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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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奈何燕归来(3/3)

llip&hellip 沈奚双肩都泛着红,从上往下看他的半张脸和眼,他脸埋在她身前,呵出的热气将那金色边框的眼镜都蒙上了一层薄水雾&hellip&hellip 院子里有人在笑,脚步声快了。

这样的步子是军靴才能踩踏出来的,傅侗文猜到了来客是哪个,将头抬起来,隔着满是水雾的眼镜片望了眼落地钟,十点五十。

棉布帘子外哐的一声,来人迈入门槛。

&ldquo人给我站住,&rdquo傅侗文低声笑斥,&ldquo你嫂子在屋里,硬闯进来像什么话?&rdquo 脚步声立刻止了。

果然还是他了解小五爷,要没那句话,人已经闯进来了。

傅侗文从枕边上把帕子拿了,塞到她手里,低声说:&ldquo擦一下。

&rdquo 还好意思说出来。

她踢他跪在床上的膝盖,换来他一笑。

她用帕子拭了拭上半身,低头穿好衣裳。

再抬眼见他还低着头看着自己,无声地推搡了他一把。

她把帕子塞回枕头下边,连鞋袜也都穿好了,黑貂皮覆到凌乱的被子上,顺手抄了茶壶。

这才掀开布帘子,迈出去。

屋里的光照到房门外头。

背脊挺直、军装加身的男孩子对她羞涩地笑着,脸比她还红,搽了胭脂似的。

&ldquo嫂子&hellip&hellip我是真不晓得你和三哥能在书房里睡,见了灯光在这里就糊涂了,&rdquo言罢,赶紧跟了句更客气的,&ldquo这样冷的天气,添了火盆没有?可别着凉了。

&rdquo 沈奚含糊应了,跑出去。

小五爷右手胡乱整了自己的头发,大步迈入。

等她提了一壶热茶回来,傅侗文坐在椅子上,正和小五爷说闲话。

两人有说有笑的,看来这两兄弟感情应该不错。

小五爷的军装是那种偏浅蓝的灰色,中山装式的剪裁,下半身是军裤和皮鞋。

历来的规矩都是士兵穿草鞋,军官穿皮鞋。

五爷果然是军校毕业的世家子弟,没上战场先有了军官的待遇。

沈奚挨着傅侗文坐下,将茶盏轻轻推过去。

&ldquo你是如何骗人家和你打架的?&rdquo他端了茶盏,忽而问自己这个弟弟。

小五爷一愣:&ldquo我是挨打的人啊。

&rdquo 傅侗文睨他:&ldquo若非被你算计,谁会这么傻跟着你疯,临毕业前陪你打一架?受了处罚又没有好处。

我费了力气送你去保定军校[1],你却惹了祸,不该和三哥交代一句实话吗?&rdquo 小五爷见逃不过傅侗文的慧眼,怯怯地笑了会儿,活脱脱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ldquo是我整日里骂他,从他祖上骂到他满脸麻子惹人嫌,惹恼了他,让他出手揍了我,&rdquo言罢,忙解释,&ldquo错都让我揽了,学校处罚他比我轻得多,不会耽误他前程的。

&rdquo &ldquo为何要这么做?&rdquo &ldquo我不想进北洋的嫡系军队,想去南方。

&rdquo 傅侗文啜了口热茶:&ldquo杂牌军形势复杂,里边也讲究派系。

你所有背景都在北京,去那里要吃亏。

&rdquo &ldquo可他们会&hellip&hellip&rdquo小五爷打了个磕巴。

傅侗文一抬眼。

&ldquo革命。

&rdquo小五爷还是说了。

沈奚惊讶。

&ldquo成何体统,&rdquo傅侗文哧的一笑,&ldquo别忘了你的出身,念着军校,却想要革命?&rdquo &ldquo民国二年,孙文反袁[2],我们学校也有许多世家子弟去投了革命。

三哥是留洋的人,怎会如此迂腐?&rdquo小五爷本是推心置腹,换不来傅侗文的回应,有些心急,身子前倾着问,&ldquo三哥对松坡将军反袁一事,如何看?&rdquo 蔡锷,字松坡,正是如今大总统最头疼的人。

傅侗文不咸不淡地搁下茶盏:&ldquo没什么看法。

&rdquo 小五爷目光灼灼:&ldquo我听大嫂说,父亲囚禁三哥,就是因为三哥心向革命党?&rdquo &ldquo是吗?&rdquo傅侗文回说,&ldquo我一个生意人,对政治并没有兴趣。

