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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转不动。
&ldquo这个东西,我觉得你应该看看。
&rdquo彭松把电脑推到我面前,打开了一档真人秀的最新一期。
澳门,包括郝泽宇在内的嘉宾们做完了游戏任务,坐在喷水池旁,等待看烟花。
郝泽宇很自然地靠在老牌女星铮姐肩上,捏了捏铮姐的手腕,&ldquo姐,你可真胖。
&rdquo铮姐的脸果然变色。
郝泽宇见说错话,连忙说:&ldquo我上一个女朋友也挺胖的&hellip&hellip&rdquo 小松子调大了电脑音量,&ldquo注意,关键的部分来了。
&rdquo 节目里,大家因为郝泽宇的这句话,瞬间八卦了起来。
&ldquo怎么,你喜欢胖姑娘啊?&rdquo &ldquo我不喜欢胖子,我只是喜欢她,她刚好胖。
&rdquo &ldquo什么时候分的?&rdquo &ldquo两年前。
&rdquo &ldquo为什么分的啊?&rdquo 他垂下眼睛:&ldquo她觉得,我没那么爱她。
&rdquo 有人开玩笑:&ldquo这什么姑娘啊,连你都不爱,有病吧?&rdquo 郝泽宇突然笑了。
&ldquo她是有病,跟缺心眼儿似的,不管过得多不好,整天笑嘻嘻的,心大得不行。
&rdquo &ldquo听你这话,你现在还喜欢她吧?&rdquo &ldquo哎。
&rdquo他笑了一下,不说话了。
&ldquo怎么突然欲言又止了?把话说清楚不行吗?&rdquo铮姐把郝泽宇拉到镜头前,&ldquo来,跟她说句话吧,没准儿她就能看见呢。
&rdquo 郝泽宇眼巴巴地望着镜头,睫毛忽闪忽闪的,像一只想讨好人的小狗,&ldquo你&hellip&hellip&rdquo 节目里,突然下起雨来,周围人连忙站起来躲,他眼前的摄像机也晃了晃。
然而他一直盯着镜头,张了张嘴,要说什么。
正在这时,他背后突然窜起一簇烟花,在空中绽开,形成巨大的花朵。
他回头望,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傻乎乎地淋着雨、看着烟花,那样的单薄萧瑟。
傻呀你,下雨都不知道躲。
我在心里骂,看着他被雨打湿的头发,心狠狠地揪了起来。
可他在屏幕里,我在屏幕外,我们之间的距离不止天南海北,甚至还隔了两个次元那么远。
我什么都无法为他做。
我站起来,满屋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出来一把雨伞,把伞撑开,遮在电视里的郝泽宇头上。
彭松惊恐地盯着我,大概觉得我疯了。
我想告诉他,我没疯,我只是很想为郝泽宇做点儿什么,我只是希望全世界的雨都落在我身上,不要去淋他。
可我还没开口,天煞的节目编导,突然配上一首歌。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hellip&hellip 我撑着那把伞,眼泪突然气势磅礴地涌了上来,配合着郝泽宇在雨里看烟花的脸,最后一丝防线也宣告崩溃。
我有多久没有这么彻底地哭过一场了?自从爸去世后,我的心肠变得越来越硬。
这两年来,不是不苦,也不是不委屈,有过几场逢场作戏的悲伤,有过几滴无足轻重的眼泪,却从来没有真正地难受过。
人生中最珍贵的部分已经离开了,还有什么能够击倒我?但这段时间以来,我却又变得脆弱,每当听到有关他的消息,我的心就会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
眼前模糊到再也看不清屏幕上的他的脸,我声嘶力竭地痛哭着,好像从前的福子又回来了。
这一刻,我再也无法否认,我喜欢现在的自己,却也想念从前的我,想念那个明明不堪一击,却总是奋不顾身的胖福子。
那个福子什么都没有,身边却站着她最爱的人。
很久之后,我终于哭没了力气,渐渐安静下来。
