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涿鹿决战之日到了。
黄帝用鼓号威震了蚩尤兵。
谁知真遇见大雾,那指南车也没了用途。
此时,玉皇派来的女魃出现了,破了迷雾,黄帝将兵却被蚩尤、风伯、雨师的连环金斧阵大败。
无奈之下,应龙巧用八卦阵,将蚩尤、风伯、雨师引入到地藏龙坛阵里,蚩尤在水中卸下了金衣金甲,从水中冲上岸连杀十几人。
才被应龙、黄帝、女魃、力牧、大鸿、常先等人联合杀死。
黄帝剁下了蚩尤的头颅。
蚩尤死了,蚩尤部下跑得跑,散的散。
黄帝当即领人进攻穷桑,但出人意料的是黄帝的将领们竟来保护神农殿。
在去九黎的路上,黄帝所部遇见了蚩尤之妻摆下的魑魅魍魉之阵,幸亏嫫母救了黄帝。
而应龙和九天玄女也在九黎制止了黄帝部下的杀戮行为。
黄帝在回太昊的常阳山上与刑天相遇,刑天演绎了刑天舞干戚,猛士固常在的神话。
※※※ 再说穷桑,在神农火炎殿中,蚩尤、刑天还有夸父聚在一处。
夸父怎么也来穷桑了呢? 原来那日夸父接到精细兵丁报信,说是小轩黄帝率人去打蚩尤、刑天了。
夸父大惊道:“原来蚩尤、刑天没听炎帝神农劝说,没有归顺黄帝。
我与炎帝神农、蚩尤、刑天亲如兄弟,他二人这般做法,不是违背神农之意吗?不行,我得去穷桑见蚩尤与刑天两人,看看他们竟想做些什么?” 于是夸父将火凤凰族事托付给女贞。
女贞道:“你去穷桑,未必能说动蚩尤与刑天啊!我们既归了黄帝,此又是炎帝神农之意,神农尚切不能说服二人,你去何干?” 夸父道:“我们三人与神农情同手足。
当时神农初为炎帝,将火族托付给我,将九黎托与蚩尤,将太昊托付给刑天,便是相信我们三人能与他生死相随。
今日并非仅是蚩尤反了,刑天也反了,定是有原由的啊!我是不能坐视不管的。
” 女贞见劝说夸父不动,便说:“去便去吧!你要时刻知晓,我们所做诸事,都是神农之意。
到了穷桑,你劝不了他们,便早日回来,不要与他们一同做事!” 夸父道:“此事我知道怎么做,不用你说。
我走之后,你先代我管束火族吧!我看啊,那个大鸿一时之间是回不来的了!” 于是,夸父来到穷桑,见到了蚩尤和刑天。
此时蚩尤、刑天已大败黄帝,神采飞扬。
刑天道:“这不是夸父兄长吗?你怎么来我们这里了?” 蚩尤也愣了道:“还真是,我以为谁呢?” 夸父道:“看你们样子,好像是打了什么胜仗了?” 刑天道:“不就是小轩那个娃娃吗,他那点小小的能力怎么能与我刑天相比,当然,更不能与战神九黎南火侯蚩尤相提并论了。
” 夸父问:“那炎帝神农呢?” 刑天道:“本来关在这里,后来,却不知道怎么偷着跑了。
” 夸父皱眉道:“你说什么?你们把炎帝关起来了?” 刑天道:“没办法呀!我们想为他抢回已经失去的天下,他却不干。
我们在这里与轩辕打仗,把兵打死打伤了,他呢,竟然把伤者又给治好了,你说,不关他行吗?” 夸父听完了怒道:“你们是谁呀?知道吗,你们与我一样,只不过是个部落诸侯,而这个部落诸侯还是炎帝所封,你们有什么资格关他。
他是谁呀?知道吗,他是炎帝!” 刑天被夸父这么一问,愣住了,他转眼看看蚩尤,蚩尤也看看刑天,这才对夸父道:“他是炎帝,他还是我兄长呢?你以为就你关心他吗?我们关起他来也是好心啊!” 蚩尤说完了,看夸父仍然瞪着大眼睛,又说道:“其实,那也不叫什么关起来,每天我们做最好的食物给他吃,就是……就是夜里怕他跑了,把他捆起来而已。
” 一听这话,夸父更是急了,他冲上来就给了蚩尤一拳。
蚩尤没想到夸父能打他,惊问道:“你为什么打我?我跟兄长神农帝这么多年,他都没打过我一下。