是大嫂误会我了。

&rdquo 小五爷才刚从军校毕业,是脱缰的烈马,恨不得立刻闯出一番天地来。

他以为傅侗文心向革命,迫不及待在今夜表露心迹,望着和三哥暗结同盟。

在戏楼上,傅侗文已经识破了他要说的话,让他&ldquo能少来就少来&rdquo,就是一种警告。

可小五爷没留意这告诫,深夜前来,就足以说明他还是个直来直去、没长大的孩子。

傅侗文自然不能对他袒露什么。

况且,他自始至终也没打算让小五爷掺和。

小五爷被傅侗文的话骗过,犹豫着问:&ldquo那父亲&hellip&hellip&rdquo &ldquo父亲老了,人老了就会固执,&rdquo傅侗文说,&ldquo他把宝都押在北洋军上,万一北洋军落败,我们都会倒霉。

我是在暗中支持革命,可我也资助北洋军,人要会给自己留退路。

&rdquo 不等小五爷开口,他再说:&ldquo我送你去保定,是因为那里校长是段祺瑞跟前的红人。

段祺瑞是谁?大总统的亲信。

傅家背靠着谁?也是大总统。

现在,你明白三哥的一番苦心了?&rdquo 这话说得有理有据,毫无破绽。

傅家早年是大爷和二爷在理念上有分歧。

二爷还曾和当下那些文人一样,喜好在报纸上发表文章痛骂政府,后来被傅老爷责骂、禁足后,眼见袁大总统一步步走向帝位,也渐对时局灰心,不再谈论这些。

至于傅侗文,确实从未表露出对政治的热情。

家里头,私底下都认定是老大和老三在争家产。

小五爷刚从保定回来,他母亲也对他如此说,更让他不要去掺和这些。

傅老爷早就开口说过,家产是按子女的人数来分的,亏待不了谁。

至于不该要的,也轮不到小五爷那一房。

傅侗文一席话,仿佛是缰绳套上了烈马。

小五爷眉目间的神气黯了七分。

书桌旁的盆景架上有一株秋海棠。

这屋里冬日不断炭盆,把这喜暖的秋日植物也养得开了。

花盆下的盘子里,水浸着鹅卵石。

傅侗文品着茶,望一眼花:&ldquo侗临,你瞧这株秋海棠如何?&rdquo &ldquo我不懂花&hellip&hellip不过三哥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rdquo 傅侗文从花盆底的瓷盘里摸出了一块湿淋淋的白色卵石,把玩着:&ldquo这次回来,父亲每月让账房支给你多少?&rdquo &ldquo一百大洋。

我又没结婚,够用了。

&rdquo &ldquo如何够?&rdquo他说,&ldquo年轻人,应酬钱还是要有的。

明日来我这里取支票,你嫂子会在。

&rdquo &ldquo眼下真不用。

&rdquo小五爷还在推辞。

傅侗文面带三分笑,摇摇头,意思是让他不要和自己推辞。

小五爷只得道谢:&ldquo每次都麻烦三哥。

&rdquo 两人又聊了会儿,再和时局无关。

万安来催,小五爷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临到门口,还特意去谭庆项的屋里,仔细问了傅侗文的病情。

沈奚送人到垂花门,想宽慰宽慰他,怕说多错多,只是对他笑:&ldquo你三哥要给你的钱,记得来取。

&rdquo 小五爷点头:&ldquo我们有过一面之缘,嫂子还记得吗?&rdquo &ldquo记得啊,&rdquo她回忆,&ldquo我刚进傅家时候,在厅堂上,大爷和二爷在吵着君主立宪和民主共和,你和我一样,都坐在后头,不说话。

