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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还能再拖上一阵。
到拖不过去的那一天,咱俩一起坐下来想法子。
你这一个人急慌慌地上贼船,算是哪出啊?今儿你也看见了,那位唐奶奶可是好相与的吗?” “正因唐奶奶不好相与,我才会走这一步!”万漪眼含泪晕地申辩道,“与其总是被姓唐的纠缠不休,不如我快快把事做成,那样就算他瞒得再好,也定有人透风给唐奶奶。
我拼着像雨棠姑娘一样受一顿折辱,就算堵死了唐文起再找我的路,我就能同你安心适意地相守了,永绝后患,不好么?” “不好!”柳梦斋暴喝起来,他嗓子深处有什么如笛子般锐叫了一声,“你背着我让另一个男人爬上你的床,这是什么‘好’?可有这样的‘好’?” “哥哥,你、你就那么在乎,”她拉住他衣袖,好半日才又羞又急地挤出三五字来,“初夜那几滴血……” 他没等她说完就笑出来,“你居然以为我在乎的是你的处子之身?”他又徐徐敛起笑容,目光灼灼地盯了她半晌,“我为什么生你气,你还闹不明白?你骗我,小蚂蚁,你他妈和那人合起伙来骗我!” 万漪还想要扯住他,他却一甩手,把她折了一个踉跄。
他目露惨烈的凶光,如淌出黑暗的血水,“我不是不能被骗,打从落生起,我就见遍了骗子,我身边每个人都是长着两条舌头、生着两个头的怪物,每一句话下头都还有另一句,当着你一个样,转过脸就是另外一个样!就连我爹娘,我都没法信他们!我娘说,她去给我买糖吃,很快就回来,但我一直等到了今天!而我爹明明知晓她失踪的真相,却不停拿漏洞百出的谎话搪塞我!这世上数不清有多少人,可除了金元宝,我却再没找到过第二颗心能叫我踏踏实实地待在里头,什么都不用怀疑、什么都不用害怕。
我本以为你是完美的,你的心是完完整整留给我的……” “它是你的!”万漪哭泣着说,涂满脂粉的脸蛋上滑下了哀艳的红泪,“不管我把身子给了谁,我这颗心都只好好地给你留着……” “你怎敢——,你还敢面对面地跟我扯谎!”他气急败坏地指住她,又指了指四面八方的红烛、红绸、红喜联……“你早知道这一切,你早知道每个人都知道,我爹,你那些姐妹,没一个不知道,只我一人像个大傻子!然而你昨儿见着我的时候,却还能装得若无其事!自从唐文起出现,我日夜都在担心你为了他扔掉我,我一到他跟前就自卑得不得了,我的尊严就被他踩在脚底下!你敢说我这些心结你不清楚?而你就这么和我的情敌一起,亲手炮制出最令我伤心的一幕,当着全世界羞辱我!倘若你心里顾惜我,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儿?这是爱人做得出的事儿吗,啊?也只有没心的婊子才做得出这种事儿!” 万漪早已是泣不成声,一个劲儿求恳道:“哥哥,你、你容我申说几句……” 他发泄过之后,整个人猛一下显得灰暗而颓败,他对她摇摇头,“无论你说出什么缘由来,只一想你这样子处心积虑地欺骗我,我就再也没办法……”他突然伸出手,满怀柔情地抚了一抚她泪水满溢的面颊,当收回手时,他发自深处地叹息了一声,“小蚂蚁,咱俩完了。
” 万漪还沉湎在切急的悲伤中,她迷迷糊糊地问他:“什么叫‘完了’?” 他在嘴角苦笑了一下,没发出一丝声音,拧身就走。
万漪愣住了,但她的手却比她快得多,早已一把揪住他。
