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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 “走了,走了,跟她未婚夫一起开车走了。
” “那男人怎么样?” “挺好的,挺好的,又高又帅,人也很和气,对滕姐可殷勤呢—”陈霭不敢多说,怕滕夫人不高兴。
哪知滕夫人很高兴:“哼,终于把那个瘟神请出门了!那个贱女人,也只有白人的洋玩意才能满足得了她,这下她应该不会缠着我们家滕非了—” 陈霭又一次茅塞顿开,发现滕姐滕夫人都比她眼光远大,用心良苦。
滕夫人邀请说:“今天上我们家来玩吧,我们搓场麻将,好好庆贺一下。
” “哎呀,今晚不行,我在赶一篇paper(论文),马上要交的—” 滕夫人坚持,陈霭更坚持,滕夫人坚持不过陈霭,只好不坚持了。
陈霭仿佛打了胜仗一样高兴,因为她在实现自己的誓言: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不到滕家去,不管滕家事。
虽说昨天刚跟一群姓滕的人吃过饭,但那也可以看成是吃的Sean的饭,而Sean还没跟滕姐结婚,不算滕家人。
陈霭立誓好好过自己的生活,这个誓言也实现得不错,她的J-1waiver(访问学者豁免回国居住/服务期)办得很顺利。
她把小张开给她的支票先转存在自己账上,然后用自己的支票付了院里发的工资,支票是直接寄到院长手里的,因为她知道赵亮的钱口袋很深,而且长着倒挂钩,放钱进去容易容易,拿钱出来难得难得,她再不敢用肉包子打狗了。
院长收到她的支票,开了证明给她,她在中国驻美国大使馆的网站上打印了所需的表格,填好,连同院长开的证明一起寄到大使馆,很快就办好了waiver。
她的H1-B也办得很顺利,办的加快,十五天办好,一下就签了三年。
H1-B一办好,她就以博士后的身份上班了。
虽然职称变了,但她的工作性质跟从前一样,仍然是做实验,读paper,写paper。
她很喜欢这个工作,既能胜任,又能发挥潜能。
不能胜任的工作,给她再多钱她也不喜欢,每分钟都是煎熬;太简单的工作,她又干得没劲,每分钟都是浪费,现在这个工作正好。
她到美国的时间不长,但已经开始出成果了,她在两篇文章上挂了名,都是老板主笔,但因为她来的时间赶上了那两个projects(研究项目)的尾巴,所以也榜上有名,一篇是第三作者,一篇是第四作者。
刚开始她还有点不好意思,两篇文章她都没写一个字,有个项目她连实验都没做,但却在论文上挂了名,好像有沽名钓誉之嫌。
她跑去找老板,请求把自己的名字拿下来。
但老板解释说,他们那个领域就是这样的规矩,只要沾点边的都会榜上有名,所以每篇文章都是一大串作者,多的时候可以多到几十个作者。
懂行的都知道第一作者才是该研究项目的主力军,最后那个作者往往是项目老板,中间都是跑龙套的。
哪怕是跑龙套,陈霭也很高兴,毕竟自己的名字变成了英语,上了英文的科研刊物。
她在国内没发表过多少论文,在美国却一下就发了两篇,看来美国的科研也不难做。
这段时间她还主笔了一篇论文,以第一作者的身份投给了一个conference(会议),如果入选的话,可以去遥远而美丽的K州开会。
如果说陈霭在工作和学术上春风得意的话,那么她在人际关系方面就可说是冬雪失意了。
这个“冬雪失意”的祸种,不是别人,就是她一来美国就认识的祝老师。
祝老师在美国做访问学者的时间已经临近尾声了,虽然祝老师想了很多办法延长,但都没有成功,情绪十分低落。
陈霭很同情祝老师,总是耐心听他发牢骚,想办法开解他。
但她内心深处却热切盼望祝老师早日离开美国,她自从无意之中把滕教授借钱给小杜的事泄露给祝老师之后,就一直担着心,怕祝老师把这事捅给了滕夫人,引起滕教授夫妻不和。
就为这,她在祝老师面前一直是小心了又小心,忍耐了又忍耐,无比窝囊。
虽然祝老师以前也曾旁敲侧击地讲过“海外搭档”的故事,但那都是别人的故事,还没往自己身上扯:“你看老孟和小白,人家在国内都是有家有室的人,到了海外,组成搭档,不也过得很好嘛?还有那个小顾,她老公来之前,她也是有搭档的,她老公来了,搭档就自然而然散伙,人家小顾跟老公现在过得不知道有多好—” 陈霭的原则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要祝老师没直接说到她头上来,她就睁只眼,闭只眼,装聋作哑。
但祝老师的行期越近,这种话题就扯得越多,最后终于扯到陈霭身上来了:“陈霭,草活一春,人活一生;草就要趁着春天开个花结个籽,不然到了冬天,就白白枯死了。
人呢,也要趁着年富力强的时候,好好享受生活,不然就白活一辈子了—” 陈霭哼哼哈哈,东扯西拉。
