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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情迷(3/3)

凌郁从鼻子里哼一声:&ldquo他硬要逞少爷能耐,坏了家族大事,让义父失望透了,这里已经没有他的位置。

&rdquo &ldquo那骆英这样等他,岂不是白白消磨年华?&rdquo 凌郁不答,反问道:&ldquo你可知道这儿为什么叫林红馆吗?&rdquo &ldquo是因为旁边这片海棠树林?&rdquo &ldquo林红馆,就是骆英的名字啊。

南唐李后主有一首词写道,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骆英这个名字的意思,就是暮春时节,红艳艳的树林山花纷纷飘落。

落英缤纷,美则美矣,却是到了尽头,没有办法挽留了。

骆英曾经对我说,这个名字,这首词,就是对她人生的预兆。

她在最好的时候遇见阿烈,那时候她可多美呀!&rdquo 徐晖听凌郁说得凄凉,忙接口说:&ldquo如今她也很美!今儿个你没见多少人围着她左右?&rdquo &ldquo那些人算什么?不过是虚情假意罢了。

&rdquo凌郁冷冷道:&ldquo这世上只有我对她是真心,也只有她待我实意。

我们俩的交情可是拿命换来的!&rdquo &ldquo凌少爷武功这么好,什么人能伤你的性命?&rdquo徐晖随口打趣说,本想博凌郁一笑,却见她原本粉红的脸颊渐渐褪成惨白,瞳孔中射出幽蓝的光芒。

徐晖一拉她的手,发觉她手指也冰凉冰凉,不禁吓了一跳:&ldquo海潮儿,你怎么了?&rdquo 凌郁不言语。

徐晖连声又问:&ldquo你这是怎么了?&rdquo 凌郁身子微微战栗,转身欲走。

徐晖一把扯住她衣袖,急道:&ldquo有什么话还不能与我说吗?&rdquo 凌郁沉默半晌,低声吐出两个字:&ldquo黄庆&hellip&hellip&rdquo 徐晖记得他和凌郁刚从霍邱回来,司徒峙讲到淮南镖局方乾之时,提过黄庆这个人。

他印象格外深刻,因为当时凌郁的反应异常激烈,似乎对此人充满了切齿憎恨。

&ldquo黄庆不是司徒家族的叛徒吗?他还有什么不妥?&rdquo徐晖疑惑地看着凌郁。

&ldquo当日汤叔向义父密报黄庆暗中投了雕鹏山。

义父将信将疑,派我跟踪查证他反叛的证据,结果不小心让他发觉了。

他以为义父已经对他下了捕杀令,狗急跳墙,不顾一切想灭我的口!我喊了他十几年的庆叔,他瞧我的眼神却像条疯狗&hellip&hellip他一手勒住我脖子,一手撕我的衣裳&hellip&hellip他是条疯狗&hellip&hellip他&hellip&hellip&rdquo凌郁双手搂住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仍然抑制不住全身剧烈的颤抖。

她上下牙齿不住打战,目光直勾勾盯着黑暗中的某处,仿佛正目睹当时的一切。

徐晖惊呆了。

原来凌郁对黄庆的仇恨,是缘自那个男人强加在她身上的暴虐和污辱。

他很想问后来呢,可话冲到喉咙又硬给压了下去。

他又惊又怒,惶惶地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凌郁的目光伸进黑暗里。

她想起当时也是这么黑的夜,那个被她喊了十几年庆叔的男人狞笑着,把口水喷到她脸上,那只粗壮黝黑的大手死死按住她脖颈。

她喘不过气来,只听到他恶毒地叫着自己的名字:&ldquo郁儿,郁儿,左右也是不能留你了,便让庆叔亲亲你!你脸蛋这么滑,比女娃儿还标致,庆叔早就想亲亲你了!&rdquo这个声音让她头皮发麻,忍不住想要作呕。

他布满胡茬儿的下巴压过来,在她脸上狂乱地揉搓。

她听到从自己喉咙里迸发出嘶哑的哀鸣,就像一只马上要被屠宰的羔羊。

有衣服撕裂之声。

她前胸感到一阵冰凉,接着就被那只肮脏的大手按住了。

一对黄澄澄突起的眼珠凑过来,放射出惊奇而癫狂的可怕光芒。

他扯住她的头发大叫:&ldquo怨不得生得这般细皮嫩肉,原来是个女囡儿!哈哈,我要让司徒峙瞧瞧,他宝贝儿似的好儿子,脱光了衣裳,原来是个女囡儿!&rdquo 凌郁听他从牙齿缝间挤出司徒峙的名字,霎时丧失了最后的防御底线。

