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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退魔师选择终局　（N）Ever_Say_good_bye.(2/3)

quo。

所以，上条当麻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ldquo.........&rdquo 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啪的一声，茵蒂克丝的手失去了力量支撑，跌在棉被上。

再度失去意识的茵蒂克丝，有如一具尸体。

&ldquo可是......&rdquo 看着如同患了热病的茵蒂克丝，上条慢慢地咬住了嘴唇。

&ldquo.........这样的结局......也太悲哀了一点吧......&rdquo 咬紧的嘴唇，溢出了血的味道。

好不甘心，明明知道是错的却无法阻止。

上条什么都做不到。

没办法消除占据她８５％脑容量 的十万三千本魔道书，也没办法守住剩下１５％的&ldquo回忆&rdquo。

&ldquo..........咦？&rdquo 原本已经陷入绝望的上条，突然在刚刚的念头中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

８５％？ 慢慢地。

上条慢慢地，望向如同患了热病般的茵蒂克丝的脸。

神裂的确是说８５％。

茵蒂克丝的脑容量的８５％，都被使用在记忆十万三千本魔道书上了。

所以她的头脑受到压迫，剩下的１５％只能储存一年份的记忆。

如果超过了这个限度，她的脑袋就会被撑爆。

可是......等一下！ １５％的脑容量，只能储存一年份的记忆？ 虽然上条并不清楚&ldquo完全记忆能力&rdquo这种体质有多罕见，但应该不至于罕见到全世界只有茵蒂克丝具有这样的体质。

而其他拥有&ldquo完全记忆能力&rdquo体质的人，又不可能像茵蒂克丝一样用&ldquo魔法&rdquo这种荒谬的方法消除记忆。

如果说脑容量的１５％，只能储存一年份的记忆......... &ldquo....那其他人不就只能活到六、七岁而已......？&rdquo 如果真的是这样类似不治之症的体质，一般来说应该会更有名才对不是吗？ 等等，更何况...... 神裂是怎么得知８５％这个数字的？ 到底是谁告诉她的？ 追根究柢...... ８５％这个情报，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ldquo....被耍了......&rdquo 假如，神裂根本没有任何关于脑医学的常识，只是将自己的上司──也就是教会上层，所告诉自己的情报囫圃吞枣就这么信了呢？ 不知为何，上条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上条毫不犹豫地冲向房间角落的黑色电话机。

小萌老师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她的手机号码刚刚已经在房间内翻箱倒柜找到了。

机械式的铃声持续地响着，让上条感到非常焦躁不安。

神裂所说的，关于&ldquo完全记忆能力&rdquo的解释，一定有问题。

如果这中间的&ldquo错误观念&rdquo，是教会故意灌输的呢？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哔的一声杂音之后，电话接通了。

&ldquo老师！&rdquo 上条几乎是反射性地叫了出来。

&ldquo啊，啊，这个声音，是上条吧？不可以玩老师家的电话哟。

&rdquo &ldquo.....老师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舒服？&rdquo &ldquo啊，老师现在正在大众澡堂，啊，手里拿着咖啡牛奶，试用新型的按摩椅呢～啊～&rdquo 上条忍不住想把话筒捏爆，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关于茵蒂克丝的事。

&ldquo老师！你安静地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rdquo 上条向小萌老师询问了关于完全记忆能力的事情。

那是什么样的能力？真的储存一年份的记忆要花１５％的脑容量？也就是说，六岁到七岁就会丧命，是一种不治之症？ &ldquo怎么可能有那种事，&rdquo 小萌老师一句话就否决了这个说法。

&ldquo完全记忆能力的确会记住所有的垃圾记忆──就连去年在超市广告单上面看到的东西也忘不了──但是脑袋绝对不可能因为这样而被撑爆的，他们只会把一生将近百年的记忆全部带进坟墓里去而已，因为人类的大脑可以记忆一百四十年份的资讯呢，&rdquo 上条的心脏用力鼓动着。

&ldquo可...可是...假如一个人记住了非常多的东西呢？例如说凭着他的记忆力，把一整个图书馆的书都全部记了下来......那他的脑袋会不会爆炸？&rdquo &ldquo唉...看来你的记忆开发课要不及格了，&rdquo小萌老师用充满幸福的音调说道：&ldquo老师跟你说，人的&lsquo记忆&rsquo并不是只存在于一个区域。