可揪住他,她也说不出什么像样的来,单是哆嗦着嘴唇,啜饮着自己的眼泪。
他使了一分力,轻轻一挣,就迫她松开手,“万漪姑娘,买卖不成仁义在,我绝不会马虎局钱。
” “我不是为这个!我问你,你上哪儿去?你走了,还回不回来?” “你家人,你也用不着担心。
他们找到新的落脚处之前,可以一直住在那儿。
以你现时的名声,足以负担得起他们了,哪怕你自己不掏钱,也定然找得到新男人愿意替你养他们。
” “别,别这样。
你能不能先坐下,我们谈一谈?” “我们间没什么好谈的了——哦,你苦苦留我,莫不是怕我报复你?大可不必。
我承认,我一眨眼已想出了无数阴毒的点子来毁你,但想归想,我万不会真格去办。
要知道,你是我柳梦斋捧出真心来对待的女子,从头到尾只有过你一个,我不可能对你下狠手,你只管花团锦簇做你的生意就是,只不过咱俩完了。
” “你又说这种话!你一口一个‘完了’,‘完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完了’难道还有其他意思?” 万漪一直在小声抽噎,可听了他这一句,却骤然大哭了起来,边哭边跺着脚道:“不能完,你快收回去,你把这话收回去!哥哥,只求你信我,我的苦衷上质天日、下对良心,我、我只不过是凭自个儿的傻想头,自认为瞒住你是对你好,绝不是打算故意耍弄你!我瞧你比我这条命还重,你尽可以责骂我种种不好,可要说我心里没你,可就屈死我了!你、你行行好,别再戳我心窝子了,亲哥哥,好哥哥,就算我做错了,你就让我个小,看在妹妹不懂事,原谅我这一回成不成?说呀,你说呀,说你原谅我了……” 柳梦斋见她仰着小脸哀哀地啼哭,脂粉都哭尽了,那一对大眼睛都要哭碎了,由不得他心中如乱刀丛刺,无法自持地张肩承住她,低首去吻她的头发,嘴唇却只碰到了寒凉的珠宝。
“蚂蚁,实话和你说,没进这门之前,我满心里都是恶念头,简直恨不得亲手拿刀宰了你,可一见你的面,我就已经原谅你了……”他瞧她的泪眼中陡地迸射出绝处逢生的光芒,立刻就将手掌向下一摁,退后了半步,“可我了解我自个儿,我的心越不过这个坎,只一离了你跟前,我就会翻转念头。
我会一直像这样,前一刻想抱你、后一刻想杀你,揪着你一遍遍质问,人间的错事千千万,为何你非得做那唯一一件我包容不了的事儿!——直问到你也终于受不了我。
” 他将她彻底推开在一臂之外,落回了颀长的手臂,隔着大老远低哑道:“‘完了’的意思就是,我就不留下来折磨你了,我回去折磨我自个儿。
” 万漪再次扑上来抓住他,但这次,她眼里所有的悲悸都沉下去了,就连恐惧也在退潮。
“哥哥,你把一颗血心掏出来对我,却活活被我这样的糊涂人给糟践了,不怪你要和我完。
我不敢再妄想挽回你,只想和你明明我的心成不成?等我说完,你只管照你的打算来办,我无不依从。
” 她嗓音里犹带凄凉,但字字都说得分明。
柳梦斋先觉心头动荡,继而又软化,“罢罢,分开的日子长着呢,不急在这一时。
要说什么,你就说吧。
” 见他肯留下,万漪方敢松开两手。
她擦了一擦挂泪的脸,颤巍巍吁出了一口气,“哥哥,我承认我骗你。
可我骗你,只因为不愿意骗你。
” 柳梦斋原先料想万漪要说的无非是唐文起怎样以势逼人、她又怎样力不能支,谁料却等来这没头没尾的一句,不禁满目惑然地盯着她。
她环顾着这一间将他们撕裂的喜房,露出了自嘲的微笑,“这些玩意,全是拿来蒙人的,我的初夜早没了。
” 柳梦斋怔了,“什么?你的……给了谁?” “我不晓得——我没骗你,我真不晓得。
