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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第六章神离(2/3)

我看你就是欠操,操得少了,要多操一下你,让你知道厉害——” “我……我才没有……” 我羞愤得又要哭了。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了,一股冷风涌了进来,一个人站在门口。

是之前见过的那个油光水滑的女人。

她端着一个餐盘,冰冷而蔑视的目光落在我们身上。

甘宁放开了我,转身面对着她。

“老爷,吃早饭了。

”女人拖腔拖调地说。

“好,放那吧。

”甘宁指着一张小圆桌,说道。

那女人跨过门槛走进来,白了我们一眼,把餐盘重重地放在桌上,转身离去。

“哎,等会,把盘子拿走——”甘宁叫住了她。

“老爷吃完自己拿来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女人哼了一声,面带悻色地说。

“站住,你使什么脸色给我看!整天摆着一张臭脸,想干什么?” “哟,我哪敢给老爷脸色呀,”女人讥讽地说,“老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整天沾花惹草,正事不干,也没人敢说个不字啊。

” “臭婆娘,反了你了,怎么说话的,小心我打你——” “你打啊——你打啊——你打我还少吗——” “出去,贱人,反了你——滚——” 两人推搡着出去了,甘宁咄咄逼人的谩骂从外面响亮地传来 “你再吵——休了你,贱人——别出现在我面前——滚开——” 他骂骂咧咧地回来了,重重地甩上了门,一屁股坐下来,掀开碗盖喝了一口茶。

“贱货,越来越烦人……整天一副夜叉模样,他奶奶的……胖得跟头猪似的……” 虽然我跟那女人素昧平生,她对我也不友善,但我还是接受不了这么尖酸刻薄的讲话,只能有点不满地扫了他一眼。

“唉,不打扫了,待在这里闷得慌,现在就走。

” 甘宁扔给我一件羊毛大衣,让我穿上,然后不由分说地拉着我来到外面,跟管家吩咐了几句,接着乘马车来到了五间殿。

我们在东门下车,登上游廊,走进了一间偏殿。

这殿不是木地板,而是铺的石砖,里面也没有立柱,看上去空空如也。

“喜不喜欢踢球?”甘宁说,“我叫了一帮朋友来,我们踢场球吧。

” “不用了,我身体不舒服……” 我根本无心玩耍,他好像不能理解。

“来嘛,怕什么,介绍你跟我朋友认识……” 他的朋友们陆续到来,他对每个朋友都要介绍我是他的新姨太,他们就会跟他插科打诨,夸他艳福不浅,他显得特别得意。

我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你不是把我当成奴婢吗…… 他的那些朋友,我看应该是酒肉朋友才对吧,像一群登徒浪子,男的言行轻浮,好色的眼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女的浓妆艳抹,矫揉造作。

他们摆好两个球门,开始比赛。

甘宁在球场上虎虎生风,大显神威,进了好几个球,有人调侃他“嫂子来了,宁哥就这么生猛!”他得意地微笑,时不时朝我投来一个自命不凡的眼神。

我都厌恶地移开视线。

他们让我上场,我推说不喜欢。

甘宁走过来,好像很关心我,说: “你不喜欢踢球吗,那我们换个游戏吧……” 他又叫人牵来马匹,摆好门洞,让我们打马球。

我迫于无奈只能配合他们玩了一下。

他们倒是玩得很尽兴,大喊大叫,疯疯癫癫…… “翠云姑娘怎么无精打采的呀?”休息的时候有个女人笑着说,“是不是不喜欢跟我们玩耍呀?” “不是,不是,”甘宁连忙说,“她有点认生,初来乍到还不习惯,多来几次就好了——” “怕什么呢,我们又不会吃了你,”另一个女人掩嘴笑道,“翠云姑娘,你要活跃一点呀,老是板着张脸,很吓人诶——” “是啊,气氛都被你搞坏了,呵呵呵……” “好了,好了,不要急,让她适应一下……”甘宁笑道。

那几个女人走开后,甘宁低声对我说: “你要主动一点才能融进来啊,老是冷冰冰的,干什么呢?这么好玩,你以前玩过吗,有这么好的场地和条件吗?我那些朋友都是随和开朗之人,有他们陪你,你还不开心?” 抱歉,我一点也不想融入你们,我心里想,听着那些人在附近热烈地讨论刚才哪个球打得精彩,哪个人马上动作优美。

