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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惊天之秘(3/3)

大哥起初还来回彷徨,到了后来已渐渐失望,如磐石般坐在石凳上,一动不动。

我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快慰,心想你终究该死心了吧?但没有瞧见那贱人,我也有些失望。

“那夜月光很亮,我清楚的瞧见科大哥的脸上那空茫落寞的神情。

他忽然笑了起来,仿佛在自嘲一般,说不出的哀伤,让我的心一阵阵的抽疼。

突然之间,一阵风吹来,我瞧见他的满头黑发仿佛被月光所镀,竟瞬间变成雪白。

我心中难过,再也忍不住,便想跳出去紧紧的搂住他,将他带回东海。

” 她脸上突然变色,蹙眉冷冷道:“岂料就在此时,从那山上突然跳出八个人来,朝科大哥急速攻去。

那八人身手极是厉害,又都会魔法,齐齐出手,立时将那石亭炸成粉碎。

”她咬牙切齿道:“那个贱人,为了那圣女之位,竟然绝情如此。

不来相会便也罢了,竟设了埋伏,要将科大哥置于死地!” ※※※ 拓拔野与蚩尤齐齐失声,却听洞角一人厉声道:“妖女你含血喷人!圣女宅心仁厚,作不出这等卑鄙之事。

”辛九姑的经脉已经活络开来,听到此处忍不住怒声辩驳,但气血翻涌,声音仍是十分微弱。

龙神冷笑道:“是么?那贱人宅心仁厚,会这般对待科大哥么?”她年龄虽较科汗淮为大,但两人脾性上却宛如兄妹,是以习惯这般称呼,在辛九姑面前一时也改不过来。

辛九姑怒道:“那日……那日……”想说什么涨红了脸却说不出来。

龙神冷冰冰的道:“怎么?说不出口了么?那日那贱人不是和那个金族长老的儿子在床上厮混么?”辛九姑倏然变色,怒目结舌,不住道:“妖女你!你知道什么?”龙神怒极反笑,格格道:“我知道的事情可多着呢。

嘿嘿,当时我瞧见科大哥站在石亭之中,满脸厌倦疲怠,竟然躲也不躲。

那八个狗贼齐齐出手,石亭登时碎了,科大哥摔到石壁上,依旧没有还手躲避。

只是躺在地上冲着他们笑。

我知道他定是心如死灰,了无生趣,索性让那贱人将他打死。

那八个狗贼见他不躲闪,反而都愣住了。

一时没有再出手。

那时我又是愤怒又是伤心,一切都不顾了,冲将出去使出龙珠封印,将那八个狗贼杀了三个,乘乱抱着科大哥飞奔下山。

“山上的灯一盏盏亮起来,不断的有人呼喊,那五个狗贼没再追来。

我抱着科大哥一面哭一面跑。

他在我怀里不断咳嗽,微笑着说:‘傻姑娘,别哭了,再哭今年就要干旱了。

’嘿嘿,他连气都喘不上了,还要开这种玩笑。

我将他抱到一个隐蔽的山洞里,取出龙珠给他含着,然后去找那贱人算帐。

我知道他定然不肯告诉我那贱人究竟是谁,于是故意骗他说,我已经见着那贱人,这就找她算帐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立时便着急了,说:‘你别去,西王母宫里高人极多,去了只怕出不来了。

’我这才知道,那贱人竟然就是金族圣女西王母。

“科大哥情急之下晕了过去,我心中怒火如沸,将他藏好,便往山上飞奔。

路上我抓着一个厮仆,问出西王母宫的方位,将他杀了,径直赶去。

那王母宫在炎火崖边上,背临深渊。

我攀着石壁进入宫中,又杀了一个仆婢,问出那贱人的居所。

刚到那房间附近,便听见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嘿嘿,你猜我瞧见什么?我瞧见那贱人正和一个半裸的男人在床上厮混!”龙神愤怒森然,那冷冷的眼光盯在辛九姑的脸上,让人不寒而栗。

辛九姑颤声道:“你知道什么?那禽兽……”龙神抢道:“嘿嘿,你也晓得那叫禽兽么?我听那男子淫笑道:‘就许那科汗淮与你生个大胖娃儿,便不许我么?’那贱人竟然说:‘科汗淮我见都没见过。

干我何事?’那男子说:‘我今日在瑶池里听见你和科汗淮的话啦,嘿嘿,你忘了我有顺风耳么?’那贱人竟然笑着说:‘那人是科汗淮么?我可从没见过。

’那男子又说:‘嘿嘿,那九姑抱着的女娃儿,难道是你一个人生下来的么?’ “我听那贱人生了科大哥的女儿,竟然丝毫不让他知道。

夫妻恩情丝毫不念,不仅派人伏杀,还与老相好在床上调笑,气得险些连肺也炸了。

一脚将门踢飞,冲将进去。

那贱人瞧见我竟然还能笑得出来,问我是谁,念力强的很。

我见她长得倒算端正,但上下举止傲慢得紧,丑事被揪竟然还若无其事。

那旁边的禽兽长得满脸下流之态,恶心之极,她竟为了这等货色要杀科大哥,当真是令人作呕。

“我说:‘贱人,科大哥等你了半夜,你不去便罢了,为什么派人去杀他?’那贱人突然面色一变,冷笑着说:‘科大哥?哪个科大哥?我怎地不认识?’我更加恼怒,说:‘你连他都不认识,便和他生下一个小孩,这倒有趣的紧。

