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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实在招架不住他的掌控欲。
” “好想逃跑。
” - 回到北京以后。
第二天晚上,他又威逼利诱地训诫了她一次。
产检回来,裴京聿喂她吃完饭。
姜嘉茉害怕这个人,缩在沙发一隅,控制不住偷看他一眼,又心跳如鼓地挪开视线。
浴室传来轻微的水声。
她以为那人去洗澡了,快要崩断的神经终于稍微松懈了一点。
没留意上方的灯晕被覆盖住。
她突然被那个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剥她的裙。
姜嘉茉懵了几秒,又惶然地心尖发颤,惊慌地捶打他的肩膀:“……不要脱衣服,不可以再发情了。
” 裴京聿懒淡地低睫,一路任由她捶打。
最后,他把她放在垫了绒布的坐板洗澡椅上。
姜嘉茉的衣服都被那人脱掉了。
她红着脸想要跳下来:“我不要你帮我洗。
” 裴京聿不着情绪地钳握住了她的膝弯,把她嵌在椅上,禁锢在怀里。
花洒的水渍在溅落。
裴京聿黑发上跌落的水珠沁到她的身上,腿上, 太暧昧了。
就像他的汗水洒在她的皮肤表面,诱惑,怂恿,勾引。
裴京聿似是不察,只垂眸问:“在颤什么,水很烫?” 姜嘉茉浑身细小的绒毛都因为应激,竖了起来,宛如无可遁逃时投降招展的白旗。
那人没脱衣服,衬衣被水浸透了。
裴京聿流畅明晰的肌理线条,藏在透明帘栊一样晦涩的衬衣下,微微泛着灼烫的玫色。
他钓得姜嘉茉失魂落魄,乖乖呆在椅子上,被他的色相蛊得失去神志。
裴京聿瞧见她的眼神,薄唇弯出笑来。
男人帮她身上抹软滑的泡沫,手懒淡地搭在椅背上:“你之前很容易晕,我给你洗了很多次澡。
” 他咬字宠溺:“这次你第一次,醒着坐在这儿。
” 姜嘉茉脸红得宛如云霞。
这人什么意思! 他随手一撩,她就招架不住,为他晕了。
然后他鞍前马后,辛苦伺候她吗? 她是什么剥削人的小型慈禧太后。
姜嘉茉突然生出了一点不平衡。
她像一株被灌溉太多次的植物,伸出枝枝叉叉的手臂推拒他:“我醒着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洗就好了。
” “行啊。
” 裴京聿关了水,用跌落温水的指尖,把她散落在脸上的黑发,拨弄到耳后去。
他捏了捏她的耳坠,坐回浴缸上。
裴京聿用指骨盖住深邃眼眉,他懒散地靠在光洁墙面,似无心问道:“姜满,真这么排斥我?” 姜嘉茉脑袋上还顶着泡沫呢。
她像个没裱完花的小白蛋糕,羞怯地僵在椅子上。
浴室里,花洒溅落声停下了。
两人之间特别安静,静地听见泡沫的破灭声。
姜嘉茉蜷着脚尖,用手混乱地揉头顶的泡沫。
裴京聿有点恶劣地在她脸颊上摩挲,粗砺的指腹刮走一点泡沫,却让她的脸和心脏都更加痒了。
他挑唇笑了:“之前从未得到过你的回应,现在得到了,还挺失落的。
” 他半跪在防滑地毯上,膝盖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和她平视,命令道:“说,你再也不想看见我。
” “否则我这个令你讨厌的男人,会一直呆在这儿。
” 姜嘉茉说不出来话了。
她能感觉到那人正拿着花洒,水流润泽地擦拭她的皮肤。
漫天的泡水顺着她的肩颈缓慢跌坠下来,让她舒适又安心。
裴京聿的指骨撩拨着她的发丝。
他在姜嘉茉的头皮上缓慢按摩,像修补瓷器般仔细耐心。
“就这样依赖我,使用我,很困难吗?” 姜嘉茉的心脏变得好酸好涩。
她实在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对待这个男人了。