“他们是做什么的呀?”我随口问道。

“他们?”甘宁看了那些男女一眼,说,“他们有的是军队家属,有的是本地士族子弟,还有些酒楼伶优。

” “他们都不用上班吗?他们都成年了吧……” “嗨,那不碍事,”甘宁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请个假就行了,今天专门来陪你的,你可要感激我们……” “你们是想组个球队吗?想去皇帝面前表演,靠这个为生吗?” “什么?”甘宁皱起眉毛,“你在说什么,我们只是玩玩啊——” “玩玩连工作都不管了吗……” 我想起在汉中的日子,那时候我在作战之余要练习神通力,松铭不光要处理文书,还会抽空借阅营地里的书库。

我们几乎都没有时间玩耍,更不用说请假了。

我承认,我们有的时候把自己逼得有点太紧了,但一切的工作和努力都是必要的,我们有任务,有使命,有目标,不得不加倍努力。

现在看着甘宁和他的朋友们占用一间大殿,明目张胆地请假玩游戏,不禁觉得既无趣又空虚。

“工作,”甘宁哂笑着说,“工作只是混口饭吃,别老想这个,人生就是要及时行乐,不然有什么意义呢?” “我问一句……”我转头正脸盯着他,轻声说道,“你们平时也是这样吗?” “是啊,怎么了?” “你未来没有什么打算吗?”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现在管它作甚?” “那你就一直这样每天玩乐?” “休息的时候就是玩乐啊,不然还能怎样?哈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露出一个嘲弄的表情,“你觉得我玩物丧志了,是吧?嗨呀,想不到你思想这么刻板,真像个老古董啊,可惜了你这副漂亮脸蛋,要是你稍微懂点风雅,当个交际场上的万人迷不是问题。

” “当万人迷有什么用呢?” 我用天真的眼神看着他问。

“什么用?”他露出吃惊而轻视的表情,“瞧你说的,大家都喜欢你不好吗,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受欢迎才过得有意思啊,你不懂是因为你朋友太少了,你得多交点朋友了……” 如果是你这种朋友,我宁愿一个也不要。

“不要太死板了,娘子,”甘宁用教育晚辈的口吻说,“我们只是偶尔放松一下,别这么严肃……” 然而他的行为与他的话不符,因为接下来五天,他一直带着我纵情声色犬马,好像打定主意要让我融入他们的圈子,逼我参加各种各样的娱乐活动,体验了许多我从未体验过的游戏。

平心而论,它们是很有趣,我不反对工作之余适当的娱乐,但他们却每天乐此不疲。

如果世界上的战争能通过打牌和打球定胜负,那他们所做的一切还是挺有意义,然而不存在这样的世界,他们也不是皇帝跟前杂耍的弄臣,但我见到他们每天唯一钻研的,就是各种奇技淫巧,谁玩得好,谁最会附庸风雅,谁就能得到推崇和赞扬;谁表现得质朴老实,谁就要受到嘲笑。

我感觉他们就像一群没长大的小年轻,因为只有涉世不深的年轻人才会把游戏当成人生。

甘宁明显超过了休沐的假期,我提醒他,他毫不在意,反而嘲笑我古板不懂交际。

我本欲反驳他,你先学点礼仪再谈交际,但恍然间我产生了一个顿悟,像是上天给我的开示一样。

这就是他们的交际方式啊,这对他们来说就是正常的。

为什么我跟他们格格不入,因为我对自己的定位和认识跟他们是不同的。

我是什么定位?我思考了一下,一个词逐渐浮现在脑海中:圣人之道。

以前没有察觉,如今经过跟他人的对比我才清晰地认识到,我一直是以圣人的标准要求自己的。

我不知道这种思想是如何产生的,可能是我失忆前就根深蒂固的吧……我知道的是,礼仪尚且只是圣人的入场券,更重要的精髓在于克己修身、励精图治。

哪个圣人没有远大的志向?这就是我最不能忍受他们的一点,他们的游戏有什么意义,能创造什么价值?什么也不能。

我无法忍受这种漫无目的、浑浑噩噩的生活,我会感觉特别空虚。

同时也特别怀念跟松铭在一起的日子。

可是我也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当圣人,圣人的名额是有限的,因为总得有人干脏活、累活、苦活、琐屑之事……这个社会总得有底层人,才能支撑的起上层……那就君子和而不同吧…… 自然而然的,一个新的顿悟产生了。

