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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连夜开车赶回乌池去,在天亮时分才赶到。
一上了专用公路,我就害怕起来。
他安慰我:“我们商量好了的,对不对?只要我们异口同声,他们不会知道我们去做过什么。
”我点了点头,极力调匀呼吸。
车子已转过了拐弯,我们已经可以看到第一重院墙上的照明灯光。
驶过岗哨,立刻就可以看到灯火通明的大宅了。
现在家里还这样开着所有的灯,无疑是出了大事了,我知道,这件大事就是我一夜未归。
我快要哭了。
穆释扬拍了拍我的背,低声说:“别怕,我们背水一战。
”我努力挺直了身子,深深吸了口气。
车子终于驶到了宅前停下,梁主任亲自打开车门,一看见我就吁了口气,“大小姐。
” 我点了点头,下车和穆释扬一起走进客厅。
我吃力地咽了一口口水。
父亲负手站在客厅里,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雷伯伯站在他身后,还有史主任、游秘书、穆爷爷、何伯伯……他们都紧紧盯着我们两个人,尤其是父亲,他的目光简直像刀子一样,仿佛要在我身上剐几个透明的窟窿。
我听到穆释扬低低地叫了一声:“先生。
”父亲狠狠地瞪着他,我从来没见过父亲那样凶狠过,他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都暴起了,从灯光下看上去真是可怕。
他咬牙切齿,说:“好!你们两个好!”他盯着穆释扬,就好像要用目光杀死他,“你真是能干啊!” 我打了个寒噤,父亲的声音终于像炸雷一样响起来:“囡囡!跟我上来!” 我惊惶地想找个援军。
可是雷伯伯不敢帮我,因为穆释扬是他的外甥。
何伯伯刚刚叫了一声:“先生……”父亲就狠狠地瞪住了他,他也不敢说什么了。
父亲转身上楼,我只好磨磨蹭蹭地跟上去。
我偷偷地看穆释扬,他向我使眼色,鼓励我。
父亲进了书房,我只好慢吞吞跟进去。
父亲问:“你自己说,你跑到哪里去了?” “好了,父女俩说话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呢?程医生说你血压高,叫你少生气呢。
”软软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蓦地回过头去,是她!她还是穿着旗袍,暗蓝色起花料子,领口上别了一枚蓝幽幽的宝石别针。
她款款生姿地走过来,还是那样的笑脸,“大小姐可回来了。
” 我扭回头,父亲的脸色更不好了,“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不懂规矩!” 她有些悻悻的,又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囡囡,街上好玩吗?怎么玩得忘了回家,和一个男人在外头过了一夜,啧啧……” 这一下子真是落井下石,火上浇油。
父亲的目光刀一样剐过来,看得我心里直发寒。
父亲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脸冷冷地对她说:“你出去,我的女儿不用你过问。
”这下子她面子上下不来了,尤其是我也在场,她更是恼羞成怒,嗓门尖得刺耳,“慕容清峄,我不吃你这一套!你也别摆出这架子来唬我!好心好意来关心一下你的宝贝女儿,你狗咬吕洞宾……” 这下子父亲火了,可是他反倒笑了,那笑容令我毛骨悚然,我知道,这是他生气到了极点的征兆,只要他一发作,那准是一场雷霆万钧的暴怒。
果不然,他一生气,连苏白都说出来了,“十三点!拎弗清的事体勿要把人当阿木林!” “我怎么拎不清了?”她嘴里硬得很,却不敢正视父亲了,“你说!” 父亲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却没有说什么。
她的胆子大了,瞥了我一眼,冷嘲热讽地说:“那是,我处处比不上人家,没有人家漂亮,没有人家会使手段,没有人家会勾引人,可是我到底没替你养出个野种来……” 她的话没有说完,父亲已经一巴掌打了上去,直打得她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她被打怔住了,半天才哭了出来。
父亲气得浑身发抖,“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以后如果再让我听见这样的话,我就剥了你的皮,再剥了你那个网球教练的皮。
” 她吓得浑身发抖,竟然没有说一句话分辩。
我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么凶狠过,我想他真的会说到做到的,我在心里打了一个寒噤,刚刚她说……我的母亲……不!不是那个样子!一定还有隐情! 她出去了,关门的声音足足吓了我一大跳,我抬起头,父亲那样子真是可怕。
