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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怀中。
她温柔地靠在他的胸口,也伸了双臂,抱住他的腰。
这样姿势彼此已经习以为常,前几日他在竹舍养病,刚刚服用雪魂花的他比往日更为虚弱,全身冰寒,略无暖意,只靠着她拥偎怀中的温度,方能熬至寒毒消退。
只是今夜的拥抱比之以往,却又有些不同—— 她倾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怀抱的温暖,欣慰而又贪恋,双臂不由自主地,悄悄收紧。
“夭绍……”他忽在她耳畔低声唤道。
“嗯?”她毫无设防地抬起头,正遇他一双墨黑深沉的眼眸,不同于少时的溶溶似月,不同于素日的冰冷淡凉,似有久远而又陌生的火束燃在其中,不能自拔,难以舒解,炙热中平添几许浓烈,宛若赤焰坠入深渊。
这样的目光太过吸引人,也太过危险——夭绍本能而起这样的反应,又觉这样的眼神似曾相识,不住回想往事,脑中念光一闪,恍悟的刹那,他已低下头来,以双唇吞没她一霎的惊呼。
他的手托在她脑后,指尖温柔抚着她的发丝,虽温柔,却又异常地霸道,让她避无可避,与他气息纠缠、唇齿相依。
他也并无贪婪索取,一度的冲动之后,唇轻轻贴在她的唇上,微微磨蹭着。
她手指紧攥他的衣襟,一颗心如同在火中灼过,那种热度深沉而又漫溢,绝非狭小的胸腔可以容纳。
两人相拥的温度似在不断攀升,那一刹那,连他身上特有的药香也浓烈起来,闻得她近乎窒息,忍不住张开口喘息。
“阿彦……” 她恍恍惚惚地叹息时,扶在她脑后的手忽微微一紧,二人相贴再复紧密。
她还未反应过来,只觉齿间有异物滑入,柔湿温软,轻轻与她舌尖相触。
她的身子顿时一僵,愈发睁大了眼,盯着他略扬的眉梢,专注的神情,迷乱顷刻,在他眼睫微动时,立刻闭紧眼眸。
“你在胡想什么?”他似有所觉,放开她的唇舌,无奈叹了口气。
“没什么。
”她低声道,仍闭着眼,手绕至他颈后,掌心满是汗水。
他轻声笑了笑,气息扑在她的脸庞上,惹她瑟然一颤。
他抚摸她柔软的长发,再度低下头,亲吻她的双唇。
她温柔而又生涩地回应着,与他双额相抵。
此时虽非之前的深吻,然彼此之间萦绕的气息却益发地缠绵。
“药……”夭绍忽喃喃道。
郗彦不明所以:“什么?” “你的药快凉了。
”夭绍双颊绯红,飞快言罢,挣脱他的双臂,下榻捧来药碗,递给他。
看着他喝完,在郗彦抬起头时,她又迅速挪开目光,去案侧叠那件战袍。
郗彦放下药碗,此刻才慢慢清醒过来,顿悔方才唐突过甚。
一时室内尴尬沉寂着,半晌,他才起身道:“我回军营了。
” “军中若无要事的话,今夜歇于此处吧。
”夭绍声音轻轻道。
郗彦看着她,夭绍脸色虽红,目中却清澈无瑕,言道:“你回军中定又是与诸将商事,看来往谍报,一夜不睡。
我也不是妨碍你做事,只不过你身上寒毒才压住,理当比往日多做休息的,何况长久劳累,精神疲倦也无好计策可想。
”说到这,她低下头,柔声道,“你睡在此处吧,我……我先不休息了,你若不嫌我刺绣笨拙难看,我便直接将那朵蔷薇绣在战袍上,你明日带回去。
” 郗彦望了她一会,点点头:“也好。
” 未想他竟轻易应下,夭绍微有诧异,抬头看了他一眼。
郗彦揉了揉额,笑道:“我今夜确是累了。
”朝软榻走去,褪了外袍,于榻上躺下。
