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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时常想起孤儿团的孩子们,心里很为他们担忧。
他最不愿看到的局面就是孤儿团不愿去学校,因为他知道他的学校是多么适合他们。
谢密密觉得自己不善于传达心中的感受,还担心自己没能完成古平老师交给他的任务。
他同矿叔讨论这事时,矿叔就讲了自己的意见。
矿叔认为凭他多年的人生经验来判断,这些孩子不会同意去正规学校。
因为他们在这十几年里头已经习惯了自由自在,现在突然要去一个建筑物里头按钟点安排生活,恐怕会受不了。
“那该怎么办?”谢密密愁闷地问。
“你要相信古平老师和那些猎人的智慧。
猎人训练班应该一对一地训练,理论与实践相结合。
” “矿叔,您说起话来像文化人一样了。
” “还不是向你学的嘛,我很快要变成文化人了。
” 过了些时候谢密密去学校找朱闪。
“有好消息了!”朱闪激动地说。
“他们都来学校学习了吗?” “没有。
但是迟叔带徒弟了,不止一个。
还有别的猎人也带徒弟了,我所知道的有阿迅哥。
听阿迅哥说,他们坐在他家就不肯离开了,因为他家有很多书。
” 谢密密高兴地跳了几跳,拍着自己的大腿连声说:“妙,妙!” “我感到他们思维活跃,看问题深刻,远远超过我。
”朱闪说。
朱闪想起了一件事,要谢密密跟她去教室。
到了教室里,她从自己的课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本精装的古代诗歌集,说是孤儿团送给谢密密的。
谢密密涨红了脸,他翻开书,看见扉页上写着一些龙飞凤舞的字:送给贤友谢密密,后会有期!落款是孤儿团全体成员。
“密密,你的人缘真好啊,我羡慕你!”朱闪由衷地说。
谢密密揣着那本沉甸甸的诗歌集,告别朱闪回家了。
刚走到校门口,他就听到了朱闪的歌声,那歌声饱含着激情,有点成年女子的味道了。
谢密密想,朱闪真的长大了,她在用歌声鼓励他呢。
当他走近他和矿叔的铁皮屋时,便听到矿叔在大声朗读他写下的工作日志。
“铜丝两卷,包装盒三个,旧书三册,老式铜镜框一副。
地点:枫林小区。
” 矿叔摆好碗筷,他俩坐下吃饭。
“矿叔您怎么又哭了啊?” “没有办法,你写得太好了。
我一读你的工作日志就忍不住掉泪。
你爹爹真有福气啊。
”他用手巾擦着眼泪说。
“今后您干脆搬到我家去吧,同我爹爹住一起。
你们肯定合得来。
到了放假时,我和弟弟妹妹们就带您和爹爹出去旅游。
我真想到外面去看一看,走一走……”谢密密出神地说。
“密密在这几个小区里都很有名了,不光收废品,你还送出了那么多蚕宝宝,现在家家的小孩都在学习养蚕呢。
针叔对我说,你在广场的活动马上要经历最后的考验了。
那是怎么回事?” “我要等到下个月才告诉您。
我有点纳闷:孤儿团的成员会不会也到地下广场来了?我老觉得有些人讲话的神气像他们。
” 吃完饭收拾好,他俩便去小区散步。
在水蜜桃家园小区那里,针叔在地下室的大门旁焦急地向他俩招手。
“有人闯进了地下废品城!一共三个人,都戴着黑面罩……当时我正在打瞌睡,他们就抢走了大门钥匙,开门进去了。
他们到这种地方寻找什么?密密,你说说看?啊?” 针叔语无伦次了。
“针叔别急,”谢密密说,“我想,他们想要的东西应该同我找的东西是同一个东西。
他们很有可能是我的朋友。
” “可是门钥匙——我的门钥匙啊!”针叔大哭起来。
“别哭别哭,针叔!不会有问题的,很可能他们是我的朋友。
您看见他们进去了?又将门反锁了?呸!” 谢密密吼叫着用力一踢,那门就开了。
但是站在地下室大门边的却是他的老同学一听来。
“啊,一听来也来了!你是来找乐子的吗?”谢密密很高兴。
“我同你找的东西是一样的。