祝老师又说:“陈霭,你看我来美国快一年了,马上就要回国了,还连‘海外搭档’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你也来了半年了,也是孤家寡人,没个搭档,难道你就不遗憾?” “我成天忙得昏头昏脑,哪里有时间遗憾—” “唉,我那时叫你搬到我那里跟我合租一套房,你不肯,你看,多好的机会都错过了—” 陈霭越听越烦,这个祝老师是怎么回事?怎么说得像是她也有那个意思了呢? 祝老师像没长眼睛一样,看不出自己的话已经激怒了陈霭,继续说道:“你这边的租约早就到期了吧?搬到我那边去吧,我为了你,连roommate(同屋)都没找,多花一倍租金,我为了什么?” “我老早就跟你说了,我不会搬你那边去的,一男一女合租一套房,像什么话呀?” “这就是你老土了,一男一女合租一套房的多得很,你来美国这么久了,还这么不开窍—” 陈霭赌气说:“我就是老土,就是不开窍。
” 祝老师把手搭在陈霭肩上:“我来帮你开窍—” 陈霭正在切菜,突然肩膀上一热,像落了泡狗屎一样难受,惊得连菜刀都扔了:“你干什么呀?开这种玩笑!我正在切菜啊!你不怕我失手砍到你?” “呵呵呵呵,别吓唬我了,你哪里舍得砍我?你一个人在海外—就真的一点也不想?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你别瞎说了,怎么说你也是个大学老师,副教授,怎么尽说这些—无聊的话?” “这哪是无聊的话,都是大实话。
我知道,女人都是有点—矜持的,半推半就嘛—” 陈霭拉下脸来,义正词严地说:“祝老师,你是B大的,我丈夫也是B大的,你夫人也是B大的。
你—说这些话—以后怎么—面对—你自己的夫人—还有我的丈夫—你们是同事啊!” “你以为赵亮就那么老实?你怎么知道他在国内没—找个临时搭档?” “那你的意思是你的夫人在国内找了临时搭档,所以你才要在海外找个临时搭档?” 祝老师立即变了脸:“你少给我夫人头上泼污水,我夫人是正派女人,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下作事来!” 陈霭的气不打一处来:“你什么意思?你夫人是正派女人,不会—找临时搭档。
那你把我当什么人?” “我把你当什么人?你是什么人,我就把你当什么人。
你装什么正经?你要是个正派人,你会背着丈夫搞男人,还脚踏两只船?” “我—我我我—怎么脚踏两只船了?” “你又搞滕非,又搞张凡,你还不是脚踏两只船?哼,你傲个什么?我只不过是排解一下海外生活的寂寞,换在别处,我瞧得起你这种女人?给我都不要!” 陈霭气昏了,一刀砍在砧板上,指着大门说:“你给我滚!现在就滚!” 祝老师也气得发抖:“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你这半年,我帮了多少!你他妈的过河拆桥,叫我滚?反了你了!你现在就给我赔礼道歉,否则的话—有你好看的!” 陈霭大声嚷道:“你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叫警察了!” “你还叫警察!几句英语都说不清,人家警察听得懂你在说什么?” “我—我告到你们B大去!” “你有种去告啊!哼,好笑!我没告你,你还先告我了?你要不信就试试,看谁搞臭谁!” 两人都直着嗓子嚷嚷,陈霭既不知道自己在嚷什么,也听不见对方在嚷什么,就觉得谁的声音低谁就没道理,谁先停下谁就是认输。
嚷了好大一阵,陈霭的头嚷晕了,祝老师还没滚出去。
刚好小杜回来撞上,一见是祝老师,立即不问青红皂白加入混战:“滚出去!滚出去!你赖在我家干什么?” 祝老师调转枪口:“你这个下作女人也来凑热闹?有你好看的!” 小杜也不示弱:“你滚不滚?你不滚,我打911报警了!” “你报什么警?我又没弹你一指甲,又没强暴你,哼,你这种脏女人,给钱叫我上我都不会上!” 小杜气疯了,马上拿出手机拨911。
陈霭一看动真格的了,胆子又小了起来,怕闹得人尽皆知丢脸,一边阻拦小杜,一边对祝老师嚷道:“还不快走?你还真的要等到警察来抓你?” 祝老师边往外走边说:“让人不是怕人,好男不跟女斗—” 警察很快就到了,两个男警,一黑一白,帅得惊心动魄,白有白的帅法,黑有黑的帅法,都很健壮,很耐看。
小杜抢着用英语回答了警察的问话,两个帅哥又问了陈霭一些问题,问得陈霭摸头不是脑,十句有八句需要小杜翻译,不由得想起祝老师的讥讽,益发自惭形秽。
警察问陈霭想不想presscharge,陈霭忙问小杜:“presscharge是什么意思?” 小杜说:“应该是‘起诉’的意思吧。
管它呢,快presscharge!让警察把那个混蛋抓起来,关牢里去。
” 陈霭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连连对警察说“No,no.” 警察交待了几句,就告辞了。
小杜气恼地问:“你怎么不presscharge呢?” “他又没把我怎么样—我怎么—告他?再说,如果真把他告进牢里去了,他出来不狠狠报复我?” “你以为你不告他,他就不会报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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