记忆区分成很多地方，例如掌管语言与知识的&lsquo意义记忆区&rsquo、掌管运动熟练度的&lsquo手续记忆区&rsquo、还有掌管回忆的&lsquo经历记忆区&rsquo等等，非常多种哟～&rdquo &ldquo呃......老师......我听不太懂啦......&rdquo &ldquo简单地说，&rdquo喜欢给人上课的小萌老师愉快地说道：&ldquo放置每种记忆的&lsquo容器&rsquo都不一样的，就像垃圾分成可燃跟不可燃一样啊。

即使一个人因为撞到头而失忆，也不会爬在地上变成一个不会说话的婴儿，不是吗，？&rdquo &ldquo......意思就是说......&rdquo &ldquo没错，不管看了多少本图书馆的书，增加了多少&lsquo意义记忆区&rsquo的情报，也不会压迫到掌管回忆的&ldquo经历记忆区&rdquo的。

这在脑医学上，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rdquo 这句话让上条的脑袋如同受到重击。

话筒从手边滑落。

跌落的话筒撞在电话机的中断钮上，切断了通话。

但是现在的上条根本没时间在意这些小事。

教会骗了神裂。

茵蒂克丝的完全记忆能力，根本不会要她的命。

&ldquo既然如此，那为什么......？&rdquo 上条茫然地自言自语。

为什么要这么做？教会为什么要将原本很健康的茵蒂克丝，说成每隔一年不接受施法就会死掉？ 更何况，在上条眼前痛苦万分的茵蒂克丝，实在不像是装出来的。

如果原因不是完全记忆能力，那让茵蒂克丝如此痛苦的元凶到底是什么？ &ldquo──哈。

&rdquo 想到这里，上条不禁笑了出来。

没错，教会只想在茵蒂克丝的脖子上套上项圈而已。

教会只是想让她每隔一年就必须接受教会施予的维生措施，否则就活不下去而已。

只为了让拥有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的茵蒂克丝，绝对无法背叛教会。

如果，她的身体原本根本不需要仰赖教会的魔法？ 如果，她的身体就算没有接受教会的魔法，也可以活得下去？ 教会敢如此让她自由自在吗？对于随时有可能带着十万三千本魔道书消失无踪的茵蒂克丝，教会怎么可能不给她戴个项圈？ 重点就是，教会希望在茵蒂克丝的脖子套上项圈。

想通了这一点，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教会在原本没有任何问题的茵蒂克丝脑中动了手脚。

&ldquo───哈哈！&rdquo 就好像在原本可以装十公升的水桶中灌入水泥，让水桶变得只能装一公升的水一样。

教会改造了茵蒂克丝的脑袋，让她的脑袋&ldquo只要储存超过一年份的记忆就会被撑爆&rdquo。

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茵蒂克丝不得不仰赖教会维生。

同时，也可以让茵蒂克丝身边的魔法师同伴，不得不遵从教会的指示。

──利用了人性的善良与怜悯之心的恶魔技俩。

&ldquo....但是，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

&rdquo 没错，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什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只有一点。

那就是教会加诸在茵蒂克丝身上，让她痛苦万分的&ldquo项圈&rdquo，是什么性质的东西？若说领导上条等超能力者的学园都市是&ldquo科学&rdquo的最高峰，那统治着魔法师的必要之恶教会，又是&ldquo什么&rdquo的最高峰？ 答案不用说，当然是&ldquo魔法&rdquo。

