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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此剑,抬起另一只手,只听“噗呲”一声、挥一声大叫,蚩尤的剑从挥的肩膀扎了进去。
蚩尤哈哈大笑两声道:“来吧,过瘾啊过瘾!” 可他还没说完,只听有“嗤嗤”地风声响来,蚩尤用剑一竖,有三枚石针“啪啪啪”地被碰在地上,原来是女魃看见刚才黄帝危险,拔针相助。
女魃的彩绸已经随蚩尤落在了水泽之中,她的身边再没有武器,所以只能发暗器来帮助黄帝这一边了。
蚩尤骂了一句“臭婆娘!”一甩之间,他手中的一把金剑带着风声向女魃飞去。
女魃只能纵身跳起,闪过此剑,那剑便扎进一块巨石上,只听“砰”地一声,那巨石裂开了一道缝隙。
女魃将嘴一咧,心道:这蚩尤的力气也太大了! 黄帝、力牧、大鸿、常先四个人重新形成对蚩尤的包围,再加上女魃不时地从外面向蚩尤发射暗器,以五打一却刚刚打了一个平手。
如果蚩尤像以往那样有金衣金甲护身,再有随手的金斧,恐怕这几个人也不是对手。
蚩尤和黄帝双方你来我往打的真是激烈之极,外面的人不是高手的话根本就凑不到前面来。
蚩尤用一把剑对黄帝的四把剑加上女魃的暗器,虽然忽高忽低躲闪自如,可一时之间想胜了对方却也很难。
所以蚩尤就往人群堆中杀,想再抓一个活人轮圆了做兵器。
黄帝看出了他的想法,边打边对力牧等人说:“加紧进剑,不要让他抓住咱们的人。
” 在那边不远的风后听见了黄帝的话,赶忙招呼黄帝的兵丁远远地散开。
这时在人群中走出夸父来,夸父高声叫道:“蚩尤兄,别打了,你放了兵刃,我想黄帝也不会杀你的。
” 黄帝道:“夸父说的对,蚩尤,只要你放下兵刃,九黎我还是让你管。
” 只听蚩尤道:“小轩娃娃,蚩尤除非死了,绝不投降。
” 又对夸父说:“夸父,你不帮我,就到一边去。
” 夸父无可奈何,只能在一边观战。
蚩尤的怪物队快杀到黄帝这边来了,两边都能听到兵器碰撞的声音和人的叫喊声。
风后看看阵势,走到应龙跟前道:“如果让蚩尤与这些怪物阵连在一处,这仗就更难打了。
双方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你既是奉了天皇和玄女之命来帮助黄帝,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呢?” 应龙望望怪物阵,距离蚩尤这边还有一箭之地,想想风后说的不错,就点了一下头,他从身后抽出一柄金剑,“唰”地一下冲入黄帝阵中。
应龙的到来使形势立时大变,蚩尤正在一心一意对付黄帝四人,应龙身形又快,来去无声。
他自上而下插入,只听“噗”地一声,蚩尤的肩膀被应龙扎了进去。
蚩尤虽然有所感觉,可是再用手去拨应龙之剑已经不可能,一阵疼痛自身体而来,鲜血跟着冒了出来。
蚩尤忍不住向空中一看。
黄帝等人一看有机可乘,四柄金剑一齐向蚩尤刺去。
应龙大叫:“手下留人。
”可是为时已晚,只听“噗”“噗”几声,黄帝、力牧、大鸿、常先的剑一起刺入蚩尤身体之内。
有两剑竟然穿透了胸堂。
这几剑插的都是地方,大鸿和常先的两剑插在蚩尤的肚子之上,黄帝和力牧的两剑插在了蚩尤的心脏上,而蚩尤的那把剑也插进了力牧的左肩。
只见蚩尤瞪大了双眼。
突然间大吼大叫着,一个转身,竟然同时将黄帝、力牧、大鸿和常先甩出了很远。
黄帝和大鸿的剑还在手中拿着,力牧和常先的剑仍然在蚩尤身上穿着。
蚩尤两剑穿身,仍然大吼大叫着,忍痛将剑拔出乱舞,正遇数十个轩辕黄帝兵跑过,蚩尤挥剑,杀了十余人,其他人吓得乱跑。
蚩尤追了几步,终因流血过多,倒了下去。
