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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子。
” “哦,这班潜艇人员在德国人里面算是不错的。
” “你好象不喜欢德国人。
” “嗯,等你在德国呆一个月之后,咱们再谈这个问题吧。
万一我那时还没被驱逐出境的话。
” “当然我并不怪你。
过去他们给了你们不少痛苦。
” “不比我们给他们的痛苦多。
最后我们赢得了胜利,你知道。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我们的坦克在亚眠突破敌人的阵线时,我的眼睛受了伤。
我当时指挥一个坦克营,中了毒气。
总的说来,付出这个代价是值得的。
我们终于看到了德国人逃跑。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啦。
” 这时候“不来梅号”的船长正在跟罗达跳舞。
他的腿很长,跳起舞来一蹦一跳的,跟他肥胖的身躯很不相称。
罗达容光焕发,很是开心。
帕格见了也很高兴。
一连几夜,她一直跟一个身材很高的青年军官跳舞。
那军官属于美丽的雄鹰类型,对女人毕恭毕敬地鞠躬,蓝眼睛闪闪发光,而且跳舞时候把她搂得过于紧了点儿。
帕格对这件事表示点意见,罗达马上龇牙咧嘴地反唇相讥,怪他这次旅行整天把头埋在书中,他听了也就不吭声了。
总的说来,她一直很和蔼可亲,只要她始终保持这样的态度,他也就满意了。
船长搀着她一起回来。
帕米拉-塔茨伯利在跟一个美国大学生跳舞。
那人跳起舞来高视阔步,象用连枷打谷似的不住地摆动身子。
她没精打采地跟着,累得够受。
她回来后,说道:“我得给自己找一根拐杖和一头白色的假发才成。
我只要一拒绝,他们就会哭丧着脸,显出难受的样子。
可是我真不会跳舞,至于那种水手舞——” 音乐又响了。
罗达的高个儿年轻军官穿着非常整洁的军服走过来。
帕格马上露出不快之色。
船长注意到了,当那个年轻军官走近时,在很响的音乐声中跟他说了五、六个字。
那年轻人煞住脚步,往后退缩,一下子冲出大厅。
帕格从此再也没看见他。
罗达笑眯眯地正要站起来,见那年轻德国人突然临阵脱逃,感到莫名其妙。
“跳舞吗,罗达?”帕格站起身来。
“什么?”她气呼呼地说。
“不,谢谢。
”帕格向塔茨伯利姑娘伸出一只手去。
“帕米拉?”她犹豫一下。
“您不跳水手舞吧?”帕格噗哧一笑。
“嗯,谁也捉摸不透你们美国人。
” 她跳舞很笨拙,没有经验。
帕格喜欢她温柔的态度,以及她踩着他的脚时露出的无可奈何的笑容。
“您不会玩得痛快的,”她说。
“我玩得很痛快。
您认为您还会回美国去吗?” “要是父亲被撵出德国——这看来是不可避免的——我揣摩我们会回美国去。
怎么啦?” “我有个儿子,跟你差不多年纪,工作成绩很出色。
他不象我,长得高大漂亮。
” 帕米拉做了个鬼脸。
“一个海军人员?不成。
每个港口有一个姑娘。
” 最后一晚,船长再次请客。
每个女宾席上都放着白兰花,花下面是一个金白二色的粉盒。
大家喝着香槟酒,最后话题转到国际政治上。
人人都同意这个看法:在现在这种日子和时代,用战争来解决纠纷是愚蠢的,只会带来无谓的牺牲,尤其在英、法、德这样先进国家之间更是如此。
“咱们都是一家人,包括所有的北欧人在内“塔茨伯利说“兄弟阋于墙,最为可悲。
” 船长高兴地点着头。
“正是我要说的话。
只要咱们能紧紧团结起来,就不会再有战争。
面对着这么强大的力量,布尔什维克决不敢动手。
除了他们,谁还要战争?”饭厅里,人们都戴着纸帽,抛掷彩色纸带。
帕格注意到那四个犹太人坐在离他们不远的餐桌上,跟大家一样兴高采烈。
笑容满面的德国侍者照样彬彬有礼地侍候他们。
船长跟着亨利的目光望过去,他那严峻的胖脸松弛下来,咧开嘴露出高人一等的笑容。
“您瞧见了吧,中校?他们在‘不来梅号’上象其他人一样受欢迎,受同样的招待。
在这个题目上大做文章完全是异想天开。