难道这就是婚姻吗。
畏惧的时候恨不得把他咬出血,想要自我防备。
但他那一点儿薄薄的温情,就让她整个人变得很软弱,失去形状,想要被他抚摸。
姜嘉茉突然想要了解他。
在泡沫遮掩的当下。
她很别扭地怯声询问道:“结婚这么久,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呀。
” 她眼里水花在颤,鼓足勇气地说:“你有没有特别喜欢的类型。
” “一看就觉得,生理喜欢难以自控那种。
” 姜嘉茉撑在椅上的手指在发抖。
她害怕他说出让她难过的字眼:“总觉得我怀孕了,你就对我负责,好像格外草率,好像被我逼迫一样。
” “……万一你没和钟意的人在一起呢。
” 她话音刚落。
那人就拢起她的黑发往下压,强迫她的脸颊抬起来,用了狠劲儿吻住了她。
裴京聿在水汽的白雾中并没有选择克制。
而是恣肆癫狂地掠夺走了她肺部的氧气。
他的指腹在她耳畔欲很重地厮磨,牙齿咬得她嘴唇潋滟到疼痛,把她搅乱得一塌糊涂。
他好整 以暇地站着,就这样颤着眼睫和她长吻,吻得她几乎要晕厥在他的怀里。
裴京聿把她湿漉的脑袋,狠狠摁在他心脏的位置,胁迫意味地命令她说话。
男人要求她听心跳,然后对她下通牒,“清楚了没,我生理喜欢的对象是谁?” “我不知道。
” 姜嘉茉水红的唇肿着,舌尖也被人吮破了。
她狼狈地蜷在椅子上,她的眼泪往外冒:“你老是对我很坏,在岛上说是来爱我的,结果打我屁股,羞辱我。
” 她用手指捂住小小的脸,不安地抽噎着:“……你总是吓我,我真的很讨厌你。
” 裴京聿恶劣地笑了。
他在这个被他折磨到理智沦丧的女人身上,得到无边的爽感。
“我好惨,结婚了还得不到一点爱,是不是应该出轨去找找?” 姜嘉茉明白他捉弄自己:“你要是找了,我再也不理会你……” 她眼睛湿红地推搡他:“裴京聿,不要再欺负我了。
” 裴京聿帮她擦拭头发和皮肤上的水珠,用绒布把她裹住。
他弯着唇,看她在掌心被他摩挲地浑身发抖,像得了一点儿逸趣。
他英隽的脸上蛰伏着威压,不讲理起来,有种混账的坏,仿佛在为不满意的回答申诉。
“这就说明,你对我就不是生理喜欢。
” “如果是,就不会觉得我在欺负你。
” 裴京聿的黑眼睛摄人心魄地诱惑着她。
他徐徐道来:“你会觉得,这男人好粗暴,让你充满激情,享受被我彻底征服的快感。
” 姜嘉茉咬住唇。
她在他的城池中,彻底成为了一位不解风情,满身罪愆的坏蛋。
裴京聿要惩戒她,宣判要她陪他睡很多次觉,亲他很多次才能赎罪。
姜嘉茉认命地闭上眼,丧失拒绝的能力后,放弃抵抗,选择投降。
她红着脸被他搂在怀里。
他用精油帮她护发,缓慢烘干。
“好乖。
” 他在她光洁的额上落了一个吻:“像小猫,想顺一辈子毛。
” “给吗?” “嗯。
” 裴京聿随手把湿衣服,扔进衣篓。
男人光着上半身搂住她,和她皮肤旖旎地贴敷在一起。
他不让她脚沾地,连她走路的权利也掠夺跑了:“今晚抱着你睡,培养一下生理喜欢,嗯?” - 姜嘉茉一直好奇一个问题。
她很清楚自己身上有定位器。
但要怎么查验出来。
——定位器到底被他安装在什么地方呢。
很快,机会来了。
最近一段时间。
姜嘉茉觉得自己很像“家里红旗不倒,还想要外面彩旗飘飘”的渣男。
家里娶了一位天仙,又帅又能打,欲还强,但她总是不满足。
姜嘉茉心里不断在揣摩,害怕这个人的掌控欲,宛如一场背叛。
裴京聿毫无察觉,所以自己愈发提心吊胆。
就比如现在。
短暂的饭前瑜伽后。
“天仙”把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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