蚩尤倒在地上,眼睛还睁的很大。
夸父闻声赶来,大叫:“蚩尤!” 只听应龙大叫道:“黄帝,你们为什么要杀死他啊?” 这时,蚩尤的那些怪物们已经冲到了跟前,这些人锐不可挡,杀人杀的眼睛都成了红色,还有他们那些金衣金甲,有的还在淌着血。
有两个怪物直逼黄帝而去。
黄帝没有办法,只能持剑迎战。
这些怪物能力较之蚩尤差了很多,可和黄帝的人比起来,仍属于善战之人。
那两个人虽然杀不了黄帝,可黄帝一时也奈何不了他们。
他们与黄帝走了几个来回,被女魃用石针打倒了一位,被嫫母用长鞭捆住了一位,才让黄帝喘息过来。
风后此时高叫道:“蚩尤死了,蚩尤死了!”想以此来振奋黄帝士兵的军心。
这一着果然奏效,黄帝的士兵呼啦啦地围了上来,好多人想以多胜少一起去打还剩下的几个怪物。
可是那怪物好像不信蚩尤已死,仍然顽强地拼杀着。
黄帝一看,自己的兵丁一时不能取胜,突然想起一着,他跑到蚩尤跟前,将哭喊着的夸父推在一边,手起剑落,将蚩尤的首级割下,高举过头顶道:“蚩尤已死,蚩尤首级在此,你们还不投降?” 正酣战的怪物一看,黄帝拿着的果然是蚩尤的头颅。
有两个怪物一愣神之间,被黄帝的人打倒在地,有几个人一看,也不打了,他们冲出一条血路,逃走了。
涿鹿战场终于恢复了平静。
只听见有人似叫似哭般地嚎叫着:“蚩尤——” 黄帝几个人寻声过来,见夸父正抱着蚩尤的尸体哭泣。
那蚩尤满身是血,两手还握着两把金剑。
黄帝斜眼看了夸父半天,上来将夸父拽起来,道:“他是我们的敌人,你哭他做什么?”说着又捡起地上的剑,向蚩尤尸体猛砍数剑,嘴中还说着:“你不是不死吗?看你死不死?” 风后将黄帝拽起道:“蚩尤既死,乃天助我也。
现在我们应该立即聚集军队,以指南车指路,直捣穷桑,可大获全胜。
” 黄帝又将蚩尤首级高举道:“蚩尤已死,直捣穷桑。
” 黄帝师兵互相传播:“蚩尤死了,蚩尤死了!”队伍很快聚集起来,鼓响了,号吹了,旗帜举了,师队动了。
过了数日,穷桑也被黄帝所占领。
在神农的火炎殿门口,力牧、大鸿刚要率兵闯入,常仪抢先一步拦在门前,大喝一声:“这是神农大殿,谁也不准进入。
” 力牧瞪眼问道:“为何?” 常仪道:“不为何,我们进此殿还不够资格,还是等黄帝到时再说。
” 大鸿道:“神农是黄帝败将,我们抢占其殿,又有何妨?”说罢便要闯入,只见常仪将手中剑一摆道:“谁敢闯入我与谁拼了!” 大鸿看看力牧,二人对常仪所为均是不解。
正好黄帝、应龙、嫫母、女魃和风后赶来。
黄帝看在眼中道:“常仪做得对!神农大殿,任凭是谁也不得侵扰,难道神农对我们的恩德还少吗?” 黄帝让嫫母、风后领众将领站在外面,自己和应龙走入大殿。
蚩尤在涿鹿打了败仗的消息早有人报给了神农之妻听訞和神农之子榆罔。
他们在神农火炎殿中吓得哆哆嗦嗦,也不知道黄帝要对他们做什么。
黄帝向听訞报报拳道:“神农娘娘,虽然涿鹿大战我们获胜,但我们绝对不会为难娘娘和榆罔的,你们尽管放心地住在这里。
我已经吩咐将兵,谁也不能踏进神农大殿一步。
” 听訞和榆罔冲黄帝点点头。
黄帝出来对众将兵说:“这是原来的神农火炎殿。
从今日起,任何将兵也不得踏入大殿一步,谁胆敢进入大殿,格杀勿论。
” 黄帝又对常仪道:“从今日起,常仪就是神农大殿的保护使,任何人敢创殿,常仪有先斩后奏的权力。
”常仪领命,令他手下的兵卒将神农大殿护卫起来。
应龙和夸父见轩辕黄帝对神农家人极为尊重,对穷桑的黎民也不杀戮,这才安下心来。
夸父走到黄帝面前道:“黄帝,昔日我与神农、蚩尤、刑天四人走天下,寻草药粟米,亲为兄弟。
今蚩尤不听神农之语,与你相战而死。
我想求黄帝将他们的头颅和遗身赐与我,将其埋葬,以尽昔日兄弟之情。
” 黄帝道:“我也敬蚩尤,为一汉子。