” “原来你在偷听我说话!你怎么样,还好吗?校长身体还好吗?我在学校里栽的两棵桑树长得好吗?” “都好都好。
”一听来不耐烦地说,“我问你,这个广场,我怎么总找不到?奇怪的地方,我走了五次了,每次转一圈又回到这个大门口了。
是欺生吧?” “你中了魔圈。
”谢密密笑着说,“这里的事总是这样的。
只有你不去想那个地方时,那个地方就出现在你面前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下面有个广场的?” “全城的人都在说。
我还知道孤儿团占据了广场的东北角。
最近他们在夜里吵得厉害,老让我想着这事,我就来了。
再见!” 一听来突然消失在过道里,但针叔并没随谢密密进来,那张门也不知被谁又从外面锁上了。
长长的过道里开始还有两盏灯,拐了一个弯之后就全黑了。
谢密密根据以往的经验往广场走去,但是今天,他觉得有些事让他走神,这是不好的兆头。
那么,他还能不能走到广场上去呢?他努力镇定自己的情绪。
但是糟了,他感到他的脚踩在泥浆里头,泥浆将他的裤腿都弄湿了。
这会是什么地方?他想退出这个地方,可越退,泥浆反而越深,往前走泥浆反而浅一些。
他于是往前走,前面溜溜滑滑的很不好走。
有人在他右边说话,似乎对他很不满,说他“老是临时改变主意,像个没教养的家伙”。
谢密密就问他孤儿团的人在哪里。
“他们在建功立业。
”那人冷冷地说,“你不可以再往前了。
” “为什么?”谢密密问。
“因为前面又是一个人的地盘。
你现在在我的地盘上。
” “你想要我停住不动?” “停住不动的话很快就会死。
” 谢密密想,既然前面的泥浆浅一些,他还是往前走吧,管他是谁的地盘呢。
他要是后退,很可能被泥浆水淹死。
于是他就向前迈步了。
那人跟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喊: “你这家伙不想活了啊!” 没多久他就走到了硬地上,还看见远处有星星点点的烛光。
他想起迟叔对他说过“看见灯火就扑过去”,就用力往那边跑。
当他跑到一个小光那里时,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但那不是烛光,是一个人在敲击鹅卵石弄出的火星。
“您在工作吗?”谢密密喘着气问他。
“闪开!我要照亮全世界!” 谢密密觉得那人的声音很耳熟。
莫非是孤儿团的人? 由于那人是用石头撞击石头,所以产生的火花很小,连他的脸都照不见。
他变得越来越急躁,就走开去找东西。
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笨重的东西,应该是斧头。
谢密密估计他举起了斧头,就连忙躲开。
只听见他发出可怕的惨叫,好像是砍在脚上了。
与此同时,一朵红色的火花从鹅卵石上跳跃到半空,然后像降落伞一样落下来熄灭了。
“金钱豹!金钱豹!”谢密密大喊。
金钱豹就是那一次在纱厂仓库里坐在穿山甲旁边的男孩。
“我砍在自己脚上了!”他说。
“让我摸一摸。
”谢密密伸手摸到他,“咦,你的脚好好的嘛!一只,两只,都没受伤啊。
” “不可能!我没受伤的话,怎么会有血?” “血?哪里有血?”谢密密问。
“血溅到空中,又落下了。
”他沮丧地说。
“那是鹅卵石发出的火花!我的天,那么美丽!金钱豹,你告诉我,这里是孤儿团的地盘吗?” “应该是吧。
我们各干各的,谁也不会来帮我。
你听到了吗?” 谢密密听到了。
起先好像是两三处地方发出零散的响声,后来响声就越来越密集了,像放鞭炮一样。
金钱豹说那都是敲击鹅卵石的声音。
敲击鹅卵石怎么会发出鞭炮炸响的声音呢?谢密密抬头看上方,看到了升起的红色火花,也看到它们像降落伞一样落下来熄灭了。
