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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霭觉得受了冤枉,叫起来:“我哪里有装糊涂呀?你怎么冤枉我啊?我是真的不明白呀!” 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用了一连串的“啊啊呀呀”的,听上去很嗲的感觉,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恨不得把这段话抹掉重说。
哪知道滕教授还就吃这一嗲:“好好好,我冤枉你了,你是真的不明白,我不该冤枉你。
我觉得—你老板—-爱上我了—” 陈霭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个“爱”字,就算用来说别人,都令她难以开口,更别说用在自己身上了。
她还没见过滕教授这么厚脸皮的人,不由得嗔道:“你—一点都不谦虚—” “这有什么好谦虚的?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滕教授严肃地说,“我觉得这是个好现象,既然她爱上了我,如果我请她雇佣你,她一定会欣然答应—” “但是你—也—那个她吗?” “哪个她?” 陈霭实在没法把这个“爱”字说出口:“我的意思是,你也—喜欢她吗?” “如果你的意思是love(爱),那说不上;如果是like(喜欢),yes,Ilikeher。
(是的,我喜欢她)。
难道你不喜欢她吗?” “我也喜欢她—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我是男的,我就不能喜欢她?” “我没说你不能喜欢她,我是说—如果她对你有那个意思,而你对她没那个意思,那你这就—成了—利用她了—” “利用她不可以吗?” “但那不是很—” “很什么?很卑鄙?” “我没用这个词啊—” “你没用这个词,但你心里是这个意思,”滕教授好像并没被“卑鄙”冒犯,笑着说,“这都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
我又没对她许什么诺,也没对她表什么白,只是向她提提你的事,她愿意帮忙就帮,不愿意帮忙就拉倒。
如果她帮了忙,我愿意报答就报答,不愿意报答就拉倒—” “但我总觉得不好—” “为什么不好?” “我—说不清楚,反正我觉得—不好—” “但我这不都是为了你—的工作吗?” “我不希望你为了我—的工作—去做—这种事—” “这种事?哪种事?我又没出卖色相,只不过像期货交易一样,炒的是期货,而不是现货,炒赚炒发,都是可能的,但绝对没什么不道德的—。
你不也想过为了帮我,愿意去做花瓶的吗?怎么,女人做得花瓶,男人做不得?” 尘埃腾飞(26) 老板家的聚会还真没请美国人—除了滕教授这个美籍华人之外。
老板这次请的几乎全都是欧洲国家来的人,有俄国的,罗马尼亚的,保加利亚的,匈牙利的,捷克的,阿尔巴尼亚的,等等。
滕教授开玩笑说,今天是“华沙条约国”大聚会。
宾主都会心地笑,陈霭也跟着笑,但她其实不知道“华沙条约”是什么,咋一听,还以为是跟“八国联军”类似的东西呢。
她这人对“条约”二字有点敏感,都是叫中学课本给闹的,那里面一谈到条约,就是不平等条约,给她留下了后遗症。
这次总算从滕教授的解说里搞明白了什么是“华约”,什么是“北约”(北大西洋公约组织),还有“华约”与“北约”之间的关系。
难怪老板不喜欢美国人,一个是“华约”的,一个是“北约”的嘛。
看来意识形态这玩意还真是厉害,这么多年过去了,苏联已经解体了,“华约”也早就解散了,老板也来到了“北约”的国度内,正在申请美国绿卡,但感情上还是这么格格不入,就是不喜欢“北约”的人。
这件事,就像很多别的事一样,陈霭都曾经是模模糊糊,半懂不懂,甚至完全不懂。
但经滕教授一讲解,她就豁然开朗,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世界局势顿时变得明朗起来,人际关系顿时变得清晰起来,让她有一种“活到今天,才总算活明白了”的感觉。
陈霭发现滕教授就像一个知识的海洋,脑子里不知道储存了多少知识,天上地下,国内国外,对任何话题都是了如指掌,而且都能谈得深入浅出。
说他“深入”,是因为那些话题都不是柴米油盐一日三餐之类的东西,很多都是她闻所未闻的话题,而且滕教授都是从令人景仰的高度和深度来看问题。
说他“浅出”,是因为无论多么“深入”的话题,经滕教授一讲解,一归纳,一指点,就令人豁然开朗,真正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这次聚会,陈霭送给老板的礼物,是一个红丝绳吊着的玉佛像。
滕教授用英语向宾主们介绍了玉的英文名字jade的来历,玉的种类,中国最著名的四大玉石,玉在中国文化里的象征意义,跟玉有关的中国成语等,把主人听得如获至宝,把宾客听得艳羡不已,连陈霭都听迷糊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瞎了眼睛,把伟大祖国文化遗产的什么瑰宝送给了老板。
滕教授送给老板的是一幅中国水墨画,并介绍说是中国某著名画家的真迹。
滕教授还向宾主介绍了中国水墨画的特色,与西洋画的区别,与中国诗歌的关系等,讲得头头是道,迷倒了“华沙条约国”全体成员,更迷倒了陈霭。
其他客人也好生了得,会弹钢琴的就有好几个,还有几个会拉提琴的,甚至有一个吹笛子的,不过不是中国的土笛子,而是外国的洋笛子。
滕教授似乎不会什么乐器,但他有条好嗓子,唱了一首“我的太阳”,不知道是用哪国语言唱的,不像是英语,因为陈霭听不懂歌词。
当然,即便是英语,她可能也听不懂。
她觉得歌词里的英语特别难懂,哪怕是她知道的词,一旦唱到歌里去了,她就听不懂了。
滕教授“咿咿哦哦”唱歌的时候,老板和几个客人一起为滕教授伴奏,老板弹钢琴,滕教授站在钢琴边,一手扶在钢琴上,另一只手时而痛苦万状地捂住心口,像是在为爱受苦,时而又热情洋溢地向前伸去,仿佛在召唤心爱的女人,跟电视里的那些歌剧演员有得一比。
她发现老板手里弹着琴,但眼睛从来没望过键盘,一直是半仰着头,含情脉脉地看着滕教授,嘴唇还一张一合的,仿佛在无声地跟唱。
她突然觉得这两人才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郎才貌,女才貌,郎女皆才貌,连名字都是那么般配。
置身在这么一群精英之中,陈霭觉得自己像只丑老鸭,不仅丑,而且傻,又老,没有变成天鹅的希望。
她老板这么艺术风雅的人,邀请她肯定是看在滕教授的面子上,因为所有的来宾当中,就她一个人什么乐器都不会,也不太懂他们的话题,连英语都说不顺畅。
她在这样的聚会上,顶多能帮老板烧茶做饭,但老板请了专业餐饮人士来catering(提供餐饮服务),她想帮忙也帮不上。
幸好滕教授一直在关照她,向她介绍各种食物,不时跟她简单交谈几句,把她介绍给与会客人,即便是在跟其他客人谈话的时候,滕教授也没忘记偷偷对她wink(眨眼,挤眉弄眼)几下,使她觉得很温暖,没被冷落,不然她真的不想再呆下去了。
此次聚会,滕教授出足了风头,但陈霭的工作,却并不像滕教授说的那么简单。
听滕教授的意思,好像只要她老板给她下个聘书就行了,但实际上还得通过学校人事部门,要走繁琐又正规的招工路子。
老板这次决定招收两个博士后,两个实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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