可只能将遗体给你,至于首级,我还要将其带到九黎,不然,九黎族人不信亦不服。
”夸父见黄帝坚持不从,只好作罢。
黄帝令常仪领部分兵丁居守穷桑,将蚩尤首级高挂于旗杆之顶,亲领应龙、嫫母、女魃、风后、力牧、大鸿、常先等浩浩荡荡奔九黎而来。
可是就在他们到了距离九黎不远之处,看到了一群年纪很大的老人跪在地上,他们身穿白色的麻衣,每个人都戴一顶白色的麻帽。
一个个伏在地上,泣不成声。
黄帝问:“前面怎么了?” 风后道:“是一群老人在那里哭丧,是不是谁的家人死了?” 黄帝道:“你让人去看看!” 常先距离风后较近,就说:“我去吧!” 可是常先去了一会儿,却总是不见他回来。
黄帝纳闷,问:“风后,还没有消息啊!” 风后道:“这常先怎么了,平常办事也挺利落的,怎么今天去了不回呢?” 黄帝道:“大鸿,你再去看看。
” 可是大鸿走了一会儿,也没有回来,轩辕黄帝就更是纳闷了。
力牧和挥的伤还没好,他们不能过去,黄帝看看天,已经在这里耽搁了很长的时间。
他有些不耐烦了,道:“我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嫫母和应龙道:“我们陪你去吧,好有个照应。
” 黄帝、嫫母和应龙走了一小段路,来到了那些老人跟前。
他正要开口问,突然发现常先和大鸿也跪在那群人里,还有很多的他的士兵都跪在那里哭泣。
黄帝叫道:“常先。
”那常先不看他,也不答应,只是泪流满面地在那里抽泣。
黄帝叫“大鸿!”那大鸿的反应和常先一样。
黄帝心中狐疑万分,正在想这是怎么回事,只听地上有一个老人的声音传过来道: “死了,都死了。
天上的鸟儿没有了翅膀掉在地上死了,地上的兽都没有了头颅趴在地上也死了,鲜血从他们身上流淌出来,从红色变成了黑色,整个大地一片黯然。
地上的树木干枯了,落叶被风吹走了,一片荒凉,地上的杂草由绿色变成了综黑的颜色。
死了,都死了,天上的太阳慢慢地被乌云遮住,没有了一点光亮,大地永久的漆黑一团。
死了,都死了,月亮没了,天上的星星也不知道去了那里。
死了,都死了,大山塌陷了,地上满是洪水漩涡,死了,都死了,父亲死了,母亲也死了。
” 说话的声音很慢,很凄凉,又不断地抽泣。
有很多人跟着叨咕着死人的事情,只听常先在那里道:“死了,都死了。
我们的人到了黄河,碰上了迎面而来的木筏,那人就掉到了河里,顺着河流冲走了,死了,都死了,他们在河水里挣扎,可是没有人能救了他们,他们就只能喝水,呛水,顺流而去,死了,都死了。
” 只听大鸿道:“死了,都死了,人被火烧着烧死了,人掉进坑里淹死了,人被戈打着打死了,人被箭射着射死了,人被兽咬着咬死了,人被水淹着淹死了,人被剑穿着穿死了。
死了,都死了,人被火烧着烧死了……”大鸿边说边哭着,那个模样及其悲惨。
黄帝听着满地遍野的“死了”的声音,突然想起父亲少典被蚩尤砍死的惨状,他似乎看见了父亲的灵魂在天空中游走,父亲也是泪流满面,在空中说:“死了,都死了,轩儿,我现在找不到一块地方,能让我站下来歇歇脚,我也找不到一块地方让我躺下来安息,怎么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大的世界,竟然没有我的一点空间呢?”黄帝又突然看见,在少典的身后出现了很多的人,都泪流满面地瞅着他,有的说:“我饿了,给我点吃的吧!”有的说:“还我命来……” 黄帝一下跪在了地上,像所有其他的人一样,眼泪流了下来,嘴中一张一合,道:“死了,都死了,父亲也死了。
” 可突然之间,他的脸被人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他睁眼一看,就见嫫母抓着他的手正往回拽他。
