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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薄情的人,从来没不知道,心真的会为另一个人这样疼的。
“不要你管!”她不想见这个人,发了疯一样想把手从他手里抽走。
两个人就这样纠缠在一起。
忽然,枪响了!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温热的液体流到了她的手上,叫她冰冷的手有了一丝暖意。
她看着眼前的人因为忍痛而额角爆出了青筋。
“你、你……”她慌得去看他的伤,在手臂上。
周围的人都围上来,江启云扬了扬手制止了。
他伸手抹了抹她的眼泪,“算命的说我今年有一场桃花劫,真是没算错。
”然后他忽然微微笑了起来,“别说我们两清了,现在你欠了我的。
” 少帅中枪,这事情传出去太大,所以不能去医院。
所幸伤处不在要害,江启云也满不在乎,只叫人回了别院。
南漪吓坏了,但职业使然还是用力压住他的伤口,怕他失血过多。
到了别院,医生也不让请,江启云拿了刀和镊子给她,“你给我取子弹。
要是生我的气,就下手狠点,不要心疼我。
” 南漪哭着给他取了子弹,又缝了针。
他疼得满头大汗,嘴角却噙着轻笑,最后把她的头压进自己的怀里,“原来你这样恨我……你真是一点都不心疼我?” 南漪不敢挣扎,怕伤了他。
“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我保证。
” 南漪的手撑在他胸前,是抗拒的姿态。
他沉下声音,“我能放你姐姐出去,也能再把她抓回来。
” 南漪不可置信地抬眸看他,眼睛里已经没有愤怒只剩悲伤了。
江启云长长叹了口气,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细语,却是带着祈求,“我吓唬你的……你不要回去了,做我的私人看护,好不好?” 南漪的脸贴着他制服上冷硬的铜扣,却是满心的绝望。
逃不了的,永远都逃不开这个人的手掌。
或许,这就是她的命运? “我答应你。
也请你答应我,如果有一天你腻烦我了,请放我走。
” 听到她的妥协,他如获至宝地把她横抱了起来,完全忘记了胳膊上的伤。
她静静的,拿著书坐在长椅里,就是一副传世的名画。
躺在床上,有不自知的百媚千娇。
她不闹,顺从听话,也不摆脸子给人看,仿佛是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可他就是知道,她的一切都是镜花水月,无论如何都得不到她的心。
他不过是占有了她的身体,她的心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人。
她太笃定自己的结局,色衰爱弛,所以对谁都不动心。
江启云从来没有这样的挫败感,可越挫越勇,魔怔了一样。
他没料到有朝一日也会做这样卑鄙的事情,拿权势去欺负一个女孩子。
但他放不开手了。
南漪消失了一日,家里的人都急疯了,找了一整日也不见人。
阿胜懊恼早上没烂住她,十姨太哭晕在房里。
南舟也去了警察署报了案,但办案员也只是敷衍地叫她们回家等。
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等到众人垂头丧气地一个接一个回到家,才发现南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只是怔怔地望着窗外。
问她去了哪里,她只说早上听了几句闲话心里不舒坦,找了个地方坐了一日,并没有怎样,叫大家担心了。
人回来就好,众人也不敢多加指责。
第二日吃完了早饭,南漪忽然低声道:“昨日碰到一位从前的同事,介绍了一户人家做看护,在婺州……我想出去做事。
” 十姨娘纵是万般不舍,也觉得这样到外地避避风头也对。
南漪草草收拾了些衣物,唯独舍不下南舟。
但她知道,南舟若知道她去给人做情妇,大约会对她伤心失望透顶。
等江启云厌烦了自己,就会放自己走的,她想应该不会太久,她就能回到姐姐和母亲身旁的。
到了下午,南漪就被一辆车接走了。
南舟忙完了搬家事宜,转眼到了交船的日子。
先递交了注册材料到交通部,南舟便同阿胜去了建州的船厂去接船。
都以为南舟会用船做货运,没料到她的江南号做的却是客货两用船。
避开了竞争激烈的海上航段,走内河,上行津门,下行到南岳,走的是偏线长途。
因为途中一个险滩,很多船都避开绕道而行。
但这条船是南舟特别设计的,她计算过,这条船只要驾驶得当,安全不成问题。
因此她这一条航线虽然航线长,速度却更快。
接到了船便是去交通部核准注册船只,然后方才能去海关领取船牌。