” 夸父道:“打你,你们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竟敢以下犯上,关押生死弟兄。
打你?打你是轻的。
” 蚩尤道:“可我们也没什么错啊?小轩抢夺神农的天下,我们能让吗?我还要问你呢?你凭什么将火凤凰部落交给小轩那个娃娃?” 夸父道:“凭什么?就凭神农炎帝一句话。
他不想做天下了,他相信小轩能做天下,便把天下让给他,怎么了?有何不对吗?” 蚩尤道:“怎么能对?天下又非他一人打下,说让就让,行吗?夸父,你我在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这神农天下怎么来的,你我皆一清二楚。
想我蚩尤虽是鲁莽之人,可也并非不讲道理。
有熊、太昊、火族三大部落,神农可以说了算,所以我自与小轩开战以来,我们没去打过这些地方。
可是九黎与穷桑,神农却不能完全说了算,九黎是我们几人打下来的,而穷桑也是由我们调人送物建起来的,他小轩有什么资格取这两处地方?” 夸父道:“什么资格?神农说给谁就给谁,神农的话就是资格。
当初燧人为火族首领,他说将火族交给神农就给了神农,而伏羲为太昊首领,他说将太昊也给神农便给了神农。
而神农呢,为火族、太昊、有熊、九黎、穷桑五大部落首领,他说将这些部落交给小轩,有何不可?而小轩受之又有何不对?” 刑天反问道:“夸父兄长,你这话可有点不对。
我记得燧人将火族交给神农,伏羲将太昊交给神农,都是燧人、伏羲想交给神农而神农不受啊!可是那个小轩呢?是耍阴谋夺天下,这两者大有不同!” 夸父道:“无论有多大不同,最后,神农要将天下交于小轩,这一点是相同的。
” 只见蚩尤摆手道:“夸父,我不跟你讲道理。
事已然至此,言多而无用。
我们兄弟一场,多日不见,总要先喝点酒叙叙旧才是!” 刑天也道:“对,对,兄长,赶紧进殿!” 二人各握夸父一只手,进了火炎殿。
以后几日,蚩尤、刑天闭口不谈与小轩作战之事。
每日饮酒醉酒,说起夸父追日、蚩尤数树、刑天说赌、蚩尤打狼以及在九黎和女头人一战,无不感慨万千。
有时几人哈哈大笑,有时也不勉落泪。
有时说说妇人儿女,也说到白阜惨死、祝融出走与女娃失踪,夸父狠饮一口酒,用手一拍饭桌道:“说实在的,当初神农到火族劝我之时,我也十分不解。
想一想神农大国,天下平安,却为何冒出个小轩来,搞得天下不得安宁。
我对神农兄弟说,如果你想与小轩作战,我夸父第一个站出来,是生是死不管,我拼了!” 蚩尤、刑天听了,都站起来,大叫:“好,这才是兄弟呢!” 夸父又道:“可神农兄长说,他,早就不愿意做什么炎帝了。
他平生之愿,便是多找些谷物食粮,多为人医病。
我该怎么办?我自然应该听他的话语,于是,我才答应下来。
可你们猜怎么着,不几日,小轩却派大队师兵赶到,好像若我不答应,他就要灭了我们火族一般,当时我还非常疑惑,神农怎么会将天下交给一个连他都不相信的人呢?” 蚩尤道:“夸父老弟,实话跟你说,我也不想做什么天下,也从来没想过这件事。
可我对小轩这娃娃气不过,他用其残暴,对神农之仁慈呵。
神农兄虽为炎帝,却以医者自居,最见不得伤病与死亡,小轩知其弱点,便用残暴之举掐住他的脖子,这是什么,这分明是欺负我等,就为这,我就要打其威风,挫其勇气。
既便是我蚩尤在战场上死了,我也要让他知道,人,不是这么欺侮的。
” 夸父听蚩尤之言,又盯他看了半晌,方道:“我不想再劝你们。
可我也不能参加你们。
来日你们与小轩作战,我会站在一边,看看谁是个什么人物。
” 过了几日,有兵卒来报刑天道:“西面烽火台有两股狼烟冒起。
” 夸父问:“何为烽火狼烟?” 刑天便将烽火台之事讲与他听。
