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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来电话时还挺好的,怎么一下子就醉了,喝的什么烈性酒?”雾子呆若木鸡,站在水池旁。
雾子照例穿着长衬衣,外加睡衣,弓着腰从冰箱里拿出冰块和水。
秋叶躺在沙发上,欣赏着雾子那诱人的臀部。
男人之所以憧憬烂醉如泥的状态,为的是平时不敢出丑,喝醉了酒便无所顾忌了;平时不敢说的脏话,也可信口开河地乱说一通。
这是借着酒醉的一种撒娇的方法,雾子自己不会知道,单纯地认为秋叶喝得酩酊大醉。
其证据是,只要一听到秋叶的吩咐,雾子赶紧把水和冰块放进杯子里端来了。
“老大!喝水!” “我头痛,你喂我吧!” “躺着怎么喂您?” 雾子一时不知所措,用手插到秋叶的背脊后,扶起他来。
秋叶晃晃悠悠地起来,一口气把水喝尽。
“啊!太好喝了。
” 秋叶的感叹与其说在醉后喝了冰水,不如说心爱的女人如此温存地对待他。
喝完水,秋叶“咚”的一声又倒在沙发上。
雾子凑到他耳根说: “亲爱的,起来,已经铺好被子了。
” “把我的领带解开!” “您这人真是的……” 雾子像母亲对待儿子那样埋怨道,一边替他解领带,解开衬衣的纽扣。
“把裤子脱了!” 这时,秋叶像个被母亲娇惯了的孩子,不管雾子说什么,他顺从地照办,脱掉衬衣和裤子,踱进卧室,仰卧在被褥上。
“为什么醉成这个样子,是能村把您灌醉的吧?” 女人总是站在自己喜欢的男人一边,做坏事的尽是其他人。
听到雾子的牢骚,秋叶点了点头,盖上了毛毯。
“头痛吗?” “有点儿痛。
” “我去找醒酒药,先凉一会儿身子。
” 雾子站起身来,秋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在这儿待着,哪儿也别去!” “怎么啦?” “我要吻你……” 借着喝醉酒的幌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雾子扑哧一笑,弯下腰把嘴唇凑近来。
秋叶贴着雾子的嘴唇,来回地摩擦,又将嘴唇移到雾子的胸部。
秋叶解开雾子睡衣的纽扣,露出了丰满的乳房…… 迄今为止秋叶对雾子不止一次说过“我喜欢你”这样的话。
第一次在饭店里开房间,要求她的身子以后,无数次重复这句话。
但秋叶不记得说过“我爱你”。
日本男子本来就不善于表达爱情。
与其说日本男子笨拙,不如说日本社会对爱的禁忌太多,因此表示爱的语言不多。
男子对女子倾诉爱情时,除了“我喜欢你”“我爱你”之外再也没有了,多么贫乏啊! 而且,这两句话的语气还有微妙的差别。
一般说来,在相爱的男女之间,说“我喜欢你”比较简单。
“喜欢”,译成英语是“Love”,这不仅是相爱的男女,甚至可以扩及骨肉至亲、朋友,以及日用品、食物,都可用,说起来比较轻松。
与此相比,“我爱你”,仅指相爱的人,而且涉及内心,意义较深。
换言之,说“我喜欢你”,一般留有可以随时逃脱的余地,而“我爱你”,则无处可逃。
抓到手的女性,同时还必须照顾她直到最后。
正因为“我爱你”这句话意义深刻,含有求婚的打算,因此感到羞涩说不出口。
迄今为止,秋叶好像只对雾子说过一两次“我爱你”。
记不清自己到底是否说过。
然而,现在可以堂堂正正说出来了。
虽然会被他人取笑,年龄不相配,或者说越出常规,但只要装作醉醺醺的样子,一切都迎刃而解。
为了说出“我爱你”,秋叶作出醉醺醺的姿态。
此刻正是让自己说出“我爱你”的机会。
一开始,秋叶依偎在雾子的胸前轻声嘟囔。
一旦说出了口,就鼓足勇气,大声地喊道: “我爱你……” “我真高兴……” 一呼一应,雾子的胸部凑过去裹住了秋叶的脸。
这仅仅是床上的游戏,此刻秋叶并不要求雾子的身子。
他只是用自己的醉态,让雾子尽情地撒娇,由此来确认雾子的反应。
此刻,秋叶领会了雾子的温柔,已经满足了,就这样睡在雾子身旁就够幸福了。
既然已租了房子随时都可以见她,要求和雾子做爱的次数也随之增加了。
过去,两人一见了面,就去开房间做爱,完了以后,喝杯咖啡就分手。
留下了缺憾,产生一种不足之感。
然而,现在即使见了面,不一定非做爱不可。