&rdquo 那时候,他小,她也小。

&ldquo那年嫂子多大?&rdquo &ldquo十九。

&rdquo &ldquo嫂子还比我大三岁,&rdquo他笑,清秀得像个女孩子,&ldquo我那年才十六。

&rdquo &ldquo你今年才刚满二十?&rdquo &ldquo二十不小了,&rdquo小五爷一脸正色,&ldquo许多人十几岁就当兵打仗了。

&rdquo 大门口暗黄的灯火里,两个人对着笑。

沈奚过去也有个小三岁的弟弟,不过生得没有小五爷这般好看。

想来是因为小五爷的母亲是朝鲜人,混血的孩子总会比寻常人好看些,譬如他的肤色就比几个哥哥要白,眼睛也不是纯黑色的。

沈奚带了满身的寒气回到书房。

傅侗文还在把玩卵石。

她一个旁观者都被小五爷的黯然弄得神伤了。

大好青年怀揣理想,深夜而来,以为傅侗文能为他点一盏指路明灯,却败兴而归。

他见她回来,把卵石放回瓷盘里,&ldquo咕咚&rdquo一声轻响,溅出了水花。

海棠的根枝在盆里养得形似松柏树,褐绿色的叶片叠着,从中抽出一团团花来。

傅侗文摘了顶端上的那朵花:&ldquo这盆栽的海棠,要摘去枝条顶端的那朵,才会被迫长出分支,开更多的花。

让它自由生长,只会是一根枝条开到底,开不了几朵。

&rdquo 这是在说海棠花,还是在一语双关说他弟弟? &ldquo你来掐一朵。

&rdquo他说。

沈奚伸出手,摸到花,又舍不得去掐。

他捉了她的手去,合在掌心揉捏着手指骨节,低声问:&ldquo人怎么恍恍惚惚的,在想什么?&rdquo &ldquo他很伤心,以为你真对家国无心。

&rdquo &ldquo眼下他帮不到我。

他那样的性情,也不宜听到真话,还要自己碰碰壁,历练一番。

&rdquo傅侗文解释。

那个辜幼薇倒没说错他。

这人真是假得很。

对亲弟弟说句实话,也要看是否适宜。

&ldquo他真有抱负,不必有人同行,也不用谁来指路。

他若是怕黑怕寂寞,就此止步也好。

&rdquo他又说。

她&ldquo嗯&rdquo了声。

&ldquo只一个&lsquo嗯&rsquo?&rdquo 还能有什么,沈奚抽回手。

傅侗文上上下下瞧着她。

沈奚被他瞧得火烧了心,脸在可见的情形下,一点点红了,从脸颊到耳根。

突然,耳垂被他摸上来。

&ldquo还真是烫的,&rdquo他说,&ldquo你自己摸摸看。

&rdquo 沈奚推掉他的手。

他又只是笑。

&ldquo你笑什么?&rdquo她垂眼,悄悄看自己前襟。

衣扣是系好的。

傅侗文将她一举一动瞧在眼里,也不点破:&ldquo多对你笑,你就舍不得离开三哥了。

&rdquo 沈奚没将他话当真,视线又垂下,再看看衣襟,仍不放心。

他忍俊不禁。

&ldquo&hellip&hellip还笑?&rdquo她愈发狐疑。

&ldquo三哥要真想瞧点什么,用偷着吗?&rdquo他低声问。

&hellip&hellip倒也是。

灯下,书架的影子落了满身,两人都靠着墙边,围着一株本不该在冬日盛开的秋海棠,你来我往地逗趣着,倒真像是浮生一梦。

几日后的清晨。

沈奚穿着睡衣从卧房出来,眼见着堂屋里有人。

她还以为是候着的小厮:&ldquo麻烦你,三爷要去见客了,你去催一催谭医生的药&hellip&hellip&rdquo 是她? 沈奚脚步停了,她长发及腰,还披散着。

她没想到辜幼薇能直接进来&hellip&hellip 辜幼薇的短发梳理得十分妥帖,因为抬头瞧她,耳坠子被牵动了,在脸颊边微微荡着。

她也没想到沈奚真的住进了卧房&hellip&hellip 堂屋里的小厮都被这安静弄得很紧张。

傅侗文掀了帘子,从里头出来,见沈奚傻站着,手轻轻搭在她肩上,耳语道:&ldquo穿成这样出来,像什么话。

&rdquo 一语惊醒梦中人,沈奚扭头要回去。

傅侗文手滑下去,在她腰上一掐,说:&ldquo出都出来了,送一送我。

&rdquo 不该回避吗?沈奚摸不透傅侗文的想法,原本想避让开,怕误了他的事。

可他又让她留下&hellip&hellip她没想透彻,但还是轻声答:&ldquo也只好送到这里门口,走不出几步。

&rdquo 两人目光交会,千丝万缕的,盖也盖不住。

谭庆项端了早晨的汤药,看着傅侗文喝了。

在一堂寂静中,他反而充当了陪辜幼薇闲谈的角色。

这两人也算是故友,当初辜幼薇夜闯八大胡同,连串了三个小班,寻到莳花馆后,就是谭庆项将她最后送回到辜家的。

是以,辜幼薇面对着谭庆项,总觉是小辫子被他抓到手里,也没了大小姐的脾气,和和气气地和他聊着。

直到她和傅侗文离开,没了外人,谭庆项收了药碗,望一眼伫立门内的沈奚:&ldquo心情复杂?&rdquo 沈奚默了会儿,承认说:&ldquo好像是送公主去和亲的心情&hellip&hellip&rdquo 沈奚再望了眼空荡荡的院子,搓搓手:&ldquo来吧,学打牌。