她宁肯自己马上死去。

黄庆尖利的手指在她锁骨上抓下一道道血痕,她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自言自语反复说着:&ldquo你胡说,我是男人,是男人&hellip&hellip&rdquo &ldquo你以为穿一身行头就成男人了?骗谁呀?&rdquo黄庆凑近她脸颊,一字一顿地说:&ldquo主人最恨你们凌家的女娃儿,若是给他知道&hellip&hellip嘿嘿!我这要戳穿了你的真面目,也是奇功一件哪!&rdquo &ldquo不,不要,别叫他知道&hellip&hellip千万别叫他知道&hellip&hellip&rdquo徐晖听到凌郁小声嘟囔着,赶紧搂住她肩膀说:&ldquo海潮儿,别害怕,没事了,没事了。

&rdquo 凌郁不认识似地瞅着他,喃喃哀求说:&ldquo别带我去见义父!你想怎样都行&hellip&hellip你想怎样都行&hellip&hellip就是别叫我义父知道!千万别告诉他!&rdquo 徐晖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他抱紧凌郁,在她耳边轻声说:&ldquo海潮儿,是我!我是阿晖呀!你别怕!是我呀!&rdquo 凌郁迷茫地看着徐晖,终于从梦魇中挣脱出来。

她伸手抚摸徐晖脸上的棱角,认出面前这个男人,两行热泪从眼角淌了下来。

这是徐晖第一次见到凌郁流泪。

在他的记忆中,凌郁是意志无比坚强的女子,即使内心痛苦,也绝不会在人前示弱。

可是这个如花岗岩般坚强的少女竟然哭了。

这泪水落进他眼里,直要把他的心都打碎。

他用手臂环抱着凌郁,下颌贴住她湿润的脸庞,温柔地说:&ldquo没事了,那个混蛋已经死了,没事了。

&rdquo &ldquo对,他死了&hellip&hellip骆英来了&hellip&hellip她从背后给了他一刀&hellip&hellip血流了我一身&hellip&hellip他的手松开了&hellip&hellip我捅了他一刀&hellip&hellip又一刀&hellip&hellip手上脸上全都是血,全都是&hellip&hellip&rdquo凌郁缓缓跪倒在地上,战栗着硬咽着:&ldquo他身子跟豆腐渣一样&hellip&hellip血都流干了&hellip&hellip我要杀了他&hellip&hellip杀他十次&hellip&hellip一百次&hellip&hellip一千次&hellip&hellip下大雨了&hellip&hellip骆英搂着我&hellip&hellip她搂着我说,咱们把他埋在泥土底下&hellip&hellip埋了他&hellip&hellip让他万世不得超生&hellip&hellip&rdquo 徐晖想象在一个大雨滂沱的黑夜里,两个少女和一个疯子的殊死搏斗该是如何地残酷。

她们美丽的脸庞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上面沾染了黄庆黏稠的鲜血。

黄豆粒大的雨水打下来,把血块冲开,哗哗地流到大地上,仿佛是上天想要洗刷掉这些罪恶和不洁。

凌郁的衣衫被撕碎了,露出羔羊一样雪白的胸脯,深一道浅一道的抓痕仿佛血淋淋的爪子,要把她的心肝给挖出来。

他跪倒在凌郁身旁,不知该如何安抚她的痛苦,便低下头,轻吻她的额头和眼皮。

她感到疼痛似地往后缩了缩,举起手挡在额前。

徐晖以为她怨怪自己唐突无礼,歉意地往后挪,她却抓住他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右眉上面。