小松子任我靠在他肩头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嗒,默默递过纸巾,&ldquo行了你,蹭我一身大鼻涕,你蹭他去啊,他这么浓情蜜意的,还送你一个四合院。
世界上最爱你的男的,也就他了吧。
&rdquo 我摇摇头:&ldquo是咱爸。
&rdquo &ldquo那他排第二!&rdquo 我叹了口气:&ldquo他排第三,世界上第二爱我的男人,是你啊。
&rdquo 他一愣。
我伸出手,抱住他:&ldquo真的,永远都是你在陪我,永远都是你在我身后,只有你不会离开我,我为什么没有早点儿发现呢&hellip&hellip&rdquo 话没说完,他突然噌一下跳了起来,&ldquo你打住!你瘦得脑子糊涂了?青天可鉴啊,我对你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我宁可变弯了去搞基,我也不可能跟你啊!&rdquo &ldquo小松子你听我说&hellip&hellip&rdquo 他后退几步,&ldquo你别给我来这套&lsquo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rsquo,我可不是你的阑珊处,你阑珊处在美国呐!&rdquo彭松说完,落荒而逃。
我仿佛一尊雕塑,张开双臂,尴尬地愣在那里。
虽然我瘦了,我牛了,我学会不要脸了,但丢人的技能,倒是一直熟练。
其实我只是想说,小松子,谢谢你,谢谢你一直以来这么支持我、陪伴我,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永远是这世上最亲的姐弟。
然而关键的内容我还没说出来,就被他抢先,还被他误会!气死了!我仰天长啸,好好的感人气氛全都不见了。
很久以后,久到彭松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他才告诉我,那时他在楼下听见我怪叫,以为我离了他活不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的清白重要,他决心还是让我死了,跳楼吧,最多我死了之后他给我多烧几炷香。
我把他痛打一顿,&ldquo真是没良心,就是跟姐乱伦,也别让姐那时候就死啊,不然我怎么去美国找我的&lsquo阑珊处&rsquo呢!&rdquo 〔七〕 我决定马上去美国找郝泽宇。
好在我的美国签证是十年签,没有太多烦琐程序。
我买了时间最近的机票,也没带行李,直接坐上了飞纽约的航班。
难熬的十几个小时过去,我终于落了地。
一打开手机,就看到董恩给我发了无数条信息,我找了个咖啡馆,跟他视频通话。
那头的董恩几乎要疯了,&ldquo福妈诶!你是忘了我今天拍广告吗?&rdquo 我微笑:&ldquo还真忘了。
&rdquo对不起,我今天爱美人不爱江山。
&ldquo忘了这不是提醒你了吗!快滚过来!&rdquo &ldquo滚不过去,我在纽约呢。
&rdquo我给他看了看远处的自由女神像。
&ldquo啊?你去纽约干吗?找汉子啊!&rdquo &ldquo没错,我去找郝泽宇。
&rdquo 他一愣,突然咣当一声,屏幕黑屏。
我以为信号断了,拿着手机上上下下找信号,却听见那边董恩欢呼的声音,&ldquo她要跟小宇哥和好了!&rdquo 那边的助理尖叫:&ldquo和好?他们什么时候好上的?小宇哥去美国不会就是他们约好的吧?&rdquo 我恨铁不成钢,这孩子!嘴怎么这么不严呢!但助理这句话提醒了我,我倒是风风火火地来了,可郝泽宇在纽约的联系方式是什么啊? 董恩发动一切资源,找郝泽宇的联系方式。
然而郝泽宇在国内的号码早换了,给他发微信也不回,去他公司打听,公司的人嘴严得很,磨蹭了好一会儿,也只是知道他在纽约大学。
我让董恩继续帮我打听,直接杀到了纽约大学。
谁知道纽约大学地方这么大,我去哪儿找啊。
公司小孩发来一个情报,刚刚在微博上,有人说在纽约大学的某个自习室遇到他了。
我操着我的一口烂英文,一路连比划带用翻译软件,终于找到了那栋楼。
