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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惊天之秘(2/3)

记我。

可是那几个将军笨得紧,没有瞧出我的心思,竟然还围上前和他相斗。

哼,这些人哪里是他的对手,被他三下五除打得落花流水。

只是他瞧着我的时候,似乎也有些发傻了,竟然被那海王盾甲蝎蜇了一口,中了剧毒。

起初我担心的很,后来又欢喜起来,因为他中的毒只有我才能解,这样我就可以将他留下来啦。

” 她柔声道:“我用解药帮他解了毒,却故意加大了解药的分量,这样他又中了解药的毒,需得另一种解药方能救治。

我告诉他,要想解这毒,就得循环解毒,在龙宫待上七天。

我想只要他待上七天,我定然有法子让他死心塌地的爱上我。

他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笑了一笑,就同意了。

“龙宫里的人许多和科汗淮交过手,没有一个胜过他的,瞧见我将牵着他的手,将他带入宫去,都惊呆啦。

他听见众人喊我陛下时,也是十分的吃惊。

后来有一次,他对我说:‘倘若那日我知道你是龙神,定然要将你拿到钟山去。

长老之位,指日可待。

’我知道他是开玩笑的,他心软的很,又喜欢我。

再说,他当真要拿我的话,后来的机会可多啦。

“在龙宫里,我问他:‘为什么来这东海海底,是为了找我吗?’我这话当真是自做多情,不害臊的紧。

可是当时我日日到北海,找了他半年,心中真希望他也在这般地找我。

不料他笑了一笑说,是来找泪螺的。

泪螺是东海海底罕有的宝贝,黛蓝色的螺壳,一丝桃红的螺线,壳里有一颗黑珍珠和一颗透明的珍珠。

瞧起来就象是美人含泪的眼睛。

吹起来的时候,悠悠扬扬,好听得紧。

” 拓拔野突然想起,当年在海滩上时,纤纤突然缠着要他下海找泪螺,难道便是这个泪螺么?当时没有找到,纤纤赌气,撅着嘴生了两天的闷气。

后来自己吹了一夜的笛子,才重新哄得她开心起来。

想起她气嘟嘟的模样,他不禁莞尔。

龙神叹气道:“当时我可没想到,他找这个泪螺是送给那个贱人的。

哼,为了那个贱人,他竟然不远万里,孤身到东海海底,冒这等风险。

我问他,要这泪螺干什么。

他说要送给一个人。

那时我的心就一下沉了下去。

他没有瞧出我的表情,还高兴的说,那人和我一样,都是美丽温柔的女人。

我当时虽然很不高兴,但第一次听他夸我,还是十分的欢喜。

心想终有一日,能让你只喜欢我一人。

所以那时心里酸疼,脸上却还是装出欢喜的神情。

可是他说错啦,不管是那个贱人,还是我,都一点也不温柔。

倒是他自己对待女人温柔的紧。

他的心肠好,总将旁人想的太好啦。

” 龙神蹙起眉头道:“原来他在那年的蟠桃会上遇见那个贱人,就和她偷偷的好上了。

那贱人住在昆仑上上,从来没有瞧见过大海,他便挖空心思讨她欢喜,想找到这泪螺,让她听听泪螺吹将起来时,那宛如海浪的声音。

当时他守口如瓶,始终不跟我说这个女人是谁。

我只道他怕我一怒之下将她杀了,岂料他是担心毁坏了那贱人的清誉。

“我听他说那贱人如何的美丽,如何的温柔,心里越来越生气,终于忍不住大发雷霆。

我说:‘我同你只是陌生人,你跟我说这些干吗?’他有些难为情,笑笑说,这些话他从未跟任何人说过,一直憋在心里。

但瞧见我时便觉得十分亲切,觉得我与他青梅竹马的一个妹子十分的相似,所以没有帮我当作龙神,只当作妹子。

他可真会胡说八道讨人欢喜。

我大了他好多岁,却说我象他的妹子。

我听他这般说,心里顿时又软了下来。

哼,要是当时我知道他那妹子便是那雨师国的国主,极好男色的龙女,我可就要生气啦。

” 拓拔野心头大震,知道她所说的便是雨师妾。

雨师妾与科汗淮自小关系极好,无话不谈,宛如亲兄妹一般。

听龙神说科汗淮将她当作雨师妾,心中温暖,忖道:“娘与雨师妹子,果然有些相似。

”不禁面露微笑。

※※※ 龙神道:“我问他:‘那日在北海,你放我走也是因为我象你妹子吗?’他说也是也不是。

我说:‘那眼下你知道我是龙神,又被我下了毒,你害怕吗?后悔么?’他微笑着不说话,那笑容还是那般的寂寞。

嘿嘿,女人的心真是脆弱,看见他的笑容我的心忽然间就碎了,说不出是难过还是欢喜,直想紧紧的抱住他,将他融化。

那一瞬间,我决定,无论如何我要得到这个男人的心。

” 龙神突然转过头来望着拓拔野道:“你们男人总是说,女人心,海底针。

但是你们的心不也是难琢磨的很么?儿子,你倒是说说,怎生才能得到男人的心呢?” 拓拔野与蚩尤面面相觑,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既突兀又迷茫。

