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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绿萼很想躲出去,但萧持已经不耐烦了:“还不进来?” 杏香对她施以鼓励、肯定的眼神。
翁绿萼硬着头皮走过去,却被杏香拉住手,她睿智道:“女君,要不然换上婢给您准备的那件新兜衣吧。
” 不怕迷不倒君侯! 翁绿萼哭笑不得,轻轻拂开她的手:“你啊,别再给我添乱了。
”她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浴房与她们平时起居的正房之间用了一扇黄花梨镂雕螭龙纹十二扇围屏隔开,翁绿萼到了门口,还没有走进去,就能感觉到弥漫的水雾中氤氲着一股不同于女儿家香气的味道,微微带着上扬的涩意,有些苦。
‘哗’。
有重物破开水浪、沉入其中的声音。
“人呢?” 翁绿萼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来了。
” 她紧攥着手,慢慢地挪了进去,见萧持双臂舒展,分别搭在浴桶的两侧边缘,这个姿势让他肌肉虬结而精实的后背绷紧的线条显得分外野性。
翁绿萼忽然想起,那日在校场前,萧皎说的,他后背上那条几寸长的疤痕。
水雾氤氲,她看不大清。
察觉到那阵脚步停了下来,半晌没动,萧持转过头去,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忽而道:“看够了没有?” 翁绿萼醒过神来,面对他揶揄中又带着得意的眼,抿了抿唇:“君侯唤我进来做什么?” 君侯。
君侯。
这个称呼听着,很不入耳! 他猛地转过身来,掀起的水浪拍打在桶壁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翁绿萼看见那泛着淋漓水光的蜜色肌肉一晃而过,她吓得马上闭上了眼。
萧持看她那花容失色的样子,愈发有些不高兴,沉声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 翁绿萼扭开头,细声细气道:“……那你先坐到水里去。
别站着。
” “你再不睁眼,我就过来了。
” 翁绿萼气急,这人—— “还不睁开?”萧持好整以暇地撑着双手,故意制造出水声拨动的声音,“那我——” 翁绿萼微愠地睁开眼,入眼便是萧持似笑非笑的桀骜俊脸。
萧持犹嫌不足:“过来,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话说得十分正经,浴房里光线有些昏暗,他高眉深目,投过来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像是有成串的蚂蚁小虫爬过她的肌肤,掀起一阵麻酥酥的战栗感。
翁绿萼不情不愿地过去了,才开口说了君侯两个字,后腰就被一只滴落着水珠的温热大手给拉了过去,不过瞬息之间,翁绿萼就被迫到了一个和萧持面对面、眼对眼的位置。
他这样子,像是要说正经话的样子吗? 翁绿萼努力平心静气,但面颊上腾起的绯红骗不了人,萧持伸手抚上她的面颊,实话说,他指腹、掌心带来的 触感都实在称不上好。
粗粝的肌肤摩挲过她细长的颈。
翁绿萼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
“抖什么?”萧持顿了一下,“怕?” 翁绿萼抿紧了唇,很有骨气地摇头。
“我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 萧持继续发问。
翁绿萼摇头。
“那你为何,只以信寄情。
我归家后,你却不唤我为夫君?” 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的距离被拉得极近,近到翁绿萼疑心自己眨一眨眼,眼睫都会簌簌刮过他高挺的鼻梁。
他呼出的鼻息刮过她白玉般莹润的耳垂,像是有几簇柳絮钻进她耳廓,柔柔地挠。
见她沉默不语,脸红扑扑的,萧持忍住想咬上一口尝尝味道的心,手缓缓上移,摩挲过她紧紧抿着的唇。
“不要咬它们。
” 萧持话里,竟然带了些谴责的意味,仿佛那是他的所有物。
翁绿萼很想抛开多年来的教养,朝他丢去一个白眼。
他忽然吻上去,唇齿碾磨间溢出一声带了些怜惜的呢喃。
“咬我。
” · 一场胡闹之后,翁绿萼匆匆去屏风后换了衣裳,杏香看出她此时很不高兴,拿了一套裙衫过去后就帮着她擦身更衣,就是在看到她换下的那条几乎湿透了的兜衣时,忍不住嘀咕道:“要是女君换上那件桃粉色的,这不就……” 剩下的话,在她看到翁绿萼绷紧的脸时销声匿迹。
杏香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翁绿萼站在屏风后生了会儿闷气。
她不抗拒履行萧持妻子的责任,但他总不能青天白日地就胡来吧! 她几乎都不敢去想女使们看到一片水迹狼藉的浴房时,会是什么反应。
都怪萧持! 真是一只霸道、孟浪、轻浮的野蜂子! 翁绿萼绕过屏风,坐在罗汉床上托着腮生气。
萧持从另一间浴房出来——中衡院有两处浴房,且都建造得十分宽敞,也难怪他当初瞧不上芳菲苑那点地方。
他头发披在肩上,还滴着水。
冷不丁地,就有一张巾子飞过来,精准无比地盖在了翁绿萼的头上。
翁绿萼一把拉下,气鼓鼓地看向他:“你做什么?” 萧持倒是十分怡然自得地吩咐她:“替我擦头发。
” 翁绿萼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来吧。
” 萧持望天望地,佯装奇怪地问她:“你叫谁呢?” 翁绿萼忍了又忍,抬起头,对着他皮笑肉不笑道:“夫君,过来吧。
” 若是不顺着他的意,指不定这只野蜂子又要发什么疯。
她有些累了。
翁绿萼柔顺莞尔的模样很是取悦了萧持。
‘夫君’二字从她口中说出,说不出的悦耳。
萧持满意了。
翁绿萼替他擦完头发,用一支玉簪将他半干的头发绾了起来。
他的脾气又臭又硬,头发也随了他的性子,硬邦邦的。
萧持被她顺毛顺得浑身都放松下来,在她示意他可以起来了的时候,萧持非但不动,还得寸进尺地把头枕在她腿上:“我睡会儿。
” 几乎是话音刚落,翁绿萼感觉到腿上一重,他侧着脸,睡着了。
翁绿萼凝视着他的睡颜。
一个多月没有见面,只有在他睡着了,眉眼间的凶气淡去时,翁绿萼才敢细细地打量他。
他黑了些,瘦了些,面部轮廓愈发显得深邃凌厉。
密密匝匝的眼睫垂下,看着,让人有些心痒痒。
翁绿萼试探着,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眼睫。
萧持眉心微动,她有些心虚得连忙收回手。
这只野蜂子很小心眼,还很自恋,若是看到她主动碰他,指不定又要臆想出什么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话。
在她身边,那股曾浸入他梦乡,跟随他去到百里之外的幽幽香气此时终于有了实质,萧持睡得很沉。
翁绿萼渐渐也生出了困意。
她伸手靠在炕几上,托着腮小憩起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剩风扑花瓣的声音。
在默默打扫过一片狼藉的浴房之后,女使们都明白了一个道理——小别胜新婚! 她们自然不会在这样的关头去打扰君侯与女君恩爱,在众人的纵容与期待之下,两个人……都美美地睡了一觉。
萧持先醒过来。
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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