和雾子漫无边际说说话,看看电视,喝一杯雾子亲手煮的咖啡回去。
有时工作累了就躺在雾子的床上休息,醒了后回家。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以前像发了情的狗,急于做爱。
现在即使在床上,有时也相安无事。
这个从容不迫的态度从何而来? 两人之间没有争执,想见面随时可见,一种安定感产生了从容不迫的状态。
以前,两人想见面,必须等雾子下班,或者选择雾子休息的日子。
当然想见面也随时可以见,但安定感不如现在。
可有了安定感反而限制了秋叶的欲望。
秋叶的欲望并不比常人强多少。
先不说年轻时,现在已将近五十岁了,身体不如从前了,即使没有性关系,也不会感到不好过。
然而,以前一见,必定要求做爱,那是为了把雾子紧紧抓在自己手里。
换句话说,秋叶尚无充分自信雾子服服帖帖地属于自己,因此执拗地要求她的身体。
现在不用担忧了,雾子住在秋叶给她租的高级公寓里,想见面,随时可见。
这一安定感,使秋叶感到踏实,同时要求雾子的身体的心情也随之淡薄了。
此刻,雾子穿着睡衣躺在秋叶的身旁,秋叶并不要求她的身子,只是把脑袋依偎在雾子的胸前,将手伸进雾子的睡衣里。
在微醉的状态下,他只用手去抚摸心爱的女人就足够了。
雾子也变了。
此刻秋叶的手轻轻地抚摸她,她却若无其事地躺着。
以前雾子从来没有这样放松过,也不像现在这样保持沉默。
此刻雾子像对待依偎着母亲的孩子那样,听任秋叶的抚摸…… 秋叶从这时起感到“女人是海洋”。
意思就是男人是漂泊在女人海洋中的小船,不管男人如何恶作剧,叫也罢,喊也罢,但无法从女人的海洋中逃出去。
不管年轻也罢、年老也罢,女人就像宽广的海洋,无边无际,任男人飘荡。
秋叶抚摸着雾子,雾子几乎不做任何反抗,毋宁说,她乐于秋叶这样做。
仅仅半年时间,雾子的身子已经“开花”了。
开初,她怯生生地反抗,而现在做出难以想象的媚态,并且感到无比愉悦。
其间有多大的差距啊! 秋叶感到吃惊,有时又觉得害怕。
开了花之后,以后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霎时间,秋叶陷入了深深的不安,因为他已窥见性的深渊,立刻慌忙地回到现实中来。
如果说,爱就是喜爱对方身子的一切,那么此刻秋叶毫无保留地爱着雾子。
说实话,对雾子的身子,从头到脚他都爱。
如果雾子要他去舔脚,他会弯下腰去舔;要他剪脚趾甲,他会毫不犹豫地去剪。
对讨厌的女人,那样做是一种痛苦;对喜欢的女人,那是一种快乐。
这些日子来,秋叶切身体验到爱,感到真是不可思议。
为什么同样的行为,对某人是一种快乐,而对另一个则是厌恶? 比如,每天用的牙刷,自己喜欢的人用也无妨,甚至两个人可以合用一支牙刷。
而自己讨厌的人用过的牙刷,一见到就恶心,把它当作细菌的巢穴。
此外,自己喜欢的人嚼过的口香糖,可以从她嘴中接过来再嚼;而自己讨厌的人嚼过的口香糖,见了就想吐。
其实用过的牙刷、嚼过的口香糖不会有多大差别,然而同样的东西却会引起愉快和不快。
这是什么缘故? 这只能说是爱的魔力。
在这竞争激烈的、打小算盘的风气占统治地位的社会中,还有这样不合常情的事情存在,那只有在爱的世界。
不合理的逻辑竟然堂而皇之地存在。
然而不合理的逻辑之所以能存在,因为人不是计算机,人就是人,因而是不可以信赖的。
现在,对秋叶来说,不用说牙刷共用,即使口香糖也可以一块儿嚼。
雾子口中吐出来的东西,秋叶可以坦然地接受,因为对秋叶来说,雾子身上的任何部分都是干净的。
在爱的调教下,让对方知晓异性抚摸的愉悦,是爱的过程中的一个阶段。
秋叶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痴迷到这种程度。
对自己如此沉迷于女色,甚至感到恐惧。
在南平台家里,秋叶在外过夜时,只有母亲和女佣人两人守着。
秋叶在山中湖别墅时,上大学的外甥偶尔来家住住,但他也不能经常来。
母亲和昌代都是刚强的女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不会使年轻人望而生畏,自己也不会感到寂寞。