纷纷苦笑摇头。

龙神叹道:“是了,我忘了你对感情之事彷徨无计,连自己喜欢哪个女人也不清楚。

问你是白问啦。

”怔怔的出了会儿神,续道:“那时我从没有喜欢过一个男人,也不知道怎生讨一个男人的欢心。

心想,凭我的美貌和真情,总能打动他罢?那个贱人,我倒是没有放在心上。

哎,年轻的时候太过骄傲轻敌,所以才错失了最好的战机。

” 龙神道:“他在龙宫里待了七天,我就在他身边陪了七天。

所有的长老、将军都知道我喜欢上水妖,忧虑的很。

每日轮番派人来劝说我,都被我轰了出去。

有些被我拒绝过的将军对他恨之入骨,想方设法给他难堪。

只要我离开他片刻,便有人找来挑衅。

但他瞧在我的面子上只是微笑着不说话。

有一次那姓石的将军辱骂得很了,他忍不住出了手,一个手指就将那笨蛋打得半个月爬不起身来。

“七天以后,他的毒全好了,要离开龙宫了。

我那时傻气得紧,竟真的送了一只泪螺给他。

心想既然已经大方了,那便索性大方到家罢。

他看见泪螺欢喜得不行,说改天也回送一个礼物给我。

我想起他说的,那贱人是金族女子,便故意说那好啊,不过我想要昆仑的风啸石,自小生活在海里,还从没见过高山上随风呼啸的石头呢。

那风啸石是昆仑的一个圣景。

他笑了笑,什么都没再说就走了。

“他走了以后,我便开始后悔了。

没日没夜的想他,想起他的笑容,他的眼神,他说的每一句话。

那七天里的每一刻都成了我反复回忆的时光。

我开始变得喜怒无常,动不动就因为一些小事大发雷霆。

”她微微一笑,颇为苦涩,“我这凶残的名声,便是那时落下的吧。

“这样又过了半年,我以为永远也瞧不见他了,对他又是牵挂又是怨恨,好几回想要挟带全族之兵,攻到北海去,将那薄情人抓回龙宫。

这想法当真可笑,可是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就会变得荒唐傻气了。

有一天晚上,我巡海回来的时候,在珊瑚礁上瞧见他。

他身上好些伤痕,冲着我微笑,手指上还滴溜溜的转着那颗风啸石。

” 龙神道:“瞧见他的时候,我突然就哭了起来,那一刻我才发觉,原来自己已经爱他爱得这般刻骨铭心,脆弱得连一点欢喜与快乐也禁受不起。

他瞧见我哭了,立即就慌了阵脚。

嘿嘿,女人的眼泪当真是什么也抵挡不住的利器。

可是那时我太年轻啦,傲气得很,不懂得好好利用这个武器。

是了,是不是因为如此,在他的眼里,我一直是一个坚强而独立的女人,所以不需要他去爱怜和呵护呢? “后来我才知道,他为了给我那颗风啸石,和那贱人吵了一架,又在昆仑山待了几个月,才悄悄的取下了这颗风啸石。