&rdquo 卧房出来的万安和端着药碗的谭庆项都先后一怔。

全笑了。

抱鼓形门墩旁,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到处都是庆贺新皇登基的旗子,在冷风里飘展着。

傅侗文人到大门外,立在门口,四个带枪的下人跟上。

往好听了说是世道乱,守着三少爷,往难听了说,是怕人跑掉。

辜幼薇也跟出来,她想挽傅侗文的手臂,犹豫着没去做。

&ldquo昨日,大总统登基了,明年就是洪宪元年。

&rdquo她寻了个他感兴趣的话题。

傅侗文毫不意外,问她:&ldquo打算去何处?&rdquo 他并没打算和她议时事。

&ldquo几个大国的公使都在北京城,我想带你去见一见他们。

你知道,法国公使是我的朋友,还有你的朋友也都在,&rdquo辜幼薇问他,&ldquo我父亲一直想认识英国公使,听说那是你的同学。

我已经约了他的时间,你方便一同去吗?&rdquo 她不情愿这样问,如此就是傅侗文在帮她。

他帮得越多,她越没筹码去压制他,可&hellip&hellip她不得不如此。

她也需要他的人脉。

&ldquo我一个闲人,自然是方便的。

&rdquo他说。

又有一辆轿车驶到门口,傅侗文要下台阶,觉察辜幼薇不动,于是看她。

女人的眼,遮遮掩掩在帽子下:&ldquo侗文,你还怪我是不是?我承认,是我在乘你之危,但我的初衷是好的,我对你的感情也还都是真的,和过去没有两样。

&rdquo 从在堂屋里,她就眼看着他们一对神仙眷侣的样子,反倒自己这个要和他结婚的被孤立在一旁。

她素来被宠惯了,没受过这样的气,或者说平生受过的气都是从傅侗文这里来的。

想劝自己不要计较,还是没忍住,要问问清楚。

傅侗文微笑,仰头看了一眼冬日的太阳:&ldquo你想要我说什么?&rdquo 他这样的谈话方式,心不在焉,答非所问,过去时常让她着迷。

辜幼薇爱他旧时的少爷风流,混杂了留洋男人身上有的潇洒绅士。

可也恨这样的他,看似和气,却没法让人再亲近。

&ldquo你房里的那个女孩子,送走好吗?&rdquo她轻声说。

&ldquo要送去何处?&rdquo他问。

&ldquo我可以接受你纳妾,但她不可以,你该明白我的话,当初我和你为了她已经吵过&hellip&hellip我过不去这个心结。

你我的婚期都定下来了,这件事你依照我说的办,以后我们的事都听你的。

&rdquo见傅侗文不说话,她又说,&ldquo留着一个花烟馆里的女孩子,对你也没有用。

&rdquo 傅侗文从裤袋里摸出了黑镜片的眼镜,戴到了脸上。

他的眼睛被镜片挡住了,完全看不到,但脸上有着笑:&ldquo我眼下爱她的心情,就如同过去你对我的心情一样,你这样子逼我,是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rdquo 他说他在爱着一个女人。

素来陷在脂粉堆里的男人,说他对一个女孩子动了真心。

&ldquo你的露水姻缘,何止这一个。

&rdquo辜幼薇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压着自己的心情说。

他是糊涂了,一时陷进去,和过去没两样。

她不信他真能定下心来。

&ldquo是,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很明白。

眼下会爱这个,以后又或许要爱别的女人,&rdquo他一手插在裤袋里,挥手,让四个带枪的下人上去自家的轿车,&ldquo你说能接受我纳妾,一个两个可以,十几二十个呢?我父亲接进府里的名妓都有三个,这就是你要嫁进来的地方。

&rdquo 辜幼微嘴唇在冬日的风里轻轻泛白:&ldquo我父亲也是这样,这里全是这样,我能有什么办法&hellip&hellip可我也只是想要你的感情。

&rdquo &ldquo要我的感情做什么?我站在这里,说我可以给你感情。

说出来难的不是我,是你。

你要不要信?又会不会信?&rdquo他走下石阶,&ldquo幼薇,不要失了理智。

&rdquo 见她不动,他掏出了怀表,看了眼时间:&ldquo我的同学很守时间,你约了他,最好不要迟到。

&rdquo


[1]民国四大军校:云南讲武堂、保定陆军军校、黄埔军校、东北讲武堂。

[2]1913年,二次革命是孙中山发起的反对袁世凯的武装革命。

在那场革命里,保定军校的大部分人投奔革命军队。

后革命失败,孙中山再次亡命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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