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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反密室凶案】Act§01(2/3)

像是候诊，但比面试候诊要紧张激烈得多。

因为你的对手，可是藏在人群中的凶手啊。

第一名女生被唤进了小教室，秦启鸣向她询问停电前后发生的事情。

她用嫩嫩的嗓音回答说：&ldquo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啊&hellip&hellip一开始我们在排舞，忽然停电吓了我们一跳，大家乱叫，我也在原位没动过&hellip&hellip一来电后就那样了&hellip&hellip&rdquo 看来她是对警察的问话做过准备的，一口气把准备好的内容全说了出来。

但内容只是这样而已，根本没有营养，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秦启鸣直截了当地问：&ldquo下面的问题请你听了不要紧张，如实回答就好了。

那个&hellip&hellip是你要杀她吗？&rdquo &ldquo不是！绝对不是！&rdquo她答道。

&ldquo那你知不知道有谁想要杀吕逸欣？&rdquo &ldquo不知道啊&hellip&hellip我和她一点都不熟。

不信问大家，我都没怎么和她说过话的。

&rdquo 秦启鸣看了一眼纪凌歌，纪凌歌点了点头，觉得这位女生不像在说谎。

既然如此，那想不到什么可问的了啊。

因为她看起来什么也没注意到，又和被害者不熟，身上什么线索都没&hellip&hellip 秦启鸣想，既然她是第一个被问的，就先多问几句周边情况，说不定能摸点线索出来。

&ldquo你们为什么演出而排的节目？&rdquo &ldquo就是下个月的校庆文艺汇演啊！&rdquo她的回答很流利。

&ldquo演出服，是谁设计准备的？&rdquo秦启鸣也知道，这舞蹈服是凶手犯案的重要道具。

一能阻止喷血，而能隐藏指纹。

&ldquo不知道啊&hellip&hellip&rdquo她说想知道得问白老师。

&ldquo那么舞步呢？&rdquo &ldquo这也是白老师编排的吧。

&rdquo 也对，舞蹈演出的内容一般不可能由学生来设计。

如果学生是凶手，他直接利用了这套舞蹈的可能性比较高。

秦启鸣接着问，他们为什么选在会停电的大楼里排舞，得到的回答是他们主楼只有那层有舞蹈教室，否则就得去体育馆或学院，或者舞台上排练。

其中体育馆和舞台晚上不给他们开，学院的教室也有人排舞和上课，所以不够地方。

&ldquo我们是上上星期才开始排这舞的，差不多每天晚上都会到这边的教室。

&rdquo她说。

&ldquo之前有停过电吗？&rdquo &ldquo上周三也停过一次的！据说西区最近每周三晚上都会突然停电，到底为什么啊？&rdquo她问他们。

纪凌歌不知道，望着秦启鸣。

秦启鸣也无辜地摇头，他说他住南区的怎么知道啊。

纪凌歌便派警员去查查为什么会这样，虽然查这个也没多大意义。

既然上周三也停过电，那么面前的21人都是知道周三会停电的事的。

周边情况大致就这样了，还是没找到什么可以追溯的线索。

到这秦启鸣也不知该怎么问了，因为案件发生的过程实在过于简单，只好重复说：&ldquo你还是仔细回想一下吧，有没有看见什么人带刀进教室的，或者是言行举止和平时不一样的&hellip&hellip&rdquo &ldquo没有啊&hellip&hellip&rdquo她还是摇头。

秦启鸣明白了，这个凶手是在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偷偷持刀进入教室，等一停电就在混乱中犯案，刺杀后再跑回原位装好人，不留一丝痕迹&hellip&hellip 纪凌歌隐隐笑了，看来秦启鸣也慢慢理解了反密室案的要点。