我的运气还算不错,路上碰到一个中国留学生,求他帮我找郝泽宇。
那孩子以为我是疯狂粉丝,死活不答应。
正在掰扯呢,一个老外拎着一个扩音喇叭走了过来,我索性横下心,不管不顾直接把喇叭抢了过来。
那一天,方圆十里的纽约群众都能听到一个疯女人的破锣嗓子,声嘶力竭地喊着中文。
如果身边有华人朋友,大概会给他们翻译,&ldquo郝泽宇,你给我出来!你不是给我买了个四合院吗?房本儿呢!我来找你要房本儿了!你给我滚出来!&rdquo我喊得眼泪都出来了,如果按照偶像剧的演法,这时候郝泽宇应该从我身后抱住我,笑着喊我傻丫头,然后我俩拥抱、接吻,身边的洋人都鼓起掌来。
但对不起,福子一直都没有偶像剧女主角的命(除了郝泽宇脑门被挤了,非要爱上这个死胖子),瘦了的福子也是很倒霉的,我没喊来郝泽宇,倒是把校警给喊来了。
他们非常有效率地把我&ldquo请&rdquo出了校园,&ldquo请&rdquo的过程也挺惨烈,我的妆花了,头发上粘着树叶,衣服蹭得一塌糊涂,高跟鞋还崴掉了一个跟。
我坐在美国的土地上,拿出了一包中国带来的烟。
目前的剧情也很美国式彪悍&mdash&mdash北京的一傻娘们儿,虎了吧唧地漂洋过海来看旧爱,狠狠丢了回脸,大概又得灰溜溜地回中国了。
对了,要不要让董恩在微博上发条寻他信息呢?我家董恩人气还行,这么多人转来转去,他肯定能看到吧?那也不对,回头顶上热门了,话题是#寻找郝泽宇#,好事群众还指不定想什么呢。
我叼着烟,正满身找打火机,一只火机从头顶递了过来。
我抬头一看,正是刚才拒绝帮我找郝泽宇的中国留学生。
他怯生生地问我:&ldquo你们真的认识啊?他为什么要给你买个四合院啊?&rdquo敢情我刚才喊的,他都听到了,还跟了我一路。
&ldquo问得好,我这不就是跑到美国来问他的吗?&rdquo &ldquo你是他什么人啊?&rdquo 我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的狼狈,苦笑道:&ldquo我说我是他女朋友,你也不相信吧。
&rdquo 小孩点点头,又摇头。
我挥挥手:&ldquo行了行了,你走吧,好好学习,将来回报祖国和人民&mdash&mdash哎,火机能不能送我?&rdquo 小孩点头。
我道了谢,起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回过头,&ldquo他乡遇故知,你也算是见证了我千里寻爱的过程,又给我一个火机,我还是得报答你一下。
你喜欢哪个中国女明星?&rdquo 这孩子可能被我吓到了,表情有点儿懵,我又问了一遍,他说了某个演技特烂但特红的小花旦。
在这儿上学,不应该是高才生吗?眼光可真次。
我腹诽着,拿出手机,翻到小花旦经纪人的号码,打了FaceTime过去。
几句话后,手机屏幕上出现这美妞儿的脸,我让这孩子跟小花旦打了个招呼,也算回报了。
通话结束后,这孩子看我的眼神就变了,仿佛瞻仰伟人。
&ldquo阿姨,你到底是干吗的?&rdquo 我眼前一晕,强忍下揍他的冲动。
&ldquo往难听了说,跟拉皮条一个性质吧。
&rdquo 孩子又一懵,看来是个纯洁的娃娃,听不懂这种词汇。
&ldquo现在咱们两清了,有缘再见吧。
&rdquo我冲他笑笑,潇洒地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ldquo其实,我倒是能找到你男朋友&hellip&hellip&rdquo 咔嚓一声,另一个鞋跟也被我扭断了。
到了小孩口中的郝泽宇家门口,我局促地盯着脚上被我搞得破破烂烂的高跟鞋,问他:&ldquo是不是有点太邋遢了?&rdquo 那孩子看了看我,不声不响地从书包里拿出一双球鞋来。