为什么我会被松铭深深地吸引?因为在他身上,我看见了我所追求的远大理想,能够影响整个世界的雄心壮志和能够低下头来一步一个脚印往前走的脚踏实地。

我就像飞蛾被火光吸引一样不能抗拒他身上散发的明亮光芒,哪怕会焚尽自己也在所不惜……跟他在一起,我会觉得特别充实,每一天都是充满期待的一天,生活有了盼头…… 我自问,那我有什么人生目标呢?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那就是实现松铭的理想。

我的目标就是帮助他、辅佐他、伺候他,让他完成他的夙愿,这样我也就得偿所愿。

只要他的目标有意义,我的人生就有意义,我甘愿为他牺牲一切、付出一切,直到蜡炬成灰…… (哎,好想你啊,松铭……) 坐在回府的马车里,我靠在窗边,深深叹了口气……我真的好想你啊,想你想到几乎不怨恨你了…… “喂,贱婢,老爷跟你说话你也不理?” 一个粗鲁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我不悦地蹙起了眉头,回到现实的感觉像回到泥沼一样难以忍受。

我勉强保持着礼仪,扭过头来对着坐在旁边的甘宁说: “老爷有何吩咐?” “你刚才在想什么,叫了你好几声了——” “奴婢……在发呆……” “你不会又在想你那蠢丈夫吧?”甘宁脸色阴沉地说,“是他把你教得这么无趣的,我没猜错吧?” 我强压着怒火,抿紧了嘴唇。

“我这些天给你安排了这么多游玩活动,你那蠢丈夫一个也做不到吧,嗯?你倒好,一个笑脸都没有,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哼!”甘宁脸色铁青,语气愤懑地说,“你想要什么,啊,你到底想要什么?” “奴婢什么也不要,老爷让我一个人待着就好……” 我冷淡地说。

甘宁好像吸了口气,脖子一下子涨粗了。

他突然用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压倒在座位上。

我吃惊地瞪着他。

“我看你是想要这个了吧?”他开始用另一只手解我的衣服,“我看你什么不会,就会这个,是吧,你只喜欢这个,是吧,小淫娃?” “不是……不要……” 我无力掰开他的手指,开始呼吸困难。

“我看你就是欠操,”他恶狠狠地说,一边粗暴地扯开我的大衣和里面的内衣,随后开始解自己的裤头,“以后你就做我的性奴吧,这个最适合你,对不对?” “不……要……” 泪水渐渐充盈了我的眼眶。

他挤进我的双腿间,又一次强行进入了我的身体。

他掐着我的腰,一上来就横冲直撞,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我紧紧捂着嘴巴,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他见我的身体没有反应,不顾我的哀求又给我涂药,渐渐地,我的理智被快感淹没,回过神来变成我主动搂着他的脖子了。

“小母狗,想不想要我的精液?” “想……想要……” “好,全部射给你!” 被不负责任的野男人不计后果地把肚子射得又热又满,我达到了痉挛的绝顶,意识仿佛消融在呼出的热气中。

第六天 今天早上,甘宁要我给他做五谷饭,我冷淡地说:“你还不去上班吗?” “今天过节放假,上什么班?”他一边说,一边恬不知耻地用下体蹭我。

“什么节啊?” 难受归难受,但没那么厌恶了,可能被他弄习惯了吧,就算我想反抗也反抗不了,我这样安慰自己。

“二郎神节啊,你不知道?” “不知道……” 我不禁有点呆愣,自己竟然在文化层面让他找出了一个盲点,这耻辱比被他淫弄还甚。

“哦,你不是南方人,我想起来了……二郎神是保佑五谷丰登,风调雨顺的,这一天我们要吃五谷饭,互相问候祝福。

” “二郎神为什么会是保佑五谷的?”我很惊讶和好奇,“他是天上的战神吧?” “谁知道呢?”甘宁漫不经心地说,手又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这些都是古老的神话,典故早就没人知道了……” 对他来说是神话,但我知道它们都是真实存在的。