材料递上去了许久,可仍旧不见船牌批下来。
南舟等得不耐,又携上材料再去了一趟海关海政局。
办事员听闻她来问询船牌的事,拿了记录本翻了半天,“你们的船还没审查完,先回家等消息吧。
” “还没有审查完?理船厅的人半个多月前就去勘量完毕,怎么会到现在还没审查完?是哪里不符合规定,还是我的船有问题,总要给我一个说法。
” 那办事员极其不耐烦,“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小姐你没事就别挡着了,没看到后面多少人排队等着办事吗?” 南舟自然不会接受他这样敷衍了事的态度。
“既然你不知道,就叫一个知道人来。
” 南舟身后的一个人悄悄拉了拉她衣角,“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南舟回身一看,是位五六十岁的生意人模样的老者,便随他到了一边。
“先生您有什么指教?” 老先生摇摇头,“指教不敢当,只是姑娘你别在这里费工夫啦。
我只问你,可曾给汪大嘴打点过?” “汪大嘴是谁?打点什么?”南舟诧异道。
她头一条船所有的手续都是江誉白帮她办理的,到了通平号,船牌到期,呈牌备验也都是职员送到海政局,不过几日牌子便换下来了。
她从来不知道要打点什么。
看她的样子老先生便明了了,低声道:“姑娘,你怕是没有花钱疏通关系吧!汪大嘴是理船厅的厅长……” 他这样一说,南舟明白了,谢过了老人家,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这样腐败的制度,无所不在,船上船下,没有一点分别。
她的船就停靠在东望码头上,如果不去疏通关系,难道就让它停靠一辈子?南舟握攥了手。
她又一回到那个办事员处,这一回递过去的材料里夹了两张大钞。
那人见她去而复返,本是打算呼和,但一翻开材料看到了钱,立刻换了一副面孔。
他趁人不备把钱收了起来,堆了一张笑脸。
“小姐,你的船牌真的还没有批下来。
”但拿人手短,样子也要做一做。
那人挠了挠头,“这样,你稍等一下,我再去给你看看。
”说完起身去了其他的办公室。
过了好半天,他拿着一叠材料回来。
坐下翻了翻,越翻眉头拧得越深。
翻完了材料,他四下里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小姐,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南舟眉头一挑,“什么意思?” 那人指着材料道:“你这船的航线统要共过七个埠头,其他各埠头海政局的的审查都通过了,只有安州这里被卡了。
江南号的吃水量超过了安州海政局限定的吃水量,所以禁止开往安州。
”其他的话他不好说。
虽然索贿这种事情常见,但这个明显就是被什么人卡了。
南舟的内河航线,出震州第一站就是安州,所以这一段被禁,等于全航段不能航行。
“不可能,我制定航段的时候,已经把各埠的水域情况考虑进去了,不可能在这上头出纰漏。
” 那办事员合上材料,“那小姐你再想想办法吧,我也爱莫能助。
” “那核查员出具的核查报告呢,上面的数据会不会出错?我能申请复查吗?” 那办事员同情地看了她一眼,“那报告不在了……申请复查?小姐,我若是你,就会去想点其他的法子。
” 南舟走到大厅里,在长椅上坐下,思考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
不,或者说,她要思考,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是什么人在其中动了手脚?除了裴仲桁,她并没有什么仇人了。
但会是裴仲桁做的?她一下就否定了。
那会是谁呢?她正咬着指甲兀自思考着,忽然看到楼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
她心头一动,站起身走过去,叫了声“程先生。
” 程晏阳闻声停下脚步,转身就看到了南舟。
“是南小姐啊,来办事情?” “来申请船牌。
” 程晏阳怔了一下,脸上有点不自在的神情一闪而过。
“哦,是吗?结果怎么样?我听说今年审查很严格,不少船都没能如期拿到船牌。
” “也许不是审查严格,可能是打点的金额抬得更高了也说不定。
”南舟语带轻讽。
程晏阳忙四下看了看,好在周围没什么人。
“南小姐的牌照出了什么问题了吗?我有什么能帮得上的地方?” “程先生,不知道能不能帮忙约见一下批准船牌的负责人?” “你是说,要见理船厅的厅长?” 南舟点了点头,“对,汪厅长”。
见面的地点是对方定下的,是一间东洋人的馆子。