”偏转向塔茨伯利“咱们说句知心话,你们记者对于事情的恶化是不是该负点儿责任?” “嗯,船长,”塔茨伯利说“记者总得找个题材,您知道。
照那些不住在德国的人看来,你们政府有不少新玩艺儿,其中之一就是对犹太人的政策。
因此这方面的新闻经常出现。
” “塔茨伯利说的不是没有一点道理,”格罗克一口喝干杯子里的酒,插嘴说“现在一提到德国,外国人首先想到的总是犹太人。
这方面的政策确实有问题。
我已经说过多少次了。
这是一件事,其他类似的事还多得很。
”他转向亨利“然而,维克多,跟元首取得的成就相比,这些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元首已经使德国恢复了元气。
这是千真万确的。
人民都有了工作,人人有饭吃,有房住,而且大家都有了精神。
光是希特勒对我们年青一代所作的贡献就大得难以使人相信。
”(船长两眼放光,使劲点着头,不住地说:“对,对!”)“在魏玛共和国时代,青年们干什么呢?他们上街闹事,他们变成共产党,他们吸毒,搞变态性爱,说来真是可怕。
现在呢,他们都在工作,受训,或者为大家服务,没有例外。
他们都很快乐!我部队里的水兵也都很快乐。
你简直没法想象在共和国时代海军的士气有多低落——我向你提个建议吧。
”他敲了下桌子。
“你到斯维纳蒙台潜艇基地来参观一下我们的舰队,你一定来!象你这样的人,看了海军基地或者船上的水兵,就会明白发生了什么!它能打开你的眼界。
你来不来?” 亨利犹豫一下,没有立刻回答。
桌上的人大家都期待地望着他。
如果接受这样的邀请,美国政府也就有义务向驻华盛顿的德国海军武官发出同样的邀请。
海军部是否愿意跟纳粹政府作这笔交易,彼此交换参观潜艇基地呢?帕格可没有这个权力作出决定。
他得向华盛顿报告这个邀请,按照上面的指示办事。
他说:“我很希望能去。
也许我们可以作出安排。
” “答应吧。
把礼节撇在一边!”格罗克说着,举起两只胳膊一挥“这是我对你发出的私人邀请,是两个海员之间的私人交情。
潜艇指挥部分到的预算小得可怜,我们的行动也就比较自由。
你可以自由到我们这里参观。
我可以负责。
” “这个邀请包括不包括我?”塔茨伯利说。
格罗克沉吟一下,接着笑起来。
“怎么不包括?来吧,塔茨伯利。
英国人对我们了解得越深,草率地犯错误的可能性也就越小。
”“嗯,这也许是缔造和平的一个小小的重要步骤,”船长说“就在我的饭桌上达成协议!我觉得很荣幸。
咱们都要多喝些香槟表示庆祝。
” 这样,在“不来梅号”船长的饭桌上,大家一齐为和平干杯。
当时离午夜还有几分钟,大邮船已放慢速度,渐渐驶近灯火辉煌的纳粹德国海岸。
在明媚的阳光下“不来梅号”象火车似的在大河两岸低低的绿色河滩中间缓缓前进。
帕格站在太阳甲板的栏杆边,象过去一样在航海之后看到了陆地觉得很高兴。
罗达却是老毛病发作,在下面舱房里大发雷霆。
每逢他俩一起旅行,罗达总得受收拾行李之苦。
帕格收拾他自己的东西倒是个老手,可是罗达说,他放的东西她永远找不到。
“哦,不错,这个国家景致很美丽,”塔茨伯利溜达过来,开始谈论景色。
“你将会在不来梅港和柏林之间看到许多美丽的德国北方小城。
建筑式样都很象英国都铎式。
事实上,英、德两国有很深的关系和许多相似之处。
你当然知道,德国皇帝威廉二世是维多利亚女王的外孙,我们王室有很长时间只讲德语。
然而总的说来,德国人对我们说来比爱斯基摩人还要陌生。
”他哈哈一阵大笑,用一只胖手朝岸上一扫,接下去说:“一点不错,亨利,德国人坐在这儿欧洲中心。
这些使我们大伤脑筋的表兄弟,他们咝咝地响,呜呜地叫,有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向四面八方溢出来。
他们从这些可爱的小镇、这些童话里的仙境、这能干净漂亮的城市里涌出来——等你看到科隆,纽伦堡、慕尼黑、甚至柏林和汉堡以后,你就懂得我的意思了——我刚才说,他们从那些地方象汽泡似的冒出来,这些彬彬有礼的、蓝眼睛的音乐爱好者,却一下子都成了嗜血的刽子手。
实在有点叫人毛骨悚然。
现在呢,出现了一个希特勒,又让他们沸腾起来了。