我集中精力搜索脑海深处,记忆的碎片浮浮沉沉,我努力打捞上来几个片段,有幸找到了一些过往的记录…… 以前似乎有人跟我讲过,二郎神是神与凡人的后裔,他反对天庭的什么政策,立场倾向人类……对于那些为非作歹、鱼肉百姓的神灵,他一向严惩不贷,因而百姓有什么困难便向他祈祷……后来渐渐发展成祈福禳灾,保佑农业丰收的习俗……至于他究竟反对的政策是什么,实在想不起来了…… “呀——” 我惊叫一声,甘宁的手不知不觉竟然探到了我的下体,我急忙挡住他的魔爪。

“大白天的,你做什么呀?” 他把我转了一圈,让我面对着他,说道: “来吧,快点给老爷送上祝福。

” “祝,祝老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垂下眼睛没有看他。

“说‘祝老爷鸡巴粗壮,最爱老爷的大鸡巴’。

” 听了他的污言秽语,我一下子双颊滚烫。

“你,你真不要脸……”我害羞地挣扎起来,想要逃走,“放开我……” “快说,”他双臂牢牢箍着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不说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 “不要……呀啊,不要——” 第一个不要是不想说,第二个则是反对他碰我,他把手按在我的阴户上,开始用力,我好像中电了一般颤抖了一下,一下子失去了八分力气。

“说不说,啊?” 他的手指隔着衣服按摩着我最敏感的地方,一股股电流从那里传遍全身,我不由得微微喘息起来,身子软软地倚靠在他怀里。

“啊,啊……别,别弄了……还是白天……” “快说——” 他的手从我的腰带里伸了进来,把我的内裤扯开,动作格外粗鲁,而且似乎马上就要采取更加直接的侵犯。

我意识到这个淫贼不会轻易放过我,只好答应他无礼的要求。

“我说,我说……祝老爷……鸡巴粗壮……最爱老爷……大鸡巴……” 我羞得耳根发烫、双颊生烟,他则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捏着我的脸说: “你这小贱人,非要老爷用强,是吧?我倒是不讨厌你这欲拒还迎的模样,哈哈。

” 他终于放开了我,我心里暗骂了一声混蛋,用力捶了他一下,随后裹紧衣服转身奔出房间。

(我真的很贱吗?) 走向厨房时,我暗自思忖,一边努力平复着过快的心跳……或许真的是这样吧,我明明离开了松铭,现在却又开始想念他,还幻想着他来救我……人非得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吗?要是我早点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离不开他,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吧…… 厨房里几个佣人都在做五谷饭,炊烟袅袅,炉火闪动,材料堆满灶台上下,各种谷物、佐料一应俱全。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做过五谷饭,不过这并不难。

佣人们告诉我可以替我做,问我要多少。

我觉得还是按照甘宁的吩咐自己动手,免得到时候他挑刺又来欺负我。

淘米包饭的过程只是简单的机械重复,因此我让手自己动,脑子开起了小差,思绪飘到了远方…… 我想把昨天思考的线团捋捋清楚。

前几日的思索让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我对自己的要求很高,只有松铭能满足我的追求。

这是不是代表我对他的要求也很高呢? 我想象了一下,假如他身上存在着庸俗,自己能不能接受? 答案是不行。

幻想一个庸俗的松铭就像幻想一个木讷的小玉,或软弱的子龙一样,是荒唐可笑的,根本不予考虑。

我好像不光身体上有洁癖,精神上也有洁癖……明明知道君子和而不同的道理,对待最亲近的人却做不到,总是想把自己的理想安放在对方身上。

甘宁要我多交点朋友,可是我觉得孙尚香说得更有道理:很多人都是靠不住的,就连父母兄弟多数时候都是靠不住的,更何况普通朋友?而知己却是可遇不可求的。

既然如此,要那些酒肉朋友,阿谀奉承之辈有什么用呢? 假如松铭能做我的朋友,那其他人都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呵,为什么要说假如,我已经自认为当不成他的朋友了吗…… 我把混合好的饭团放进了大蒸锅里,一边继续沉浸在思考中。

我这样是不是太清高,太孤僻了?这样做对吗? 我不禁陷入了一丝自我怀疑中。

我又想到了松铭,他好像一点也没有这方面的疑惑和顾虑,他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专一,有时我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一个冷血动物,只在面对我和小玉时才有一点温度……为什么他能做到这样呢? 思绪受到阻碍,大脑停摆,精神慢慢涣散了,我把注意力投入到劳动中,不再去想…… 到了中午,两大锅五谷饭蒸好了。

