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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射了过来。
那弩箭非常厉害,相比牟发明的弓箭可强多了,不但箭身长,而且射程又远。
如果有大雾挡住,不知道往哪里射也就罢了,这回黄帝有鼓号声引导,遭受蚩尤的弩射也是必然的了。
嫫母一看,不能再前进了,如果再往前走,受损失的就更大了。
他看看应龙。
应龙摇摇头道:“没有办法,我们就退兵吧!” 黄帝无奈,只得收兵。
这场大雾一连数天不散,天上地上总是白濛濛一片,既看不见天上太阳的光芒,也没有晴天的痕迹。
把个黄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转过来又转过去。
应龙、嫫母、风后、力牧、大鸿、常先等人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帝着急。
黄帝在着急什么?他在想着,我和蚩尤的涿鹿大战已经打响了,玉皇和西王母曾经答应前来帮助我,怎么还没来呢? 一天,一兵丁向黄帝禀报,说是有一个穿红衣的女子要见他。
黄帝心想:这么大的雾,谁还能来找我,难道是玉皇和王母的人来了吗?想到这里,赶紧叫兵丁将女子叫了进来。
那女子一进殿里,众人的眼睛都瞪的很大。
这个女人穿的也太鲜艳了吧,从上到下一身的红色。
再看看她的脸,有的人很快将眼睛闭上,有的人将头扭向一边。
黄帝心道:这个女子长相可是不怎么样,太难看了,比嫫母还要难看数倍。
那女子个头倒是不矮,脸很长,大耳朵大嘴,鼻子趴在脸上,眼睛却不大,像一只老鹰的眼睛,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黄帝问:“你找谁?” 那女子道:“我找轩辕。
” 黄帝道:“我就是!你是?” 那女子左右看看道:“本女子大驾光临,也不给我让个坐位?” 黄帝还没吭声,力牧大声道:“何处来的丑婆娘,敢到此撒野?” 那女子斜了力牧一眼,突然一挥手,有三枚石针分上、中、下三路向力牧打去,力牧眼尖,“唰”地一声从座位上跳起,好歹躲过了上中两针,可下面那针直奔力牧的大脚而去。
这针要是给力牧穿上,力牧不死即废,眼见得那枚石针就要给力牧穿上,在力牧的右侧忽然有人伸过一只手来将那石针接了去。
原来应龙坐在力牧的旁边,一下救了力牧的急。
那女子一看,一声似鹰般难听的叫喊声从她嘴中传出来。
只见她一个转身,一手一排石针分别打向应龙和力牧。
力牧还在空中,正向下落,他已经从身后将剑拔出来。
并用剑挡住了新来的两枚石针,可有一针向力牧的脸上飞来,力牧见实在躲不过去,他把脸一侧,那针“嗖”地一声从他的耳边穿过。
力牧的脸上立刻吓出汗来。
应龙到是没着急的样子,他竟然原地没动,伸出两手,一手接了一枚,另外的一枚,竟是用嘴将那针接住了。
那女子两次不中,似乎有些急了,转瞬之间,竟然掏出一把针来要向应龙和力牧发射。
此时应龙已经一转脸将他嘴中的针钉在了木梁上。
只听应龙大声道:“女魃,你停手吧,你不是玉皇派来帮助黄帝的吗?”那女子听了此话,才摆了姿势,没有出手。
黄帝听了应龙的话,拍掌道:“既然是玉皇和西王母派来的人,大家是一家人,不要再打了。
” 黄帝主动站起来,对女魃说道:“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女魃请坐我那里。
”女魃这才将针收回在袖筒之内。
黄帝对应龙道:“应龙,既然你认识,为什么不给我们介绍一二?” 应龙道:“其实,我也没见过她。
以前只是听师父说过,玉皇有一个非常了得的女徒弟,名字叫女魃,会打数枚石针。
让我以后见到她,小心一点。