南舟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十几分钟,她并不是要真的要行贿,而是暗中联络了一个记者。
两人约好,那位记者等在旁边的餐室里,南舟则想办法让那人亲口承认索要贿款。
等到她发出信号,记者就可以冲进来拍照,拍下他受贿的证据。
到了时间,那位姓汪的厅长还没有出现。
南舟看了看表,有些心急。
这时候门拉开了,却是程晏阳。
“程先生?汪厅长怎么没有来?” 程晏阳正坐下来,“刚才汪厅长的秘书通知我,厅长临时有事要处理,大约会晚一点。
怕南小姐等急了,所以让我先过来。
” 南舟放下心来。
程晏阳有些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说:“南小姐,申请船牌不是什么大事。
其实,大少打个电话就能解决……” 南舟神色一冷,“什么意思?”原来他们都知道南漪和江启云的事情。
难道叫她卖妹妹吗? 程晏阳被她的冷眼盯得很不自在,脸也涨红了。
“我、我,没有什么意思。
只不过,我觉得……”他饱受着良心的煎熬。
他并不想去害谁,但这是姐姐程燕琳吩咐的,他不得不这样做,怕看姐姐失望的目光。
“程先生,漪儿是我的妹妹,我不会利用她,更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
” 程晏阳放在双膝的手攥了起来。
是啊,他的姐姐也是全心全意对他好。
他怎么能忍心让姐姐失望呢?程晏阳拿定了主意。
端起茶壶作势要给南舟倒茶,“这里的茶不错,南小姐尝尝吧。
”但一不小心弄倒了杯子,杯子里的茶洒在了南舟的裙子上。
他忙道:“对不起、对不起。
” 南舟从手包里拿了帕子低头擦水迹,摇头道:“没事的。
” 程晏阳心跳得极快,双手还有些发抖。
趁她不备在水里撒了药,然后又给她倒了一杯。
“先喝一口润润嗓子吧。
汪厅长应该快到了。
” 南舟喝了半杯茶,不多会儿门又打开了,女招待领着一个中年圆脸谢顶的男人走了进来。
程晏阳忙站起身迎了过去,“汪厅长,您来了。
” 汪厅长的目光在南舟脸上溜了一圈,眼神一亮。
鼻子里“嗯”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冲程晏阳点点头。
程晏阳又替两人互相介绍了一番,叫来了女招待点好了菜。
不一会儿,女招待送了酒过来,程晏阳接过来,又悄悄在酒了下了药。
清酒不醉人,程晏阳劝着两人喝了酒,便借口有事离开了。
南舟也并不想他留下来,毕竟狐狸不会轻易在外人面前露出尾巴来。
程晏阳离开后进了拐角处的餐室,程氏、梅氏、程燕琳正在吃饭。
几天前,程燕琳听弟弟说起南舟要约见汪厅长。
南舟的牌照本就是她让程晏阳压住不放的,故意给南舟使绊子,不让她好过。
她以为南舟会去找江誉白帮忙疏通关系,谁成想南舟会自己不自量力亲自办理。
程燕琳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她听说这个汪厅长贪财好色,心生一计。
一边让程晏阳约上汪厅长,就说一位女船东想结识他,话里话外暗示他南舟很想巴结他,想要做权色交易。
汪厅长此人见惯这种事,只当是另一个投怀送抱谋取好处的女人,便欣然同意。
另一边,程燕琳又弄了了药,好叫南舟出丑。
她再借口给梅氏散心,邀上程氏一同前往,气定神闲地等着好戏开场。
等待上菜的期间,南舟同汪厅长闲聊起来,话题自然不离船牌。
汪厅长见她相貌出众清丽动人,早就心里发痒。
开始还能敷衍着回答问题,后来变索性说些露骨的调戏之语。
南舟不料此人不仅贪财还如此好色,不想再浪费时间,便是开门见山问:“船牌批下来,不知道要多少好处费能打通关节?” 汪厅长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南小姐说得什么话,怎么会让你破费?咱们都是按章程办事,只要是符合规定的船只,都能拿到船牌。
”说完又是喝了一杯酒。
汪厅长的回应实在不在南舟预料之内,她按捺住心中焦急,又同他寒暄了一阵。
几杯酒下肚,汪厅长只觉得心头急痒难耐,见对面的女孩子一张樱桃般水润的红唇翕动,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南小姐以后就是汪某人的朋友了,朋友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情。
”说着伸手去摸南舟的手。
南舟触电般抽回了手,“汪厅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什么意思?南小姐约我来,不就是这个意思?钱我虽然喜欢,但是更喜欢和南小姐这样年轻漂亮的小姐做朋友。
