山气数将尽,幻宗正统之位也将不保。
本来,密宗很少过问这些杂事,即便江山易主,也和我们没什么干系。
只是皇都来了一封信,恭请师父下山,传授公主剑术和道法。
这封信充满了示好的意味,师父既不能领情,又不好拒绝,于是派了个挡箭牌,也就是我,接替了这个无聊的差事。
我是没什么意见的,天机崖闷得久了,换个睡觉的地方而已。
本来嘛,一个公主,只要跟着西席先生学学琴棋书画,外加会一点女红,就很完美了。
剑术和道法有什么用呢?多半,只是一时兴起。
她随便学,我随便教,应该不是难事。
然而,我没想到这个云玖公主居然如此难缠。
第一次上课,她把我晾在校场,让我苦等了一个时辰。
我喝干了一壶云雾,正要起身告辞,一把明晃晃的剑便当胸刺来。
“公主殿下!”有人惊呼。
我错身躲过,明丽的剑光后面,是一张漂亮到令人窒息的脸,眸光清亮,嘴角带着丝丝冷笑,尖锐,动人,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器。
她看到我,面上有片刻的失神,很快,眼里的惊讶被愤怒替代:“你就是密宗大弟子箫子沉?好个花老怪,本公主请他来当师父是给他面子,他竟敢拿一个绣花枕头来敷衍我!” 我还没想明白“绣花枕头”四个字从何而来,云玖公主便挥出了第二剑。
这一剑,气势凛冽,呼啸生风,可惜,过于毛躁。
我抬手隔开道:“杀气腾腾,欠了一分气度。
” “你说什么?” 公主的脸涨得通红,我瞧着快意,便又说了一遍:“我说,你欠了一分风流气度。
” 这下可好,剑锋擦着我的鬓角而过,几乎削断我的头发。
嗬,真是好凶的公主。
一剑比一剑狠,十几招过后,她已经在微喘,难得的是,剑招没有乱。
再打下去,我可要欠风流气度了,只好劈手去夺那把剑。
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公主脚下一滑,不偏不倚地朝我这个方向倒来。
我伸出手去,想要抱住她的腰,她身体一倾,手里的剑不受控制地扎向我的肩膀。
我往后一仰,两个人狼狈地滚到了地上,混乱之中,有两瓣香软的唇撞到了我的嘴巴上,我心头一震,然后—— 啪! 云玖羞愤地给了我一耳光。
很疼,不过不是脸上,是护住她的手臂,让剑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血流了一地,惊动了公主的随侍和风风火火赶来救驾的护卫。
我草草地裹了伤,心道给这个嚣张跋扈的公主一个教训也好,可她死死地盯着我的手,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黑亮的眼睛满是孩子气的惶恐,我说不出狠话,想了半天,只好若无其事地说:“开始上课吧。
” 公主千金之躯,我不能手把手地纠正她的执剑方法,只能从言语上点拨,这样一来,进度未免缓慢。
不过云玖很聪明,教过的剑招几乎过目不忘,省了我不少心。
但她好像不太喜欢我这个师父,总是找借口和我拆招,穷追猛打,全力以赴,非证明我是个水货不可。
有一次她来得有点晚,看着我示范的时候,又心不在焉。
我停下来,认真道:“公主殿下,如果你对箫某心存不满,箫某可以请辞,以免耽误了公主的学习。
”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对你不满了!”云玖瞪圆眼睛,秀美的脸上尽是红晕。
我淡淡一笑,也没有再追问。
像是怕我真的拂袖而去,在皇帝面前告她一状,从那以后,云玖不怎么找我的碴了,且每次来得都格外准时。
不用把时间浪费在怎么应付公主上,我很高兴,除了密宗的法术,偶尔会和她说一点别派的特点,我用幻音笛表演了一回幻术,六月天飘起鹅毛大雪,她看我的眼神果然有了一丝不同。
昊帝姬江没有儿子,嫡出的女儿只有云玖和年幼的璃公主,有传言说,如果后宫一直没有皇子,大昊将会迎来史上第一个女皇。
为此,云玖的课业一直很重,早上学时政策论,晚上要温习背诵,仅有的一点时间,跟着我学习剑术和道法。
后来我才知道,她不是故意迟到,只是午后睡得深沉,不小心就起得晚了。
“休息几天吧。
”原本就不丰腴的面容越发清减,我实在不忍心。
云玖却揉着惺忪的眼睛道:“不要。
” 没办法,我遇上了一个爱较真的徒弟。
重阳过后天气转凉,秋风吹得枯黄的树叶漫天飞舞,很有点萧瑟的意味。
云玖夜里练习法术,受了风寒,和我说话的时候带着糯软的鼻音,我见她没什么力气,索性什么也不想教,让她回去休息,她说什么也不肯。
“箫子沉,你敢抗旨!”云玖气得咳嗽。
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语气,波澜不惊道:“不是微臣想抗旨,而是让皇后知道我让公主带着病体练剑,说不得明天一早,我就得收拾东西回天机崖了。
” 这一招十分奏效。
我每次一提到要走,云玖就会变得很听话。
她不再逼我陪她练剑,而是坐下来,要我给她吹奏幻音笛。
其实我不该在人前卖弄幻术,但想着能让她心情好些,便吹出了满园春色,花开蝶舞。
云玖凝神静听,曲罢,朝我露出一个恍惚的笑:“甜乡醉乡温柔乡,三者之梦孰短长?仙人与我炊黄粱。
” 我手中的竹笛一下子落到了地上。
她笑得真好看啊。
可是,仙人又是谁呢? 云玖的病拖了一个月,中间反复几次,一直没下得了床。