我感激地接过来,有点儿大,但没什么妨碍。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按门铃时,我又停住,诡异一笑,&ldquo今年圣诞节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rdquo &ldquo&hellip&hellip啊?&rdquo &ldquo快说!&rdquo 他吓得一哆嗦:&ldquo想换台电脑&hellip&hellip&rdquo &ldquo姐姐给你买!&rdquo我不动声色地帮自己降了一辈儿,掏出信用卡塞给他,&ldquo不过你还要帮我个忙。
&rdquo 我藏在一边,等着他去买我交代的东西。
再次会合之后,我们重新回到郝泽宇门前。
按门铃,却没人应门。
&ldquo你确定他住这儿吗?&rdquo 他指了指对面:&ldquo我姑姑说郝泽宇就住在他对面啊。
&rdquo 旁边还有几栋房子,难不成这个&ldquo对面&rdquo指的是斜对面?我又按了按其他房子的门铃,出来的人却都不是郝泽宇。
我有些心灰意冷,转身就走。
那孩子连忙跟上:&ldquo你去哪儿啊?&rdquo 我丧气地拖着长腔:&ldquo我先在附近找个酒店住下,留在这里慢慢找吧。
&rdquo 他看着手里鼓鼓囊囊的购物袋:&ldquo这些东西怎么办?&rdquo &ldquo送你了。
&rdquo &ldquo呃,那电脑呢?&rdquo 现在的孩子怎么这么财迷啊!事儿都没办呢还想要报酬?我正要回头教训他一顿,突然看到不远处,慢慢走来一个男人的身影。
那身影,我在心里画了无数遍,化成灰我也认识。
是郝泽宇。
他瘦了,下巴上一圈儿小胡碴,发带随随便便套在头上,箍住长了一些的头发,像个流浪艺术家,嘴里叼着支烟,不停地划着打火机,却始终打不着火。
我笑了出来。
老天真逗,我设想了无数次重逢的方案,现在却只能全部放弃了。
我把手里的火机阀门调到最大,走上前,一声不吭地把火机递给他。
他头都没抬,说了一句带点儿东北腔的Thankyou,点火的时候,向我瞥了一眼,一下子愣住了。
火机里的火猛然窜出来,噌的一下燎着了他的刘海。
我赶紧扑上去,连吹带拍把火弄熄。
整个过程中,他一直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睁大眼睛看着我。
&ldquo没烫着吧?&rdquo我焦急地问,&ldquo你倒是躲着点儿啊!&rdquo 他忽然笑了:&ldquo第一次你给我火机,也是故意的吗?&rdquo 我被问得一怔,也笑了,&ldquo第一次不是,现在是。
&rdquo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谁都没有再说话,大概生怕对方像蝴蝶一样飞走。
过了好久,他轻声问我,&ldquo你来干什么?&rdquo 我伸出手,&ldquo要房本儿啊。
你不是给我买了个四合院吗?&rdquo 他重新打火,把烟点着,叹了口气,&ldquo今天下午,我在自习室睡着了,梦到你来找我,满世界地喊,管我要房本儿,没想到你就真的来了。
&rdquo &ldquo不是梦,那真是我,最后是你们校警把我抬出来的。
&rdquo 他点了点头,仔细端详着我的脸,又笑了,&ldquo总觉得缺点什么。
&rdquo 这个笑让我的眼睛突然花了。
有冰冰凉凉的东西一点一点落在我脸上,我抬头看,下雪了。
纽约的雪跟北京的雪有什么不同吗?没有不同,仍然是一个我,还有一个他,只不过隔着两年分离的时光。
我心头一热,向他伸出手,&ldquo跳个舞吧。
&rdquo 对,这次是我主动。
他应该伸出手,抓住我,我们在今年初雪里跳舞,然后一切归零,重新开始。
然而他只是盯着我的手,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最终抬起头,&ldquo你给我个地址,我安排人把房本儿给你。
&rdquo 我手僵在空中。
&ldquo我们再联系吧。
&rdquo他把火机递向我。
我没接,缩回了手,努力让自己不要失态,&ldquo哦,好,那,再联系吧。
&rdquo我努力绷着脸,朝他点点头,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