” 女魃道:“原来你就是天皇伏羲的弟子应龙啊,怪不得能巧妙地接了我的麻穴针呢!”说话的口气中,带着一点佩服之意。
黄帝拱手道:“那,你既是玉皇的弟子,你师父怎么没来?” 女魃看了一眼黄帝道:“不就是对付蚩尤那双斧子嘛?还用的着我师父出马。
我定为你将蚩尤擒来。
” 这句话说的可不小。
这么多人和蚩尤作战,还败在蚩尤身上,谁不知道蚩尤是战神! 应龙道:“口气够大的。
我们这么多人尚奈何不了蚩尤,就凭你的什么麻穴针?” 应龙这话显然是对女魃不信任。
女魃翻了翻眼睛看看应龙说:“噢!你擒不来他,我就擒不来他了?” 黄帝道:“不是这样,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已经不是一个蚩尤了,是三个蚩尤啊?” 女魃也有点吃惊地道:“三个蚩尤?怎么能有三个蚩尤呢?” 应龙道:“你和我都是来帮助黄帝的,我不妨说给你听。
蚩尤的手下,有两个和蚩尤的能耐几乎相平的人物,叫做风伯和雨师。
他们和蚩尤一样,每人都持有一对金斧,而且全会使旋风斧。
蚩尤为了对付黄帝,已经将三套旋风斧连在了一处,叫做金斧连环阵。
这金斧连环阵用起来,我们根本就到不了他们近前。
何况他们穿着金衣金甲,即便是你的石针能打进去,这石针也穿不透他们的金甲。
” 女魃道:“那,明天我们去看看,这金斧连环究竟是何等厉害。
” 应龙道:“去看,恐怕你都看不见啊?” 女魃问:“看怎么还能看不见呢?” 黄帝道:“外面的天满是大雾,你看什么?” 谁知那女魃笑笑道:“明天,天就晴了!” 黄帝吃惊地道:“你怎么知道明天天晴呢?” 女魃道:“你们就准备好吧,如果天不晴,我也会将地上的大雾给吸干了。
” 黄帝看看应龙,应龙点头对黄帝和嫫母道:“那,我们就准备好,明天听她的。
” 第二日,大雾依然弥漫。
就连黄帝涿鹿行宫的前后两间房都看不清楚。
往天上左右看去,出了一片苍白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应龙、风后、力牧已经来到黄帝和嫫母的旁边,几个人相互看看都纷纷叹息起来。
黄帝问:“那个女魃呢?” 风后道:“可能,还在她的屋中睡大觉吧!” 黄帝自语道:“我以为这玉皇和西王母是多么厉害的人物,让他们自己说的好像连我外公天皇都怕他们似的,现在看起来,不过是自吹自擂罢了!” 风后道:“这样下去怎么好?兵士们已经把那些死了的牛都吃光了,粮食也快没了。
” 黄帝道:“现在看来,兵丁再多,也不如有几员大将啊!这就叫千兵易得,一将难求吧!” 力牧道:“我去屋里将那个婆娘砍了算了!” 黄帝道:“你可不要再惹事了。
天马上就要到正午了,如果今天大雾不散。
我看她怎么说。
” 只听有人咳了一声。
黄帝等人一回身,看见女魃站在离他们不远处打哈欠。
女魃晃了晃头问:“都准备好了吗?”黄帝道:“准备好了。
” 女魃道:“那走吧!”说完,自己在前面,向着蚩尤寨的方向走去。
黄帝看应龙,应龙看嫫母点了点头。
嫫母就对风后道:“叫上各队,跟在她的后面走。
” 黄帝领着他的大队兵将慢悠悠地跟着女魃出了兵营,女魃也不管他们,只顾自己在前面走。
他的裙子颜色特别鲜明,黄帝兵将也能看得见她。
力牧对黄帝道:“天还是这样。
女魃会不会自己跑了?” 风后对牟道:“你准备些弓箭手,如果她敢跑的话,就射她。
我们这里不能留下臭毛病,不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黄帝对风后说:“不必。
她来了,也没让咱们搭上什么东西,如果想走就算了。
” 风后就向牟挥了挥手。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女魃。
这时,只见女魃从红色的身上又取出一条红色的纱绸来。