他突然顺手抽出了书桌上的尺,“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不懂事的东西!”我吓得呆了,等我反应过来,身上早已挨了一下子了,火辣辣的疼泛上来,我呜咽着用手去挡,他气得大骂:“不懂事的东西!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敢甩了侍从跑出去玩?我的话都是耳边风?”我呜呜哭着,又挨了两下。
我一句话都不敢分辩,他却越打越生气,下手越来越重,“我打死你!省得你给我丢脸!和一个男人跑出去一夜!小小年纪跟谁学得这样下流?!” 他的话一句一句地钻进我的耳朵里,我的心在滴血,那尺子打在身上火辣辣地疼,我疼得发昏,终于忍不住顶了一句:“你打死我好了!” 他大怒,“我不敢打死你?!少了你我不知道清净多少!少了你这个下流胚子,我不知多高兴!”他咆哮的声音在房子里回荡着,我听到游秘书在门外敲门,叫:“先生!先生!”父亲吼道:“你们谁敢进来?!” 游秘书见情形不对,还是进来了,他大惊失色地跑过去想拉住父亲。
父亲像只发怒的狮子一样,一下子把他掀到一边去了。
游秘书又跑了出去,父亲揪住我又重重地打了几下,游秘书、何伯伯、雷伯伯、穆爷爷他们就一涌而入,父亲更下重手。
几个伯伯抢上去把父亲抱住了,只嚷:“先生!先生!别打了。
”父亲挣扎着,咆哮着:“我今天就是要打死这个孽障!” 我哭得声堵气噎,痛不欲生,尖声嚷道:“让他打死我好了!反正我和我母亲一样是个下流胚子!反正我不是他生的!” 屋子里突然静下来,所有的人全睁大了眼看着我。
父亲的脸白得没了一丝血色,他嘴角哆嗦着,伸手指着我,他的那只手竟然在微微发抖,“你……” 他一下子向后倒去!屋子里顿时乱了套了,雷伯伯脸白得吓人,慌忙去解父亲领口的扣子,游秘书跺着脚喊:“快来人哪!”史主任抓起电话就嚷:“快!给我接程医生!” 侍从们全跑了进来,我也吓得懵了,想过去看看父亲,他们阻止了我,强行把我带出了书房,送回我自己的房间里去。
我听见院子里汽车声、说话声、急切的脚步声乱成一片。
我的医生很快赶来了,替我处理伤口。
我问他:“父亲呢?父亲呢?”他摇头,说:“我不知道,程医生已经到了。
”我哭着要见父亲,挣扎着要下床去,医生慌了手脚,护士们按住了我。
我听到医生叫:“注射镇定剂!”我又哭又叫,他们按着我打了针。
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来,我抽泣着,终于睡去了。
醒的时候,天是黑的。
我床头的睡灯开着,一个护士在软榻上打着盹儿。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静得好可怕。
睡灯淡蓝色的光幽幽地亮着,我的心缩成一团。
我拔掉了手上的点滴管,坐了起来。
我没有找到拖鞋,就光着脚下了床。
我出了房间,走廊上也静悄悄的。
只有壁灯孤寂地亮着。
我穿过长廊,跑到主卧室去,里面黑漆漆的。
我开了灯,房里整整齐齐,床上也整整齐齐,没有人。
我回头跑向书房,也没有人。
冷汗一颗一颗地从我的额头上冒出来,我跑下楼去,楼下也没有父亲。
梁主任从走廊那头过来,“大小姐。
” 我抓紧他,问道:“父亲呢?他在哪儿?你们把他弄到哪里去了?”我摇摇晃晃,眼冒金星。
我好怕!怕他说出可怕的答案来。
他说:“先生过去双桥那边了。
” 哦!我真的要疯了,我问:“他怎么样?” “没有事了。
程医生说只是气极了,血压过高。
打了一针就没事了……” 哦!我的一颗心落下了地。
可是……天旋地转,我眩晕得倒了下去…… 我在家里乖乖呆着,自从那天之后,和父亲见面的机会少得可怜。
我歉疚得很,他也似乎不太想和我多说话。
回家也只是蜻蜓点水,一会儿就又走了。
我心里虽然难过,可是父亲再也没有问我那天晚上去了什么地方。
但是穆释扬可倒了霉了,我听说雷伯伯把他调到埔门基地去了,还把他连贬六级,发配他去做了一个小小的参谋长。
我垂头丧气,好多天打不起精神来。
小姑姑来看我,我托她向父亲为穆释扬求情。
小姑姑不肯答应,说:“你父亲还在气头上呢,你还敢老虎头上拔毛?”我心里真的过意不去,他完全是被我连累的。
我闷闷地说:“埔门那么远,又那么艰苦,他又被贬了级,一定不快活极了。
都是我不好。
”小姑姑诧异地看着我。
我皱着眉说:“反正他是被我害死了。
一条被父亲的怒火烤焦了的池鱼。
” 小姑姑笑了,说:“可不要在你父亲面前这么说——保证他更有气,怕不把那条池鱼拿出来再烤一遍。
你要是再为释扬说情去,我打赌他要被贬到爪哇国。
” 我泄气,“父亲这回是棒打无辜。
”小姑姑只是笑,“世上任何一个父亲,看到把自己的小女儿拐去一夜未归的臭小子,不想杀之而后快那才叫稀罕。
先生还算是给穆家面子,雷部长又会做人——不等先生说什么,就把他贬到埔门去了。
” 我想起当晚的情形来,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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