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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帘“唰”地一声在我身后落下,彻底隔绝了外面狂暴的雨声和那点微弱的、属于人间的气息。
轿内瞬间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猩红的死寂。
只有那股浓烈到令人眩晕的甜腐香气,丝丝缕缕,无孔不入地钻进我的鼻腔,缠绕着我的意识。
狭窄的空间里,我和那盖着红盖头的新娘相对而坐。
我死死地盯着那方猩红的布料,仿佛能穿透它,看清下面隐藏的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轿子猛地一震,开始无声地移动。
没有颠簸,没有摇晃,平稳得如同漂浮在虚空中,只有那令人作呕的甜香随着轿身的移动而更加浓郁。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漫长如一个世纪,轿身终于停住。
外面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
雨声似乎消失了,或者,是被什么东西隔绝了。
轿帘被一只枯瘦的手从外面掀开一角,又是那个老妇嘶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请新姑爷下轿,更衣拜堂。
” 更衣?拜堂?! 我浑身一激灵,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刚想挣扎抗拒,轿帘已被完全掀开。
冰冷的雨点零星地打在身上,却驱不散轿内那浓重的甜腐气味。
外面依旧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只有几盏猩红的灯笼在风中摇曳,映照出一座荒败破庙的轮廓。
残破的门扇半开半阖,如同怪兽张开的巨口。
那两个如同石雕般的抬轿人,再次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轿门两侧。
他们冰冷僵硬的手,不由分说地探了进来,又一次死死钳住了我的手臂。
那力量巨大而冰冷,带着一种非人的决绝。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我徒劳地挣扎嘶喊,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厉刺耳,却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不起任何回应。
我被粗暴地拖出轿子,双脚重重地踏在冰冷湿滑的泥地上。
几乎就在同时,一件冰冷滑腻、触感沉重的东西被劈头盖脸地罩了下来! 是红色的嫁衣! 那沉重的、滑腻的触感紧贴着我湿透的中衣,冰冷的寒气瞬间透入骨髓。
金线刺绣的凤凰纹样在昏暗的红灯笼光下,仿佛活了过来,扭动着诡异的身躯。
我想撕扯掉这身不祥的衣物,可那嫁衣沉重得如同铁铸,紧紧地箍在身上,连手指都难以动弹分毫。
“拜堂——”老妇那催命般的嘶哑声音再次响起,毫无波澜,却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威严。
我被那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推搡着,踉踉跄跄地走向那破庙黑洞洞的门口。
每靠近一步,庙内那股陈腐、阴冷的气息就浓重一分。
门槛内,一片更深的黑暗,只有正对着庙门的方向,似乎点着两盏同样猩红、豆大的烛火,在无风的黑暗中诡异地跳跃着。
一步,两步……跨过腐朽的门槛。
破庙内部空荡得吓人。
蛛网如同破烂的灰纱,从残破的梁柱上垂挂下来,在微弱的光线下飘荡。
神龛里供奉的神像早已坍塌碎裂,只留下模糊不清的残骸,黑洞洞的眼窝似乎在凝视着闯入者。
正对着庙门,在那两盏摇曳着微弱血光的红烛后面,直挺挺地站着一个人影。
那就是新郎官? 那人影穿着一身同样暗沉的、式样古怪的袍服,颜色深得近乎墨黑,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
他站得笔直,双手垂在身侧,纹丝不动,如同庙里另一根腐朽的柱子。
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个人影身上。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理智。
我要和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人”拜堂?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拜天地——”老妇那毫无生气的声音在空旷破败的庙堂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阴森。
钳制着我的冰冷力量猛地发力,按着我的肩膀,强迫我朝着庙门外那无星无月的、浓黑如墨的夜空,深深地弯下腰去。
动作僵硬如同提线木偶。
我眼角的余光瞥向对面,那个穿着黑袍的“新郎官”,在另一股无形力量的作用下,也以同样僵硬、如同折断般的姿态弯下了腰。
整个过程寂静无声,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和关节被强行弯折时发出的细微“咯吱”声。
“二拜高堂——”声音再次响起。
那股力量粗暴地扳转我的身体,面对着那坍塌碎裂、面目全非的神像残骸。
冰冷的寒意从神像黑洞洞的眼窝里弥漫出来。
我又一次被强行按着鞠躬。
对面的黑袍身影同步动作,像一面镜子映照着我的绝望。
“夫妻对拜——”老妇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扭曲的兴奋。
冰冷的力道猛地将我转向正前方。
这一次,我和那个穿着黑袍的“新郎官”正面相对了。
我们之间不过几步的距离,那两盏猩红的烛火恰好在他脸的下方摇曳,投上惨淡而诡异的光。
我终于看清了那张脸。
那绝不是一张活人的脸! 皮肤呈现出一种死气沉沉的青灰色,毫无生气,如同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双颊深陷,颧骨高高凸起,眼窝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窟窿。
嘴唇干瘪,微微张开着,露出一点同样灰暗的牙齿。
最可怖的是他的嘴角,凝固着一个极其僵硬的弧度——那绝不是笑容,而是死亡降临瞬间肌肉扭曲的定格,如同一个凝固的、充满恶意的嘲讽。
尸斑!借着那摇曳的、血一般的烛光,我清晰地看到,在他灰败的脖颈侧边,在耳后,赫然点缀着几块暗紫色的斑块!那是只有尸体上才会出现的印记!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极致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喉咙,我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我竟然在和一具尸体拜堂! 那股冰冷的力量毫不停歇,死死按着我的肩膀,强迫我对着那具穿着新郎服饰的恐怖尸体,弯下腰去。
我的腰被迫弯折,头颅低下,视线无可避免地落在自己身上——那身冰冷沉重、绣着扭曲凤凰的大红嫁衣! 猩红的绸缎,金线在烛光下闪着幽光。
我穿着新娘的嫁衣! 这个认知如同惊雷在脑中炸开!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的恐惧瞬间淹没了我。
我不是“新姑爷”吗?为什么穿着新娘的嫁衣?!我猛地抬头,视线越过那具僵立的新郎尸体,惊恐地投向破庙门口。
那顶猩红的轿子还静静地停在那里。
轿帘低垂。
就在轿门旁边,那个穿着同样猩红嫁衣、盖着红盖头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了!她是什么时候下轿的?她一直就在那里看着吗? 老妇那嘶哑、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带着一种完成仪式的、扭曲的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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