不就是一个船牌吗?你想要,现在就跟我一起去办公室,我立刻就给你批。
”他目光在南舟隆起的胸前流连,觉得今日竟然如此迫切,好像一刻也等不得了。
“呵!汪厅长原来就是这样管理理船厅的!那我倒要问问,寻常人要多少钱您才肯批船牌?” 隔壁的记者把耳朵紧紧贴着墙壁,正听到关键处,却没了下文,接着就是一阵桌子翻倒的声音。
南舟同他有约定的信号,没有信号他不能轻举妄动。
他又仔细听了听,却听不见人声了,心里纳闷极了。
梅氏的心情不好,吃东西也没什么胃口。
程燕琳一直说笑话,想要逗她开心。
梅氏本不觉得笑话有多可乐,但看婆婆听完后呵呵笑了起来,她也不好总是板着脸,也只能勉强跟着笑笑。
程燕琳给晏阳使了眼色,晏阳便说:“大姐,我出去看看今晚是哪位名艺伎在。
如果有空,我请她过来给你们表演,叫你们也开开眼界。
” 程晏阳离开餐室,站在走道上装作吸烟。
等到走道上无人时,候悄悄拉开了那间餐室的门。
里面酒菜洒了一地,矮桌也翻了。
而南舟正被汪厅长压住死命地挣扎着,她被捂住了嘴发不出声音。
程晏阳顿时背生冷汗,内心煎熬,最后还是一咬牙转身离开了。
因为心虚、内疚又紧张,步子就有些慌乱,没走几步就撞上了人,他忙说了两句“对不起。
”然后就神色慌张地跑开了。
裴仲桁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蹙着眉头看了看程晏阳的背影。
今天汤川约他出来吃饭,他吃到一半胃里不大舒服,刚从盥洗室出来就被人撞了。
他从那间餐室前走过去,可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
思忖了片刻,裴仲桁又反身回去。
刚走到餐室前,餐室的门忽然被拉开了,里面冲出来一个人。
裴仲桁一怔,讶然道:“九姑娘?” 南舟刚才抓到了一片碎瓷片划伤了汪厅长的脸,这才令他松了手。
情急之下,她拿桌子砸昏了人,这才得以逃脱。
但不知道为什么,双腿发软,浑身使不上力气。
裴仲桁见她双颊通红,头发凌乱,衣服也破了。
再望了一眼餐室里躺着的人,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心猛然一沉,眼底凉意横生。
“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候不远处传来几人的笑语声。
“大姐、大少奶奶,院子里真的养了两只白鹿呢!我可真是头一回见,听说摸一摸,就会有好运气。
你们说我手气旺,就是上回来吃饭摸了几下呢。
” 另一个略有些年纪的声音道:“真的有白色的鹿,我倒要开开眼去。
” 南舟一听这个声音顿时心头一跳,似乎是江誉白的嫡母。
她一下抓住裴仲桁,“二爷,帮我个忙!” 不待她细说,裴仲桁也明白了。
他脱下西装往她身上一裹,然后揽着她疾步往前走。
但她双腿无力,他几乎是架着她走的。
几人说笑间已经转过了弯,程燕琳忽然道:“嗳,晏阳,你不是说你们厅长今天也在这里吃饭吗?你怎么不去打个招呼?” 程晏阳额上已经冒了汗,声音也有些不大自然,但在姐姐目光逼视下也只得说,“哦,好。
”他走到餐室前,吸了口气,一边拉开门一边道“汪厅长……”但只看了一眼,他心里一慌,立刻合上了门。
程燕琳疑惑地望过来,程晏阳道:“汪厅长怕是已经走了。
” 程燕琳还想再说什么,程氏却已经携着梅氏走了过去。
梅氏四下看着,抱怨道:“这里怎么弄得这么复杂,到处头一样,我走得晕头转向了。
燕姨,往哪边走?” 同样转晕了的还有裴仲桁,情急之下走错了路,现在到了一个死胡同。
而程氏她们人已经到了身后,再转身来不急了。
裴仲桁只得将她往墙上一推,把她笼在身下,假装是醉酒后亲热的男女。
南舟缩在他坏里,呼吸很重。
若没有他托着,几乎要滑倒。
程氏和梅氏往这里才走了两步忽然见走道尽头一对缠绵男女,都唬了一条,两人忙转了方向。
梅氏仿佛想起自己男人在外头大约也这样寻欢作乐,脸上便是一阵恍惚。
程氏见儿媳隐隐有了凄苦神色,便是一点愠怒。
程燕琳才跟上她们,也往裴仲桁那里望了一眼,还没看清楚,却听得程氏十分不悦的声音,“燕琳,以后出门也留心些,别尽头挑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没地坏了自己的名声!不看什么白鹿了,回家吧。
”程燕琳见大姐动了气,不敢自解,只得应承。
待人走了,南舟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裴仲桁低声问。
