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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睁大了眼睛。
翼无忧弹了弹他的黄金竖琴,那是个滑稽的音阶,他学着商人的沮丧口吻唱了起来:“他也不要咱的金,他也不要咱的银,他也不要咱光彩夺目的华丽织锦,也不要咱磨薄了嘴皮子的万语叮咛。
”翼无忧停了下来。
“那他们要什么啊?”我急了。
“他们要商人们别去骚扰他们,看见商人他们就心烦。
”翼无忧仔细观察我脸上的表情。
我们都笑了。
今天真是开心。
采了那么多的雪蓝花,听了一个那么有趣的歌谣,还看见翼无忧仔细地把雪蓝花插进了他床头的铜瓶里。
我出来的时候一定眉飞色舞了。
叶子问我那羽人的翅膀长出来没有。
“什么呀!”我吐了吐舌头。
叶子说我进去的时候偷偷摸摸地扫了一眼翼无忧的肩膀。
七夕快到了嘛!叶子说就知道我一直没有放下过自己的好奇心。
这死丫头,挑我的毛病都挑出瘾头来了。
叶子看见了我的目光,翼无忧会不会也看见了呢?要是看见就糟糕了,他一定觉得我还是想挖掘他的秘密。
可是,七夕那天,他的翅膀真的会长出来吗?我的确很想知道。
今天晚上我大概又没法安睡。
倒不是因为头疼和气喘,这些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不见了。
“夜北春”的劲道很大,烧得我心里一阵一阵地烦乱。
“秋选?当然要参加了。
为什么不参加?”言涉坚瞪起一对铜铃般的眼睛。
对他来说,只要有比试这类的事情,不参加才是奇怪的。
是啊,当然要参加。
既然七海震宇把我们的事情挪到了秋选那一天,摆明了就是要看看我们的斤两,我们没有选择。
这也不是我心烦的原因。
多数人都喜欢有选择,但是我不。
不管面前有多少条路可以走,最终走下去的必然只有一条,那多出来的许多条又有什么意义?都是假的。
只有没有选择的时候才知道怎么样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总想着这样那样的可能性就只能够画饼充饥。
让我心烦的是七海震宇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还不曾开口,七海震宇就知道我们是来索取夜北最美的女子的。
五十名鬼弓都是我挑选的,上路前没有人知道我们的目的。
我们乘的是快马,押的是轻车,走的是捷径,可是我们才到白马,七海震宇就知道我们是来做什么的。
如果他连这样秘密的事情都知道,当然也会知道陛下的五军正在晋北走廊集结。
大军集结又怎么可能是秘密?陛下要一个女子,七海震宇得把这个女子交给我。
他明明知道这一点,可是他还是要我们参加秋选,他还是想看看陛下遣到夜北来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物。
我们是什么样的人物对他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七海震宇和多数人一样,也是喜欢有选择的。
在陛下面前,还想妄谈选择,这人虽然也有些英雄气概,毕竟没有见过世面啊!七海震宇是热河部的王者,夜北高原隐然的领袖,他希望自己有一点选择,我们的日子就要难过很多。
言涉坚不明白这一点,他还以为又有机会在众人面前炫耀他的力量和机敏。
从这一点上讲,我很羡慕他,他虽然比我更会操心,却要比我快活得多。
我不操心仅仅是因为我会妥协。
妥协并不是开心的事情,我不需要想那么多,但我一样得看到那么多。
陛下说我是英雄,是不是因为这一点呢?陛下当然不喜欢妥协,所以他一定比我更不开心,七海震宇也是一样。
这样一想,我其实已经够幸福的了。
“他们秋选都比些什么呢?”言涉坚坐在我面前,脸上都是兴奋的光彩。
“要是刀马功夫,那他们就完了,可要是比些古怪的东西该怎么办?”“什么是古怪的东西?”我问他。
言涉坚用手指头轻轻敲着脑门,回忆着我们一路走来看到的新鲜气象:“比如用羊毛纺线啦,挤奶啦,或者比搭帐篷的速度啦……”“给牲口配种啦,这种事情你们也行的。
”我接道。
言涉坚得意地大笑起来。
“我去了。
”他说。
我微笑着看他离开,心里不由有一丝的温暖。
言涉坚是为了逗我开心,他看得出我的烦躁,这么高大的一个汉子却是心细如发。
现在他一定又去打探秋选的消息了。
可惜,他毕竟看不出我烦恼的原因,他也不知道秋选本身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起身到车队那里去。
带来的珍宝也好,三天后的秋选也好,这一切加起来,也没有陛下交给的那面铜镜重要。
从今天开始,那面铜镜我要带在身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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