你们美国人也许得出一把更大的力,比上一次出的力要大得多。
你知道我们已被他们弄得精疲力竭了,我们和法国人。
” 亨利注意到塔茨伯利每次谈话,不管通过什么方式,话题总要落到美国跟德国打仗上面。
“也许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塔茨伯利。
我们得对付日本人。
他们正在宰割中国;他们又有第一流的战舰,而且每月都在扩建。
要是他们把太平洋变成了日本内湖,继续干他们在亚洲大陆干的那一套,那么不出五十年,整个世界都要属于他们的了。
”塔茨伯利从笑容可掬的嘴角吐出舌头,说道:“黄祸。
” “这是事实和数字的问题,”亨利说。
“欧洲一共有多少人口?一、二亿?日本现在快要统治十亿人口了。
他们跟德国人一样勤劳,有过之无不及。
他们从纸糊的房子里出来,穿着绸制的和服,却在一二十年内打败了俄国。
他们才叫可怕。
跟我们在亚洲面临的局势相比,希特勒干的这套玩艺儿在我看来就好象小猫小狗在后院里打架。
” 塔茨伯利盯着他,不自然地点了点头。
“可能你把德国人估计过低了。
” “也许你把他们估计过高了。
他们占领莱茵河流域的时候,你们和法国人干吗不干涉呢?他们违反了条约。
你们本来可以在那时候动手,把希特勒绞死,可以象冲进女学生宿舍那样不费吹灰之力。
” “啊,这是事后的聪明,”塔茨伯利说“别要求我为我们的政客们辩护。
那是一次彻底的失败,完全丧失了理智和头脑。
我在一九三六年说的、写的,完全跟你现在说的一样。
在慕尼黑我差点儿自杀。
我把整个情况都详细报道了。
捷克斯洛伐克!有一连串坚强的碉堡,一直插进德国的心脏。
有五十个第一流的师,准备大显身手。
它还是世界第二大兵工厂。
苏联,甚至法国,最后都准备起来作战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六个月之前!但是一个英国人,一个英国人,从欧洲爬到希特勒跟前,把捷克送给了他!”塔茨伯利机械地笑着,抽了口被微风吹成锯齿形的香烟。
“我不知道。
也许民主制度不适应这个工业化时代。
如果要它存在下去,我认为非美国人出场不可。
” “为什么?为什么你老要这样说?从表面看,你们和法国人仍比德国人占很大优势。
你难道看不出来?人力、火力、钢、油、煤、工业设备,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这样。
他们的空军暂时领先,可是他们背后有苏联的威胁。
当然不象去年或者两年前那样容易,不过你们仍有获胜的希望。
” “啊,他们的领导力量强。
” 一只结实的手拍了下亨利的肩膀,一个带着讽刺口气的声音说了声:“希特勒万岁!”欧斯特-格罗克穿一身又旧又皱的海军制服站在那里,立得笔直、脸上的神情很严肃。
“嗯,先生们,咱们就要再见了。
维克多,我要是在混乱中不能再见到你,以后怎么跟你联系呢?大使馆吗?” “当然啦。
海军武官办公室。
” “啊!”塔茨伯利说。
“咱们要到斯维纳蒙台去作一次小小的旅行!你居然没有忘记,真叫人高兴!” “我尽可能请你一起去。
”格罗克冷冷地说。
他跟他们两个握了手,鞠了一躬,卡嚓一声并拢脚后跟,就离开了。
“去跟帕米拉告别一下吧,”塔茨伯利说。
“她在底下整理行李。
” “我这就去。
”帕格跟那位通讯记者一起走下甲板,后者拄着根拐杖,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我很想把她介绍给我的一个儿子。
” “哦,你真这样想?”塔茨伯利透过厚厚的眼镜恶作剧似的瞟了他一眼。
“我警告你,她可不好对付呢。
” “是吗?怎么,我从来没见过比她更温柔、更讨人喜欢的姑娘了。
” “那是平静的水面,”塔茨伯利说。
“我警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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