是啊,凭什么我来找他,我们就能重归于好呢?当初说分手的是我,现在要和好的也是我,凭什么次次都让我得偿所愿呢?我抬头看天空,真是的,我还以为这雪是来帮我的。
我强忍着眼泪,突然脚下一滑,又狠狠摔了一跤。
我疼得半天没缓过来。
原来这雪是让我丢人的,老天爷就是想看我的笑话而已。
郝泽宇从后面跑上来扶我,我把他推到一边,站起来,指着天空骂,&ldquo我受够你了!一辈子都没给我好脸,我都努力成这样了,还让我丢人!在中国丢人不够,我跑到国外来,你还玩我,你厉害啊!没用!人家这边儿信上帝了!我今儿还非不如你愿!&rdquo 郝泽宇过来拉我:&ldquo福子,你说什么呢?你跟谁说话呢?&rdquo 我转过身,猛地推了他一把,&ldquo还保持联系,我要是有你的联系方式,至于今天像个傻帽一样被美国警察抬出去吗?谁要跟你保持联系,我永远都不想跟你联系,有话当面说清楚!&rdquo 我咄咄逼人地迈上前,一下一下地推他,肉没了,但我的力气还在,他招架不住,一步一步靠后。
&ldquo你不厉害吗?你现在不是大明星吗,怎么还是那个怂样儿?当初喜欢我那么久,到澳门才敢亲我,敢情我要不去澳门,你还得继续窝囊地暗恋我吧?当初我甩了你,谁像小狗一样眼巴巴说不行的!现在老娘给你机会,你还给我甩脸色,我呸!惯的你!我看是两年不揍你,你皮紧了!&rdquo 我一直把郝泽宇逼到了墙角,大概是声音太大了,周围的老外都从家里跑出来看。
郝泽宇退无可退,皱着眉头问我:&ldquo你来美国,就是专程来骂我一顿?&rdquo 围观群众渐渐多起来,我恼羞成怒,觉得自己更丢人了。
好,那我就丢人丢到底,彻底地疯一次吧,如果这次不疯,我的后半生都会后悔。
&ldquo谁闲得漂洋过海来骂你!我是想提醒你,别忘了中国的四大发明!&rdquo 他没听明白。
&ldquo嗯?&rdquo &ldquo火药,中国人发明了火药。
&rdquo我的眼眶涩得厉害,&ldquo有了火药,才有了烟火,看来你都忘了!&rdquo 他只是看着我,什么也不说。
我心一横。
&ldquo忘了就忘了,我给你变一个出来!&rdquo 我踮起脚,闭上眼,亲了他。
他的嘴唇还是紧紧地抿着,犹豫着,这让我很难过,我睁开眼,狠狠地捧住他的脸。
&ldquo郝泽宇,我不是以前胖得不分性别的福子了!我瘦了!我现在是大美女,大美女主动亲你,你不能这么应付&hellip&hellip&rdquo &ldquo闭嘴!&rdquo他狠狠地亲了回来。
泪水夺眶而出,眼前仿佛是漫天烟火,美丽的烟火之中,闪过我们过去相遇相识相知的一切过程,我恍惚见到姥姥的脸,爸爸的脸,妈妈的脸,小松子的脸,老牛的脸&hellip&hellip 我还想着浮现出我家鸡贼的狗脸呢,周围却响起一片掌声,我睁开眼睛,嘿,还来了辆警车,警察也在鼓掌。
我突然害羞了起来。
刚才我大吵大闹,现在还当众亲嘴,会不会给中国人丢脸啊。
我抬头问郝泽宇:&ldquo现在怎么办啊?&rdquo &ldquo还能怎么办?&rdquo他恶狠狠地说,&ldquo继续变烟火啊,我还没看够呢!&rdquo 他又向我靠过来,我抬手挡住他,&ldquo等会儿!&rdquo 我回头看,那个留学生杵在一边,跟海狗一样傻乎乎地正拍手呢。
我怒骂:&ldquo还跟洋人学鼓掌!你想不想要新电脑了!&rdquo 他委屈地举起手里的烟花:&ldquo打火机在你手里呢。
&rdquo 我把火机扔了过去,继续强硬地亲郝泽宇。
烟花响起,响了几声,在半空中咋呼了几下,亮了几点光,马上就喷不起来了。
我们实在亲不动了,看那残次品一样的烟火,郝泽宇笑着骂道:&ldquo真难看。
&rdquo &ldquo反正我就这水平,你爱看不看。
&rdquo 他低下头看着我,嘟囔一句:&ldquo好生气啊。
&rdquo &ldquo生什么气啊?生气我当初跟你分手,这两年都不来找你?&rdquo &ldquo老实说,你是发现我给你买了四合院之后,才想到来找我的吧?&rdquo 我严肃了起来:&ldquo还真是,因为四合院,我感觉我太爱你了!&rdquo 他狠狠地咬了我嘴唇一口,&ldquo你这个贪财的老娘们儿,看我下半辈子怎么折磨你!&rdquo 我俩笑着拥抱在一起。
