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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往后,我不会再做傻事了,你们也不用为我担心。
我这辈子就算是给了丈夫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都随便了。
那我走了,等亥之回来,请帮我问个好。
爹,娘,保重身体!女儿下次回家来,一定会满脸笑容!” 阿关只能无可奈何地站了起来。
娘拿着瘪瘪的钱包,问门口的车夫:“喂,去骏河台收多少钱?” “哎呀,娘,钱我来付就好,你别送了,回去吧,这次打扰你们了!” 阿关乖巧地告了别,走出格子门,用袖子掩住脸,遮挡着眼泪,坐上了车子。
家中的老爹“吭吭”地咳嗽个不停,好像已经难过得哽咽。
皎洁的月光下,风声切切,虫声戚戚,一个凄风冷清夜。
车从上野出来走了没多远,车夫忽然把车一停,说:“不好意思,我不想拉车了,请您下车吧,车钱我不要了。
” 阿关听闻此话,大惊失色,回答说:“你这话怎么说得出口?你让我怎么办,我有急事,拜托你辛苦一下,我给你加钱吧?把我扔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让我怎么找别的车,你这是故意刁难我的吧,也太不讲道理了。
时间不早了,你快点拉我走吧!”阿关的声音有些颤抖,语气中带着恳求。
“我不是为了多要车钱,我就是不想干活了,还请你下来吧。
” “莫非你是身体不舒服了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你把我拉到这里莫名其妙地说什么不想干活了,这叫什么事?”阿关大声斥责车夫。
“不好意思啦!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忽然不想干活了。
”车夫说着,突然提起车灯,躲到一旁。
“你这个人也太随心所欲了吧!我也不要求你把我拉到原来要去的地方了,你就把我带到可以叫到其他车的地方吧。
你就再拉一段路,带我到大路上去吧,我给你钱。
”阿关说话的语气温和,已经是在哄着车夫。
“好吧,让你这个年轻的女人独自在这种偏僻的地方确实挺不好的,是我不对,我就再拉你一段路吧,刚才吓到你了吧?” 车夫看起来不像个坏人,只见他提起灯笼握在手上,开始继续拉车。
阿关这才松了口气,观察起了车夫的脸。
这个人大概二十五六岁,皮肤黝黑,个子不高,在月光的反射下,他的脸庞好似一个故人。
越看越像,阿关几乎要喊出那个人的名字,不由失声问道:“你是不是……” “什么?”车夫惊讶地抬头。
“啊!果真是你!还记得我吗?”阿关失魂落魄地马上下了车,凝视着车夫。
“原来是你……斋藤家的阿关姑娘。
唉,看到我如今落魄的样子,实在让你见笑了。
抱歉我后背没长眼睛,所以没能认出你。
我怎么连你的声音也认不出来了,真是越来越迟钝了。
”车夫难为情地低下了头。
阿关再次从头到脚打量着他说:“不,不,换了是我在路上碰到你,也肯定认不出你来。
就在刚才我还一直把你当作是陌生的车夫,所以你认不出我也是理所当然,我不知道是你拉的车,真是失礼了,还请见谅。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一行的?可是你一向身体不太好啊,做这个吃得消吗?我听说你的母亲已经回到乡下去了,小川街的店铺也关了。
我现在所处的身份环境与以前大有不同,有许多不便的地方,别说去看看你,恐怕连写信都不方便。
现在你住在什么地方?嫂子身体还好吗?有孩子了吗?直到现在,我每次到小川街的百货店去买东西,顺路经过你家从前的店铺时,看到如今依然是烟草店铺,只是换了个招牌,叫‘能登屋’,我每次心里都会想:‘唉,高坂家的录哥小时候,经常和我在上下学的路上捡一些剩余的烟叶,学大人抽烟的样子。
可是如今录哥去哪儿了呢?在做什么?过得好不好?他是个温柔的人,在这艰难困苦的世道上,该如何生活?’我心中总是挂念着你,每次回娘家都会打听你的消息,可是我家已经从猿乐街搬出来五年多了,实在不知道你的情况,没想到今天恰好在这里遇见你,真的是太高兴了!”阿关高兴地询问着他的近况,全然不顾自己已经嫁为人妇的处境。
男人用手巾不住地擦着脸上的汗,说:“如今我潦倒落魄,连自己的家都没有了,晚上就借住在浅草街一个叫村田的客栈二楼,心情好的时候就像今晚一样多拉点活,工作到很晚;心情不好就一整天都躺在客栈里,糊里糊涂地过日子。
倒是你,完全没有变,还是那么好看。
自从听说你结婚了之后,我做梦都想着可以再见你一面,在这辈子还能和你说一次话。
以前总觉得自己活着是多余的,如今庆幸自己还活着,还能够再次遇见你。
啊,你居然还记得高坂录之助,真是让我太感动了!”录之助默默低下了头。
阿关心中一阵难过,对他说:“其实活在这世上,不如意的不止你一个人呀!那……嫂子怎么样了?” “你应该也认识的,就是我家对面的杉田商店的女儿,当初都说她皮肤白净、身材窈窕什么的,是我们那片有名的美女。
当时那段时间,我每天在外浪荡,也不回家,亲戚们都说我是因为没成家的缘故心还没收住,我娘信以为真,就催我娶那个人为妻,我违拗不过,就无所谓地说随便你们怎么样,后来迎娶她的那年,刚好听说你怀孕了。
过了一年,我的妻子也怀孕了,家里摆放着预祝安产的剪纸狗、风车什么的,可是我一点都没改变,还是跟以前一样,不会因为娶了漂亮老婆有了孩子就会洗心革面,浪子回头。