夭绍怔怔看着他,直待听闻他气息渐转悠长轻微,方回过神来,抿唇笑了笑,低头摆弄针线。
他转顾案边,却不见那人的身影,微微一怔,下榻穿了衣袍。
那件黑绫战袍仍在案上,只几片紫色花叶,蔷薇尚未成形。
他伸手抚摸花叶处,不料指尖所触,却是一片湿润,心中一动,忙走出室外。
廊下一人独立,身影孤单,倚在栏杆旁,静静望着檐外风雨。
“夭绍?”他慢步至她身侧。
借着廊下风灯,正见她眼眸微红,眼角泪泽仍在。
他抬手拭去她颊上的泪痕,低声道:“怎么了?” 夭绍眼神有些空茫,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思绪却仍在远处。
她将捏在手中的丝绡递给他,声音轻微:“尚的信,方才有飞鹰送来的。
” 郗彦接过丝绡,于风灯下看罢,低低叹息了一声:“晋阳,子野……”他的神情并无意外与伤感,只是些许怜悯、怅然,更多的,却是极度清醒下的无奈。
夭绍轻声道:“鲜卑逆反,这次遭受劫难的却是慕容一族……想来虔伯父是心中最清楚的人,所以才会在事前将子野遣去冀州,所以才会在最后的关头能和云伯母逃脱北上。
只是晋阳那样骄傲的性子,怎么会舍得抛弃她的母后兄长,背叛司马皇室呢……” 她心中伤感无限,又忍不住落下泪来:“她既留下不走,北帝为何还容不下她?” 郗彦淡淡道:“因为她怀了子野的孩子,那是慕容氏的孽胎。
” 听他以这般平静无温的话语道来,夭绍容色发白,愠怒道:“孩子还未出世,那么无辜,有什么错?” “他有什么错?”郗彦眉目冰冷,惨淡一笑,“他只错在姓为慕容。
”他感同身受,九年前腥风血雨一霎遮蔽眼眸,瞳仁间有寒锋闪过,顷刻便涌出冰雪极地的苍凉孤寂。
他低头,运力将丝绡于掌中化为碎末,任风吹散雨中。
夭绍也知方才迁怒甚过,心中虽难受,却又无力再去抚慰,只轻轻靠上他的肩头,抱住他,泪水止不住地渗入他的衣襟,风吹过,渐成湿凉一片。
“别哭了,”他语气柔和下来,双臂拥着她,低声道,“也别再胡思乱想了,事已至此,所有人都无路可退。
去睡会吧。
” 夭绍止住抽泣,轻言道:“子野在冀北失了行踪,虔伯父他们都很着急,让你通知各地云阁帮忙找寻。
” 郗彦道:“我知道,这就传书各地云阁。
”携她入室,让她在榻上躺好,拉了锦被盖在她身上,将走时,手却被她拉住。
“放心,我不走。
”他在榻边坐下。
夭绍这才闭上眼眸,面色很是疲倦,静默了一会,又幽然开口:“阿彦,为什么每次政变争伐,我们,还有我们身边的人,都要在这些混乱的漩涡中遍受折磨?为什么命运的喜乐从来与我们无关,悲与哀倒与我们如影相随?”耳边不闻他的答话,只是握住自己的手,微微紧了紧。
夭绍唇弧轻弯,轻道:“也是因为我们的姓氏吗?出身世家,封侯袭爵,因受万民的景仰供奉,就必须心惊胆战承受天下之责?只是如此的话,为什么世上的每次战乱也都由我们带来,百姓们也总处在杀戮和痛苦中,而从无欢乐与安定?” 他依旧沉默,她也筋疲力尽,在等待中睡意渐深。
似在梦中,她才隐约听到有人在耳畔低声道:“以后,再不会有了……” 不会有什么?她却茫然。
阿姐仍在洛都宫阙,大哥仍在中原战场,苻子徵仍去了邺都游说。
她身边许许多多的人,迟早还是一番生不如死的煎熬。
包括自己,还有他。
——这一切都是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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