纽约的雪,下大了。
这是结局吗?是吧。
也不是吧,毕竟只有童话里,王子和公主才能幸福地在一起。
他也许是王子,但我不是公主,我拼了命地进化成现在这样,最多是个三八红旗手,三八红旗手和王子破镜重圆,不一定会幸福,将来要面对的问题有很多,也许依然跌跌撞撞。
因为我是福子,福子没有那么多的好运气,不要指望老天爷赐给福子点什么,她要的一切,都要自己争取。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如果这是个疑问句,我其实有点想告诉这个&ldquo等君回来&rdquo的人,与其等君回来,不如你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别对自己没信心,加油,你是最胖的。
加油,你是最棒的! 没人能真的做到感同身受, 但极光能一直陪在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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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途千万里,前任遍仙界。莫恋风月事,长生缘自结。 *正式文案* 问:穿越成不可描述才能升级的女修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 答:谢邀,常言道,穿越就是第二次投胎,穿不好就输在了起跑线。题中的设定很多姑娘不喜欢,所以我打算现身说法: 第一,修真界男俊女靓,容颜不老,绝对是颜狗福音;第二,修真人士体质洁净,不会得病,也不会意外怀孕,尽管放心;第三,只有实力够强的人才能享受到以上两点,否则,考虑砍号重/
如果有人说你放的屁臭死人,你一定会很不好意思,有可能的话,或许你也忙加以矢口否认赖掉。如果有人在公开的场合,大声地声明,他要放屁了,最多会引起大家的侧目,甚至于觉得这个人很无聊。若这声明的人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就算有人告诉你,也不会有人相信。如果有人说一个屁能真正把人臭死,你一定会立加驳斥从为是胡说八道。这几件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却果然发生了,发生在中州武林大豪谢金虎的/
六十多年前,十万中国远征军溃败怒江,穿越胡康河谷原始丛林的撤退过程中,非战斗减员将近五万将士。自此,这片土著口中的魔鬼居住地,再无人敢接近。然而不久后,令人惊诧的事情发生明明是没有生灵的丛林,英国驻印空军的飞机盘亘不去,屡屡轰炸,他们想消灭什么东西?丛林里存在着什么?几乎在同一时间,新三十八师,派出一支十人特别分队,潜入野人山执行不知终点的任务。但在应当绝密的任务,却随着深入丛林之后,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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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又名《我以为我穿到了修真种田文,其实是复仇少年漫》 桃花落的天才弟子宋凝清本来以为自己的随身法宝是个日记本,只能记录过去发生过的事。 某日在迎来自己的小师弟萧恒后,宋凝清爱他护他,把这只悲情小胖崽努力奶大。本以为这一世就这样,修行,除妖,看着师弟成亲生子,也就是幸福快乐的一生了。 可这本日记本,在萧恒父亲死后,呈现了第一则预言:萧磊云之子萧恒,三百年后,成灭世妖邪。 剑尊宋凝清,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