母亲常常坦然地说:“反正小偷进来,家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们在这里,小偷见了也会失神而逃。
” 话虽如此,但也不能常常家里没有人守着。
近来,秋叶大多清早开始工作,觉得比夜里效率高。
他认为一下睡个够,早晨起来工作脑子清醒。
再说早晨在家,母亲可以放心。
大清早从外面回来,要在母亲起床前,那是不容易的。
有一次早晨5点钟,原以为母亲还没有起床,从后门刚插上钥匙,里边就有人喊:“是哪一位?” 母亲一见是秋叶,便说:“你回来了。
” 霎时间,秋叶的身子缩成一团。
儿子在外面过夜,母亲从不多说什么,也不问你在哪里过的夜。
老人家的态度是随你的便。
秋叶也不像离婚前对妻子有一种顾虑,或有负罪感。
即使如此,他也感到心头沉重。
本来应该更早些,在凌晨2时回来,但搂着雾子柔软的身子,怎么也舍不得。
“4点钟叫醒我。
” 夜里,秋叶叮嘱雾子,并把闹钟定到4点,结果还是睡到5点。
他睡眼惺忪地听到闹钟响了,雾子也催他:“亲爱的,4点了。
”他唔、唔了两声,又睡过去了。
今天早晨5点醒来,是被小便憋起来的,否则要睡到七八点钟。
他恋恋不舍地抛下雾子那柔软的身子,6点钟回到家里,母亲已经起来了。
“昨晚,杏子来了,住在这里。
” 秋叶有两个孩子,都是女儿,大的大学四年级,小的高中三年级。
和妻子离婚时,孩子正是青春期。
她们忍受父母离婚给她们带来的打击,现在总算缓和过来了。
一开始,她们恨父亲,从来不在秋叶面前露面。
过了一年,她们才来南平台家里走动。
父母虽已离婚了,但南平台家里还有奶奶,再说她们原来就住在这儿。
此外,她们上大学、上高中的一切费用都由秋叶负担。
她们虽和母亲住在一起,生活费却是秋叶出的。
在日常生活中,母亲是她们最亲近的人。
但要升学,需要钱,还是觉得父亲能帮忙。
平时感到寂寞时,也回南平台家里向奶奶撒娇。
孩子们非常懂事,恰如其分地适应当时的情况。
近来,孩子们对秋叶已不采取冷淡的态度,甚至觉得和父亲住在一起能勾起对往日的怀念。
大女儿更是如此,过了二十岁,各方面都成熟了,能够以平和的态度对待父母。
秋叶想,幸亏是两个女儿,如果是儿子,不会如此亲近父亲的。
一般说来,男孩子讨厌父亲严格,而女孩子则嫌母亲唠叨,所以秋叶和女儿虽不住在一起,但从未感到女儿已远离自己。
本来,秋叶对孩子采取无所谓的态度。
社会上有这样的父亲,一日不见孩子就觉得冷清,特别是女孩子,到了青春期,父亲总是放心不下。
然而,秋叶没有这样的心情。
他认为女儿长大成人,就像小鸟离窝。
等她有了合适的、喜欢的男子,让她飞去就是了。
虽说她们也亲近父亲,但这只是离窝之前的事,一旦有了喜欢的男人,再也不会理睬父亲了。
秋叶之所以如此想得开,因为他自己有了新欢,整天忙得不可开交。
只有那些希望妻子热心教育孩子、自己洁身自好又没有相好的父亲才会关心女儿。
现在正因为自己有私心,秋叶认为自己想法是正当的。
即使如此,大女儿杏子也很少来家住下。
她偶尔过来和奶奶吃顿饭,或者和秋叶闲聊。
她这样做,或许觉得在这里过夜,有些对不住母亲。
她喜欢对秋叶撒娇,问:“爸爸,您好吗?”又夸奖父亲穿的毛衣多么合体,巧妙地向秋叶要零花钱。
昨晚来家里住下,是不是来要钱的? 秋叶心想:“这孩子……”但并不嫌弃她。
“还没醒吗?” “说明天去上学,七点钟起床。
” 秋叶点点头,上楼进了书房。
趴在桌上,又不想工作,便躺在床上看书。
30分钟后昏昏入睡,一觉醒来已过7点了。
家里养的那条狗,汪汪汪乱叫,或许见到久未碰面的杏子。
听得狗叫声,秋叶起床,点燃了一支烟。
有人敲门,杏子出现在眼前。
“您醒了吗?” 杏子像企鹅一样,倒背着手,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秋叶一回头,不由得喊道: “啊……” 杏子上身穿白衬衣,下身是蓝色的裙子。
秋叶突然以为是雾子来了。
“怎么啦,爸爸,声音怪吓人的。
” “不,没什么。
” 秋叶用拳头敲敲刚才错把女儿当成雾子的脑袋。
“给您端咖啡来了。
” “谢谢。
” 杏子把咖啡放到桌上,秋叶抬起头来注视着女儿。
从9月见面以来,已经一个月了,女儿似乎比以前更成熟了。
“发型怎么变了?” “是的,这样比较方便。
