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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儿。
来。
——和平演唱会后有个纲要。
一个计划,或者说方案。
——什么样的方案? ——准备好接受这种新闻了吗?一个拉斯塔政府。
——啥?你他血逼的刚才说什么? ——一群拉斯塔教徒突然从英国飞到牙买加,你应该能猜到这个结果的。
有一部分已经落地了。
等一等,你别说你不知道罗爸爸已经皈依了。
他几个月前就停止吃猪肉了。
十二支派集会?最近他定期参加的。
——他要是不梳头我就更相信了。
——我的天,谁说拉斯塔教徒一定要梳脏辫了? 必须提醒自己,别让他显得太白痴。
——你什么意思—— ——总而言之,你到底想不想听拉斯塔和荣誉拉斯塔在英国怎么说理? ——咱洗耳恭听,朋友。
——所以他们中的一个,我不确定具体是谁,他说,重要的是让拉斯塔参与社会、政治和草根活动。
——原话? ——我看着像是传话的吗? ——我操。
所以他们为和平演唱会见面,结果开始讨论政府。
牙买加每户人家门廊上的每个男人不都是这样吗?这算是新闻吗? ——不,同胞。
他们为了新政府见面,结果开始讨论和平演唱会。
——什么? ——你不知道是什么钟在敲,就算那是大本钟你也不知道。
来,听听他们的计划:组织贫民窟的敌对双方,建立真正为人民服务的新反对党,以拉斯塔的名义,除掉你们所有人。
——牙买加矛矛军? ——什么? ——但拉斯塔教徒想回他血逼的埃塞俄比亚。
他们为什么不找几艘船,漆成红色、黑色和绿色,然后扬帆滚蛋?就叫黑星二号或者类似的狗屁名字。
——你以为伦敦拉斯塔对埃塞俄比亚有哪怕一丁点的了解?伦敦脏辫通过雷鬼了解拉斯塔,朋友。
雷鬼的家乡就是拉斯塔的真正家乡。
突然之间,在英国的拉斯塔教徒纷纷去念商学院,竞选英国国会,送孩子去受各种各样的教育,连女儿也不例外。
你以为这是为什么?英国不需要他们。
你觉得他们还能去哪儿? ——妈的。
——下城区在分裂,主人。
你应该知道的,是你促成的。
——咱从没分裂过任何东西。
——怎么,你要和你的党派划清界限?就是你和你的党派让它分裂的。
咱?我只是执行者。
和平演唱会之后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人们团结一心后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不再分裂。
——那只是第一阶段,先撒。
人们团结起来和平相处,意味着人们很快就会在政治上团结起来。
人们已经在选哪个区域的哪个唐应该当议员了。
言下之意就是没你什么事了。
——所有事情都是在伦敦的那次会面中谈定的? ——没错。
——可是啊,朋友,那次会面是一年前了。
——正是如此。
——你等一年才告诉我? ——我认为你不需要知道。
——你认为我不需要知道。
乔西·威尔斯,咱雇你是为了思考吗?你觉得我需要有人思考的时候,会叫个黑鬼帮我思考吗?回答我的问题。
——当心别得到一个你不喜欢的答案,我说,看着他的眼神再次上演恍然大悟。
——狗逼操的他血逼的。
日他妈的臭逼烂婊子。
你的意思是说那么多人正在往外飞的时候,却有个他妈的秘密拉斯塔宗派要回归?你知道现在会有多少人在这儿吗?你有没有想过? ——没有,朋友,思考的任务就交给你吧。
——我操,我操,他妈的我操。
明年就要选举了。
明他血逼的年啊。
他妈的搞什么。
你知道现在我必须打电话通知多少人吗?他妈的难以置信,你等了一年才告诉我。
咱绝对不会忘记这个的,乔西·威尔斯。
——很好。
因为你们这些人啊,需要忘记的时候都特别健忘。
忘记了管事的为什么是罗爸爸。
但那是你和罗爸爸之间的事情。
——废话,因为现在你只关心跑迈阿密了。
你以为政府没长眼睛吗?很好,你先想一想你这个位置是谁给你的,然后再把尾巴往天上翘。