他那一身的伤,便是在下山时与金族的大魔法师石夷相斗时留下的。

他对我的情意,难道真的只是对妹子么?男人的心,都是这般的云里雾中,瞧不清楚吗?” 她叹了一口气道:“那时我又是欢喜又是感动,以为在他的心里,我终于有了一个位置。

以后的两个月,是我这半生里最为快乐的日子。

他一直在东海疗伤,除了陪我之外,也与其他长老、将军们渐渐的熟稔起来,常常与好些龙宫勇士一道去降伏东海的怪兽。

大家都对他佩服得紧,瞧见他来了之后,我的性情大为好转,对他抗拒之心也就越来越淡。

拓拔,就在那段日子里,我将你身上的这枝珊瑚笛送了与他。

每天夜里,他用这笛子吹的曲子当真好听。

” 龙神素来自我率性,敢爱敢恨,这些事随想随说,坦坦荡荡,丝毫羞怯回避之意也没有。

起初蚩尤还颇有些尴尬,但听到后来,也逐渐自然起来。

但他对这儿女情意的缠绵反复知之甚少,只盼着早些听到纤纤的身世,是以有些不耐。

而拓拔野素来景仰科汗淮,又生性多情,听得出神。

心想:倘若是我,只怕也是弄不清吧。

龙神轻轻摇头道:“倘若这一生能永远活在那两个月里该有多好。

但是世间之事,永不能尽如人意。

我们的探子得到消息,原来那半年中水妖族内发生了叛乱,烛老妖让科大哥率兵镇压,岂料他竟然将他们放走。

烛老妖一怒之下将他削为平民,他又被家人赶出家门,他已经是无家可归啦。

难怪他在我身边时,虽然微笑欢喜,但那笑容里依旧是说不出的孤独。

” 龙神道:“有一日清晨,我和他在东海上游玩,突然从西边飞来三只青鸟,在他头顶盘旋鸣叫。

那三只青鸟与他极是亲热,给他捎来了一张羊皮口信。

那时我可真傻,竟然瞧不出那便是贱人的三青鸟。

他看完之后极是欢喜,说要去见那贱人,准备与她一道远走高飞,到没有其他人的海角天涯去。

我听了之后仿佛被雷电劈着,难过得喘不过气来。

但是那时我骄傲得紧,不肯低头哀求他。

心都碎了,脸上却仍是若无其事。

嘿嘿,骄傲的自尊,当真是一件愚蠢可笑的事。

他的心那般软,倘若我当时哀求他,不知他还会不会去呢?” 龙神摇头低声笑道:“多半还是要去的吧。

在他的心里,终究还是牵挂那个贱人胜于牵挂我。

他急着去见那贱人,竟就立即与我匆匆告别,骑上那丑陋古怪的青鸟,朝西飞去。

我呆呆的站在海上,望着他一点点的消失在云层里,想到他可能永不再回来,心里就仿佛被千万把刀齐齐绞碎,再全部掏空。

那天我在东海上掀起了从未有过的风暴和海啸,淹没了不计其数的岛屿和村庄。

嘿嘿,拓拔,你娘当真是个又笨又凶的女人。

” 拓拔野听得心下难过,微笑道:“我可丝毫不觉得。

后来呢?” 龙神微微一笑,道:“那天之后,我便决定将他忘了。

但越是这般想,越是难以淡忘。

有时常常会突然出现幻觉,宛如他就在我身边,朝我微笑一般。

我开始自言自语,与幻觉中的他说话,时而欢喜,时而难过,时而怨怒。

长老们都怕啦,悄悄的到处派人打听科大哥的下落。

但是过了两个月后,他就突然回来了。

满脸疲惫,就连笑容中也是充满了倦怠的神色。

他告诉我,那个贱人的哥哥阻止了他们,那个贱人为了家人已经和他从此了断了。

他想不出天地之大,哪里还有他容身的地方,所以又回到了东海。

“我的心里说不出的欢喜,以为他与那贱人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

我想尽了办法要让他高兴,就连从前宁折不弯的骄傲,也开始变成温柔的讨好。

可是无论我怎样的努力,他似乎都高兴不起来,在我身边的,仿佛只是他的躯壳,而他的灵魂,还停留在万里之外的昆仑山里。

“我终于开始变得不耐烦了,寻衅与他吵架。

然而他却一丁点吵架的火气也没有。

嘿嘿,独自一人的怒火是何等的无趣。

日子就这般平淡的过去。

我和他依旧这般不明不白的待在一起。

我究竟是他的什么人呢?我不清楚,龙宫中所有的人都不清楚,就连他自己,我想也是决计不清楚罢。

我越来越害怕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心想,可能这一生,我都永远没有战胜她的机会了。

“一年以后的一天,大荒上突然传来消息,金族圣女西王母要开蟠桃会了。

那蟠桃会素来是大荒各族贵族王侯的盛事,除了风月调笑、比武会友之外,还要乘隙进行外交,扩大各自的影响力。

嘿嘿,我当然不知道那贱人竟就是西王母,更不知道他们两人便是在四年前的蟠桃会上相识的。

那日他听见这个消息,突然脸色大变,到了傍晚的时候,突然告诉我,他要去见那贱人最后一面。

“我心中难过愤怒,几乎刹那便要崩溃。

但我依然还是让他走了。

嘿嘿,他不知道我早就在他身上下了‘千里子母香’,不管相隔多远,我都能凭着‘青蚨虫’找到他。

我心里愤怒好奇,想要瞧瞧这让他神魂颠倒的贱人究竟是怎生模样,于是就悄悄的远随他身后。

“我随着他横穿了整个大荒,到了昆仑山下。

又随着他绕行千里,从背后山脊攀行上山。

到了昆仑宫时已是夜里,山上灯火通明,极是热闹,到处都是来往的贵族与仆从。

他到了那瑶池的亭阁之中,似乎以传音入密说了什么话,然后便悄悄离去。

我猜想他必是与那贱人约好在何处相见。

于是又随着他离开。

“那夜昆仑山上五族显贵极多,他声名显赫,不愿被人识出,始终在黑暗里穿行。

到了后山一处极为隐蔽的石亭里,他便坐了下来。

我远远的藏在石隙里,等着那贱人来。

他在那石亭里徘徊不息,我从未见过他这般焦虑。

“也不知等了多久,那贱人始终没来。

山上的灯火慢慢的熄了,远远的听见更梆已经敲过了三更,那贱人依旧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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