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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感意外,诸葛亮之妻确实是黄氏,是一位有名的才女和发明家,据说她帮助丈夫发明了一种弩机,一次能发射数箭,大大提高了弩的攻击效率,弥补了跟弓的劣势。
可是我从没听说诸葛亮有个姓钟的连襟啊,这人是什么来头……我吃惊地看着松铭的脸,他露出了一丝大彻大悟的表情。
“原来如此,老黄你竟然是……呵……黄氏家族现在荆州吗?” “是,大人,黄氏乃南郡名望,黄老先生家住江陵沔阳。
” “沔阳……是江陵城东面,华容道北边那个沔阳吗?” “正是。
” “啊,我知道了……感谢你们……辛苦了……” “谢大人。
” 军士说完便告退了。
松铭抬头仰望着夜空,仿佛有无限感慨。
“老黄啊……你怎么没告诉我你的父亲是黄承彦呢,原来你的黄氏一族是这个氏族啊……”他自言自语地轻声说道,眼睛仿佛看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难怪你大姐的遗嘱牵扯到八卦阵,这算是你们家族的优良传统吗……” “松铭兄,这是怎么回事?”我走到他身边,有点困惑地说,“我不太了解这个家族的内幕……” “嗯,我来告诉你……来……”松铭点点头,温和地说,一边拿着琴谱掀开幕帘,走进帐中。
他解释道,黄家是南郡一个有名的士族门第,家族中的长者黄承彦是荆襄名士,与卧龙、凤雏、水镜等当世奇才和隐士过从甚密、互相友善。
他也是荆州刺史刘表的连襟,汉阳亭侯蔡瑁的姐夫——此人赤壁之战时任曹魏的水军大都督,中了周郎的反间计而被处决,听说事后曹操追悔莫及…… “他的关系真不一般呐。
”我感叹道,看着他把琴谱放在案上。
“是的,”松铭说,“黄老先生有叁个子女,我是知道的,但一直没往老黄身上联想,从没听说过他家族有关他的任何信息……这可能不怪他们,他十年前就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被软禁在西域,连他妻子都改嫁了……” 他一边出神地喃喃自语,一边下意识地用火折打火,我拿出蜡烛给他点燃。
“从今日得到的这个情报可以推断出,黄承彦大女儿即是我们要找的小外甥的母亲,很多年前就撒手人寰了。
二女儿是孔明先生之妻,现在蜀中。
老叁就是老黄,软禁在西域一个叫塔什库尔的妖怪国……当时我孤身一人,急着寻找雪莲花,没有余力救他出来,真是非常惭愧……” 我用蜡烛把帐里的灯依次点亮,周围变得明亮起来。
松铭站在原地,轻轻托着下巴,神情很专注,显然集中在自己的思考上。
“这个小外甥叫钟迪对吧,”我若有所思地说,吹灭了蜡烛,放在一旁,“他的父母都去世了吗?” “是的,老黄说他跟外甥生活了七八年,这意味着钟迪父母死亡的时间比这个还要久,因为他是为了照顾外甥才与他同住的……” “他们是怎么死的呢?他父亲又是谁呢?”我疑惑地问,“这个姓钟的好像没听说啊,是本地人吗?” “不知道,”松铭摇了摇头,开始在帐中缓缓踱步,一边说道,“无从了解他父母的身世,这方面既没听到什么风传,也没有任何资料可稽,如果不是今天得到这个消息,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作为黄承彦的儿女已经过世了……一个南郡的大家族,长女过世,却没有听说办了葬礼……” “嗯……”我不慌不忙地在案前坐下,转动脑筋思考着,“他的父母去世了……他的小姨和姨父在蜀地……他的小舅在西域,舅妈听军士说改嫁了……那他现在不是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可是调查的士兵说他数年前离开了隆中,他能去哪儿呢?” “并不是一个亲人也没有,他还有姥爷。
” 松铭停了下来,转身面对着我,我跟他对视了七八秒,恍然领悟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我压抑着一丝激动的语气,“他去他姥爷那里了?” “很有可能,不然他一个人如何生存呢?”松铭镇定而果断地说,“我猜测事情是这样的:他的舅妈因为丈夫常年不归而改嫁——甚至有可能以为他死了,这是西域行商常有的事,她不可能知道丈夫被囚禁在塔什库尔——总之她走了,离开了外甥的家,导致钟迪变成了孤身一人。
