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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了。
难得打我的几次,霍应也手下有数,我哭喊得厉害点他也会打得稍微轻一点,疼归疼,从来没伤筋动骨过。
他有一阵对我动过一些工具,弄得我苦不堪言。
但后来他对我一下子和善起来,我犯了错也只有体罚或者床上折腾一下,我大抵都受得了。
但他在我面前积威已久,我看到他就有点浑身发憷的感觉。
霍应斜着头看看我,然后躺进了被子里,终于说:“我现在睡了,你可以放下了。
”我送了口气,卸下重担。
他依旧看着我:“你以后别怕我。
如果我罚得重了,你就求求我。
”我心里好笑,每次你罚我,我都有求你饶我的。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补充道:“我以后不对你那么凶了。
我以前的脾气很差,我知道。
以后我试着改改。
”我有一种听到狼想改吃素一样的感觉,而且狼完全没有必要对着羊发誓吧。
但是我装出很恭顺的样子,认真地点点头。
霍应躺在被窝里继续说道:“明天后天我都请假在家里。
我找了装修的人来看一下房子,设计改装一下这里。
” 我一想起霍应今天在客厅里说的话,心里暗暗吃惊,霍应真的想把家里弄成全封闭的模式吗?其实坦白说,我经历了死亡以后什么都看得很淡。
霍应有了樊清致,二人十分匹配,我也走得放心,就算我还活着也会欣然同意和他分手,祝福他去寻找自己的幸福的。
可是霍应偏偏又在我死了以后不舍起来了,非但不帮助我寻找解脱的方法,还想千方百计地把我围困在这里。
虽然我曾经因为我没有得到过他的爱而痛心,而且我知道直到现在我都爱着他,但是我没想过以一只鬼魂的形式和霍应继续在情感上纠缠下去,这总归不太正常。
霍应察觉到我的沉默和静止:“怎么,家里装修你不高兴?”你家装修我高兴个什么劲?我挺直了身子回答:“你高兴就好。
”霍应似乎有些不太满意,但是也没说什么。
接下来两天家里果然来了人做装修,真的商量着把窗户给封起来。
其实我偷偷拉开窗帘试过了,我根本不怕阳光。
可是霍应说:“那也不行。
必须得封起来。
”装修设计人员试图力挽狂澜地劝过他好多次,他也不听。
因为这两天在家的缘故,霍应一直在电脑上远程办公,一般的文件还可以通过网络发送一下,但是有些资料文件就要用到快递了。
其实平时霍应有时候也会用快递服务,只是没有这两天量那么大而已。
我心里暗暗生出了一个主意。
霍应在第三天终于去上班了,我爬上了家里的电脑椅,打开了电脑的网络浏览器,点击了霍应常用的那家快递公司的网页,看着打印机慢慢打出快递单。
虽然我的银行积蓄少得可怜,但五十来块的快递费用还是给得起的。
银行没有那么神通广大,可以知道用户已经死亡,霍应自然不屑用我的死亡证去领我那点可怜的存款的。
我的银行账户通共还存了一万多块钱,其中三千块前已经本月到期自动转账为活期储蓄了。
我的翅膀实在痒得很,因为我真的很想鼠标一点把那三千块钱重新存回两年定期(o(╯□╰)o)。
在打印机打单的同时,我登陆了自己的邮箱,想看看在我死亡的半个月里,还有什么我没有完成的事情。
除去垃圾邮件,有十封是网页编辑发的催促信,要我赶紧把鼠绘插画发送过去,我抚了抚额,估计我已经被他开除了。
这几年,霍应给的伙食费少,我全靠做点业余的网络插画工作来补贴一下自己的伙食。
还有一封是插画班的同学发来的,我在插画班上也不太爱说话,更不敢与人搭讪,只有和这个同学勉强能说几句话。
他问我最近几堂课怎么没去上。
我知道这是他含蓄的说法,我在上一堂课上说过会借他几本画册的。
其实霍应也不是反对我画图,他只是不喜欢我到外面去上课,因此平时他偶尔参加艺术慈善会的时候有人向他赠送画册,也会笑纳了拿回来给我。
因此我反倒收集了一些其他人没有的图画纪念品。
那个同学对一套印象派的纪念版画很感兴趣,千方百计地想借去看看你,结果我就在这当口死了。
我要离开霍应家了,我看看这间豪华的公寓,我在里面梦幻般地住了四年,终于一无所得地离开了。
我把快递单贴在了箱子上面,用力拍了拍,用的就是那个霍应给我做的晚上睡觉的箱子,然后我把箱子放在门口,我拿着小刀和胶带钻了进去,从里面封上了箱子。
快递员终于前来上门取货,抱着箱子走进电梯,我可以感觉到一瞬间的失重。
霍应手下有人在楼下和电梯附近巡视,但是霍应这几天经常快递,也没人去盘查一个有正规证件的快递员。
我的寄送目的地是城郊的一处居民住宅。
我有个比我年长两岁的朋友,叫做马晓声,我们认识了十四年。
他人长得漂亮,性格泼辣火爆,脑子也聪明,一开始我们是在我母亲打工的地下酒吧认识的,他是那里的侍应生。
但是后来他自己离开了酒吧,漂泊了好几个城市,最近也到了C市谋生,干点不大不小的文具用品生意。
马晓声那时对我十分照顾,隔三差五带我开一顿荤,说长身体的时候不吃饱会影响身高。
我被霍家找到以后也一直和他保持联系。
直到我跟了霍应,霍应的眼睛里不容沙子,不让我和马晓声再联络见面。
他说:“你以前的日子还真是很光彩!保持着这么个熟人,是准备重操旧业还是怕人不知道你以前的事情?” 我顿时气恼了起来,霍应自己毫不避讳地经常在朋友圈里提及我的过往,到底是谁想让别人知道我以前的事情?我唯一一次明着和霍应顶嘴:“我原先就是那样。
晓声哥是个好人。
我通共就没几个朋友,难得有个贫贱之交,不能连他也断了。
” 霍应眼神阴鹜地盯着我看了一会。
那天晚上我果然倒了大霉,霍应把我的双手紧紧绑在床头,用膝盖压住我的双腿,用缝衣针折磨我后面的脆弱之处。
强烈的刺痛令我不停地喊叫求饶,直到昏过去。
后来我醒了过来,只是躺着哭,我想我是不是被他报废了。
所幸霍应过来扔了句:“哭什么?只是有点肿,都没出血。
用针尾刺的。
”从那以后,我看到针就害怕,也和这个朋友断了交。
我也不知道现在他的地址还是不是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永不追回(大修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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