金钱豹告诉他说,昨天齐三坡去撞鹅卵石,结果将自己的脑袋撞得裂成两半,脑浆流了一地。
谢密密说他太夸张了。
他就反驳说,他才不喜欢夸张呢,他说的全是事实。
他还凑到谢密密的脸颊旁逼问他说: “你说说看,是脑袋硬,还是鹅卵石硬?啊?” 谢密密答不出,他心里在想,孤儿团的人多么要强、硬气,他们每个人都规定自己一定要在鹅卵石上敲出大朵的火花来,决不轻易放弃,这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有人轻轻地拍他的肩头,他感觉到是一位年纪较大的人。
“你的声音很熟呀,”他说,“我听出来了,你是五里渠学校的学生谢密密嘛。
我是迟叔的老朋友良伯伯,金钱豹现在成了我的徒弟了。
我们在做狩猎方面的训练。
你觉得金钱豹怎么样?” “他前程无量!”谢密密冲口而出。
“你的判断太准确了!这小子天生是一名猎人。
”他高兴地说。
“良伯伯,您能告诉我这里进行的是什么样的训练吗?” “这其实不是训练,我刚才说错了。
这叫什么训练啊,他们一来就各自躲起来了,黑咕隆咚的谁也看不见谁。
这里到处是鹅卵石,大家自然而然地就敲打起来了,就因为沉闷嘛。
各干各的,也不知他们用什么方法……你瞧!” 谢密密抬头一看,上面盛开了一朵巨大的金花,这朵花于一瞬间照见了几个人影,包括自己面前的这位老汉。
但马上熄灭了。
“这是齐三坡!我看见他手持钢钎,是个不要命的家伙!” 良伯伯的语气里充满了赞赏。
“生活啊,生活啊,生活啊!”老汉一个劲地说。
“良伯伯,他们都在这里学打猎吗?”谢密密问。
“嗯。
你说得对。
狩猎这个职业有点微妙,可是啊,这是最为自然而然的工作。
什么叫自然而然?比如小伙子们来到这里,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敲起鹅卵石来了,这就叫自然而然。
” 谢密密突然记起自己已经出来很久了,先前他是同矿叔一块来到地下城的门口的,当时针叔被人抢走了钥匙。
现在矿叔肯定在担心自己,他得赶紧回去。
外面说不定已经是深夜了。
于是他向良伯伯打听如何走才能回到地下室的门口。
“没有谁会有这种经验。
顺其自然为最好。
”良伯伯说。
这时谢密密看到前面有一团固定的亮光,他就快步朝那亮光走去。
他一走动,周围就变得寂静了,上方也不再出现火花。
他就像在一个巨大的深坑里面走,只是前方有小小的亮光。
他觉得自己已经走了很久,后来终于同那亮光接近了。
原来是一位老人,头上戴着一个不太亮的矿灯坐在那里。
他好像是在修脚,但那灯光并没有照到他脚上。
“我伤着自己了。
”他说,举起那团血迹斑斑的药棉给谢密密看。
他好像有点苦恼。
他说他是老年性灰指甲,本来也可以不去管它,可他做不到,他是个完美主义者。
尤其是考虑到孤儿团的小青年们就在这附近,他要给他们做出榜样。
他可不愿意因为年纪老了就对个人的生活马马虎虎,那不是他的人生态度。
“那么,爷爷,我站在旁边给您举着这盏灯好吗?”谢密密说。
“你的心真好,可我还没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年龄呢。
你是想上去吧,你朝左边走,一拐弯就到了。
” 谢密密高兴地告别了老人,匆匆地往左边走去。
他又走了好一阵,还是黑乎乎的,也没碰到可以拐弯的地方。
正当他感到有点焦虑时,忽然就撞上了一个软东西。
“你瞧,你的养父还在这里等你。
”针叔说。
当时天还没黑,谢密密看见矿叔在抹眼泪。
矿叔挽着谢密密一边向大门外走一边说: “你进去后这扇门又自动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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