黄帝问:“嫫母,你打我干什么?” 嫫母道:“走,你跟我回去!” 黄帝道:“回去,我上哪去?” 嫫母道:“回我们的地方。
” 黄帝道:“不,我要去陪陪父亲。
” 嫫母对应龙道:“应龙,快,和我将黄帝拽回去!” 那应龙虽然没向黄帝那样跪下,可是脸上也有泪珠滚下。
嫫母一见,急了,上去也给了应龙一个耳光。
应龙这才缓过神来。
他和嫫母拉拉扯扯地硬是将黄帝从那群人中拉了回来,直到回到了原地,黄帝看见风后,问道:“风后,怎么,你们这么多人,来这里干什么?” 风后让黄帝给问糊涂了,他看看应龙问道:“黄帝怎么了,他说什么?” 应龙道:“你先别管他。
他让人家给迷了。
” 嫫母问:“还有鼓和号角吗?” 风后道:“有啊!但是不多了。
” 嫫母道:“有就行,你让他们都到我这里来,让他们塞上耳塞,让所有的士兵退后,让他们擂鼓吹号!” 不大的功夫,那鼓敲响了,号角也吹响了,似乎是那惊天动地的声音将那群人都惊醒了一般。
他们一个个都站起来,跑了,就连大鸿和常先也回到了队伍中。
黄帝问:“刚才怎么了,我怎么像做梦一样?” 常先和大鸿也说:“是啊,我们怎么又回到了以前那些打打杀杀的场景?” 就连应龙都道:“我都差一点让这鬼魅术给迷了。
还好,嫫母还记者这事呢!这就是南方的鬼魅之术啊!黄帝,你去见九天玄女的时候,她没有说过吗?” 黄帝这才想起来。
想了一会道:“想不到这鬼魅术这么厉害,倚仗我们的人多啊,嫫母,如果不是你有定力惊醒我的话,今天就完了!” 嫫母道:“我听师父说,鬼魅之术以前在南方作战的时候经常用到,主要是通过一种极端的做法麻痹人的神经,或者是极度悲哀,或者是极度地狂欢。
当这种悲哀和狂欢达到一定程度之时,让那些旁观者也深陷其内。
我们遇到的就是悲哀形的鬼魅术,如果这种鬼魅术将所有人或者大多数人都迷惑,施魅者便会突起杀机,或乘机作乱。
而破魅术之物,就是鼓和号角带来的特别声音。
这些声音一旦奏响,盖过了鬼魅之音,人们便不为所惑。
南方还有一种魅术叫做魍魉,是山林中的一种动物,也叫怪兽,这种怪兽发出来的一种气息,这种气息一旦让人闻上,立即晕倒不醒人事,但是却不致人死亡,能致人死亡的就是能操纵这些怪兽的人类。
我在离开泰山的时候,我师父九天玄女一再让我注意这些。
我始终不敢忘记!” 风后问:“那这魍魉有破除的办法吗?” 应龙道:“鼓号之音也可破。
怪兽所发出的气息不是很远,可这种怪兽害怕声音,鼓号一响,魍魉便闻声而逃。
” 黄帝道:“能破就好。
” 快到九黎时,经过一片山林,只见山林中走出无数奇兽,其面与人同,却四只脚。
这些东西走到阵前,有些将头摇两摇,有些朝轩辕师兵笑几下,那些在前面的轩辕师兵,便不期然而然地被迷惑起来,如醉如痴,如昏如梦,动亦不能动,跑也不能跑,更不能作战了。
轩辕黄帝一见,怎么会如此呢?嫫母在一旁道:“此物为南方之鬼蜮伎俩魑魅魍魉,擂战鼓吹号角便可破之。
” 风后便下令擂鼓吹号,后面鼓手号角手得令,几只战鼓二十余只号高奏起来,只听悠扬呜咽,仿佛龙吟于大泽,触耳惊心。
刹那间,那无数鬼魅魍魉逃得无影无踪。
黄帝道:“嫫母,如果不是你,我们又要损失不少兵将。
” 可是到了九黎,却发生了一件怪事,九黎城以及蚩尤大殿内有一些年纪较大的老人,剩下一座空城。
将整个九黎搜遍,找出来的老人也就几百个。
黄帝便令把这些老人圈到一起,高声叫着:“九黎人听着,九黎之主蚩尤已被我们所杀,你等若归顺我轩辕黄帝,我们便不杀你们。
否则,便起战乱,黎民受涂,生灵遭劫。
同时你们要告诉我们九黎人都到哪里去了。
” 可是这些老人一个个闭上眼睛,摇摇脑袋,谁也不说话。
