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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或许就在交界处。
” “那正好。
”谢珽手里的肉串烤熟,随手递给阿嫣。
阿嫣接了细嚼慢咬。
谢珽另烤一串,又道:“过两日放风声出去,今日闯关的是我。
” 此言一出,阿嫣和徐曜皆露诧色。
谢珽却早就想好了,“周家想拿王妃牵制河东,我们也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周希远是长子,行事颇为自负,既擅自调兵,定是存了必胜之心。
灰头土脸的回去,不好交代。
若知道我就在剑南,必定会亲自过来。
” “殿下是想诱捕他,挟为人质?” 谢珽抬眉,“有何不可?” “当然,当然可以!”徐曜先前只想着安然离开,没考虑太长远,听谢珽说要杀个回马枪,稍加思索后,立即笑了起来,“周希远是周守素的长子,对剑南的地势最清楚。
周守素顾念长子,陇右便无后顾之忧,若不顾念,将他交到朱九手里,实在有用之极!” 说罢,跃跃欲试的道:“属下明日就递信安排!” 若还未出鹰愁关,徐曜绝不敢如此。
但如今,最难的关已经闯过来了。
再走两三日,偷摸过了下一处不算太险的关隘,便可临近剑南与陇右交界之处。
先前谢珽征伐郑獬时,剑南在旁策应助力,谢珽也让了交界处的几座城池,权当回礼。
于谢珽而言,那几处城池并非咽喉要道,拿来换周家的助力不亏。
于剑南而言,那算是关隘外的一道缓冲,不费兵卒便可得地得城,亦欣然接受。
那几座城池附近的山川地势,陇右自然绘得明白。
而交界之处,调派人手会方便许多。
谢珽要在那儿生事,勉强也可算地利人和,只要将周希远诱入彀中,其实颇有胜算。
商议既定,徐曜次日便让人先去安排。
谢珽则带了阿嫣,仍绕道潜藏,一路往陇右走去。
…… 三日之后,众人已到了交界处的碧岭关。
这地方仍在剑南麾下,防守却颇严。
徐曜放消息时并未太刻意,而是借闯鹰愁关时的蛛丝马迹透露出去。
为引周希远上钩,也没敢拖太晚。
毕竟周希远也不是傻子,若等谢珽将阿嫣送回陇右后再回来布局,他稍算时日便知真假,不可能上钩。
种种消息印证,与实际并无太大差别。
周希远推算之后不疑有他,因调了重兵仍未捉住阿嫣,心里恼怒之极,得知谢珽尚在剑南,立时早早过来布置。
谢珽则仍潜藏行迹。
这天晚上,众人仍宿在山中。
诸事俱已齐备,就等明日亮出锋芒较量。
谢珽虽对此颇有把握,但尘埃落定之前,到底不能高枕无忧。
山洞里火光微弱,只够驱寒保暖。
阿嫣已经睡了,脑袋枕在谢珽腿上,除了拿自己的斗篷当被子,外头还盖了谢珽的半边披风,倒也不冷。
徐曜和暗卫在外巡查,时时警惕。
司裕则坐在洞口,沉默不语。
火光照在少年清隽的脸,他靠在石壁上阖了双眼,谢珽却知道他还没睡。
“司裕。
” 安静的夜里,他先开口。
司裕“嗯”了一声,却没睁开眼睛。
谢珽续道:“周希远虽自负,却也不莽撞,不会轻易入彀。
明日,我得亲自去,将他引入埋伏。
” “嗯。
”司裕依旧没多说。
谢珽顿了下,才道:“阿嫣得有人照应,旁人我不放心。
” 司裕终于睁开眼,看向了他。
渐而昏暗的火光里,两人静静看着彼此。
即使不曾开口,许多事也心照不宣,譬如司裕对阿嫣异乎寻常的忠心与照顾,譬如谢珽从前故意在少年跟前表露夫妻之恩爱。
都是男人,也有着同样的傲气,其实都知道对方。
司裕难免觉得诧异。
毕竟,以谢珽的性情,不可能轻易将阿嫣交到他的手里,除非有必须如此的理由。