&ldquo你摸,这儿有块疤,是不是?&rdquo凌郁问。

徐晖的手指肚划过凌郁眉头,果然摸出一小块突起,平时有眉毛挡住,看不大出来。

&ldquo怎么弄的?&rdquo徐晖料想这多半是给黄庆刺伤的。

&ldquo我拿匕首划的。

&rdquo她轻轻吐出一口气。

&ldquo你想干什么?&rdquo徐晖惊骇地问。

他知道女孩子都像宝贵生命一样地爱惜容貌,怎么凌郁竟会在自己脸上动刀子? 凌郁把徐晖的手放在她绸缎般光滑的面颊上:&ldquo你说,我的脸长得好看吗?&rdquo 徐晖凝视着她白瓷一般的脸庞,喃喃说:&ldquo好看。

&rdquo &ldquo就是因为好看,所以应该毁掉。

这样我就更像一个男人了。

我真希望我能像一个男人,这样他们永远都不会发现我是谁。

&rdquo凌郁艰难地喘了口气:&ldquo我不能让义父知道。

黄庆说义父他最恨我们家的女孩子。

为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我心里好怕,我不能让他知道,他会恨我,恨我骗了他这么多年&hellip&hellip应该一刀下去,从眉心,划到嘴角&hellip&hellip可是只划了一个小口子,我就害怕了&hellip&hellip我竟然下不了手,怎么也下不了手&hellip&hellip真是个胆小鬼!我对自己下不了手,只能这样&hellip&hellip只能去杀别人&hellip&hellip我不能让义父知道&hellip&hellip&rdquo 借着林红馆门口微弱的灯光,徐晖惊奇地发现,凌郁的眼白上竟然蒙着一弧婴儿般明亮的淡蓝色。

虽然说的是血腥与杀戮之事,但她整个人仍然皓洁如一轮初升新月。

她还是个孩子呢!霎时一种钻心的疼惜之情涌上来,徐晖抱紧了她久久不撒手。

这个夜晚让徐晖更深地进入凌郁幽闭的内心。

比起遭人玷污伤害的威胁,她似乎更惧怕司徒峙获悉她身份的真相。

假如司徒峙知道了会怎么样呢?徐晖知道凌郁并不怕死,这个女子外表冷漠,骨子里性情其实十分激烈。

一经创伤,便易激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

她处事冷静沉着,但与切身相关之事,却又往往冲动而不理智。

所以在敌人剑尖之下,她宁肯抱着自己跳崖,所以她会不顾一切杀死黄庆,所以她差一点儿毁了自己容貌。

既然死都不怕,那么她怕的究竟是什么呢? 这个夜晚之后,凌郁重又缩回到她厚厚的铠甲里去,平静,疏离,而淡漠。

有时候徐晖远远凝视她,看她垂着眼帘吩咐手下做这做那,几乎不能相信这就是那个泪流满面的小女孩。

昔日所受的痛苦没有在凌郁体肤上留下任何痕迹,却深深扎进了她的内心。

往事如一口黑不见底的深井,吸她不断向下,迷失方向。

也因为这个夜晚,从此司徒烈这个名字留在了徐晖记忆深处。

他想知道司徒峙的儿子、骆英的心上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有人说少爷模样俊,又好华衣美服,常携几个少年扈从策马于街市,是姑苏城里最有名的公子哥儿。

有人说少爷脾气大,对主人都不肯礼让,父子相处少有融洽。

有人说少爷风流得很,就喜欢招惹漂亮娘们儿。

还有人说,司徒少爷和凌少爷一个是火,一个是冰,有股水火不相容的势头。

这些个闲言碎语在徐晖脑海里断断续续地堆砌,拼凑出一个模糊不堪的影子,撩得他愈加好奇,司徒烈究竟何人。

有天黄昏徐晖经过翦金桥,望见骆英坐在岸边,身旁搁着一篮子青菜,像是刚从市集来。

徐晖走上去拍拍她肩头,正想跟她逗两句嘴,她猛地抓住他手回过脸来,用力得近乎凶悍,倒吓了他一跳。

夕阳里骆英是如此美。

红彤彤的余晖笼在她身上,像胭脂汇成的流水,热烈且缠绵。

她眼中燃烧着一种巨大而饱满的热情,瞅见徐晖,便流星般霎时黯淡,光彩一点点湮灭,化作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ldquo不是他&hellip&hellip&rdquo她轻轻放脱他手,那般地失望落寞。

&ldquo你怎么了?&rdquo &ldquo那日他就打这儿经过&hellip&hellip我正撑着船走河上,他就打这儿经过,系着绛红镶金的长斗篷,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真傲慢极了。