夸父道:“此事我怎么不知道?那火族怎么没建造烽火台呢?” 刑天道:“这不是很简单吗?神农住在穷桑,属太昊之东,所以在太昊与穷桑之间有烽火。
而九黎距昆仑山较近,同属于太昊之南面,故九黎也能见到烽火。
为何没在火族建台呢?因你不懂医术,不能为女娲娘娘治病啊!” 蚩尤笑笑对夸父道:“这回你与我去九黎吧,看我如何教训那个娃娃。
” 于是,夸父便跟着蚩尤奔九黎而来。
可是他们在九黎等待几日,始终不见小轩师兵影子,又见山上有一股烽火狼烟冒起,蚩尤道:“不好吧!有烟冒起来,可能是这个小轩师队走到半路又拐弯了,去了穷桑,我们得即刻回到穷桑去。
” 于是,夸父跟着蚩尤怪物队又回到穷桑而来。
刑天见蚩尤率队而归,问:“这么快就打完了,是不是又像前次一样,小轩师兵一见到你就吓跑了?” 蚩尤道:“什么跑了,根本就没去,可能拐到这来了。
” 刑天皱眉道:“怪了,这里也没来师兵啊?” 正说之间,有人来报:“有两股烽烟生起。
” 蚩尤斜眼看刑天道:“你的这个烽火台怎么回事?怎么不准了?” 刑天道:“准不准你也得快些赶回到九黎去,否则,九黎便危险了。
” 蚩尤气得一拍大腿道:“咳!走。
” 夸父又跟着蚩尤跑回九黎来,可是在九黎还是不见小轩师兵的踪影。
蚩尤气得哇哇大叫,高喊道:“小轩,你想玩什么?想累死我吗?” 夸父也累得两腿发酸,对蚩尤说:“看来,这小轩黄帝鬼点子够多的了!” 有一个金甲兵来道:“又有一股青烟冒起。
” 蚩尤想想,就领夸父回到了九黎大殿。
秋秋很长时间没见到夸父了,这次如见到亲人一般,问长问短。
还问起女贞和孩子的事来。
夸父道:“我和女贞现在就一个孩子,没有你们生的那么多。
可是也不小了。
女贞啊也想你啊!” 秋秋道:“这一别,见面的时间太长了。
什么时候你能领着女贞和孩子到我们九黎来住一些日子!” 蚩尤在旁边对秋秋道:“别说那些事了,忙着呢!小轩这娃娃学会玩人了,我这次回穷桑,九黎就得由你全部管着,如若小轩的师兵真来了,你便号召九黎人誓死抗敌,先用南方所得鬼魅之法将他们吓走,同时找人向我报信。
我一定要将那小轩娃娃抓过来烧了。
” 秋秋道:“你去吧,这里还有我和蛮豹呢!” 蚩尤便又与夸父赶回穷桑来。
可是穷桑仍然处在平静中。
蚩尤对刑天道:“怎么回事?” 刑天答曰:“我想了,有两种可能,一是小轩师队来回练兵,并非前来打我,而烽火台上我安排的兵士见到兵动便点燃起烽火,可过了月余那些兵又退了回去又转而向南。
还有一种可能,便是烽火台之事,被小轩发现了,杀了我在那里安排的兵士,而换成了他们的人,来回换烟要累垮我们,而后再来打我们。
你既然回来了,我要领人去各地的烽火台转一转,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在穷桑等我的消息。
” 蚩尤道:“去吧去吧!多带些兵去,你不是说我那两把板斧好吗,你也把它们带上,送给你了。
我又新做了两把,更沉的。
记住,早去早回!” 刑天大喜道:“真的?” 蚩尤道:“我何时骗过你!” 刑天道:“我有了这两把斧头,便是又一个蚩尤了!”说罢高兴而去。
刑天走后几日,蚩尤、夸父正坐在火炎殿中,有兵来报:“又见两股青烟生起。
”蚩尤坐立不住,来回走动。
夸父道:“别走了,烦死人了。
既然你已与刑天定妥,等刑天的信便罢了。
” 蚩尤道:“可万一小轩娃娃率兵真去了九黎,那秋秋能挡住吗?” 夸父道:“可如果我们回去了,他们没去,我们不还是白跑吗?” 蚩尤两眼瞪的很大,道:“真气死我了!” 两人正说之间,有一兵卒道:“黄帝有人来下战书!” 蚩尤道:“让他们进来。