而既然魔法也属于&ldquo异能之力&rdquo。

──就算是神的奇迹，也会被上条当麻的右手给消除。

上条在没有时钟的房间内，思考着现在的时间。

距离仪式开始的时间，应该没剩下几分钟了。

接着上条望向房门口。

就算把这些&ldquo真相&rdquo告诉魔法师们，他们会相信吗？答案当然是不会.上条只是区区一介高中生，并不是拥有脑医学执照的医生。

更何况上条跟魔法师之间的关系，只能用&ldquo敌人&rdquo两个字来形容。

他们绝对不会相信上条说出来的话。

接着，上条又将视线往下栘。

上条看着摊开手脚倒在棉被上的茵蒂克丝。

全身上下都因不自然的汗水而弄得湿答答的。

银色长发好似刚被泼了桶水一样湿。

脸色泛红，如同像是得了热病，不时痛苦地抽动眉毛。

&ldquo看看她痛苦的样子，你有勇气将&lsquo魔法&rsquo从她眼前取走吗？如果你真的那么相信你自己的力量，就触摸它吧，你这个一心想当主角的异端！&rdquo 想起刚刚史提尔所说出来的，让自己完全无法反驳的那句话，上条轻轻地笑了。

如今的世界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上条轻笑着： &ldquo并不是我想当主角──&rdquo 上条笑着解开包覆着右手的纯白绷带。

如同正在解开右手的封印。

&ldquo──我就是主角。

&rdquo 上条喃喃自语微笑着，将伤痕累累的右手放在茵蒂克丝额头上。

虽然号称可以消灭神的奇迹，但是却没办法打倒不良少年，没办法增加考试分数，没办法拿来把妹，原本以为毫无用处的右手。

但是，现在不同了。

如果能够拯救眼前这个痛苦的少女，那是多么了不起的右手啊。

........。

........、 ........？ &ldquo──────咦？&rdquo 什么事都没发生。

没有光线，没有声音。

教会加在茵蒂克丝身上的&ldquo魔法&rdquo真的被消除了吗？可是，茵蒂克丝好像还是皱着眉头，露出痛苦的表情啊？感觉好像什么变化都没有发生。

上条疑惑地歪着脑袋，用右手在她的脸颊、头顶等各处乱摸。

但是，依然什么事都没发生，什么变化都没发生。

这时候，上条想起了一件事。

在这之前，上条已经好几次触摸过茵蒂克丝的身体。

例如说在学生宿舍揍了史提尔之后，抱着受伤的茵蒂克丝移动的时候，就已经摸到她身上很多地方了。

茵蒂克丝在棉被中说出自己的过往时，上条也曾经用手轻轻敲过她的额头。

当然，那时候也没有出现任何反应。

上条歪头苦思。

难道是自己判断错误吗？不，不可能。

或者是难道有连上条的右手都无法消除的&ldquo异能之力&rdquo？不，这应该也不可能。

这么说来...... ......难道茵蒂克丝身上还有上条没有触摸过的地方？ &ldquo..................................................................啊。

&rdquo 完全想歪了的上条，拚命将自己的思绪从成人的世界拉回来。

但是，这是最后唯一有可能的推论了。

既然加在茵蒂克丝身上的是&ldquo魔法&rdquo，而任何&ldquo魔法&rdquo只要被上条触摸过就会消失，那唯一的结论就是上条的右手还没触摸到那个&ldquo魔法&rdquo。

问题是，那个魔法到底在哪里？ 上条看着如同患热病的茵蒂克丝。

既然是关于记忆的魔术，那施法的位置是不是应该在头上，或者是靠近头部的位置？这样的推论是不是正确？但就算这个想法是正确的，如果魔法阵是画在头盖骨内侧，那上条也只能举手投降了。

怎么可能把充满细菌的手指，伸到一个人的身体里─── &ldquo..................啊！&rdquo 上条再一次望向茵蒂克丝的脸。

痛苦颤抖着的眉毛，紧闭的双眼，流满汗水的鼻子──上条的视线没有停留在这些东西上。

而是继续往下，看着那维持着虚弱呼吸的可爱嘴唇。

上条用右手的拇指与食指伸进她的双唇问，将她的嘴剥开. 喉咙深处。

由于没有头盖骨保护，以直线距离来说，这里可以说是比头顶更接近&ldquo大脑&rdquo的地方。

而且很少有机会被人看见，更不可能被他人所触摸。

在暗红色的喉咙深处，上条看见了一个黑色符号。

就像电视的占星节目中会出现的诡异符号图形。

上条只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便决定将手伸进她的口中. 右手在她的嘴里，感觉到如同完全不同生物的湿滑触感。