再次见到她,她的气色有些虚,面上却很高兴:“师父,我想听通灵师捉妖的故事。
” “……” 通灵师捉妖的故事,委实没什么可讲的,为了听起来不那么像炫耀,我只能把当时的情形说得凶险一点,比如狼妖扑上来咬断了我的手什么的,其实根本没那回事,可是云玖喜欢听,那我就把自己编得惨一点。
她担忧地盯着我的手臂,很久没说话。
我心思一动,忽然想编一个更凶险的故事。
次日早晨,皇后召见我。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云玖的母后,出乎意料的年轻,出乎意料的美貌,她们都有一样的笑容。
赐座看茶,皇后对我客气得很,只是这份客气,隐隐透着另外一层意思。
昊帝姬江没有儿子,按照祖制,云玖十五岁及笄时将会被默认为帝国的继承人,然而皇帝一门心思都在白夫人身上,白令姝现已怀胎五月,如果产下龙子,后果不堪设想。
幻宗没有退路,只能站在白令姝身后,皇后没有国师的支持,唯一的办法就是联合能够驾驭十万战鬼的密宗。
她说,当初给师父写信本没有抱什么期望,但是我来了,这就足够了。
她还说,她知道公主性子顽劣,几度想把我气走,她已经训过话,这样的事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请我不要介怀。
我有什么可介怀的呢? 皇家的争斗自古有之,把我当作一步关键的棋,那是抬举我了。
只是云玖啊,那么漂亮的笑容,却是出于无奈。
难怪她变得乖巧起来,甚至带有讨好的意味,她是真的怕我生气。
其实大可不必,师父交代给我的任务,我不会阳奉阴违。
云玖对我冷淡的态度感到奇怪,但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仍然是教完了剑术隔天教法术,闲话一概不说。
恭敬有礼,不卑不亢,我想,这才是君臣之间该有的样子。
虽然云玖看我的目光越来越深沉。
我告诉她说:“公主不必这样,我暂时没有回去的打算。
” 云玖定定地望着我,梦呓一般道:“我还能怎么样呢,我已经……”她的声音淹没在一声尖叫之中。
奉茶的宫女倒在不远处,手边是炸开的茶壶,茶水溅了她满脸,殷红的血沿着她的额头一直滴到地上。
那是公主的贴身随侍,我心头一沉,急忙奔过去查看她的伤势。
茶水很烫,瓷器划破了脸,有碎片落入了眼中,不及时取出来,怕是会瞎掉。
小心翼翼地用治愈术清理干净伤处,我弄了一点宫女面上的茶叶,凑近闻了闻,果然,有施法者的气息。
我正要说有人心怀不轨,抬头对上云玖阴晴不定的脸,一时无言——她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和那个宫女,我开口替宫女辩解道:“也不一定就是她想加害于你……” “我知道。
”云玖的脸色恢复了正常。
她命人把宫女送去太医院,而后对我说,“都没有见你对谁这么上心过。
”语气甚是不满。
“……”我真是说不清,难道她怀疑我和那个宫女是同党不成? 接下来的日子云玖很忙,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上课,我知道,出了那样的事,她会加强戒备的。
闲下来的时候百无聊赖,我从黑市弄来一块凤凰木,想做一个护身符,送给云玖戴在身上,可以免除一些法咒邪物的侵害。
手执刻刀摆弄了两天,终于把咒语刻了个完全,我用朱砂填上颜色,就差封入自己的名字,蓦然,院子外传来异动。
“是谁?” 说着,一道灵气朝可疑的方向飞去。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来窥探我?我想也不想,丢下护身符便往有人声的地方追。
来人轻功尚可,一路上努力隐藏自己的气息,他硬拼着跑出几里,却始终和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见他这样,我反倒不急着追,一收一放,只等要靠近的时候,一掌切向他的要害。
一声闷哼,竟是个女人! 我一把捞起被我打伤的女人,扯开她的面纱,厉声喝道:“说!谁派你来监视我的?” 面纱下是一张苍白而美丽的脸,云玖咬着嫣红的嘴唇,委屈地不肯说话。
我手一抖,声音也跟着颤抖了:“你……怎么是你?你打扮成这样是要干什么?伤到哪里了,我给你止血……你怎么不早说是你!” “箫公子,发生什么事了?”宣德门守门的禁卫军闻声而来。
云玖呜咽一声,抓紧我的衣服,一下子就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
她遮住脸在我身上磨蹭,我心头有些痒,只好硬着头皮撒谎道:“没什么,我师妹在外头捉妖受了点伤,我带她回家上药。
” 那些禁卫军知道我是皇后和公主眼前的红人,也就没再追问。
待人走了,我拍了拍云玖的背轻声道:“回宫去吧。
” 她嘶声哭:“你不如杀了我!” 罢了,先疗伤,再盘问。
我抱着云玖回府,一瓶天香止血散糊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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