在一个较高的地方站住,用两手将那红纱舞动起来。
那纱在大雾中飞来舞去的穿梭着,特别好看。
女魃口中还念叨着什么东西。
黄帝等人倾耳细听也听不明白。
白色的雾在女魃的纱中荡来荡去,女魃也是越舞越快,就连黄帝这边都感觉到有小风慢慢吹起。
风后道:“起风了!” 力牧道:“不是风,是那个婆娘舞动的。
” 风后道:“是风。
黄帝,你看,天上白了很多,太阳都快出来了。
” 黄帝往天上看去,果然,那太阳一会儿钻出了云层,一会儿有钻了进去。
黄帝心中大震,道:“行啊!这女魃了不起,竟然能调动云雾。
” 果然,那大雾像大幕一样徐徐拉开,黄帝等人的眼前豁然开朗起来。
渐渐地能看见蚩尤的大寨了。
黄帝对嫫母道,可以作战了。
嫫母就高叫道:“众人准备好,鼓号在前,车马在后,八卦阵也各有所备。
” 黄帝说完,见自家兵队中的大雾均已经散去,人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了。
应龙对黄帝、嫫母、风后道:“黄帝,可记住我说的了,这仗开打了以后,我们的兵丁要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入蚩尤寨中,能打什么样就打什么样,要扰乱蚩尤的心力。
我们呢?先用我的八卦给蚩尤以重创,然后想办法将蚩尤等人诱入水坑中。
我想,只有这样才能将蚩尤擒住!” 黄帝道:“我明白。
” 黄帝看看嫫母和风后道:“开始吧!” 只见风后将大旗一晃,黄帝师营鼓号齐鸣。
黄帝士兵高喊着冲向蚩尤寨中。
可是黄帝等人万万想不到的是,黄帝师兵冲了几步都退了回来。
原来冲上去的一些人被蚩尤寨放出的弩箭射死射伤了不少。
这些士兵本来就怕蚩尤怕的要命,一看前面的人还没到对方寨前就倒下,后面的人岂肯再往上冲。
应龙看了黄帝和嫫母一眼,叹道:“我一直强调师兵之律,现在看来,这些兵真是没有用了。
还是让蚩尤给打怕了啊!” 嫫母道:“既然如此,就我们和蚩尤决一胜负吧!” 嫫母还没说完,黄帝的鼓号队也退了下来。
原来鼓号队又一次受到了弩箭的射击,那鼓被箭射中再也敲不响了。
有一半的人受了箭伤。
黄帝等人往前一看,只见蚩尤、风伯、雨师三个人威风凛凛地站在前面,只听蚩尤道:“轩辕,想偷袭我,还拿鼓号震我,我怕吗?我们早就准备好了。
来吧!” 原来大雾来时,蚩尤领人也往大寨的方向退却。
蚩尤问风伯:“怎么无缘无故来了一场大雾?” 风伯道:“这个地方,距离东边大海可能不远,有可能是常下雾的地区。
” 雨师道:“大雾来的好,我们也可以歇息了。
” 蚩尤道:“好什么好,早点将轩辕打败,早些完事!” 雨师道:“我看这回不比以前,那时我和风伯虽然没来涿鹿,可我也听说了很多事情。
那个时候,轩辕准备的极其不充分。
这次不一样,我感觉不好!” 风伯问:“怎么不一样了?” 雨师道:“今天你也不是没看见,轩辕队伍中出来了那个汉子,那功夫绝非一般,他没穿着金衣金甲,如果穿着,我看,和兄长蚩尤的能力也差不到哪里去。
后来,还有什么声音,震天动地的,到现在我的耳朵还嗡嗡直响呢?” 风伯道:“这雨师说的不错。
” 他们正行走之间,突然又听到轩辕那边传来鼓号之声。
雨师道:“怎么?这么大雾,轩辕还要打啊?” 风伯道:“这么大的声音,我们怎么上前啊。
” 蚩尤道:“用弩箭射他们!” 风伯道:“好办法。
” 风伯说完,就去找到了弩箭队,让他们冲声音的方向发射,因此造成了黄帝鼓号队的很大伤亡。
蚩尤听见黄帝这边没有声音了,对风伯道:“我们的弩箭队不能撤,一旦撤了,轩辕那娃娃打了进来,我们就吃亏了。
我们给弩箭队送饭,让他们轮班长期呆在这里。
反正距离我们住的地方不远,一旦云开雾散,我们必然还会作战。
我们三个人也要轮班歇着。
”风伯、雨师点头同意。
尽管大雾持续了很多天,蚩尤这边并没有放松警惕。
