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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战与赶路的疲惫在他从沉睡中苏醒时的那一刻,消弭得一干二净。
他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长、这么好的一觉了。
萧持懒洋洋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翁绿萼的睡颜,只是她睡得不大好,脑袋一点一点的,娇憨中又流露出几分可怜。
萧持看着她睡得不大安稳,在睡梦中都颦眉的样子,难得觉着有些心虚,更多的是心疼。
“笨。
”再像上次那样,用一块儿帕子盖在他眼上,不就好了? 怎么这回她这样老实。
萧持轻手轻脚地起来,在翁绿萼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前,又将她揽到怀里,手势有些僵硬、不怎么熟练地拍着她的后背,“睡吧。
” 他敏锐地发现她的腕子上有着一团泛红的折痕,拿过她的手,轻轻地替她揉捏起那处关节。
翁绿萼情不自禁地发出被伺候得有些舒爽的哼哼声。
声音并不大,但落在萧持耳中,引起的反应,尤其大。
他低下头去,面色隐隐有些古怪。
· 翁绿萼醒来时,屋里已经点上了灯。
罩在细绢灯罩里的烛火晕染出融融的暖光,她坐起身来,懒懒地打了个哈切。
思绪慢慢回笼。
翁绿萼意识到了不对劲。
等等—— 她急忙下榻穿好鞋,却见萧持走进来,见她这副火急火燎的样子,挑了挑眉:“在寻我?” 谁要找他了! 翁绿萼欲哭无泪,萧持今日归家,依着瑾夫人对儿子的重视,必定要在万合堂举办一场家宴为他接风洗尘的,但她偏偏睡过头了! 萧持好笑地看着她后悔得都要跺脚了,拉过她,看着那双澄静漂亮的眼睛因为激动浮上了薄薄的水光,他心念一动,声音变得有些哑:“我叫人去和阿娘打过招呼了。
慌什么。
” 说到后面,他语气里隐隐带了些笑意。
翁绿萼轻哼一声,他自然是不必担心的了,瑾夫人哪里舍得怪罪他。
不过他长途跋涉,凯旋归家,的确有着功劳,又有苦劳。
翁绿萼努力让自己更放松一些,像一团软玉,倚靠在他依旧硬邦邦,她却已经慢慢习惯的怀里:“夫君大胜而归,我很高兴。
” 声音柔媚,带着萧持可以轻而易举地分辨出的真诚与仰慕。
萧持爽了。
这种感觉,不吝于他亲手用那把陪他多年的长刀将敌方主将斩落马下时,沸腾的战意烧过他的四肢、大脑所产生的快.感。
甚至,在当下,萧持坦诚地承认,还要略胜过在战场上厮杀的快意。
被一个女人,一个与他有着无比亲密关系的女人话语中传递出的崇拜之意笼罩着的他,感到有些飘飘然。
翁绿萼仰着头,细长漂亮的颈子完完整整地暴露在萧持眼中,似乎在发出一种无声而妩媚的邀约。
她整个人都可以任他采撷。
萧持重重地吻了上去。
翁绿萼眼皮一颤,有秾丽的红渐渐透过肌理,浮了上来。
她原本以为,这次也和从前一样,只是亲一亲就好了。
但萧持忽地抱起她,大步往内室走去。
“等等——” 他的动作太急、太重,翁绿萼被他这样毫无章法的啃法弄得只感觉到疼,更是感到没来由的心慌。
萧持动作一顿,弥漫着浓重妄.色的眉眼在有些昏暗的床帐内,显得 更有侵略性。
翁绿萼毫不怀疑地说,萧持现在盯着她的眼神,很像是一块儿进了他的盘子,却还在做无谓反抗的肉。
她们是夫妻。
成婚两月,却还没有圆房的夫妻。
翁绿萼闭了闭眼,只细声细气道:“夫君,能不能把灯熄了?我……有些害怕。
” 看着他那张凶脸,她就止不住地要发颤。
萧持定定看她一眼,见那双美眸中流露出湿漉漉的恳求之色,哼了一声,捞起她软绵绵的身子,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起身去吹熄了屋里点着的那些灯。
整间屋子顿时只剩窗外月晖投来的一点儿清寒微光。
翁绿萼本该松了口气,但屋内的暗与静交织在一块儿,那道逐步逼近的雄伟身影只剩一个黑乎乎的剪影,看着,分外迫人。
这人真是,平白无故,长那么高做什么? 这样的抱怨,翁绿萼从前也说过,那是因为她觉得回回都要仰头才能看清萧持脸色,肩僵脖酸。
但现在,此时此刻,翁绿萼再度发出这样的控诉,是因为她实在疼得受不了了。
“我不行的,我不行的……” 珠辉玉丽的美人脸上淌了泪痕,云鬟散乱,不住摇头。
萧持紧紧绷着脸,神情亦不轻松,见她又哭又闹,磨得他也是满头大汗,极是难挨。
忽然,他低下头去。
摸索着,用唇贴了上去。
完全不一样的触感让翁绿萼瞪圆了一双眼睛。
他温热有力的手仍捏着她的小腿肚,还贴心地将它抬得更高了一些。
柔软精美的云裳凌乱地散落了一地,唯有一双罗袜还好端端地套在她足上。
其实这样也好。
在突然腾起的云雾中,翁绿萼紧紧咬着唇想,这样他就看不见她紧绷蜷缩起来的脚了。
· 杏香和丹榴一直提着心神,等着正房那边的吩咐。
见正房的灯又重新点了起来,她们一个鲤鱼打挺,从小杌子上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凑到门边:“女君?可是有什么吩咐?” 回应她们的,却是君侯的声音。
“拿些热水来。
” 杏香她们连忙应是。
萧持随意披了件里衣在身上,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虽然现在屋子里就她们二人,但翁绿萼还是有些受不了。
“你能不能穿好衣服?” 手里端着一杯温水过来的萧持听见她的抱怨,不以为意,喂她喝完了一盏水,问她:“还要不要?” 翁绿萼忍着羞耻,点了点头。
她的喉咙快要干到冒烟了。
萧持于是又去倒了一杯喂给她看,见她视线低垂,看哪儿都好,就是不往他身上瞟,萧持冷笑一声,语气里却带着莫名的得意:“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醋劲儿那么大。
”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翁绿萼忍不住转过脸,有些茫然:“我?”醋劲儿大? 萧持嗤了一声,他摸了摸她酡红的脸,低声道:“我又没露给别人看。
待会儿她们进来之前,我自会穿好衣服。
” 他可没有在外人面前坦露身体的癖好。
翁绿萼实在没有力气应付他的自恋了,只胡乱点了点头,顺势倒在他怀里:“是,夫君说的都对。
” 就算他现在说月亮是方的,她都认了! 有两个身强体健的仆妇拎着两大桶热水进来,杏香帮着去准备好了香露、巾子等物,隔着一道屏风,她恭敬道:“女君,可要婢侍奉您沐浴?” 翁绿萼摇头:“不必了,你们下去歇着吧。
” 她可没有萧持脸皮那么厚。
暗暗吐槽过一道之后,冷不丁碰上萧持紧紧盯着自己的视线,翁绿萼吓了一跳:“夫君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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