司裕稍加思索,道:“周家没见过你,看身手罢了,我去诱敌。
” “不行!”谢珽断然拒绝。
司裕觑他,“信不过我?” 不是信不过他。
司裕的能耐,翻遍整个河东都未必能找到几个敌手,谢珽自问也有所不及。
只不过,毕竟是在周家的地盘上闹事,哪怕他调了陆恪过来,哪怕有眼线悄然潜入协助,这事仍是极凶险的——这世间本就没有唾手可得的好事,挟持周希远有多大的好处,办事时就有多大的危险。
而这好处与危险,都归于河东。
谢珽从不盲目,清楚这招回马枪使出去,他也是火中取栗,险中求存。
他愿意为此放手一搏,哪怕可能重伤。
但凭什么把司裕扯进去呢? 谢珽摇了摇头,也不掩饰心思,只沉声道:“你已帮了大忙,不该再为河东的事赴险。
我诱走周希远后,会有人接应阿嫣,你护她过关即可。
倘有变故,以你之力,定能保她安然。
”说话间,指腹不自觉摩挲阿嫣脸颊,不无温柔。
司裕随之望过去。
黯淡火光里,她枕着谢珽睡得安静而踏实,卷翘的睫毛投了修长的影子,雪肌玉骨,青丝披散,在夜里格外柔婉。
心头似乎跳了一下,他很快收回目光。
换在从前,司裕很乐意跟她独处。
少女的温言软语,嫣然巧笑,皆如春日里温柔明媚的阳光,令人贪恋。
那时候,他尚且不知其中意味。
如今却渐渐明白了。
可惜明白得太迟。
她早就嫁给了谢珽为妇,且夫妻相处日久,彼此生了情意,不提京城时的回答,这几日里足可见证。
开在别人苑中的花,他不能采撷。
未明心意的时候,一切皆自然而然,洞悉内心所想之后,许多事就不一样了。
尤其阿嫣容色渐盛,被谢珽厮磨得眼角眉梢都添了几分妩媚,极易勾动人心。
倘若阿嫣需要,司裕仍会毫不犹豫的为她豁出性命,护她余生安然无恙。
可她早就说了,他只是个朋友,往后天高地广,他还会遇见新的人、新的朋友,到时为彼岸,过处即前生。
若单独相处,心头怕会泛起涟漪,那是他该极力阻止的事情。
何况,若谢珽诱敌时负了重伤,她会心疼。
司裕竟自叹了口气。
“我去诱敌,你送她会更稳妥。
”少年安静开口,见谢珽似要反驳,遂说出了两人相识以来最认真的一段话—— “楚姑娘于我而言,是这世间最重要的朋友。
于私,我擒了周希远,算是为她出口恶气,给河东省事也算帮她的忙。
于公,”他顿了一下,素来毫无情绪的脸上,竟自露出稍许黯然,“离开京城后,我曾看过战场。
离乱中的孩子,很容易被万云谷那种地方盯上。
” “我在厮杀里长大,最清楚那种痛苦。
” “万云谷那地方有人庇护,我无力摧毁。
但若能挟持人质避免战事,也就少些孩子落入离乱。
” 这样的肺腑之言,他从未跟谁说过。
在谢珽跟前,却吐露了出来。
谢珽微愣,哪怕不曾亲身经历,似乎也能体会少年清冷外表之下藏着的种种心绪。
他沉默了一瞬,道:“我会竭力避免战事,不令百姓受苦。
但是阿嫣——” “你想将她托付给我?”司裕忽然打断他。
谢珽点了点头。
少年忽而站起了身,目光落在熟睡的阿嫣身上,毫不客气地道:“你若把她托付给我。
我不会去陇右,会带她离开。
” “你敢!”谢珽神色微变,低声威胁。
少年扬眉,带几分调侃般的挑衅。
“好了,不瞎说了。
诱敌的事我去做。
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司裕认真说罢,竟自转身无声无息的没入暗夜,只剩坐过的地方草叶轻晃。
谢珽想追,却怕惊醒怀里的阿嫣,只看着空荡荡的洞口,一时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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