力牧吃过蚩尤的苦头,虽然肩膀用麻布包扎着,可仍然隐隐作痛。
他已经对九黎人恨之入骨,他见这些老人没有一个人说话,怒道:“难道你们是这般不知好歹吗?兄弟们,上。
” 力牧站的地方距离黄帝、嫫母和应龙较远,心想,现在正是立大功之机,便抢先杀入九黎老人堆中。
想不到这些九黎老人似乎已抱定了必死之心,任凭那牛车飞过来,戈剑砍过来也不躲闪,所以有数十个老人很快死于乱刃之下。
一时间九黎老人营大乱,砍杀之声又起。
黄帝这边还在想着下步之策,就见力牧那边战事已起。
黄帝问风后道:“怎么回事,我们也没下令打呢,怎么就开始了。
” 风后摇头道:“肯定是兵丁打红了眼,看来也只能打下去了。
” 应龙过来对黄帝道:“不能再打了,蚩尤已灭,绝不能再伤及无辜之人,特别是这些都是老人。
” 黄帝道:“已经动了手,能控制住吗,这些老人也不识抬举,话也不说,教训教训也对。
就让他们打吧,我们死了那么多人,还不让兵丁们出出气吗?” 应龙听了,突然怒目圆睁,骂道:“你混蛋,我知道你这般残无人性,谁来帮你。
” 说着奋不顾身冲入战群,边喊:“别打了,住手!”一边用疾快的身法将好多黄帝的兵士踹倒。
那力牧、大鸿也没细看应龙是谁,便和应龙打在一起。
应龙手没持刃,用一个肉身去接力牧和大鸿的剑戈也毫不畏惧。
正酣战间,只听天空有大鸟的叫声飞翔而来,那九天玄女坐在大鸟背上,将一物从天空向下掷来,高声喊道:“应龙儿,接着。
” 那物在天空看起来尚小,落于地面却是庞大。
有三人之高,其球形,在地面上又能蹦跳又能滚动,碰地声音似雷鼓一般鸣响。
应龙答应一声:“知道了!”竟然一跃而上,用脚运行那球形巨物,向轩辕的师兵滚滚而来。
轩辕师兵有无数人被压在球下。
可最最奇怪的是,那压在下面的轩辕兵丁竟然不死不伤,只是耳朵被震聋了,起来的也被吓得目瞪口呆。
那力牧、大鸿看见大球向自己滚来,两人用齐力气向大球击去,那球发出大鼓般的雷鸣声竟然弹向天空。
应龙在空中踩着巨球旋转了几圈,又运行巨球向轩辕黄帝驰来,这可把黄帝及风后吓坏了。
这黄帝一时之间即没弄懂应龙之意,也没看清那巨球是何物,眼见得那巨球带着风声向自己驰来,心想道:“罢了,我命休矣!”便闭上双眼。
可等了一刻,轩辕黄帝并没有觉得那球压在自己身上。
他睁眼一看,九天玄女笑盈盈站在他面前,而在玄女身后,应龙仍然站在球上。
轩辕黄帝倒地便拜道:“九天神女要与我为敌,我死期到矣!” 九天玄女道:“谁与你为敌了,只是我们不想再让你与黎民为敌。
蚩尤已死,九黎既破,天下已定,再生杀下去,百姓徒死而无益矣!我来是奉劝轩辕黄帝,立即停止战火,休养生息,不然,你的结果也与蚩尤无异矣!” 黄帝拜倒又谢:“轩辕一定谨遵神女之命,自此时起停止干戈而化和睦,为天下人造福!” 九天玄女竟也向黄帝拜了拜,道:“如此,我也替天下黎民向你致谢!” 说罢,向轩辕黄帝深情凝望一眼,又看看黄帝身边的嫫母。
嫫母对玄女施礼道:“师父可好!我父亲可好?” 那九天玄女道:“都好!你做的不错!也替我帮了轩辕黄帝的大忙了!”说完了转身上了那驼鸟之上,随着那鸟翅飞起的声音,玄女已坐大鸟飞走。
应龙也站在球上,腾空而去。
人们这才看到:那球有一绳在鸟身上,而应龙走时,也向轩辕抱了抱拳。
直到玄女和应龙没了踪迹,轩辕师兵还再向天上瞭望。
女魃见应龙已走,自己再呆在黄帝营中也没意思,也报拳向黄帝告辞。
见应龙和女魃都走了,轩辕黄帝叹了一声道:“我们撤兵回太昊吧!” 风后问:“这里怎么办?”轩辕道:“蚩尤已死,他们便不成气候,我自有办法来对待他们。
” 虽然众将多有不解,议论纷纷,可也只好听黄帝之令。
当黄帝师兵既将到达太昊不远的常阳山时,见前面有一人拦住去路。