’那贱人说:‘昆仑圣地,哪容得你胡说八道?’嘿嘿,与人苟且龌鹾,竟然还自诩圣地,厚颜无耻,当真是天下无双。

那男子涎着脸笑道:‘你们别争了,我去九姑那儿将女娃儿抱来,咱们瞧上一瞧,不就清楚了么?’那贱人一听变了脸色,突然手里一抖,飞出一根银丝将那男子脖颈缠住。

我见她要杀人灭口,更加恼怒,这贱人当真心如蛇蝎,刚刚与他苟且云雨,转眼便置于死地。

当下冲上前想要救下那男子,留做活证,将这贱人的嘴脸曝露于普天之下。

“岂料那贱人本事不弱,见我比她强了几分,接连使了三个魔法,从我眼前消失。

那王母宫原就是她的地盘,我要与她捉迷藏定然寻她不到。

当下突然想到,将那贱人与科大哥的女儿抢走。

一来那是科大哥的骨肉;二来有她在,他日定可拆穿这贱人的面目。

我出了房间,又抓了一个婢女,问出辛九姑的居所,一路飞奔,冲到她的房里,果然瞧见她与一个女婴睡在夹层的隔室里。

” 拓拔野、蚩尤忍不住转头朝辛九姑瞧去,辛九姑微微颤抖,怒道:“妖女,你害得圣女母女不得团聚,还敢胡言乱语!”龙神冷笑道:“是么?嘿嘿,那贱人敢告诉天下人,纤纤是她的亲生骨肉么?这般自私自利的贱人,不将女儿杀了便算是良心尚存了。

”辛九姑怒极,却说不出话来。

西王母当年确实不敢认这女儿,是以想假以时日,宣称在山下拣着这遗弃女婴,再行抚养。

不料尚未三个月,便被龙神抢走,音信全无。

龙神冷笑几声,又道:“我从这女人手中抢了纤纤,便飞奔下山。

当时山上极乱,我一个女子,丝毫没有引起旁人注意,很快便回到洞中。

科大哥见着纤纤,极是欢喜。

原来一年前那贱人与他分离时,便说已有身孕,但执意堕胎。

不想还是生了下来。

我们连夜下山,在江上漂流了几天,又改走陆路,回到东海。

“科大哥在小船之上,逼我发誓,决不将这秘密说与第三人听,嘿嘿,可是她忘了,女人原就是反复无常,说话不算数的。

他与纤纤在古浪屿上住下,不肯与我回到龙宫。

我见他始终袒护那贱人,又与他吵了一架。

那夜他竟然告诉我,今生今世,他唯一喜欢的,便是那女人。

不管她是否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嘿嘿,那贱人负他如此,他竟依然这般痴心不渝。

我伤心愤怒之下,说了绝情赌气的话,回了龙宫。

从那以后的十四年里,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四年前,他托巡海夜叉告诉我,要带纤纤回昆仑山见她母亲一见。

我没有理他。

没想到他西赴大荒,便卷入蜃楼城之争,下落不明,生死难测。

”她目中泫然,低声道:“我找了他四年,什么也没有寻见。

嘿嘿,拓拔,那日在东海上瞧见你,我还真以为是他转世呢。

” 拓拔野、蚩尤黯然不语,被她那低徊的言语,重新勾起对蜃楼城的回忆。

辛九姑在洞角浑身颤抖,满脸抑郁犹豫,终于忍不住大声说道:“妖女,这原是西王母嘱托的秘密,不能公之于众,但我决不能这般任你污蔑圣女。

不错,纤纤确实是西王母的女儿,但即便是我,也不知道她的父亲竟是科大侠。

十五年前,圣女突然要进白金洞闭关修行,族人只道是她在修行极深的仙术。

过了九个月,某天夜里,白帝突然叫醒我,说是有一件极为秘密的事需要我帮忙。

“我随着他进了白金洞,才发觉圣女竟是临盆生产。

白帝便是要我做这产婆来了。

我虽然惊骇,但是圣女对我恩重如山,若非她从前相救,我被那负心汉子遗弃后早就不想活了。

不管是什么事我也愿意为她去做。

将纤纤接生下来之后,我便将她藏在隔房里,每日哺养。

这秘密守了近三个月,那金族长老的儿子丹参又来骚扰我,我拼命抵抗之下,不小心触动机关,移开了隔板,让他瞧见了纤纤。

那畜生极是奸猾,立时想通了纤纤乃是圣女的女儿,便以此要挟我,将我,将我玷污了……” 辛九姑忆及往事那丑恶一幕,忍不住流下泪来,面上愤怒、羞耻交集,颤声道:“我只道这畜生得了便宜便会守口如瓶。