我们在一间大客厅摆上了两桌宴席,上座的除了甘宁的叁房姨太太,孩子们,还有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就是前几天跟他玩得好的几个人。

“翠云姑娘,节日好哇。

” 其中一个女伴跟我打招呼,她脸上脂粉涂得太厚,一笑,妆有点裂开。

我低下头恭敬地说: “节日好,祝您青春永驻,幸福安康。

” 实在记不起她的名字,只能这样说了。

“等会儿我们在江边有个集会,”我领她走进客厅,安排她入座时,她说,“你要来吗?” “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

”我礼貌而稍带一点热情地说。

“哎,为什么呀?”那人夸张地叫了出来,露出夸张的失望表情,“我们说你是个大美人,大伙儿都想见你呢。

” “哪有啊,您的气色比我好多了,我要做家务,今天家里挺忙的,实在抽不开身,不好意思……” “哎哎,过节还要做家务啊,你也太贤惠了吧——” “没办法呀,家里干活的人少,我不做谁来做呢,真羡慕您条件好,有清闲……” “哎呀,偶尔也要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嘛,老是待在家里,过几年就落伍了,在仕女圈子里会没有人缘的,呵呵……” 我微微一笑,借口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其实我心里想,江边的集会或许很有趣,可是你们知不知道我身上背负着什么使命呢?我要去仙界拿阴阳膜,去冥界救松铭的母亲,还要去蓬莱寻找仙山……心里装了这些东西,就没有空间留给小小的集会了哦。

这时,我好像找到了刚才那个疑惑的答案。

为什么松铭敢于跟我大哥正面对抗,反对他操纵我的婚事,好像根本不担心关系破裂?因为他心中怀揣着一个坚定的目标吧,他笔直地朝着目标前进,没有任何感情不能抛弃,不受任何人的羁縻,就像我找到了自己的目标而不在乎周围的看法一样…… 我跟姨太太们坐一桌,甘宁和他的朋友们坐一桌。

我不该怀疑自己……吃饭的时候我暗想,不管别人是不是觉得我清高,我都应该做正确的事。

我要向松铭学习。

我已经很幸运地有了一个知己,还怕什么呢。

(你现在在哪儿呢,松铭,好想你啊,想你带我走,这次我不会再跑了……) “宁哥,等会你去集会吗?” “我今天有点忙,看情况吧……” 思绪又回到了原点,我扪心自问,为何要那么冲动地“离家出走”? 仅仅是因为吃醋了,嫉妒了,就要抛弃自己最重要的人,舍弃自己的追求?这未免太不理智了,这份妒火未免过于炽烈。

“诶,宁哥,你不是这样的——” “就是啊,你变了,今天过节你忙什么呀——” 我们这桌比较安静,小孩子们听太太们的话,没有吵闹,甘宁那桌倒是挺热闹,他左手搂着一个女人,右边有个女的在给他喂吃的。

“没有,没有,最近家里事情比较多,不是我不给各位面子啊……” “翠云姑娘说她要留下来做家务,莫非……” “啊,宁哥,你重色轻友!” 那两个女的跟甘宁扭作一团,倚在他身上撒娇,显示不依不饶的样子。

我扫了一眼各位姨太,她们好像习以为常了,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边照顾小孩一边低头吃饭。

此情此景,我不禁有点感触,自己对松铭或许真的太严苛了,才会那么气他。

这个世界上,男人有叁妻四妾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哪个有权有势的男人身边不是一群女人? 我看着甘宁左手搂着一个女人的腰,右手在另一个女人屁股上抓,暗想:松铭比这个淫贼好多了,他不过是有个小玉,对孙尚香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这我都忍受不了吗?想那当世人杰,曹操四处奸淫人妻的作风臭名远扬,刘备断绝夫妻情分是我亲眼所见……相比之下,松铭从不沾花惹草,对我体贴入微,何况还是我愿意为之奉献一切的人,我应该知足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啦,只是总有点意难平……唉,真希望能把他分成几份,一人一份,皆大欢喜……有没有这样的法术呢,好想马上问问小玉啊……) “行了,别闹了,”甘宁大声说,“我给你们准备了礼物,就当我心意到了,行不行?” 他拍拍手,吩咐佣人“把东西拿上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佣人推着一辆小车过来,车上有几层架子,每层架子都放满了彩带系着的绸袋,里面鼓鼓囊囊的。