南舟目光有些散漫,声气虚浮,“裴仲桁,我好像杀人了……”他正要细问,不料她身体一倾,倒在了他身上! 餐厅外头,伺候了程氏、梅氏上了车,程燕琳这才转身低声喝问程晏阳:“你刚才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吗!” 程晏阳脸色发白,“南小姐不见了,我,我看见汪厅长倒在榻榻米上,还有血……” 程燕琳双目一亮,出人命了?那更好。
她忙跑到街上的共用电话亭子里,拨了电话到警察局,说是香川餐馆里出了命案。
然后姐弟俩一同坐回车里,过了一会儿见到两个警察骑着自行车到了,走进餐馆里和经理交涉。
“姐姐,咱们快回去吧!”程晏阳求道。
“怕什么?”程燕琳瞪了他一眼。
可没过多久,警察却出来了,嘴里骂骂咧咧,“妈的,谁吃饱了饭没事干报假案!” 程燕琳同晏阳互看了一眼,她推门下车,又返回餐馆。
程晏阳胆小,在她身后追着,低声求她:“姐姐,咱们回去吧!” 程燕琳却是一直冲到了那间餐室,却发现餐室门大敞着,里面东西齐齐整整,根本不像有人来过。
更没有什么死人。
程晏阳不可置信道:“不可能,刚才不是这样的,他明明……” 程燕琳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见迎面走来了个女招待,忙拉住她问这间房的客人去哪里了。
女招待道:“客人早就离开了呀。
”离开时,程燕琳听见她喃喃自语,“今天怎么这么多怪事?” 姐弟两人面面相觑,回家的路上百思不得其解。
“你真的看清楚了?”程燕琳不放心地问。
程晏阳点点头,“看得清清楚楚,地上有南小姐的外套,还有血……” 程燕琳诧异不已,这就怪了。
除非有人帮了南舟。
算了,就当她运气好,让她逃过一劫。
程晏阳第二日去上班,特意绕道理船厅,一打听厅长没来上班。
他心下狐疑。
过了几日还是不见汪厅长身影,却是发现同事们都在传阅报纸。
原来有个女船东状告厅长汪国枫受贿贪墨,这事闹得沸沸扬扬。
因为影响太坏,上头压不住了,派了专员下来调查此案。
但因为汪国枫失踪了,只从他家中挖出了一箱金条,这事最后就以畏罪潜逃定了案。
程燕琳拿着报纸给程氏读完,笑道:“哎呀大姐,四少这个女朋友可真不得了!竟然敢同官斗。
要说这政府里,上上下下,大家还不是心知肚明,几个人手脚干净?南小姐真是年轻人的榜样,敢站出来发声。
我看还有消息说,是南小姐施了个美人计……” 程氏却是冷哼了一声:“这丫头未免太能惹事生非了!”这报纸捕风捉影的,叫人难免会想,她为做事情连大家闺秀脸面都不顾了。
程氏心中便是对南舟更加不满。
晚饭时便是同老帅挑明了,她不同意南舟再同江誉白交往,也叫老帅不要再邀她过来下棋。
老帅默默吃着饭,并不回答。
过了好半天方才说:“年轻人的事情就不要管这么多了。
” 程氏怎么能不管?事关江家声誉,怎可让个丫头辱了门楣! 江誉白看了报纸,连夜从婺州赶了回来。
南舟一见他还没顾得上说体己的话,他却是急问:“为什么打官司这样大的事情,都不同我商量?” 南舟只觉这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可以解决。
那天在裴家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想着去举报。
她也反应过来了,那天她浑身无力,分明就是被人下了药。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得出来,可见汪国枫此人不仅贪婪而且卑鄙。
“因为我不愿随波逐流。
你可记得书上的话,中国的年轻人‘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
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我知周身皆是黑暗,但我也信总有光明。
若无火炬,我便点火!你看我举报以后,不是有很多苦主一起联名作证了?” 江誉白无奈地捏了捏眉心,是的,她说的他都懂,感性上他尊敬她、佩服她,但理性上隐隐仿佛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生怕她受到伤害。
他们总是这样,在某些问题上,总是无法磨合,她太坚持自己原则。
但这样的世界,人怎么可以不懂得曲折,识时务、通机变? 他把她轻轻揽进怀里,“南舟,我真的不想让你这样辛苦。
”他想好好保护她,想她平安顺遂,不必经风历雨,不必面对阴谋诡计和无尽的艰险。
南舟心中暖意涌动,“小白,你不要担心我。
我答应你,以后会小心,会好好照顾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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