根据老黄被绑架以及他在塔什库尔停留的时间推断,那个时候钟迪应该接近弱冠,而且隆中已经被魏国占领了。
他可能是为了托亲人给他谋份工作,或是单纯地难以独自生活,而从襄阳来到了江陵,投奔自己的姥爷,以他姥爷的人脉这并不困难。
” “嗯……”我附合地连连点头,一时间心潮澎湃。
我们下午才去过江陵,就在江陵东面不远的地方,生活着黄氏一族,钟迪很可能就在那里……我们曾离他只有一步之遥……这个半年前松铭就一直挂在嘴边、惦记在心里的人,这个我们将要带他前往西域的人原来近在咫尺,第一个小目标终于要实现了…… 想到这儿,我不禁有点亢奋地站了起来,热切地看着松铭说:“那我们明天就去拜访黄老先生吧!” “唔……”松铭沉吟了片刻,然后肯定地说,“嗯,可以,就这么办!” 然而现实令人大失所望,第二天我们来到沔阳登门拜访,得知黄承彦不在这里,庄园里除了管家、仆人,就只有佃农在干活。
管家表示黄老爷有很多年都不住在庄园里了,而是隐遁于山林中。
“主人寄情山水,爱好闲云野鹤,或走朋访友,或游历于林泉田野间,居无定所……有时数月,有时半载才归来……” “请问老先生大概会去什么地方呢?” “主人一向独来独往,行踪无从得知……” 我和松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管家却一脸淡然地说着这些话,好像早就习惯了……松铭双眉紧锁,这是他遇到难题,全力开动大脑的表现……我对于这些隐士的癖好是有所了解的,他们喜欢归隐山林,远离尘世,去一些没有被人迹污染的地方……但我没想到会这么夸张,放着一个大好庄园不住,长年累月地在外游荡,连住在哪儿,什么时候回来都无人知晓…… 那我们要如何寻找呢?是不是要像找钟迪一样把着附近都找一遍?不对,钟迪确定住在隆中,可是没人能打包票说黄承彦在沔阳啊,按照他管家的说法,他寄情山水,谁知道他会不会离开了沔阳,甚至不在江陵?我们也不可能用这么笼统的要求找关平帮忙……只能靠我们两个人了,这该怎么办? “那么,请问你们知道钟迪公子的下落吗?”松铭保持着冷静的态度问道。
“钟迪?”管家有点拗口地重复了一遍,“钟迪是何人?” “黄老先生的外孙……” “抱歉……未听说过……”管家缓缓地摇了摇头,“主人从未谈起过他的外孙,家族里也未曾听闻有这样一号人物……” 松铭的眼睛稍微眯了起来,里面透出特别机敏、警觉的光。
我几乎能触摸到他的心思……他肯定觉得很奇怪,堂堂一个大家族的现今第叁代后裔,管家却没听说过?这不就表示钟迪从没有来过这里吗?那他会去哪儿呢? 我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与困惑之中……这人浑身笼罩着谜团,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他的父母早年死亡,抛下他一个无助的幼儿,整件事显得愈发诡异……他们是怎么死的?为什么要特意设立一个繁琐复杂的遗嘱?为什么这件事没有得到广泛关注?为什么他的家族对他一无所知……我甚至有一种强烈而不安的预感:他们家族是故意把真相秘而不宣,少数知情者对此缄口不言。
我们回到襄阳,讨论对策。
松铭表示,事到如今只能一点一点地搜寻,先从沔阳开始,逐步向外扩大搜索范围,他认为隐士再怎么亲近自然,也会有一个草庐之类的小屋作为歇脚处,这可以在低空观察到。
为此我们必须等小玉回来,不然来回奔波太麻烦了。
她这一走音讯全无,十多天了,我们只能留在营帐里,每天勉强弹琴消遣,原本的闲情雅致不复存在,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我提议松铭单独去寻找,我来等小玉,但他不想把我一个人留在陌生的环境,我也就不勉强他了…… 冬至过后数日,小玉终于提着箱子回来了,松铭问她去哪了,她说了一句:“你别管。
”态度颇为生硬。