岂料他竟又以此要挟圣女,日夜纠缠。

那日蟠桃会上,他又要挟圣女,倘若不从他,他便要将这秘密公之于众。

圣女想以缓兵之计周旋,便将他带入房中。

”辛九姑指着龙神怒道:“岂料被你这妖女一搅局,弄得更为糟糕。

圣女无奈之下将他杀死。

而你……而你竟又从我怀中将纤纤抢走!我几日之内,两次负圣女所托,所以才在长老会上自己顶下罪状,编出那禽兽丹参与我相恋,遭到抛弃杀他泄愤的谎言。

若非圣女极力救护,我早被杀死,怎能在汤谷苟活今日。

” 辛九姑胸口起伏,极是激动,大声道:“你说圣女要伏杀科大侠,这决计不可能。

她冒着天大的风险,将纤纤生下来,这种情意还值得怀疑么?若非她被丹参缠住,必定会与科大侠相会!” 龙神冷笑道:“说的好听。

她会为了科大哥抛弃圣女之位么?倘若会,又何必这般躲躲闪闪,遮遮拦拦?”辛九姑怒道:“圣女是族中圣位,怎能为一己之私令全族蒙羞?”龙神突然格格而笑,花枝乱颤,正待反唇相讥,忽听水晶棺内传来轻轻的呻吟声。

众人大惊,既而大喜,围身上前。

只见纤纤柳眉微蹙,脸上满是颇为痛楚的神色。

龙神面色登缓,微笑道:“再过一夜,她便可醒啦。

”拓拔野等人大喜,蚩尤颤声道:“已经完全恢复了么?”龙神傲然笑道:“那是自然,否则要龙珠干吗呢?她的真气还会比从前强上几分呢。

” 拓拔野、蚩尤心中欢喜不能自抑,龙神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走罢,将她带回屋里好生照顾。

可别让她再死第二次啦。

”拓拔野脸上一红,应诺称是。

抱起纤纤与众人朝洞外走去。

九姑怅然若失,心中百感交集,怔立半晌方才缓缓的跟了出去。

阳光眩目,晴空媚好,众人心中那抑郁悲凉之意一扫而空。

远处龙族群雄与汤谷群雄早已颇为熟稔,欢声笑语,闻达千里。

拓拔野将纤纤口中的鲛珠轻轻的取出来,交与真珠,微笑道:“多谢你了。

”鲛珠浅碧流离,其中犹有一个淡淡的纤纤身影。

那是她残留于内的魂灵。

真珠苍白的脸上泛起晕红,低头接过鲛珠,目光中又是温柔又是淡淡的哀伤。

明日起,六侯爷与盘古等人便要领军攻打水妖与黑齿军,帮助鲛人复国了。

但她的心中却不知为何没有那般的欢喜。

沧海茫茫,今后她还能不能瞧见这张温暖的笑脸呢? 她不敢直视拓拔野的眼神,生怕被阳光和他的笑容刺痛泪腺。

微微一笑,转身随着姥姥朝海上走去。

※※※ 翌日清晨,拓拔野突然被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惊醒,蓦地坐起身来。

眺望窗外,天空黛蓝,海面漆黑。

东边彤云滚滚,裂缝处金边如带。

正是朝阳将出未出时。

忽听外面传来嘈杂喧闹之声,有人喊道:“纤纤圣女不见啦!” 拓拔野大惊,跳将起来,狂奔出屋。

御气飞掠,转瞬间便到了辛九姑房外。

屋内屋外人头耸动,语声鼎沸。

龙神、蚩尤等人也已尽皆赶到。

人人脸上俱是担忧凝重的神情。

九姑面色苍白,木坐椅中。

龙神伸手递给拓拔野一张羊皮纸。

上面用胭脂石写了几行小字,正是纤纤的字迹。

“九姑,昨日在棺中,我其实早已醒来了。

你们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

原以为爹爹死后,你和拓拔大哥是我唯一的亲人。

没想到我还有一个娘亲。

你说的没错,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便是生不如死,那天听见拓拔大哥说的话,原已觉得生无可恋。

但是现在不同了,我要去找我的娘。

不管走多远的路,我一定要找到我的娘亲。

” 拓拔野全身大震,羊皮纸险些脱落。

转头望去,蚩尤也是面色苍白。

此去昆仑何止万水千山,路程艰险自不必说;大荒眼下又值大乱,她一个少女孤身远行,以她脾性,凶险可料。

两人对望一眼,心中焦虑如焚,同时浮起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一定要尽快找到纤纤。

倘若劝说不得,也得将她安全护送到昆仑山去。

龙神叹道:“早知如此,昨日便当在她身上涂上千里子母香。

她取走了雪羽簪,以雪羽鹤的翼力,现在当还在东海之上。

你们乘坐十日鸟快去追罢。

这里之事由我做主,不必担心。

” 拓拔野与蚩尤心下大安,与赤铜石等人略为交代数句,便并肩奔出屋去。

海上彤云绽破,红日喷薄。

西边天际,风起云涌,碧波淼淼。

他们要乘鸟飞翔,穿越苍茫东海,重归大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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