此人全身被血涂红,手提战斧,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怒目看着轩辕黄帝。
黄帝师营中的一些兵丁直往后退,高叫着:“那不是蚩尤吗?怎么又活了?” 轩辕一看,哪里是蚩尤,分明是刑天嘛! 原来刑天自穷桑沿烽火台来到太昊总台,那二十余座山上烽火台上均有了变化,黄帝把人手全换了,刑天特别气愤,将黄帝换上的人都砍杀了,然后又换上了自己的人。
这些烽火台,台台相见,皆是根据前一台所放烽火而点燃。
而刑天的烽火台消息失灵,问题出在太昊总台上,总台上的人也让轩辕黄帝给换掉了。
刑天杀了看守烽火台之人,也溅得满身皆血。
刑天想,我回去了,也不知穷桑如何,这里离太昊较近,还不如去太昊弄个清楚,反正手中有这双板斧。
他到了太昊,便听太昊有人传言,说黄帝杀死了蚩尤,去收九黎了。
刑尤一想,反正是一死了,不如死得壮烈。
于是就向九黎而来,正与黄帝碰了个对面。
轩辕黄帝“唰”地一声抽出身上配剑,奔刑天而去。
刑天也不答话,挥斧便砍。
两人不由分说,战在一起。
若论武功,刑天比轩辕可差得太远了,轩辕受过姬伯正统训练,刑天只不过是强壮汉子而已。
两人你来我往,斧剑相撞,发出“呯啪”之声。
刑天使足力气,挥斧向黄帝砍去,黄帝施了个闪身计,使刑天扑了空,接着他手起剑落,就势砍下了刑天头颅。
黄帝得胜,众将欢呼。
在赞颂声中,黄帝带将兵们继续赶路,行了不远,忽听身后风声呼呼,好似狮叫虎啸。
黄帝与众将兵回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那常阳山好似突然变成了一个挥舞利斧的巨人,这巨人那两个突起乳峰变成了一双怒目而视的眼睛,肚脐变成一张大呼怒气的大嘴,经残阳斜照,格外凄惨悲壮。
黄帝长叹一声道:“刑天虽死了,也是英雄悲壮呀!” 黄帝还没说完,只听身后有人道:“黄帝,求求你,将蚩尤、刑天的首级赏与我吧!” 黄帝一看,说话的人是夸父。
黄帝想了想道:“我知道你们兄弟情深,想来这首级也没什么用处了,就给了你吧!” 夸父将首级接过,脱下衣服,包裹起来道:“我先不回去了,你们走吧!我要将他们身体与首级合在一处,掩埋起来。
” 黄帝点点头,给夸父留下了几个兵丁,领师兵回太昊而去。
夸父让兵丁抬着刑天尸体,自己抱着头颅,悲悲切切,摇摇晃晃,奔穷桑而来。
然而自太昊到穷桑需月余之久,兵丁抬到半路,尸体便发臭腐烂,兵丁也不愿再抬了,夸父无奈,便将刑天尸首先埋了,打发了兵卒,自己抱着蚩尤头颅,终于到了涿鹿,用手扒开蚩尤尸体坟墓,将头颅殡在一处。
夸父埋着埋着,大哭起来,口中念道:“蚩尤,昔日你与我打赌,是天大还是地大,至今未出输赢,可今你已走了,我与谁赌去,又与谁去倾诉衷肠。
还有刑天,你与我亲生兄弟!父亲将我们托给天皇,送到太昊来,跟蚩尤与神农兄弟在一起。
想起我们四人在一起时,是何等快乐,今日一别,哪有相会之期呀!罢!罢!罢!我便自己追日,告诉你们是天大还是地大吧!” 夸父说完,站起来向东猛跑。
此时的夸父,已有六十多岁,哪能像以前那奔跑如飞一般,完全是跌跌撞撞,一直不断地向东跑。
穷桑有人看见了他,以为是哪家老人疯了,便跟着他,直到他倒了下去,再也没有起来。
《山海经大荒北经》道:夸父与日逐走,入日。
渴欲得饮,饮于河、渭。
河、渭不足,北饮大泽。
未至,道渴而死。
弃其杖,化为邓林。
《列子汤问》也有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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