我偷了安国公那只钱袋后,凤姑娘为逼问密信的下落,威胁要把我书影妹子送去给人玩乐。
可偷窃之事是我做下的,我不能叫别人代我受过,所以我请白家妈妈把我送走了。
我能看出那人是个有权有势的人物,可他究竟什么身份,我也不晓得。
” “你这话大有问题。
当时那个书影不过是白凤的丫头,你却是班子里花重金培训的倌人,鸨母怎肯拿你去填她的限?万漪,我巴不得信你,可你满口里找不出一句实在话。
” 万漪蓦地里呻吟了一声,她拿手掩起脸,蹲去到地下,浑身抖得似一头被痛打的畜生。
柳梦斋猛一阵感情勃发,想要扶起她、拥抱她,但他的理智却把他牢牢钉在原处,等待她自己摇摇晃晃地重新站起。
“既然说了实话,那就说到底吧。
”她还在战抖,呼吸越来越急促,汗水也涌下来,好似在奔跑、在逃命。
“白家妈妈之所以同意送我去,是因为我跟她实说了,也叫她亲眼验看了,我那儿的清白早已被毁。
只不过,起初那个相看我的人伢子被我娘买通了而已。
事已至此,白家妈妈发火也没用,只好悄悄认了这个栽,反正还能再拿我卖二水。
” 柳梦斋举手阻断了她,又拿手指在眉心揉捏着,好似脑袋里钻入了东西,“等一等,你是说你在被卖进窑子前就失了身?你是多大进来的?十三、十四?” 万漪笑出来,眼泪却随之崩泄而下,“六岁,我还只六岁大,就不再是洁净身子了。
那人是、是我娘家一个远房的舅舅,他在城里做买卖,有天他带回了一包雪花糖,他问我,想不想尝尝‘甜’是什么滋味?他叫我陪他做游戏,叫我保守秘密,我喊疼的时候,他就把糖塞进我嘴里,捂住我的嘴……好多年以后,我才明白过来那是怎么回事,我忍羞和娘告状,娘却痛打了我一顿,不许我再提,她说我还嫌自己不够丢人是怎么着,说我嘴馋就是、就是那儿痒,说我活该,就是天生的淫贱种!” 她满面涨得血红,哭得简直上不来气,少顷,她对他摊开了染满泪水的双手,仿佛在乞讨,仿佛在向他奉献些什么,“哥哥,可是你信我,我绝不是淫贱,我只是太傻了,压根就不懂舅舅他对我做了什么。
我只是太想尝一尝糖的味道,我听人说糖特别特别甜,我却不知道甜是什么……” 一种失重的感觉涌溢而起,柳梦斋感到自己从里到外被翻了个个儿,他赤条条的灵魂被抛入到旋转的巨轮当中,如一粒滚珠,飞速地坠向他从未拥有过的身体、他从未经历过的生活。
在那里,一切都变得透明、闪耀而易碎,潮湿的房屋,破败的街道,他心惊胆战地穿行于一缕缕埋伏在阴暗处的目光间,有如富饶的矿脉流过贫瘠的山乡。
当第一镐挖进来的时候,他感到被掠夺的阵痛,他浑身都长了嘴,但却哑然无声,被铁锈的味道所塞满。
良久,他的知觉方被自己的躯壳收回,他见到了一位红衣少女、一位新娘立在他面前,他不知是自己的眼睛发花还是怎么了,他看到的她影影绰绰,仿佛一个她之上还浮着另一个她。
“我以为再也没法弥补了,是白家妈妈教会我该怎么做,上一次陪客,我就是这么做的。
”她把手往自己的下腹上揿了一揿,“我这里塞着一只羊尿泡,里头装着鸡血,我只要夹破它,就有了‘落红’,看起来便和处女破瓜一模一样。
人人都说处女的贞操最金贵,却原来妓女的更贵!你猜猜唐文起为了买我的贞操,花了多少钱?足足六千两!可他不知我其实早就卖掉了,就卖了一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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