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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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1/3)

我们的讨论,看似偏离所谓“关于女性的常识”太远。

我意识到,大多数人心目中的女性,绝不是本书中的形象。

人们通常更习惯于把女人看成情绪的动物,并且无法像男人一样游刃有余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自然,“女性主义”也因此充满了过多的非理性诉求。

或许,这种状况并非自发形成,而恰恰是由于鼓吹“自由”理念的西方社会自己强加得来的。

对于每个人来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这都是个焦点话题。

譬如在伦敦,谈论女性所要求的平等,就是一项挑战,尽管人们很容易就给出肯定的答复。

一份署名为“西伦敦标志”的来信寄给了当地的《都市日报》,上面说“我实在想知道女权主义到底在说什么,如果不是非要有这样一个称呼,她们完全可以称呼这种要求为‘女性平等’”。

写这封信的人进一步补充道,“也许,人们只是不愿意为这样看上去简单的概念来背书,才草草表示自己的支持。

”他提出的这种不安,并非女权主义的本意,却成了当下现实里的氛围。

《都市日报》则为这封来信拟订了“女权主义以其他名义出现是一份值得庆祝的事业”。

正如刚刚我们被告知的,女性主义应当戴上面具,假装成别的事情(即“其他名义下的女权主义”)。

“玫瑰不叫玫瑰,依然芳香如故。

”如果这句著名的谚语可以在此得到所谓佐证,那也许仍是件未被察觉的行为——女性主义的“芬芳”尚未得到承认。

另一句可以引用在这里的谚语是“爱是不可名状之物”,这是一种微妙的,但也不那么微妙的同性之恋的暗示。

以女同性恋的缘由来拒斥女性主义,像是说“那一群同性恋”,正是反女权主义者的另一种策略。

女权主义令许多男人们——其实不只是男人,感到沮丧。

它煽动了事物的纷扰,动摇了我们的心灵。

像是一个丑陋的斑点、血浸透的纸张、班柯的筵席[1]。

就好像女权主义成了人们生活中极端难处理状况的代表:它代表了隐秘的心灵、身体、暴力、性爱与死亡。

它总会唤醒这些词汇一同出场(就像是语义学上的“姐妹关系”)。

不像是“女性平等”,女权主义让女性的温柔与本性相结合,尤其是后者,暗示了一种动物性的基本文明,而这种文明又恰恰是西方文明宣称意欲提供保护的。

由于女性主义在女性生存权利上的不知悔改,她们在这一问题上便与男性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以至于进一步激化成了政治性的危险运动。

但女性主义和女性自身一样,始终被以非理性的眼光看待。

它似乎意味着一种教条与力量的双重灌输,同时肩负起抢掠世界、造成不安、夸大女性遭受的暴力的任务。

人们始终坚持的是现行的角色分配是有效的。

倘若不是,那么这个世界就会变得疯狂而失序,任何人都可以去探看和观察:从性生活的角度来看,许多非理性的生活中,那些非理性的人,仍然会遵循上个世纪保留下来的疯狂可笑的习惯。

但我们今天仍承受这些本可不必承受的伤痛。

因此女性主义应当提醒人们关于世界的无理性判断。

但在本书中,这些女人同样还在坚持,并尝试去一一回应所谓正统社会的质疑与问询,而她们同样可能遭受欺骗,蒙受危险。

只需随意找来一张报纸,我们便不难目睹这个世界对女性的苛刻——2013年7月的解放广场,响应革命号召上街游行的女孩们,却遭到武装人员的包围和强奸。

在强奸她们之前,暴徒让她们围成了一个圈,然后剥去了她们的衣服。

和许多性暴力一样,羞辱才是真正的目标(针对女性的暴力尽管被明令禁止,但却是必须要做的事)。

女人们称之为“地狱之环”。

治安维持会的救援者,带着刀与火焰喷射器,轮奸了他们被要求保护的对象。

一个伊朗女人,完成了身着全副伊斯兰服装泅渡里海的壮举,只是因为作为一个伊斯兰女人,她不能公开露出属于自己的身体。

在稍早被禁止的公开水域项目里,她还遭到了巡警的驱逐。

这看起来是女性因为自己的身体遭到了惩罚,实则是她本身的存在便意味着一种冒犯。

在同一个版面上,两个沙特阿拉伯妇女面临牢狱之灾,因为一个加拿大裔妇女被囚禁在自己的家里,她向她们求助,而她们只是为她和她的孩子们投递了食物。

判决声称她们的罪过是“未经丈夫许可,擅自帮助他的妻子”。

这两名女子先前都曾被卷入到女权相关的事件中,其中的一个违抗法令公开驾车,还将视频上传到了视频网站上(之所以禁止女性开车,是因为当地普遍认为开车会损害女性的子宫,而作为回应,她发起了“女性驾车日”的活动)。

在同一个星期,有两个从事出版业的英国女孩被报道离职。

她们中的一个是自愿的,而另一个似乎是受到了排挤。

稍早的时候,WH史密斯公司的女老板下台,而六个月前,培生集团与企鹅公司里发生了同样的事。

这些女人都是被男人取代的。

而在相邻的版面上,报道称伟大的女性社会活动家伊丽莎白·弗莱伊(ElizabethFry)在5英镑纸币上的位置,将被温斯顿·丘吉尔取代。

而在抗议之后,相关部门则在另一张纸币上妥协,宣布10英镑上的人像将更换成简·奥斯汀。

这看似是女权运动的一次胜利,但其实是卡洛琳·克里亚多·佩雷兹(CarolineCriado-Perez)通过并不光彩的示威要挟才得以实现的。

英国版《VOGUE》的前编辑科斯蒂·克莱门茨(KirstieClem-ents)曾将女性的身体比作今天时尚的机器。

女孩子们时常要在自己的胸部“大做文章”。

而高跟鞋则让她们显得纤细,却有些站立不稳。

一个看起来奄奄一息的模特,俯卧在喷泉旁,留下了最后一张人们称之为时尚的摄影。

归根结底,她们只是一道供男人欣赏的风景。

这些故事是不同的,虽然在它们发生的这些年里,你都可以从每周的新闻中选出相似的故事来替代。

关于5英镑纸币和出版业女孩们的退场,可以视为对女权主义运动自以为成功的反驳(在职场这种例子正在增加)。

但因为要去回应发生在解放广场或沙特阿拉伯的可怕事件,我们必须坚持在西方,女人们是要更加自由的,所以这样的事情在我们的国家才不会发生。

就在我写作这本书的时候,关于年轻女孩的性虐丑闻报道,在英国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

某些邪恶正在不断滋生。

吉米·萨维尔[2](JimmySavile)事件就是一个简单的例子。

现在我们知道,他不过是充满虐待、暴力、欺侮、忽视与忍耐的娱乐文化版图中的一块,尽管他古怪的举止会让人们把事件归结成一个疯子的作为。

当萨维尔的事情败露时,上百个受害者站了出来,只有在此时她们才肯说出自己曾经遭受的一切(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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