松铭知趣地闭嘴,再也没问这个问题。
随后小玉说:“我要你,现在就要,快来。
” 我有点吃惊地瞪着她,她好像挺急迫。
“小玉……”松铭露出责备的神情,担心地瞟了我一眼。
“别管那么多了……”小玉不耐烦地说,随后看了看我,眼神有点急切和强势,“抱歉,云禄妹妹,你先出去一下吧……” “噢……” 我不知所措地看了他们俩一眼,松铭默然不语……我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茫然地站起身,迈着机械的步伐向外走去,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在想什么……掀开幕帘走出帐外,身后隐约传来说悄悄话的声音。
“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在云禄面前提这个吗……” “好了,先别管了,快点给我…… 我一直走,一直走,没有目的,只是单纯地移动着双脚……营地,士兵,战争……一切好像都跟我没关系了,周围的人为什么匆匆忙忙,他们在做什么,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在做什么?我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生命的意义…… 此刻,在我们的营帐里正发生着一件苟且之事……淫乱……下流……对象是我的两个好友……呵,他们没有错,这是他们必须的、例行的公事……错的是我,是我太敏感,太自恋…… 黏稠、冒泡的沼泽没过了我的小腿,我在缓慢而不可阻挡地下沉,一点点地陷入那泥泞之中……恶心……痛苦……我不挣扎,因为我知道自己从来无法挣脱,只会越陷越深……没有人来救我,喊破喉咙也没有,这黑暗荒芜的沼泽里只有我一人…… 六神无主,我需要听一下周郎的曲子,但他已经死了……我可以去找他……可以吗? 一道响亮的呵斥声使我猛然惊醒,我抬头一看,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营地的出口,前面是通往江陵的主路。
出口处站岗的士兵用长戟拦住了我的去路。
“禁止通行!” 我出示了通行证,得到了同样的答复。
“前方禁止通行!” “为什么?”我大脑好像在云里雾里,傻呆呆地问。
“主帅有令,任何人不得外出!” “为什么……之前都可以呀……” 士兵坚定地拒绝了我通过的请求,无奈我只得返回,打算问问关平怎么回事。
要是不能出去,怎么去江陵找黄承彦呢? 结果到处见不着关平,问人,说他去我们营帐了。
我有点不太想回去,又溜达了一个小时,最后没有办法,一路低着头走到帐门口,在这里停顿了下来,听见里面传来嘈嘈切切的说话声,好像在谈什么要紧事。
我掀开幕帘走了进去,松铭、小玉和关平一齐扭头看着我,我愣在原地,感觉气氛不对劲,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
“怎么了?”我呆呆地问。
“先生,我这里有一个重大消息,你听后一定要保密。
”关平转身面对着我,神色严峻地说。
“什,什么?”我有点被他的态度吓到。
“江陵遭遇吴国偷袭,全部失守了。
” 一时间我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看着关平的嘴巴一张一合,甚至有点听不懂他说了什么……江陵……失守了? 现场的气氛凝重得像糊了的蛋清,刚才的烦恼慢慢消失,逐渐被一种新的、更鲜活的情绪所取代……江陵落入了吴国手中,那里有我们必须寻找的人,是我们唯一的线索,可如今连去那里都成了问题…… 我微微张开嘴巴,把呆愣的目光投向了松铭,后者一言不发地注视着我,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没听错,事情已经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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