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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地说:“不要紧的,过一会儿它饿了就会自己出来了。
一定会出来的。
”我有点无语了,因为我现在是个毛绒玩具,不能吃东西也不会觉得饿。
过了一会儿,门口传来了门铃的声音,随后有人开始拍门:“霍应,你开开门。
别一个人在房间里。
我是周文诚,过来看你呢。
”周文诚这个名字我在那天的牌局上就听过了,正是那个没有笑出声的戴眼镜的严肃男子。
霍应似乎动作起来,把门打开了。
他对那好友急切地说起话来:“你来得正好呢。
小凡不见了,我找不到他了。
你帮我找找,他一定还在屋子里的。
我上午还看见他的。
昨天晚上的时候,他还睡在那个小箱子里呢,我一直看着他。
今天才上了半天班,他就不见了,打电话也没有人接,他肯定是跑掉了。
” 作者有话要说: ☆、邮寄包裹(大修版) 霍应的这番话在周文诚听起来,那叫做精神有问题。
周文诚的声音里满满的不认同:“霍应,你是不是又喝了酒?你冷静一点。
你昨天不是还说小凡跟你分手离开了吗?”他坚持扶着霍应做到床上,让霍应靠着床半躺下来。
霍应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对,是这样没错。
小凡只是走了而已。
等把他找回来我就把它腿剪了,看他还跑。
”他的情绪渐渐平复了过来,缓缓地说:“你怎么突然来看我了?” 周文诚的神色黯了黯,晃晃手机:“都给你打过几个电话了,你没接。
我要到芝加哥出差几周,公司里有笔进口医疗器械的生意要去面谈。
想让你帮个小忙,照顾我家笙克几天,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我有点急,就直接把狗带来了。
”他呼哨了一声,一条黑色的狗从门外呼啸着跑进来,长腿修身,眼睛圆亮,就算是不认识狗种的我也知道这必然是一条优种好狗。
那狗全身黑毛,只有四个爪子是雪白雪白的。
霍应讶异了一下,摸摸狗的脑袋:“行啊,没问题。
小时候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经常替我养着那个鹦鹉来着。
我记得这狗还是两年前清致从国外给你带回来的吧。
” 周文诚点点头:“我说想要一条纯种的史宾格狗崽,本来只是随便想想的,没想到清致就真的给我找来了一条。
我感谢他得很呢,这两年一直用心养着的。
”霍应和他说了一阵话,却打不起什么精神,有点焉焉的。
周文诚满口歉意,让霍应好生休息。
我心里吐槽了他一会儿,既然明明知道霍应身体有点不舒服,干嘛还送条狗过来让霍应代养着? 那狗却在地上东闻闻西嗅嗅,摇着尾巴跑到床前来,看了霍应一眼,就一跃而起跳到了床上,朝床头跑过来了。
周文诚赶紧大喊:“笙克,不能上床的!快下来!”可是他说得太晚,那黑狗已经一口把我牢牢咬住了。
见周文诚伸手过去,黑狗叼着我跳下床,趴在床边的地毯上,奋力用爪牙撕扯着我身上的东西,很快就把我身上的枕头套给咬掉了。
我先前见房间里没有地方可藏,就找了一个和我体积差不多大的靠枕,抽掉了里面的枕芯软垫,自己钻进去了。
我刚才就一直大大方方地躺在霍应的床上。
一想到霍应刚才说要把我的脚剪掉,我吓得赶紧往床的最深处爬,缩在角落里。
笙克一见我跑了,兴奋起来,拼命往窗里钻,想够着我。
外面周文诚拽着它的尾巴也拉不动它,只能跟霍应不停地道歉。
刚才焉焉的霍应,却一下子猛地弹跳起来,也趴到了床边的地毯上,一把推开笙克:“走开!让我来!”笙克不服气地叫嚷了两声,锲而不舍地继续往床里钻。
很快霍应拉住了我的翅膀,笙克咬住了我的头,一齐把我拉了出去。
周文诚打了笙克好几下,它才悻悻地放开了我,看着霍应把我抱走了。
霍应一脸笑得灿烂:“文诚,没事儿了。
狗就留我这儿吧。
你还要去国外洽谈就赶紧回去准备吧。
”周文诚看着貌似满血复活的霍应,只好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周文诚的眼睛一直盯在我身上,因为霍应一边抱着我一边跟周文诚说话的动作实在有点奇怪。
等周文诚一走,霍应就抱着我跳上床:“不准装死!快动动啊。
”我怕怕地拽着霍应衣袖:“你要打我抽我都行,但是求你别把我的脚剪掉。
求求你了。
” 他冷声道:“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他转身就要去厨房找剪刀,我死死抱住他:“霍应,别。
我真的不会再藏起来了,我就是怕你打我。
我以后随便你打,不,烧也行,但是别这样对我。
”他冷冷地看着我,似乎在考虑要不要相信我。
最后他说:“你自己去打盆水来。
”我见他给我机会,赶紧去打来了一脸盆的水。
霍应抬抬下巴,让我自己举高顶起来:“你站在这里,举到晚上我睡觉,我就原谅你这一次。
”他看着我的眼光有点火热,我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和霍应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头几个月用电线抽过我,后来不知怎么的,他开始改用一些其他的方法。
这招他以前也用过一次,那时我偷偷去上美术班让他发现了,因为他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让我跪着顶水盆,而是让我除掉衣服跨坐在浴缸里的小板凳上顶,而他就在浴缸里做了我们本该在床上做的事。
一晚上下来,我手臂和腰身完全无法弯曲。
但是后来他也没反对我去美术班,算是默许了。
变成毛绒玩具以后,我的力气大约只有四五岁的孩子大小。
而且我是有累的感觉的。
我乖乖地顶了一个小时就再也受不了了,我小声地说:“真的举不动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 霍应正在他的笔记本电脑上敲字,头也不抬地说:“这才多久?毛绒鹦鹉没有力气的吗?” 我赶紧点头:“这个鹦鹉身体的力气真的很小。
我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一次,我明天再举,哦不,你让我休息五分钟就可以了。
” 霍应不置可否,他转而问道:“小凡,我以前是不是经常动手打你?” 我摇摇头,他除了前几个月,后来真的没有动手打我,所谓的打其实也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打,只不过伴随着别的手段叫我难受而已。
我说:“没,其实不算真打,就是罚得多。
” “所以你怕我?” “嗯。
”我的声音小了下去,我知道霍应的力气是挺大的,他要真用了死劲打我,我早就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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