——这话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你想思考吗?自己琢磨吧。
但早在他问我任何问题之前,我自己早就想明白了。
我从1976年12月8日那天就想明白了。
歌手跳上飞机离开,有朝一日他再回来,肯定会带着新的道理和新的力量,我在此之前就想明白了。
小ji巴的无知叙利亚人还没意识到,某条狗已经投奔了新的主子,但那个主子误以为他是奴仆。
我看着鹰钩鼻的白痴,想到多年前我在圣经学校学到的道理。
这个人已经得足了他的赏赐。
现在他无处可去,想往下走都不行。
他以为他可以随便扯开喉咙嚷嚷,只因为有些人依然觉得白色皮肤给了他权力,能够用任何语气训斥所有人,尤其是不懂“威权”这种词语的人。
算他走运,真赶上我好撒玛利亚人上身。
大爱医生一年前跟我说了句老话:亲近朋友,但要接近敌人。
老掉牙的老话,但每次我往高处走一步,这句格言就会绽放更新鲜的含义。
说到底,猎人不打低飞的鸟儿。
彼得·纳萨尔贿赂了机场的三个人替他监视,寻找在诺曼·曼利机场落地的伦敦口音拉斯塔法里教徒,尤其是晚上来的那些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认为拉斯塔革命不会从蒙塔格湾开始。
他甚至命令他们每两小时用机场的公用电话向他报告一次。
然后他要我亲自或派我最得力的干将去伦敦找到歌手,趁他巡演或录音的时候做些什么。
我问他是不是觉得咱们在演詹姆斯·邦德电影,是不是应该连他身边的选美皇后一起做掉,不过干掉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也未免太可惜了。
我在电话上哈哈大笑,否则我就会忍不住骂人,因为这家伙又在浪费我的时间了。
再说歌手现在这样和死人也没什么区别。
让一个人到鬼门关转一圈,得到的结果比险些杀死他更复杂。
你将他连根拔起,割裂他与家乡的联系,于是无论他去哪儿都不可能安居乐业。
歌手要是想真的回来,就只能躺在棺材里了。
但那是1978年,我受够了1978年。
一月,前一个美国佬离开牙买加去了阿根廷,新一个来接替他的位置。
新的美国歌曲,歌词还是老一套。
他自称克拉克先生。
就叫我克拉克先生吧。
克拉克,结尾没有e。
他觉得这么说特别有意思,每次见面都要重复一遍。
克拉克,结尾没有e。
他本来就认识大爱医生,不过金斯敦每一个解开领带、白衬衫被汗打湿的白人似乎都认识路易斯·埃尔南·罗德里格·德·拉斯·卡萨斯。
1978年4月,我们在摩根港,这家饭店专门招待来皇家港度假的白人。
我们坐在几乎空无一人的餐厅里眺望金斯敦,好吧,他们在眺望。
我在看戏。
我和两个白人,他们觉得海盗精神正在从脑袋到ji巴占领他们的全身心。
真是一场好戏,每次带白人来皇家港,这种感觉都会控制住他们。
你会忍不住琢磨,白人每次踏上陆地,这种感觉是不是就会在胸中沸腾。
我敢打赌是的,从哥伦布和贩奴时代开始就是这样了。
从海洋登陆会让白人觉得他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说好伴儿,黑胡子有没有劫掠过这些地区? ——我只知道亨利·摩根,先撒。
另外,在牙买加,伴儿指的是男人养的除妻子外的女人。
——哦,不好意思。
我很久不曾有意识地说土话了,乃至于大爱医生不得不替我翻译了两次。
至少这个不是路易斯·约翰逊,会倒着拿备忘录,假装向其他白人展示这个黑鬼不识字,这件事我依然记忆犹新。
但这时他说: ——你们这些宝贝的穷苦人啊,都不知道你们已经在政治动乱的边缘上了。
——咱不明白。
既然咱们是宝贝,又怎么会穷苦呢?钻石是宝贝。
——那就是你们,我的孩子,原始的钻石。
这片土地是多么原始。
切割得多么原始,但又多么美丽。
同时又多么不稳定。
我说不稳定,是因为你们在悬崖边玩跷跷板。
我这么说的意思—— ——不稳定? ——对。
完全正确。