我依然在外面吃喝玩乐,四处游荡,就算是小町和西施这样的大美女牵着手一起来,一通宵跳舞给我看,我也不会改过自新,照样在外面胡闹,又怎么会为了还在吃奶的孩子而改变呢?就这样我继续寻欢作乐,没日没夜地喝酒,对家庭和生意不管不顾,很快就败光了所有家业,店铺也倒闭了,家里最后连一双筷子都没剩下,那还是前年的事。
我把老娘送到乡下,让嫁到那边的姐姐照顾,老婆也带着孩子回娘家了,从此再也没有联系。
孩子是女孩,我也不挂念,听说去年年底得了伤寒死了,我也没什么遗憾。
女孩子懂事早,说不定她临死的时候还口口声声在喊爹吧?那孩子要是还活着的话,今年也五岁了。
跟你说了这么多没劲的事,让你看笑话了。
” 男人露出苦笑,继续说:“刚才不知道是你在车上,说了一些不讲理的话,真是不好意思。
上车吧,我送你去你要去的地方。
我前面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一定吓到你了吧。
其实我这拉车也是在勉强混日子,毫无乐趣可言,我以前觉得挣了钱就高兴,一高兴就要喝酒,喝酒就开心了,可是认真想想,一切都不过是浮云,转瞬即逝,一切都那么无聊空虚。
所以不管车上有没有客人,只要我心里烦闷,就不想干活,啥也不管不顾。
唉,我这性格真是太让人讨厌了!上车吧,我送你一程。
” 阿关听他这么说,反而有些犹豫:“这怎么可以?刚才不知道是你在拉车,现在知道了,还怎么好意思让你继续拉我?不过这么荒凉的地方我一个人又不敢走路,要不你陪我去马路边吧,陪我走走,顺便说说话好吗?”阿关轻轻提起衣服的下摆,她穿着上了漆的木屐,敲打着地面,发出冷清的声音。
这个男人,曾经是阿关最难以忘怀的老友。
高坂家在小川街经营着一家精致素雅的烟草店,录之助是这家的独生子。
虽然现在他的皮肤黑不溜秋,一看就很落魄,可是曾经的他可是穿着考究的唐栈长袍和短套褂,扎着一条时髦的围巾;他以前很善于应酬,年纪不大,八方逢源,做生意很是熟练,人们都夸奖他说,他会把店铺经营得比他父亲还要兴隆。
然而自从听说阿关被人娶走之后,他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意志消沉,开始自甘堕落,成天在外吃喝玩乐,让熟悉他的人都怀疑他是中了邪或被什么脏东西附了体,要不怎么好端端地会变成这样? 今晚阿关亲眼看到了录之助如今落魄的样子,没想到他会如此潦倒,竟然沦落到住在客栈里。
从12岁到17岁的光阴中,阿关一直视录之助为心中所爱。
每次看到录之助,阿关心里都偷偷地想:希望将来可以坐在他家店铺里,一边读报纸,一边招待顾客。
哪里料想到这个梦想突然被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打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以违抗,最终她嫁给了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人。
虽然心里想嫁给烟草店铺的录哥,可那毕竟是年少时期的懵懂感情,从未坦白过自己的心思,而且录哥那边也没有开口提过亲,只能如梦似幻,难以确定。
阿关觉得这段感情不会有结果,只能告诉自己算了吧,断了这个念头,下了决心嫁给原田。
一直在出嫁之前,阿关都无法忘记心中所恋慕之人,暗自掉过不少眼泪。
然而她并不知道,其实录之助也是一样爱着她呀!因为阿关嫁给了别人,录之助才会心灰意冷,自暴自弃。
阿关心想:如今他看到我梳着圆鬃,打扮成一个夫人的样子,不知道会不会难过?他肯定想不到,我其实也很悲哀很难过呀!阿关这么想着,回头瞧了瞧录之助,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茫然,虽然两人久别相逢,他却好像并不高兴似的。
当车拉到大马路之后就有其他人力车了,阿关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钞票,包在柔软的小菊手纸里说:“录哥,一点点心意,还请你收下,拿去买些纸巾什么的。
我们这么久没见,突然遇见顿时百感交集。
我有许多话想对你说,可是现在却都不方便说,希望你可以体谅。
那……我走了,你务必保重身体,别让伯母担心了。
我会在心里默默为你祈祷与祝福的,希望你早点变回原来的录哥,重新振作起来,把店铺再开起来。
那么……再见了!”阿关寒暄道。
录之助收下了纸包,说:“按理说,我本应该推辞的,不过既然是你亲手送给我的东西,我还是留下做个纪念吧。
虽然舍不得和你分别,但梦再美依然还是要醒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请你回去吧,我也该走了。
很晚了,路上人也少,但你也多加小心。
” 录之助说罢,拉着空车转身离去。
他们一个向东,一个向南,路旁的杨柳在月光下摇曳着身姿,木屐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凄冷的夜色中。
此后,不管是村田客栈二楼的房间,还是原田公馆的内室深闺,他们都只能在不同的地方独自体味那说不出的忧愁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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