当这次黄帝来时,他们很快就已经知晓,而且将冲上来的轩辕之兵射了回去。
黄帝还没说话,只见那女魃大步流星地冲到前面去。
她顺手一摆,那条红纱绸向一条棍一样,竟然被她甩直了向蚩尤抽打过去。
那红绸一展有二十步长,在女魃一晃之间,竟如出来三四条红棍一般,同时点向蚩尤的头、脖子和前胸。
蚩尤根本没想到这女子竟有如此之能,他将板斧往前一横,只听“哗啦”一声响,蚩尤的板斧竟让那红绸缠住。
蚩尤的那只手上很快有血流了出来。
蚩尤大吃一惊,他这才看见,原来这红绸上面绑着很多尖锐的石匕。
正是那些石匕划了蚩尤的手。
蚩尤大喊道:“好啊,你个臭婆娘!” 黄帝和应龙也吃了一惊,刚才女魃舞那红绸之时,那红绸是飘逸的,是随风而动的,可女魃这次使出的红绸却是如此坚硬。
他们这才看清,原来这女魃的腰上还系着一块红绸。
蚩尤说完,用力往后一拽,想用大力气将女魃拽过去。
再看那女魃,一边用一只手抓住红绸的一端,一边探出另一只手来,取了三枚石针,一甩手之际,顺着红绸飘舞的方向向蚩尤射过去。
蚩尤一看女魃的动作,知道不好,可他一晃神之间,那石针已然来到。
好个蚩尤,把抓住红绸的手向后一转。
只听“啪、啪、啪”三声,女魃的石针皆打在他的金衣金甲上。
蚩尤大叫道:“好你个婆娘,玩阴的。
老子还不陪了呢!” 蚩尤说吧,一手拽住红绸,一手拽出战斧,一甩手之际,那战斧竟然脱了手,打着旋围着红绸转了几圈带着“嗡嗡”的风声向女魃飞来。
女魃一看,蚩尤这斧像一条蛇一般向自己探来,如果再不撒手,必然会被此斧所砍。
万般无奈之下,她的手一松,向左边一个空翻施展轻功将这斧躲过,顺手之间,又打出三枚石针。
蚩尤此次已经有了防备,他一边骂着,一边用金衣金甲将石针碰飞。
随后一转手之际,那飞出去的金斧竟然也转了一圈又向女魃砍去。
女魃、应龙、黄帝这才看见,原来蚩尤的一对金斧上面用一条金链拴套着,用一只手舞动另一只斧,这只金斧就不断地舞来飞去。
这下可好,那金斧之链和红绸缠在一处,红绸的另一端还有不少的石匕拴着,一起随着蚩尤战斧飞了起来,随着舞动和金斧的撞击发出哗哗的响声,不断地向女魃击去。
女魃连着打出数次石针,已防止蚩尤靠近,同时连续向后空翻才得以逃过那金斧的追击,也幸亏女魃轻身功夫厉害,不然的话,恐怕已经成了蚩尤的斧下之鬼。
尽管如此,女魃也已经吓的大汗淋漓。
应龙一见女魃脱离了蚩尤,大声叫道:“布八卦阵!” 其实那阵早已经布好,就在应龙和黄帝身后。
黄帝一听布阵,连忙与嫫母躲向了后边,而风后就令人举起了令旗。
蚩尤一见应龙,笑了道:“是你啊!在我所见过的人中,你,还有刚才那个臭婆娘还算是个人物。
我还蛮喜欢你们两个人的,比那个什么轩辕可强多了。
如果你死在了我的金斧上面,我看是可惜了,这么办吧,你和那个婆娘投在我这边来,我们共分天下怎么样。
” 应龙道:“谁死谁生还没见分晓呢!你接招吧。
” 应龙说完向风后一挥手,大叫道:“先尝尝我的一势离火阵。
” 只见应龙后面有无数的火把向蚩尤、风伯、雨始和他们的怪物阵飞了过来。
天空中一时之间火光灿烂,烟雾滚滚。
蚩尤、风伯、雨师和怪物们不可能让那火把击中,便是用斧头和金器阻挡,这一挡可不要紧,还不如不挡,那些火把一经炸开,真是火花飞溅,火焰顿时弥漫了整个怪物群。
有的人被火花烫伤了眼睛,有的人被火花烫伤了手,蚩尤师兵首次出现了鬼哭狼嚎的局面。
蚩尤和风伯、雨师的眼前是直冒金星。
蚩尤一想,这可不行,就高喊着:“风伯、雨师,我们用金斧链子阵,杀向前去。
”三个人一晃,三条链子斧登时飞舞起来。
蚩尤这金斧链子阵还真的不同凡响。
三条链斧一个方向一个速度,一样的飞舞,估计什么兵刃也难以打到链子斧内部去。
再加上蚩尤、风伯、雨师三个人随舞随往前闯,有几个人能抵挡的住他们,很快就冲到了距离应龙不远的地方。