忽然他瞧见我,就勒住马不走,站在岸边直勾勾地盯着我瞧,眉毛像早晨的远山那样好看。

四周安静得没有一点儿声响,我只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

那个时候,天底下好像就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rdquo骆英望着徐晖低声诉说,可目光穿过他,似乎望向别的什么人。

徐晖不自觉也跟着回头看,身后空无一人。

&ldquo你说谁?&rdquo他似懂非懂。

她不回答,拿手背胡乱抹去脸上泪水,起身拎着篮子过桥走远了。

徐晖望着骆英背影出神,不知怎地,忽又想起草原上那神秘女子。

这世间有一种他苦心竭力却也爱莫能助的悲苦,他甚至想为她们分担都不能够。

卢道之说得对,求而不得是这世上最苦的滋味。

等待如同狭长的山路,蜿蜒崎岖永无尽头,需要如何寂寞的心独自承受。

姑苏的深秋,雨水渐渐多了,而且都是长脚雨,下不大,可也停不了。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潮乎乎的味道,晾干了的衣裳也总黏在身上,腻人地凉。

徐晖每日勤练&ldquo飘雪劲影&rdquo,几乎到了足不出户的地步。

然而这修习停滞不前,仿佛因为季节的压抑,身体对武功的理解和领悟也降低了。

练不下去的时候,徐晖喜欢站在门廊下看细雨中偶尔飞过的燕雀。

他觉得它们翅膀迎着落雨滑翔的姿态很美。

然而看到雨中的鸟儿他又心中忐忑,因为这让他想起司徒清。

他许下了承诺,却没有兑现,从此他心上背了一个包袱,仿佛是亏欠了司徒清似的。

这天徐晖又在廊子下看雨,旁门遽然从外面推开,凌郁撑着一把油布伞进来。

她在门边收起雨伞,拿衣袖拂去溅到鬓角的雨水,也站到廊下。

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话,静静地看雨丝垂下屋檐。

忽然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一只墨绿色的鸟拍展翅膀飞过屋顶。

徐晖眼前一亮,指着鸟儿飞过的方向说:&ldquo你瞧,多漂亮的鸟!&rdquo 凌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ldquo这鸟就像小清一样。

&rdquo 徐晖被人戳中心事,瞥一眼凌郁哑了口。

但听凌郁幽幽说道:&ldquo你看小清弱不禁风,可知她是什么样的性子?若有翅膀,她早就像这鸟儿一般远远飞走了。

她十五岁上,义父将她许给了枢密院大臣的儿子。

她不肯,可也并不哭闹,只是不言不语,滴米不进,几乎送了性命。

义父能指点江山,却终究奈何她不得,最后只得寻个缘由把亲事退了才罢。

&rdquo 徐晖心中一动,想起司徒清执意搬出家住的坚持,不由喃喃叹道:&ldquo她不愿做司徒家的小姐,免不了要吃许多苦。

&rdquo 凌郁缄默片刻,无意似的说:&ldquo适才我给小清送这个月的家用去了,她还跟我问起你。

&rdquo徐晖没接话。

凌郁蓦地转过头,目光炯炯盯着他:&ldquo既然你说把她当作是朋友,怎么就不能坦荡荡地去见她?&rdquo &ldquo我不知道去了能说什么。

&rdquo徐晖低头躲闪凌郁的目光。

&ldquo有什么就说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还在犹豫什么?&rdquo &ldquo我没犹豫!我只是不想伤了她!&rdquo徐晖胸口憋闷,长长呼了口气。

&ldquo拖泥带水只会越伤越深。

&rdquo &ldquo好,我去,明儿个我就去!行了吧?&rdquo徐晖觉得自己被逼到一个墙角,在凌郁如锥子般犀利的目光下,无处可退。

他知道是自己不应该,可还是忍不住对凌郁心生埋怨,怪她太过专横,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其实凌郁也不愿强迫徐晖,只是她要的爱太猛烈太彻底,要像她那把匕首般晶莹剔透,一颗杂质都不可夹杂。

她拿出十几年积蓄的力量来爱一个人,这力量如惊涛骇浪,一往无前不可遏制,其间隐藏着巨大的危害力,而他和她尚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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