” 只见有两个士兵拿着一捆甲骨文进来道:“我们来找战神蚩尤。
” 蚩尤听对方夸奖自己是战神,很高兴。
笑着道:“你们又来什么事?” 一个兵卒道:“轩辕黄帝命我们两人前来送战书!” 蚩尤看看他们手中的甲骨文道:“这个东西,我不识得,你们就说吧。
” 一个兵卒道:“轩辕黄帝定于半个月以后在涿鹿之地向你们宣战。
轩辕黄帝还说,此一战要定胜负,你们胜了,天下就是你蚩尤的,如果黄帝胜了,也希望你们投降,以此早日免去人们受战乱之苦。
” 蚩尤问:“为什么要在涿鹿打?” 那个兵卒道:“原来涿鹿已经摆下战场。
轩辕黄帝还说,你是在那里将其父亲少典杀死的,他要在那里为父亲报仇。
” 蚩尤道:“好,我接战。
我就是怕小轩没那个胆量,再跑了。
” 那个兵卒道:“黄帝现在不叫小轩了,改成轩辕了。
” 蚩尤说:“小轩也好,轩辕也罢,我接战便是,这次定要杀的轩辕片甲不留。
” 那两个兵卒走后,蚩尤将风伯和雨师找来道:“这回,这个小轩,不是,改成轩辕了,要和咱们在涿鹿决一死战,看来,他不是像以前那样没有准备的了,既然是在涿鹿决战,你们俩个人也不用在这儿穷桑了,穷桑之地,就交给听嫂嫂和榆罔吧。
你们和我一起赶赴涿鹿。
我也要让轩辕看看咱们哥仨个金斧连环阵了。
” 风伯和雨师道:“是!” 蚩尤一边让人去告诉刑天,一边与夸父、风伯、雨师领穷桑之兵赶赴涿鹿,走了很多天才到。
可到了刚刚扎下师营,就听见远方传来“咚、咚、咚”响声。
夸父问:“什么声音?” 蚩尤又听了听,道:“不知道,没听过。
是不是雷声?” 夸父道:“秋天是少雷之时,怎么会有雷呢?” 两人从涿鹿大寨里走出来,所传声音更响。
夸父道:“天上无云,不会有雷。
” 蚩尤道:“那便是邪门了。
” 又有兵士来报:“在涿鹿不远处发现小轩师队。
” 蚩尤大喜道:“好!好!他们来涿鹿就行。
我最担心的就是我们来了涿鹿,而轩辕却去打九黎和穷桑。
”说罢,他穿上衣甲,戴上金盔,叫上风伯雨师和怪物队,提上两把又新又宽的战斧,与夸父向涿鹿这边奔来。
轩辕黄帝与蚩尤对立于涿鹿。
黄帝向蚩尤怪物队看去,见距离蚩尤不远处站立一人,似曾相识。
那人见黄帝看他,走上来施礼道:“黄帝可好,在下夸父。
” 黄帝惊道:“夸父,你不是在火族吗,怎么会与蚩尤在一起?” 夸父道:“听说黄帝与蚩尤、刑天作战,我来劝他们听神农炎帝的话投降。
” 黄帝问:“可曾劝得他们?” 夸父道:“不曾听劝。
” 黄帝问:“那么,你也要反我?” 夸父道:“黄帝此言差矣!我虽然劝不得他们,但我已听神农之语,将火族交与黄帝,为人岂能出尔反尔?” 黄帝道:“既然如此,你站在一旁,看我怎么收拾蚩尤怪物吧。
” 蚩尤听了大笑道:“手下败将,大言不惭。
来吧!你有多少兵将一齐上吧!” 黄帝问旁边的嫫母道:“开战吗?” 嫫母向应龙点头道:“应龙,先看你的了!” 应龙答应一声,手持一柄黄帝所赠的短剑,飞身向蚩尤刺来。
蚩尤手持战斧迎战。
但看应龙,虽然长相敦实高大,却身轻如叶,飘忽不定。
蚩尤向左砍来,左边便空。
蚩尤向右剁去,右边无人。
蚩尤在前边横扫,应龙便在身后。
总之,蚩尤虽能见得应龙身形,却碰不到他,气得蚩尤不住的大声怪叫。
蚩尤一见,此人身法太快,平日练功时那慢砍慢剁肯定打他不着,便使出了自己用了二十余载才练成的奇门绝技——旋风斧,此斧舞起来如一股旋风打旋,风雨不透,而作战对方若被旋风刮着,不死也伤。
那应龙身法虽快,毕竟是肉身,虽然练成了气功,能抵挡利刃,可气功只有在运气之时方能用的恰当。
这蚩尤战斧不停地砍来剁去,他的气功也就不那么好用了,所以只能在蚩尤的旋风之外来回转。