” 以前是三七分,今天则是对分,发型和雾子一样。
“昨晚爸爸回来很晚了吧,这样可不行。
” 杏子说话像她母亲一样,也像雾子。
仔细一想杏子只比雾子小三岁。
以前,在酒吧喝酒时,常听人说那老头的相好的和他的女儿一般大。
那时,秋叶才四十来岁,听了这话,自己并没有真实感受。
此刻回头一想,自己已到了那个年龄。
大女儿杏子二十一岁,酒吧里别说二十岁,十几岁的姑娘也有啊。
当然,雾子只比杏子大三岁,说是自己的女儿也不为怪。
杏子是在秋叶二十八岁那年生的,如果早结婚两三年,女儿就同雾子一样大了。
然而,不知为什么,和雾子在一起时,秋叶从未想到过女儿。
最初,听到雾子的年龄时,想到和杏子年龄相仿,但之后,秋叶从未把雾子错当成自己女儿。
在街上行走,在餐厅里吃饭,或在房间里和雾子单独在一起时,秋叶早已忘了年龄之差,不仅如此,有时甚至觉得雾子比自己大。
秋叶想起雾子受继父骚扰时,就是杏子现在这样的年龄。
之后,雾子到了银座,和秋叶发生了关系,才二十三岁。
秋叶想,再过两年,如果女儿也和自己同样年龄的中年男子来往,或许也会受到性骚扰。
想到这里,秋叶感到心头沉重。
“爸爸,您怎么啦,怎么一下子不说话了呢?” “不,没什么。
我在想另一件事。
” 被女儿觉察到自己内心的动摇,秋叶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瞥见女儿日益丰满的胸部。
杏子对秋叶自然是无防备的。
在一起生活时,女儿穿着睡衣就到书房来,拖着拖鞋、穿着衬裙就来茶室里喝茶,这是司空见惯的。
妻子加上两个女儿,几乎全是女人的家里,这样的小事儿是不介意的。
此刻,杏子敞着衬衣露出乳罩的一端,大大咧咧地找父亲说话。
“文英社能不能接受我?要是能去那儿工作,是最理想不过的。
” 杏子是大学四年级学生,明年春天毕业,她读的是社会学科,想去出版社工作。
然而著名的出版社很少录用女子,竞争率为几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
杏子成绩还可以,但也不是太好,估计不会顺利地被接受。
秋叶认识几家出版社的头头,老着脸皮去拜托,或许能给点儿方便,但秋叶不愿意为了女儿的工作去求人。
如果硬求别人,即使接受了,对女儿来说也并不轻松。
如果是和自己工作有关的出版社,一想到女儿在那儿工作,无形中会成为自己的负担。
这样的话,还是商业公司或银行比较合适,但杏子并不愿意去那样的单位。
“爸爸,我是不是可以去试一试?” 原来昨晚杏子在家里过夜,为的是和秋叶商量自己工作的事情。
“中央书房,如何?” “那儿好像打工的居多,期限为两年,正式录用很困难。
” “你不想结婚吗?” “那还早着哩。
”杏子付之一笑。
杏子的胸部虽已隆起,但似乎还硬邦邦的,从她悠然自得的态度看,似乎还没有和男子有过关系。
“妈妈没说让你结婚吗?” “没有,她还说结婚不一定幸福,还是先工作一段日子。
” 此话也有道理,但包含着对秋叶的挖苦。
“看来,即使打工,我也要去工作。
” 目前对杏子来说,找工作比找男朋友更重要。
“打工没什么不好,也许打着工被正式录用亦未可知。
再说,在工作单位里认识的人多,也有到其他单位工作的机会。
” “对,那就照此办理。
”说着说着,杏子似乎决定了。
“还是应该和爸爸商量,这样我就放心了,没有男人,是不行的。
” 杏子的话,并未引起秋叶的注意。
杏子自己也没有觉察到,“男人”会给她带来“问题”。
“爸爸,下一次您什么时候去京都?” “下星期四,有什么事吗?” “学校已经放假了,能不能带我去玩玩。
” 随着年龄的增长,杏子喜欢接近秋叶,这样下去,早晚她会觉察到秋叶和雾子的关系。
秋叶曾经几次想把雾子的事如实地对杏子说。
见了她那无忧无虑、爽朗的表情,怎么也张不开口。
[1]原文为ニャンニャン,是一句玩笑话,意即先同床,后举行婚礼。
[2]缘台,和式房子门外放一只长板凳,专供行人歇脚、乘凉用。
[3]OL是指职业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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