完全正确,路易斯,我没说错吧?路易斯和我早就认识了。
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这儿之前在好几个拉美国家合作过,对吧? ——猪湾那场闹剧你也有份? ——什么?啥?不,没有。
那是我之前的事情了。
很久之前。
——唔,希望有朝一日你们能找到真能干掉卡斯特罗的毒药。
——嘿嘿嘿嘿,你小子很有悟性嘛,甚至有点狡猾,对吧?路易斯一直在给你通风报信吗? ——没有。
消息是自己飞进我耳朵的。
等一等,乔西·威尔斯。
最能让美国佬大吃一惊的莫过于他们意识到他们看错了你。
记住在他滚蛋前你至少要说一次没问题,哥们儿,还得使劲发颤音:哥么——儿,这样他离开时会觉得他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这辈子我第一次希望自己留着脏辫,或者知道该怎么跳原地单腿蹦跶的拉斯塔舞步,哪怕没有供人跳舞的音乐也一样。
因为我从头到尾看着这家伙无论说什么,大爱医生都跟着点头,我险些忘记大部分时间他都在试图告诉我牙买加处于战争状态。
比1976年还要严重的战争状态,这是他第一次提起1976年。
冷战,他说。
——你知道冷战在我们这儿的意思吗? ——没有温度的战争。
——什么?呃,孩子,不对。
冷战是个术语,是个比方……就是一个名字,指的是这儿发生的这种事情。
你明白吗?我有些东西……来,你看这个。
白人取出一本涂色书。
你在美国佬面前装傻,慢慢地就会习惯于各种怪事,但这次真的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上下颠倒接过涂色书,因为不用转过来也能看见封面上的书名:《让民主拥抱民主》。
美国佬看着我上下颠倒地拿着书,我完全清楚他在想什么。
你看,路易斯同志,我知道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但你确定我们没找错人吗? ——这是个分析说明,对,就是这么一回事。
路易斯,他知道……我是说……来,听我说。
给我一下好吗?谢谢。
咱们看看,看看,看看……啊哈!第六和第七页。
翻到第六页。
这是民主制度下的世界。
看见了吗?公园里的人们。
孩童拦住冰激凌车,有人大概正在买雪糕。
看,看见读报的男人了吗?哎,你看那个妹子,很辣,对吧?穿迷你裙那个。
谁知道那些孩子在学什么,但他们反正去学校。
还有画上的所有成年人?他们能投票。
他们决定谁该离开,不对,谁该领导这个国家。
嗯,对,你看那些高楼大厦。
都要归功于发展、市场和自由。
那就是自由市场,孩子。
画面里的人要是不喜欢什么事情,他们可以大声说出来。
——你要我给这幅画涂色吗,老板? ——什么?不,不。
听我跟你说。
我给你几十本这种书,你拿给你们的学校。
我们必须向年轻人传播理念,免得该死的赤色共党污染他们。
他妈的共党分子那帮怪胎,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都是同性恋吗?因为你我这种正常人能繁衍后代。
共党分子?他们就像同性恋,只会拉人下水。
还有来这儿传教的那些美国教会,我心想,但没有说出口。
我说, ——你说得对,老板,说得对。
——好,很好。
你是个好人,威尔斯先生。
我觉得我可以和你敞开来谈。
告诉你吧,呃,接下来你即将听见的是机密情报。
连基辛格都还没听过简报。
连路易斯也是第一次听见。
我说路易斯,我打赌你猜不到东柏林现在最大的产业是什么。
晚期堕胎。
嗯哼,你没听错,屠夫把婴儿从怀孕五个、七个甚至九个月的女人肚子里拽出来,喉咙刚出阴门就是咔嚓一刀。
你能相信会有这种烂事吗?情况已经糟糕到这个地步,女人宁可杀死孩子,也不肯让他们在东德出生。
东德的居民,他们买什么都要排队,威尔斯先生,书里写的一点没错。
他妈的买肥皂都要排队。
你知道他们拿到肥皂干什么吗?卖掉换食物。