应龙转到哪里,那旋风便刮到哪里。
轩辕黄帝、夸父、风后、嫫母以及两边的兵士全都看傻了。
夸父心道:这两人是什么功夫呢?怎么只看见一条身影来回窜,一个旋风来回搅呢? 特别是黄帝兵队,以前被蚩尤打怕了,好不容易盼来个能与蚩尤相匹敌的人物应龙,但对应龙究竟能否打过蚩尤,众人心里谁也没底。
这回可是大饱了眼福,但见两人来来回回,这一阵痛杀。
那蚩尤是越打越快,旋风是越转越急,后来只见人影而不见人了。
只是听见蚩尤在大叫着:“过瘾啊!过瘾!” 轩辕黄帝见应龙在蚩尤的旋风斧中已经是一条白影,就又想起自已小时候看到过外公伏羲的化气之功了。
他记得那时外公伏羲抱他上了一座山,在山上演练轻功,自己要与外公学,外公便一气化出四五个伏羲来,见自己步法迟钝,便没有教自己。
看来,天皇的这种化气功夫真的是传给应龙了。
既然应龙得到了伏羲真传,我们还用怕蚩尤吗?想到这里,黄帝心情大振,告诉身边的嫫母道:“给应龙助助阵吧!” 嫫母就对风后道:“擂鼓助威。
用战车破他怪物阵。
” 只听后面“咚、咚、咚”鼓声响起,十面大鼓一齐敲响,那声音真是惊天动地。
风后挥舞着一面龙旗,左右一挥,前面队列左右散开,露出后面那百十辆战车来,那车上站有四人,一人持缰,一人举旗,一人手持长戈,一人持弓矢。
跟着风后又一阵舞旗,几十只牛角号一齐吹响,其声如几十匹烈马在嘶鸣,又如几十只虎豹在嚎叫。
那架车的牛听到如此鸣叫,一起狂奔而出,向蚩尤的怪兽队迅猛扑来。
蚩尤的怪兽队哪里听过如此地动山摇般地鸣叫,一个个手持短剑、长戈、大弩愣在那里,还没反应过来,轩辕车队已到跟前。
以前蚩尤与轩辕作战,蚩尤只管在前面打个痛快,而后面指挥便是刑天。
今刑天离开,轩辕师队又来得突然,蚩尤心中怀着一股怒火,所以根本没来得及告嘱怪物队就已经与轩辕站到对面。
那怪物队没有指挥,这次便吃了大亏,直到轩辕黄帝车队冲到跟前才发觉不妙,前面手持长戈、短剑的兵士刚抬起手来,有人就被扑倒在牛蹄的下面或者车轮下,后面的大弩兵举弩要射,有的却被车上持长戈的人一戈击在手上,也有的被黄帝弓箭队的弓矢手射中。
总之,蚩尤师兵前边有一排人被扑倒,牛从那些倒在地上的怪物身上跃过,这些怪物又被车轮碾住。
顷刻之间,蚩尤的怪物兵倒下了一半有余。
蚩尤正与应龙打得激烈,一见自家兄弟被扑倒不少,便不再追赶应龙,回头高叫一声:“风伯雨师在哪里?” 只见蚩尤身后飞快窜出了二人。
蚩尤高声大叫:“金斧连环阵!”他的话还没说完,自己一个旋转便回到那旋风斧中。
随着他的号令,那风伯和雨师也像蚩尤一般,每个人都用起了一个旋风斧,和蚩尤的旋风斧套在一起,如同三个套在一起的龙卷风,蚩尤的旋风在中间靠前,另外两个旋风一左一右,向黄帝的战车驰来。
这金斧连环阵可了不得,它是蚩尤花费了几年的心血才得以练成。
这些年蚩尤在九黎可是没干别的,前前后后算起来也就是做了几件大事:一是平定九黎周围八十一方大小部落,并把他们纳入到九黎的管理范围之内。
当年神农领蚩尤、夸父、刑天,白阜、听訞、秋秋、女贞到九黎时,九黎的方圆不大,相当于现今一个不大的城市,那时人员也不是很多,加在一起也不足五六千人口。
而今的九黎部落,可以大到从蜀地的北部到湘、鄂的边缘地带,也就是说,九黎已经横跨现今的四川、湖北和湖南三省。
第二件事就是大力发展冶金业,蚩尤在祝融的帮助下,将从伏羲和女娲那里学到的炼石方法和烧陶技术结合了起来,形成了中国远古时代最早的独一无二的冶金基地,所以九黎成了华夏古代兵器的最早的研制场所。
蚩尤所做的第三件大事就是创立了绳绞、坑埋、木枷、刮脸、断臂等五种暴虐的刑法,是世界刑法的前身。