如果大家都和这位看似清白的女生一样没看到什么的话，那只能通过询问来判断凶手，然后设法逼迫凶手认罪了。

&ldquo纪老师，她不是凶手吧。

&rdquo秦启鸣小声对纪凌歌说。

&ldquo确实不像，她的发言很诚恳。

&rdquo纪凌歌也仔细观察过她的表情，认为她的嫌疑暂时可以解除，便对她说，&ldquo你知道哪位同学和吕逸欣的关系比较好吗？我们想通过她多了解一些吕逸欣的事。

&rdquo这话也是给秦启鸣的一个提示。

那女生想了想，说和吕逸欣关系最好的是她男朋友成舟吧。

纪凌歌便往大教室看了一眼，见那成舟还在哭哭啼啼的，现在暂时还不能接受询问吧。

秦启鸣对那女生说：&ldquo暂时就这样了，谢谢你。

可以出去了。

&rdquo &ldquo请等一下！&rdquo她说，&ldquo知道吕逸欣现在怎样了吗？&rdquo 纪凌歌回答说吕逸欣还在抢救中，希望不大，但仍没有放弃。

&ldquo嗯&hellip&hellip&rdquo 她说完便离开了小教室，跑出去把状况通知成舟了。

纪凌歌问秦启鸣：&ldquo找到线索或是办法了吗。

&rdquo &ldquo知道了。

既然凶手没有留下罪证，还好好地藏匿在对面教室的话，那我们手上最重要的线索就只剩下那21人和吕逸欣之间的关系了。

我们可以以此做为询问的桥梁，把凶手看出来，然后&hellip&hellip&rdquo秦启鸣说，&ldquo让他聊暴。

&rdquo 之后又传唤了几位女生，秦启鸣从她们嘴里问出了一些信息。

她们异口同声地说和吕逸欣玩得比较近的人似乎没有，最近吕逸欣一天到晚只会和成舟粘在一起。

就算是她和成舟交往前，人际关系也并不怎么样，主要原因在于她人品不太好，又小心眼又爱耍小聪明，甚至有一两个女生在秦启鸣询问起吕逸欣时，明显表现出了厌恶的神情。

&ldquo虽然我不怎么喜欢那个人，但只要和她离远点就好了，不至于杀她。

&rdquo 大多是这么为自己开脱的。

从她们嘴里也了解到吕逸欣虽然平时活动满多，但上课、排练也准时，然后就是玩，并没有想到她做过什么可动杀意的坏事。

加上她们案发时的口供也和第一个进来的女生大同小异，什么也没注意到，还真让纪凌歌和警察们感到难办。

这样下去如果人人的说法都一样，还能缩小疑犯范围吗。

目前他们并没有了解到更细致的线索，还不能轻易询问成舟或者白老师等重要人物，以免找不到问法。

至少也得从侧面找到关于吕逸欣的更深入的消息才好入手。

秦启鸣刚要传唤下一位当事人，这时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刘警官把手术室的消息告诉了纪凌歌&mdash&mdash 吕逸欣抢救无效，死亡。

于是吕逸欣也成了一位不能开口的人，如今面对着纪凌歌和秦启鸣的，就是实打实的凶杀案了。

然后是凶器和停电原因的报告。

作为凶器的匕首刃长32.4cm宽2.2cm，没查出任何指纹或异物，匕首的款式很少见。

停电原因则是上个月总线被弄断了几根，一直没时间换新线导致没能完好地接起来，都是用应急接线暂时连住的。

每当周三的那个时候就会有特定的教室开门上课，窗一开风一进来就很容易影响到那些临时线导致停电。

他们现在还一直在等待机会修线呢。

&ldquo情形就是这样。

&rdquo纪凌歌把这些记录交给秦启鸣看，还说这个停电也多半是被凶手利用的一个契机而已。

这时秦启鸣灵机一动，他想到点子了。

纪凌歌问他怎么做，秦启鸣回答说：&ldquo纪老师，你还记得法赛老师的审问方法吗？&rdquo 纪凌歌当然不会忘记，那个打电子游戏的法赛的审问方法可以说相当的古怪，是一种被他们称为&ldquo挖坑&rdquo的技巧。

这种技巧与其说是审问法，不如说是一种游戏玩家的玩法更为贴切。

&ldquo我要挖一个坑。

&rdquo秦启鸣自信地说，&ldquo这个坑，说不准能让犯人老老实实地跌进来。

&rdquo &ldquo你要怎么做，最好先告诉我。

&rdquo纪凌歌怕秦启鸣出差错，毕竟他还只是个学生而已。

&ldquo我询问下一个人试试看吧。

&rdquo &ldquo先不要。

如果下一个人就是犯人，而你的坑又不行的话，那你就打草惊蛇了。

&rdquo 秦启鸣一想也对。

要不，找个不太像犯人的人来试试铲子？ 不太像犯人的人&hellip&hellip &ldquo对了，不是有个案发后很冷静的女生吗？是她守着大门，才把所有人留在原地的。

&rdquo纪凌歌说她是凶手的可能性很低，因为凶手巴不得有人跑出教室外去加重他们的嫌疑。

他们便让警员把那位女生带进来。

于是妙子走进了小教室，坐到他们面前。

纪凌歌虽然很想感谢这位女生的帮助，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秦启鸣试完他的坑后再谢不迟。