唾液带着异常的高温，沾在上条的手指上。

上条因这种诡异的舌头触感而犹豫片刻，但马上决定一口气将乎伸进她的喉咙深处。

或许是因为强烈的呕吐感，茵蒂克丝的身体──似乎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啪的一声，上条的右手食指似乎感觉到一股静电般的触感。

就在这时── 咚！上条的右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飞向后方。

&ldquo唔........！？&rdquo 数滴鲜血滴落在棉被跟榻榻米上，滴答作响。

如同拿手枪在手腕上开枪一般的冲击力，让上条不禁举起右手来看了一下。

原本在神裂的攻击下造成的伤口，如今再度裂开，鲜血滴落在榻榻米上，发出声音。

而就在眼前这只右手的对面不远处... 原本昏倒在地上的茵蒂克丝，静静地张开双眼，眼中泛着红光。

那不是眼球的颜色。

在眼球中浮现的，是如同血液般鲜红的魔法阵。

（糟糕......！！） 上条本能地背脊发麻，甚至还来不及将受伤的右手伸出去... 茵蒂克丝的双眼便射出了可怕而耀眼的鲜红色光芒，并且发生了爆炸。

随着一声强烈冲击，上条的身体撞上了书架。

组成书架的木板全部裂开，大量的书本发出声响掉在地上。

上条也感受到全身关节似乎都要碎裂的疼痛。

上条用正在颤抖，随时可能会垮下的双脚勉强站了起来.口中的唾液，混着如同铁笾般的鲜血味道。

&ldquo──警告！第三章第二节，Index－Librorum-Prohibitorum──禁书目录的&lsquo项圈&rsquo，第一至第三结界已确认破坏。

再生准备......失败。

&lsquo项圈&rsquo无法自行再生，依现状判断，为保护十万三千册的&lsquo书库&rsquo以迎击侵入者为优先。

&rdquo 上条看着眼前景象。

茵蒂克丝如同完全没有骨头跟关节，就像塞在塑胶袋里的果冻一般，缓慢地用诡异的动作站了起来。

两眼中的红色魔法阵射向上条。

那已经不能称作是人类的眼睛。

眼神完全不带丝毫人性，也看不到少女应该有的温暖。

过去，上条曾经见过这样的眼神。

就是当她被神裂砍伤背部，倒在学生宿舍的地板上，如同机械般解释着符文魔法时的那个眼神。

（我没有魔力，所以没办法使用魔法。

） &ldquo....对了，我好像少问了一个问题。

&rdquo 上条握紧伤痕累累的右手，在嘴里小声说着： &ldquo你又不是超能力者，为什么没有魔力？&rdquo 理由，大概就是这个吧。

教会在她身上，布下了多层防御网。

如果有人知道了&ldquo完全记忆能力&rdquo的秘密，而且想解开&ldquo项圈&rdquo，茵蒂克丝就会自动运用十万三千本魔道书中的知识，施展出&ldquo最强&rdquo魔法，将知道真相的人灭口。

茵蒂克丝的所有魔力，想必都被用在这自动迎击系统上了。

&ldquo──依照&lsquo书库&rsquo内十万三千本书的情报，逆算突破防壁的魔法公式......失败。

没有找到符合条件之魔法。

开始准备执行对抗侵入者用的特定魔法，以取得魔法公式。

&rdquo 茵蒂克丝如同被丝线所操纵的尸体，微微偏了一下脑袋， &ldquo──成功准备执行对抗单体侵入者最有效的魔法。

接下来将发动特定魔法&lsquo圣乔治圣域&rsquo，摧毁侵入者。

&rdquo 随着一声巨大轰响，茵蒂克丝两眼中的两个魔法阵一口气扩大了。

在茵蒂克丝眼前，两个直径两公尺多的魔法阵交叠在一起。

如同分别被固定在两颗眼球上，茵蒂克丝轻轻摆动脑袋，浮在空中的魔法阵也跟着移动。

&ldquo。

，&rdquo 茵蒂克丝开始唱歌──以人类的头脑已经无法理解的&ldquo歌&rdquo。

一瞬间，以茵蒂克丝双眼为中心的两个魔法阵突然开始放出光芒，发生了爆炸。

那个景象就像是空中的一个点──靠近茵蒂克丝眉心位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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