倒霉的小杂种们连一杯像样的咖啡都搞不到,狗娘养的政府把菊苣、黑麦和甜菜混在一起,然后管那东西叫咖啡欧蕾。
听着像是“恶作剧”,对吧?我以为什么都见识过了呢。
让人大开他妈的眼界,我跟你说,大开他妈的眼界。
你喝咖啡吗,威尔斯先生? ——咱是喝茶的,先撒。
——算你走运,孩子,算你走运。
但你眼前这个宝贝国家?要是不立刻拨乱反正,用不了两年它会变成又一个古巴,或者更糟糕一点,又一个东德。
我险些看见智利变成那样。
险些看见巴拉圭变成那样。
只有上帝才知道多米尼加共和国会变成什么样。
他的一些话有一定道理。
但中情局的这些人就是忍不住要滔滔不绝。
他们一旦认为你相信了他们,撒谎似乎就变成了嗑药。
不,不是嗑药,而是比赛。
来,咱们看看我跟这个无知黑鬼能把蛋扯到哪儿去。
我从眼角观察他观察我,他以为我就是他想象中的那种人。
路易斯·约翰逊离开的时候,他深感敬佩的是一个不识字的文盲居然会这么聪明。
当然了,这个聪明是受过训练的好狗或猴子的那种聪明,他跟我说外星人,看我会不会——用他的话说——买账。
这位克拉克先生说得无比认真,我不得不抬头看天空有没有变成灰色,顺便给他的故事添加几分情绪。
——我想说的是你的国家正站在十字路口。
接下来的两年将至关重要。
请问我们能指望你吗? 我不清楚这家伙想听的是什么操蛋回答。
他希望我说什么呢?说我愿意入伙?还是既然在皇家港,我应该说哎哎,船长?大爱博士瞪了我一眼,然后闭目上下点头。
意思是你就说点这个白痴想听的话吧,孩子。
——咱愿意上船,先撒。
——很高兴听见你这么说。
他妈的太棒了。
克拉克先生起身要走,说他的车会送他回梅菲尔酒店,他的公寓准备好之前他都住在那儿。
他在桌上放了十块美金,走了两步又转过身,弯腰对着我的左耳说: ——顺便提一句,我注意到你最近去了几趟迈阿密和哥斯达黎加。
忙碌的小蜜蜂,对吧?当然了,美国政府对牙买加人和旅居国外的牙买加人之间的活动毫无兴趣。
帮助我们,我们就会遵守这个约定。
翻译给他听,路易斯,可以吗? ——一路走好,克拉克先生。
——克拉克,结尾没有—— ——e,我说。
——后会有期! 我望向大爱医生。
——他真叫克拉克? ——我真叫大爱医生? ——他说“我”,不说“我们”。
——我注意到了,汉子。
——这一点值得关注吗? ——他妈的我怎么知道。
你就继续运你的东西吧,哥们儿。
你们拆开你们那箱好货了吗? ——我以为美国人都说好东西。
——我他妈像是美国佬吗? ——你要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牛仔李医生?再说那个箱子很久以前就拆开了。
他指的是另一批货,运进来的方式与1976年12月那批一模一样。
标着“音响设备/和平演唱会”的大箱子留在码头上等我,哭包、托尼·帕瓦罗蒂和另外两个人拆箱卸货。
我们留下了七十五把m16,另外二十五把卖给王桑区的人,他们最近似乎非常想要军火。
弹药全留给我们,这是哭包的主意。
让他们自己搞子弹去,他说。
看起来我们正在为战争做准备,而其他所有人都在准备迎接和平。
罗爸爸从歌手遇刺以来就躲在朦胧云团里,这会儿突然蹦了出来。
就好像他打算独自承担所有罪责,但承担所有罪责的反面就是享受所有赞誉。
他对歌手说,事情之所以会发生,就是因为他进了监狱,否则事情就根本不可能发生。
罗爸爸很久以前就跳上火箭飞出了这颗星球,他还不如去参加《太空小猪队》呢。
麻烦在于每天都有更多人登上他的飞船。
和约热病传遍整个贫民窟,第一次团结舞会结束后,杀死我表弟的男人来找我,展开手臂像是等我拥抱他。
我说他是屁眼人,转身走开。
和约热病甚至传到了瓦雷卡山,铜子儿这种人多年来第一次下山,像是他忘了牙买加每个警察的弹仓里都有一颗子弹刻着他的名字。
铜子儿下山吃喝玩乐,我将视线转向另一个国家。
罗爸爸甚至来我家问我为什么不跟着新的和平节拍跳舞,还说黑人真该听一听马库斯·加维究竟为我们制订了什么样的计划。