她暗示秦启鸣可以动铲子了。

而秦启鸣看了妙子却愣了好一会儿。

刚才秦启鸣走进大教室时，双眼就是被身穿舞蹈服的可爱的妙子牢牢吸引了啊。

这次他们再次四目对望，加上这名女孩居然是懂得冷静地守住大门的女生，让秦启鸣看得有些着迷。

&ldquo喂，你问不问？&rdquo纪凌歌唤醒他说。

&ldquo啊，是这样的！&rdquo秦启鸣慌忙说，&ldquo我们刚刚收到凶器的鉴定报告。

作为凶器的匕首上没有指纹，但是留下了一件重要线索，就是&hellip&hellip匕首的把柄处，卡了一条白色的线。

&rdquo 纪凌歌暗自心想，秦启鸣学得确实有点像法赛的味道了。

而且他的坑也挖得不错，声称匕首上留下了白色的线，那必定是他们舞蹈服的右手白手套的线了。

只要警察把这条线索在大教室公开，然后扬言要检查所有人的白手套，凶手就会认为自己不慎把手套的线留在了刀子上，心想一旦他的手套被检查&hellip&hellip那就麻烦了！ 这时凶手会怎么处理？如果他不冷静，就会惊惶失措，做出奇怪的举动来。

如果他很冷静，就会思考办法，思考到只剩下一条路可走，那就是&mdash&mdash 偷偷把自己的手套弄坏。

弄坏手套，把线条抽得乱七八糟，然后声称是其它缘由早就坏了的。

没错。

这么一来，谁的手套坏了，谁就是凶手！ 不对&hellip&hellip 想到这里，纪凌歌总感觉不大对劲。

这坑似乎哪里有问题。

姑且先看看眼前妙子的反应吧。

只见妙子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白手套，仔细检查了一番，然后递给秦启鸣。

她的手套没有问题。

可是秦启鸣并没有检查，而是悲伤地望着妙子的脸。

虽然眼前坐着的是让他心动不已的妙子，但他还是无奈地对她说：&ldquo虽然我们都认为你不是凶手，我们也很想保护你&hellip&hellip但是你刚才的行为，使你的嫌疑大大加重了。

&rdquo 怎么！？ &ldquo如果你不是凶手，又为什么会那么紧张地反复检查自己的手套呢？&rdquo秦启鸣说，&ldquo如果是清白的人，也许连检查都不会检查，直接把手套给我们看也没事吧。

&rdquo 妙子愣了一下，连连摇头。

&ldquo你能解释吗！？你刚才检查自己手套的行为！&rdquo秦启鸣逼问道。

虽然纪凌歌觉得秦启鸣的坑有问题，但对面妙子的反应却有点不像样。

清白的女生肯定会力辩，而妙子&hellip&hellip她却只会紧张地摇手，连话也说不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妙子就是凶手！？ 不对啊，案发时的妙子还很冷静的。

难道是被秦启鸣的一个坑给吓坏了，导致一下就暴了！？ 忽然一个男声从小教室门口传来。

&ldquo检查手套，不过是担心自己的手套碰巧掉了线而已。

穿着舞蹈服这种劣质衣物，仔细检查才是正常反应。

&rdquo 所有人往门口一看，那人的脸让纪凌歌和秦启鸣双双吓了一跳。

是&hellip&hellip法赛！？ 法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ldquo因为是熟人&hellip&hellip我又说不过他&hellip&hellip就让他进来了&hellip&hellip&rdquo法赛旁边的警员向纪凌歌敬礼说。

只见法赛靠着门边，手里还拿着一支烟，不紧不慢地说：&ldquo真凶听了这样的问话，也会仔细检查手套的。

发现自己手套完好无损的话，要么就知道你们是在搞陷阱，要么就真有谁的白线给挂上去了，正合他意。

他才不会傻到去搞烂自己的手套。

小检察官，你这什么烂坑。

&rdquo 秦启鸣被这样一说无地自容，纪凌歌也说早就觉得不对劲了，但是法赛到底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ldquo我来接我妹妹啊。

&rdquo法赛吸口烟说，&ldquo说好排练完一起去喝茶玩牌的，谁知道你们还在搞这样的事。

&rdquo &ldquo你妹妹？&rdquo &ldquo啊，妙子。

&rdquo 他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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