应龙一看,大声叫道:“一势离火阵退后,龙蟠坎水阵向前。
” 话音刚落,有几十个人将盛装水的竹桶向蚩尤三人的方向扔去。
有的竹筒被蚩尤三人的链子斧砸开,那里边的水倾斜而下,只弄了蚩尤三人满身皆是,有的落在了蚩尤等人的身后,筒子被摔开了,里面的水哗哗直流,弄得地上满是水流。
应龙一看,这坎水阵真的很好用,他灵机一动,大叫道:“龙蟠坎水阵,风扬阵一齐上。
” 这下更热闹了,又有几十个竹筒子向蚩尤三人扔过去,蚩尤等三人不得不接,可这一接更惨,里面的土全是细尘所成,一旦在空中砸开,就像一个土炸弹一样,弄得尘土飞扬,这时再有水泼过去,又是水,又是泥,又是土,真个是烟雾弥漫,水气罩人。
一会儿的功夫,蚩尤三人竟有两个人的眼睛被尘泥糊上,不得不退了下去。
蚩尤大声喊道:“损贼,为何用这样损的招法?” 应龙和黄帝心道:不用此法,能打得过你吗? 黄帝一看,机会来了,高声叫道:“不能让蚩尤等人退去,把他们赶到河边上。
” 那些跟着应龙练阵的人都知道,在离河不远的地方,就是应龙所设下的地载水泽阵。
于是不断地向蚩尤、风伯和雨师抛出火把、水筒和土筒。
蚩尤等几个人吃尽了火、水、土的苦头,一边舞动链子斧,一边向没有火把、水筒和土筒的地方撤退,顷刻之间就到了地载水泽阵的旁边。
可是在这个时侯,那些火把、水筒和土筒都快要用尽了,应龙想,绝不能让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失落,大叫道:“把所有的水、火、土都用上。
”自己也亲自上前,捡起火把扔了起来。
只听“噗通”“噗通”“噗通”三声响过,蚩尤等三人都掉进了应龙挖好掩藏的水坑中。
黄帝、嫫母、应龙、风后、力牧、大鸿、常先等等黄帝的兵将都一阵心跳,大家知道,这几个大水坑,无疑就是蚩尤等人的坟墓。
坑里面的水很深很深,加上蚩尤三个人穿着沉重的金衣金甲,手中又拿着沉重无比的战斧,他们掉进这水坑中必然会沉在水底,不被淹死才怪呢! 黄帝拍拍应龙的肩膀道:“大功告成,没有人会比你的功劳更大。
” 可是看那应龙的脸上,却没有一点笑容。
黄帝问:“应龙,怎么了你?” 应龙道:“如果蚩尤真的死在了水泽里,我回去,怎么向天皇交代啊!” 黄帝惊奇地问道:“你不是天皇让你来帮助我的吗?” 应龙道:“天皇只让我来帮助你擒拿蚩尤,可并没有让我把他杀死啊!无论如何,他也是天皇的外孙啊!” 黄帝想想,也是。
忽然有兵丁来报,说蚩尤的怪物阵向这边杀来。
黄帝对嫫母和风后道:“没有了蚩尤,我们谁还再怕他的怪物阵。
嫫母、风后,你们二人赶紧组织师兵,组织弓箭队和车辆队等冲上去,踏平他的怪物阵。
” 嫫母和风后得令,立即上前去,只见那风后晃动大旗,那些剩下的几十台牛车冲出轩辕黄帝阵营,扑向杀来的怪物群。
还有牟带领的弓箭队,也开始向蚩尤师营中发射弓箭。
还别说,这蚩尤的怪物阵还真厉害,冲过去的大牛车一阵牛嘶蹄鸣倒下了一片,车上之兵被蚩尤怪物兵刃碰上,鲜血似雨一般飞落,大地上登时又是一片殷红。
当然,怪物阵伤亡也不小,一会儿的功夫,仅剩下了一半人,他们有的是被牛踩在了牛蹄之下,有的是被车轱辘碾在车轮之下,也有的不幸被车上的黄帝士兵用长戈刺在了手腕或者脖颈之上。
这个战场真是叫喊连天,一片哭爹喊娘之声。
可是那蚩尤怪物阵虽然人数不多,却是异常地顽强凶猛,对黄帝的庞大兵队根本就没放在眼中,可见蚩尤平常对这些人是训练有素。
即便是有些倒在地上的怪物,仍然是伸着短剑在做垂死的挣扎。
嫫母、风后看在眼中,都被这些怪物的顽强精神所感动。
黄帝、应龙和力牧、大鸿、常先、常仪、挥等一干武将正在那水坑边向风后这边观看,突然听到身后一阵水声和一声长啸,只见从应龙设置的水泽中窜出一人,这人的金衣金甲都不见了,赤裸着上身,下身穿一条麻制的裳裙,水还在上面不停地流淌着,手中的战斧也没有了。