我懒得问他知不知道马库斯·加维到底说过什么,这些道理是不是某个身在伦敦的拉斯塔教徒灌输给他的。
但他那双眼睛啊,我看见他那双眼睛里含着泪水,在恳求我。
这时我忽然看穿了他的问题和他正在干什么。
他的视线已经远远越过云层,越过贫民窟,越过时间和他在尘世间的位置。
他在思考自己的墓碑上会写什么文字,他的最后一块血肉从骨头上朽烂之后许多年,人们会怎么论断他。
忘记他七次因为杀人或杀人未遂进监狱但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忘记在白人和大爱医生出现前,是他教每一个男人学会开枪。
忘记他和警长杀手在各自标出的地盘内操纵犯罪。
他希望自己的墓碑上写着他让贫民窟团结一心。
人们以为我对罗爸爸心怀怨恨。
咱对他的感情只有爱,无论谁来问我都会这么回答。
但这里是贫民窟。
贫民窟不存在和平这种东西。
只有这条真理永远不变。
只有我能杀死你的力量才能阻挡你能杀死我的力量。
生活在贫民窟的人们只能看见贫民窟内的事物。
但咱从小就能看见贫民窟外的世界。
我醒来时向外看,走进学校,一整天都在看窗外,我走上马黑科路,站在分隔沃尔莫男子学校和米科学院的围墙前,大多数人不知道这道铁皮围墙分开了金斯敦和圣安德鲁、上城区和下城区、有产者和赤贫者。
没有计划的人等着看着。
怀有计划的人看着等着合适的时机。
世界不是贫民窟,贫民窟不是世界。
贫民窟里的人受苦是因为有些人活着就是为了要他们受苦。
你的坏时光也是某人的好时光。
这就是劳动党和民族党都对和平协议不屑一顾的原因。
战争过于有利可图,和平怎么可能发生?再说谁想要和平呢?反正和平不和平你都同样贫穷。
我以为罗爸爸明白这些道理。
你可以随心所欲地领着一个人走向和平。
你可以唤来歌手,让他唱歌筹款,为贫民窟建造新厕所。
你可以去雷镇或丛林倾倒你的废话,与去年才杀死你兄弟的人握手言和。
但一个人的活动范围毕竟有限,最后还是会被缰绳拽回去。
最后主人还是会说,屁话我听够了,咱们不往那儿走。
缰绳名叫巴比伦,名叫警察,名叫枪火庭,名叫控制牙买加的二十三个家族。
两周前缰绳收紧了,逼眼儿叙利亚人彼得·纳萨尔企图用暗语和我交谈。
一周前缰绳收紧了,美国佬和古巴佬带着涂色书来教我什么是无政府状态。
这三个人让我忙得不可开交。
克拉克先生提到古巴的语气像是无法接受被女人抛弃的男人。
他声称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牙买加,天晓得他以为这话是什么意思。
真是有意思,一个人来到一个他从未居住过的国家,满肚子都是要怎么操它的念头。
也许他应该等待一年,看这个国家到底值不值得他花钱买张情人节贺卡。
我跟你说,和这些白人待久了,你说话也会像他们。
也许这就是彼得·纳萨尔如今叫我“朋友”的原因。
一个粗俗的政客,每天都在等机场打电话通知他拉斯塔带着世界末日来了。
一个美国佬,他接受另一个美国佬的调遣,另一个美国佬又接受再一个美国佬的调遣,而这个美国佬只想踩着牙买加踏平古巴。
一个古巴佬,他居住在委内瑞拉,想说服这个牙买加人帮哥伦比亚人向迈阿密运送可卡因,然后销往纽约的大街小巷,因为巴哈马人是一帮屁眼人,吸他们运送的白粉,在本地销售应该去美国的货物。
更糟糕的是这些娘娘腔不喜欢鲜血的味道。
三个人都希望第四个人(也就是我)替他们塑造1979年的形象。
咱?咱受够了被包括罗爸爸在内的其他人使唤。
但罗爸爸全身心地投向了正义的使命,那东西像摩登原始人维生素似的在他血管里奔腾。
你会觉得他在为希望路的五十六颗子弹做五十六件义事赎罪。
就在第二次和平演唱会之前,我把放兽交给了他。
告诉他放兽就躲在离他家只隔着五幢屋子的母亲家的橱柜里,但没说放兽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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