他用五虐刑震慑,收复了大大小小许多氏族部落。
第四件大事就是吸收了两个小部落的首领风伯和雨师,这两个人和蚩尤一样,都是天生的神力和坚硬的身躯,而且对蚩尤那是非常佩服,蚩尤说一,这两个人绝不说二,所以在九黎蚩尤有呼风唤雨之称,他们三个人天天在一起切磋武功,都练就了一身极强的本领,而且都善于使斧。
后来蚩尤就将他们各自的旋风斧串起来,炼成了几乎是无坚不摧的金斧连环阵。
这一点,就连对天下了如指掌的天皇伏羲都不知道。
只见蚩尤三人所飞奔的地面上出现了三股旋风,这旋风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向着扑向怪物阵的轩辕黄帝的车队旋来,那冲向蚩尤怪物阵的车队这回可遇见了敌手,真个是:一面是上下翻飞,一面是鬼哭狼嚎。
这连环金斧所到之处,真是个牛仰车翻,车和牛像被巨风刮起一般,四处翻飞,牛叫声、人嚎声、车裂声、击地声响在一处,车队阵式很快被彻底打乱,有的牛当时没被砍死,却疼痛无比,它们不再向前方拉车,而是或向左或向右拉动,真是个横冲直撞,弄得轩辕黄帝车队兵队立时大乱起来。
黄帝、嫫母与风后站在后面,也看得呆了。
黄帝心想,这蚩尤真乃神人,不愧战神之号,他这是什么阵法,怎么打到哪里,哪里便乱,这可怎么办?应龙还站在前面,他也根本没见过这种阵式,若不是天皇伏羲教得他步伐极快,恐怕也难逃蚩尤这金斧连环阵了。
应龙一看情势不好,便用及了化身功夫,从金斧连环阵中逃了出来。
应龙似飞人般来到黄帝身边,对嫫母和风后道:“叫师兵将耳塞赌上,往前一些,快擂鼓吹号!” 嫫母和风后才反应过来,风后高声道:“塞上耳塞,擂鼓吹号,不得停歇,只能前进,不得后退,后退者斩杀!” 那后边的鼓号手早已经准备好了,他们迅速上前,战鼓、号角又一次擂响、奏起,蚩尤兵队没有耳塞,不知所以,被鼓声震得头脑发炸,蚩尤也不敢前进,迅速与风伯雨师退回到队伍中,因为离的远了,蚩尤等人才缓过神来,蚩尤喊道:“我们后退,这是什么声音?”嫫母看见蚩尤怪物害怕,就让风后挥动旗帜,那鼓号队边吹边擂边走,可他们没走几步,竟然看不见蚩尤等人。
原来,天气不知何时阴沉下来,突然之间大雾弥漫,将涿鹿笼罩,两步之外竟然看不见人影。
黄帝有些高兴地道:“我和蚩尤打了这么些年的仗,还是头一次有了一些小胜。
可天不遂人愿,竟然降下如此大雾,怎么办?” 风后道:“伏羲、玄女真神人也,竟能料到我们与蚩尤之战,能遇大雾。
”然后看看嫫母道:“用指南车吧!” 黄帝也道:“你是说,我们用指南车。
” 嫫母在旁边道:“对啊,这指南车就是用来对付蚩尤大雾的。
” 黄帝问:“这指南车怎么用法?” 嫫母道:“没有什么用法,蚩尤兵寨,正是在我们之南方,我们就按着指南车上小人所指的方向,让兵队前进就是。
” 黄帝道:“这一着急我都忘了。
可是这擂鼓兵和号角兵都塞着耳塞,他们是看旗帜前进的,这么大雾,他们也看不见啊?”嫫母道:“对啊,这雾这么大,那些兵士能看见吗?不过……我们先试试吧!” 黄帝点头。
嫫母就让风后令兵队向后撤退十几步,以减少声音对兵士的震荡,然后令兵卒们手牵着手,跟着鼓号队向蚩尤大寨方向走,边走边擂鼓吹号。
这样走,速度自然很慢,可也在不断地向前推进。
就在他们距离蚩尤大寨不远时,前面的鼓号队突然乱了,原来,是蚩尤兵队的弩箭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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