他上岸的地方就站着几个黄帝的兵卒,这人大笑了两声,伸出手去就抓那个小兵,那小兵手里还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棍,见那人来抓自己,就用木棍去打。
谁知道这人根本就不躲让,挥手之间,将那棍子轻而易举地抓住,一用力将那人抻到了自己跟前,上去一把抓住,顺势摇晃起来,这个士兵一下就成了此人的兵器。
这个时候,那人才摇摇头,将长发上的水珠晃掉。
黄帝这下看清楚了,此人并非别人,而是蚩尤。
原来蚩尤掉进应龙设好的水泽阵中,三个人加上他们所穿戴的金衣金甲的重量,坑中的水一下就将蚩尤等淹没了。
蚩尤心道:“这回完了。
”只觉得自己在不住地下沉,下沉。
一会的功夫,就沉到了坑的底部。
蚩尤呛了两口水,心道:“这轩辕太损了,这是什么打法啊?我不能这么死!”以前,蚩尤在九黎和别的部落征战时,别人也用过这样的办法,但那个时候蚩尤还没有战斧和金衣金甲,而且他长期生活在南方多水之地,自然知道如果再穿着衣甲,自己肯定会被淹死,所以就将金衣金甲脱掉。
脱掉了金衣金甲的蚩尤立即返回到水面上来,一个高窜到了岸上。
蚩尤这一上来,黄帝这边立时向开了锅一般热闹起来。
虽然蚩尤手中没有了战斧和金衣金甲,可是他作战的能力和身体没有受伤,再加上他对黄帝抱有一番怒气,下起手来又毒又狠,在他身边的黄帝士兵根本就留不下一个活口,一时之间黄帝这边又倒下一大片。
有几个拿着金剑的将领也冲了上去,他们刺出去的剑都被蚩尤或者巧妙地躲开,或者将剑抢了过来。
力牧、大鸿、常先、常仪、挥等人与蚩尤拆过几招,常仪和挥的金剑一下就落到了蚩尤的手里,这两个人还被蚩尤甩了出来,常仪伤的重了一些,一时之间是上不了战场了。
蚩尤手中有了两柄金剑,虽然不如他的双斧顺手,可也威力大增,他的旋风斧没有了,变成了旋风剑,同样将双剑舞的风雨不透,力牧、大鸿、常先、挥等四个人攻击他一个,还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蚩尤这边一乱,给怪物阵赢得了时机。
现在蚩尤的怪物还剩下二十余人,却个个如同小老虎冲入羊群一样无人可挡,怪物冲到哪里,哪里就倒下了一片,地上红红的鲜血还流着,有的渗入地中变成了黑色。
黄帝看看应龙道:“应龙,上吧,这蚩尤太厉害了,现在他没了衣甲,你就能对付他了。
” 应龙还在犹豫,黄帝自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从空中还没落下来,将手一甩,一组贯身剑向蚩尤刺去。
现在黄帝的将领,个个都已经由原来的石刀、石斧、木棒换成了牟炼成的金剑,作战的威力已经大增。
这金剑碰到肉身上,不是穿出一个窟窿就是划出血来。
蚩尤本是冶金之人,哪能不晓得其中的厉害。
黄帝自幼跟随姬伯炼气练武,他的能力自然是在力牧、大鸿、常先等人之上了,黄帝这一加入,给这四个人带来了喘息之机,不然不知道又是谁将被蚩尤刺中或者刺死呢! 好个蚩尤,面对黄帝自上而下来的贯身剑法,他毫不畏惧,用一只手的剑将力牧刺来的一剑迎住,另一只手却使出了一招同死共生的剑法向着黄帝长躯直入。
如果黄帝的贯身刺中了蚩尤,那么黄帝本人也必然会死在蚩尤的剑下。
在以前,蚩尤不知多少次练过此种打法,他知道,自己攻击的对象一旦是对方的首领,此招必然会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果然,黄帝退却了。
就在黄帝将剑撤出了一刹那,挥的剑伸了进来,蚩尤一个箭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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