“来来,每个人都有啊——”甘宁起身走到车边,拿起一个绸袋说,“节日快乐,恭喜发财——太太,这是你的——” 叁个姨太太称赞礼毕,各领了一个绸袋,有小孩子把袋子打开,里面全是银子。

“来,这是你们的——”甘宁招呼他的朋友,说道,“我可是想着你们的,别说我重色轻友啊——” “哎呀,宁哥,您这是做什么呀,太见外了——”他的朋友依次走过来,最前面那个女的一边说,一边满心欢喜地把银袋抱在怀里,“您身居要职,公务繁忙,这谁不知道啊,整这么客气干嘛呀——放心,我去跟那帮家伙说,让他们以后不许在您忙的时候打扰您,真是的,太没眼力劲儿了……” “就是啊,”轮到那个妆开裂的女人走过来,她紧紧攥着银袋,咧开大嘴说话,脸上愈发惨不忍睹,“您要是忙,说一声就行了,还请我们来做客,真是给您添麻烦了——下次您直说就行了,跟我们还客气啥呀,我们懂的,有您的一句祝福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我估摸这些钱至少有叁四百两,他出手也太阔绰了,一个整天吃喝玩乐的人工资还那么高吗,简直没有天理…… 宴席结束后,客人走了,我跟佣人们收拾好碗筷,然后回到了主卧。

我本想穿过主卧回自己的小房,但甘宁叫住了我。

“喂,过来,有好东西给你——”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绸袋,交给我。

“打开看看。

”他说。

“谢老爷美意,奴婢不用了……” 我知道里面是什么,婉言谢绝,不想接受他的馈赠,这也是我没有埋怨他刚才漏过我的原因。

“打开看看!”他又说了一遍。

我无奈地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满满的黄金。

我有点讶异地看着他。

“这是我专门给你的,只你一人有,我对你好吧?” “老爷的心意,奴婢领受了,可是这太贵重了,奴婢不敢……” 真实想法是:让我接受一个我不喜欢的人的这种大礼,我做不到,何况这有点过于俗气。

“让你收下你就收下!”他有点恼怒地说。

“老爷,这钱您替奴婢保管吧……”我转了转脑筋,温顺地说,“您是主人,奴婢有什么用度不是在您的掌控之下,何需自作主张呢。

奴婢仰您的鼻息,您给什么,奴婢就受着什么,没有任何不满。

如果真有什么需要,奴婢来向老爷请示就是了。

” “娘子……”甘宁有点惊喜地注视着我,伸手来抱我,“想不到娘子这么贤惠……既然如此,我就暂替娘子保管,娘子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哎呀,娘子真是懂得持家啊……” 你别这样叫我了,拜托……我一边微微侧过身子,不想让他靠得太近,一边想,这个称呼是婚姻幸福美满的象征,被你给玷污了…… “老爷,”我旁敲侧击地问,“你赏赐给别人那么多钱,会不会入不敷出啊?” “没事,最近有一大笔进账。

”他一边亵玩我的身体,一边说。

“什么进账啊……”我忍耐着不适,问道。

“江陵城有几户抵抗份子,我从他们没收充公的财产中拿了一部分。

” “这样不好吧,要是被查到……” “怕什么,大家都是这样,呵呵,娘子总是这么死板,你不装自己口袋,有的是人装……再说了,”他用一副理直气壮、蛮不在乎的口吻讲道,“就算不充公,我也要抢他们一抢。

” “为,为什么呀……” 他的手越来越放肆,我忍着不要呻吟。

“这就是打仗的乐趣,老子走到哪儿抢到哪儿,谁不敬重我,我看谁不顺眼就抢谁,不光抢钱,还抢他们老婆……哈哈,这回就让我抢到宝了,不是吗?” “你们不是要安抚百姓吗,你这样怎么行……” “怪他们自己,谁让他们不顺从……” 甘宁的魔爪停了下来,我喘了口气,不明白他怎么突发善心。

他搂着我说: “娘子,我想让你做我的大姨太,如何?” “为什么?” “我大房太太哪里都比不上你,你又美又温柔,善解人意,那个肥猪只会给我脸色看,烦得要死……” “那大太太怎么办?” “她?让她做四太吧,大不了休了她。

” “不用了……” “怎么,让你做大房,你不满意?” 我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

光是被他奸污就够屈辱了,要是答应做他的太太,岂不是显得我甘愿委身于他,我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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